等等,五天?他剛剛是不是說了五天?
再之後,他們遇到了幾乎和我們一樣的環節。村長謝安那他和四名驚魂未定的助理帶到了村公所住下。讓范救給他們安排伙食。
別的東西可以作假,自家助理血花飛濺的慘叫模樣怎麼做假?當時肖歸都給嚇傻了,他沒有在第一時間讓其他助理去幫忙救人,而是鬼使神差的轉身就跑。
同樣是這院子里,同樣是黑白桌,不過他們人少只有兩張。
肖歸一行人無奈,眼下也只能如此了。
然而就在這時候,廚娘竟然真的給他們加了菜,每桌一大盆紅燒肉,只是火燒肉的火候似乎不太到位,燒得不是很透。
招呼肖歸坐下,我從背包里翻出備用的聖水倒了一杯給他。
當時肖歸已經多少意識到了這村子的不尋常,也不管那兩個助理了,直接提出要離開這裏。
難道說奈何村這塊空間和猛鬼坡里的時間流速是不同的嗎?
張良妃這個「聽話」用的很準確,不是什麼「團結」「奮鬥」之類的假大空,而和圖書是聽我的話。
然而肖歸沒想到的是,他們沿著路從早上走到天黑,終於看到前面的夜色中有一個村鎮的時候,卻也同時看到了端著一隻大瓷碗蹲在村口樹下吃完飯的馬三……
原本掛在臉上的驚喜瞬間就化作了憤恨,衝上來一把揪住我的衣領子低聲怒吼了起來。
肖歸這人多少有點窮講究,自己一個人坐在白桌上,四名助理全都去了黑桌。
你這……就有點不厚道了。
當初說是真人秀的是你,現在沖我吼的也是你。
老子又沒給你指錯方向,你來了,老子也來了不是么。
不過更讓我在意的是他之前那句話……「老子這五天是怎麼過來的」。
肖歸當時已經不知道自己身處何處了,還是他的助理把情況和馬三大致說了一遍。
豆腐腦的味道怪怪的,豆腥味去除的很好,但是口感上……就有點像川地的烤腦花。
而另外的那個……早上他們醒來的時候人就已經不在了,去了哪兒他們也不知道。
肖歸聽了這話,閉了嘴和_圖_書
,只是揪著我的衣領繼續用一種紛紛的眼神看著我,可惜沒看三秒他的臉就垮了下來,兩行眼淚奪眶而出。
「律師函?你確定你要給我發?」
其他助理早就察覺到這地方的不對,只是礙於老闆的意思,沒敢表現出來,現在看到他跑了,那些助理也跟著撒丫子狂奔,然後就莫名的衝出了猛鬼坡,到了我們遇到牛二的那條路上。
和我們不同的是他遇到的是一個挑著糞桶去地里澆地的年輕漢子,那漢子自我介紹說叫馬三。
「你說你到這裏多久了?」
吃到一半,四名助理中有一名肚子疼跑去廁所方便了。
張良妃哦哦兩聲趕忙關上了門,而肖歸這個時候也看到了我。
吃過飯,廚娘們開始收拾碗筷,范救讓先回房間,晚上一定不要出來,村子里晚上不太平。
吃完早餐,肖歸才發現助理那桌上竟然只剩下兩個人。
第二天醒來,廚娘們早早就給他們準備好了早餐,豆腐腦和油渣。
范救並沒有阻攔,甚至很乾脆的告訴
和*圖*書他們縣城就在沿著路一直往前走的方向。
我低低提醒了他們一聲。
「你不是知道嗎?真人秀 ,還能是什麼地方。」
我險些被這貨給逗樂了,這就是傳說中的律師函警告嗎?
范救那張臭臉對我們都是那樣,對一個無禮的傢伙能好到哪兒去?當即就把他訓斥了一頓,告訴他愛吃吃不吃滾。
「肖……肖歸?」
肖歸喝完水后,精神狀態平穩了一些,就把這五天來他的遭遇一五一十的講給了我們。
之前在家居店那邊,我給他指了路,他就帶著助理們按照我指的方向離開了。
那到底哪邊的時間流速更快呢?
「好啦肖歸,別鬧了,你又不是蠢貨,還能看不清現在什麼狀況?這不是什麼真人秀,我們都被困在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地方,只有聽話才能活下去。」
聖水本身是沒有什麼味道的,帶著專門為了對付普拉蒙。
看著撞在自己懷裡的男人,張良妃顯然也有點蒙圈。似乎在她的印象里,這位當紅小鮮肉從來沒有用這麼驚www.hetubook.com.com喜和親昵的語氣喊過她。
那就是被苗苗咬傷后逃走的那個小伙了。
我滴個天啊,我也沒說啥啊,這小伙兒咋就給弄哭了呢?
好吧,則奈何村裡果然有個馬三啊。
問他們那倆人去哪了,助理們卻說頭天吃飯時上廁所那個徹夜未歸,廚娘們說他肚子不舒服去了村子里的醫館,在醫館過的夜,現在也不知道在哪兒。
馬三被說的滿臉蒙圈。最後表示可以帶他們到村子里,先住下,他們可以慢慢琢磨回去的辦法。
肖歸看到這一幕很無語,他是多少有點小潔癖的,人怎麼能在飯吃了一半的時候去上廁所呢?
「進來把門關上。」
之前的拍攝本來就是夜裡,肖歸也很睏乏了,也沒說啥,就回自己的單間休息去了。
「你個混蛋!老子給了你那麼多錢,你不讓老子離開,還給老子指了一條死路是嗎!?這到底是什麼地方!?」
嚼著淡而無味的青菜,他已經開始思考回去之後把那助理辭退的事情了。
「狗屁真人秀!有尼瑪這麼秀的嗎?你知不和*圖*書
知道老子這五天是怎麼過來的!?你知不知道!」
至於濃霧什麼的,他只當是節目組弄出來搞氣氛的,根本就沒有放在心裡。
然後肖歸發現桌上的全都是素菜,就很不耐煩的叫來范救說他出錢,讓范救給加菜。
「五天啊,怎麼,你這混蛋已經過的連日子都不記得了嗎?快帶我離開這裏,否則你就等著我的律師函吧!」
肖歸當時以為這又是真人秀節目組搞出來的噱頭,讓自己的助理去把他攔下來,告訴他們不要再繼續了。
想想也是,原本前呼後擁的他此時孤身一人,身上的衣服不但滿是灰塵還有幾處破損,當真是沒少受委屈的模樣。
走了一會兒之後,肖歸就聽到身後不遠處傳來了一陣嘶吼聲。回頭一看,一個劇組裡的男人雙眼翻白,張著還在留哈喇子的嘴巴拎著一根棒球棍朝他們追了上來。
在我的印象里,我們不過是剛剛分開幾個小時罷了,他為什麼說是五天呢?
然而讓他沒想到的是那男人還沒等助理說話,就把他給撲倒在地上,瘋狂的撕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