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心煩意亂

酒吧內部的布局和裝修也全部煥然一新,真要說起來,如今的雲深不知處不過就是套了之前的名字,其他的全部都是新的器具。
花臂男也是滿腔怒意,被人當眾甩了兩巴掌,讓他顏面盡失,這口氣,花臂男無論如何都咽不下去。
林躍也看清楚了王立和潘玲,臉色頓時難堪下來。
「不是啊,表哥!我今天在雲深不知處,在你的地盤上,被人打了!吃了大虧了!」花臂男一臉委屈,哭哭啼啼的就像是一個受虐的小媳婦一樣,對著林躍哭訴道。
正在這個時候。
林躍抽了花臂男一巴掌,然後轉頭,衝著他帶來的那些安保,繼續急聲說道。
她很確定,自己不論是前世,還是今生,都喜歡自己的這個小師弟,她想要一輩子和王立生活在一起,做王立的女人。
王立回過神兒,眉頭一皺,驀然轉頭,看向遠處,七八個年輕人,擁簇著中間的一個花臂男正站在他的身後。
「滾!」王立終於冷冰冰吐出了一個字,對這些潑皮說道。
「所有人,把這幾個潑皮,有一個算一個,全都給我控制住!等王立先生髮落!」
王立好像是一個漂泊在外許久的小孩子,終於找到了長輩一般,失聲顫道:「師姐?」
「哈哈!有林躍哥為咱們出頭,帶著咱們把場子找回來,今晚咱們在酒吧可就威風了啊!」小九興奮地說道,此刻他甚至有些忘記了手指骨折的事情。
這是極為恐怖的一件事情,或許剛開始的時候,影響並不是很大,甚至可以說是沒有任何的影響,但是隨著王立境界的提升,越往後對於王立的影響就越大。
「他可以不給我林躍的面子,也可以不給我林家的面子,竟然還敢不給潘玲姐的面子,更是不給王立先生的面子,在江南市簡直就是找死的行為!」林躍罵罵咧咧地說道。
這個花臂男還一左一右環抱著兩個小太妹,此刻正一臉不爽地盯著王立。
「行,你現在在哪裡?我這會就過去!」林躍道。
「傻小子。」潘玲輕輕拍著王立,心裏有種莫名的感覺在瀰漫,在泛濫。
王立這會心情正不爽呢,冷冷地盯著花臂男這些人,沒有說一句話。
周可可暗暗想了想,隨即開口道:「好像沒多久吧?不到一個月?知蝶姐是這麼和我說的。」
「臭小子,叫你滾開沒聽懂是吧?你瞅啥?」花臂男高昂著頭,一臉嘲諷地盯著王立怒道。
此時,眾人終於收起了調笑的目光。
「不知道啊表哥!那個人看起來像是酒吧的生面孔,我第一次在酒吧見。表哥,今天晚上你可一定要為我出頭啊!」花臂男再次哭訴道。
王立心中悵然,愣愣的望著潘玲,這大概是最近這段時間他所遇到的最好的一個消息了。
周可可等人望著面色瞬間慘白的王立,完全不明白王立為什麼會有如此大的反應。
沒想到趙知蝶的那雙異瞳威力竟然如此恐怖。
「那個臭小子不過就是一個人,咱們這麼多人呢!而且花哥,hetubook•com.com您還是雲深不知處的林躍少爺的表弟,那臭小子再能打,那也雙拳難敵四手啊!大不了找林躍少爺幫忙!」
與此同時,他還要將這件事情坦誠的告訴慕輕煙,獲得慕輕煙的諒解,王立心中的愧疚才會減輕許多。
「喂!你到底走不走?不走別擋著我大哥的道行不行?好狗不擋路沒聽過么?」
整整半條街,幾乎都是擴建后雲深不知處的場地。
他在天荒堅守了五百年,回歸地球之後,更是嚴格律己,沒有絲毫僭越,就是為了守護他對慕輕煙的感情。
王立目光瞬間大變,臉色剎那間變的慘白,然後目光死死地盯著周可可,開口問道:「你確定沒有和我開玩笑么?趙知蝶真的懷孕了?你所說的那個趙知蝶是否就是解州的那個趙家的千金大小姐?」
「傻小子,來雲深不知處怎麼也不和我打個電話提前說一聲?我好給你提前安排一下。」潘玲點了下王立的鼻尖,沒好氣的開口問道。
「是啊!嘿嘿,誰不知道雲深不知處,林躍哥是酒吧的老闆之一?是林躍哥的地盤。」
隨後,王立回過神,急忙問道:「你到底是殷素,還是潘玲?」
但是誰都沒有問出來,倒是周可可,心直口快,一語中的,問出了眾人心中所想。
同時內心之中也滿是愧疚,他覺得自己對不起慕輕煙,對不起布布,也對不起趙知蝶。
在他印象中,自從王立將雲深不知處交給林家,交給他林躍來運營的時候,便根本沒有來過雲深不知處。
王立身體不穩,腳下踉蹌,渾身無力,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時間吻合!
如果任由道的缺憾越來越大,對王立的影響已經不是現在這麼簡單了,很有可能會導致他如今的境界直接停滯不前,甚至倒退!
「好了!乖,不哭了。」潘玲將王立輕輕推開,望著王立紅腫的眼眶,輕笑道:「怎麼還是和我記憶當中,你剛剛進入不空山山門的時候一個樣?師姐記得那個時候,你就特別愛哭,都多大一個人了。」
她和自己一樣,在天荒,在地球,兩個世界中,都存在過。
他將所有的事情簡單交代了一遍,讓安慕溪暫時住在了蘇格海岸。
王立睜開眼睛,順著香氣傳來的方向看過去,目光瞬間一凝。
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說,王立和他們的差距,就好像一個天一個地一樣,王立在他們心目中,那就是和傳說沒什麼區別。
眾人聽到林躍要為他們出頭,一個個紛紛面露欣喜之色,一副大仇得報的暢快模樣。
他的話惹起了後面一眾人的哄堂大笑。
她目光了愣愣的看著王立,彷彿穿越了兩個世界,穿越了五百年之久,潘玲淡淡道:「師弟。」
這個消息,如同一道雷霆直接轟入王立的腦海,將他整個人轟的外焦里嫩。
他說話有些跑風,直接拿出手機,撥出了一個電話。很快電話那頭便接通了。
「多謝表哥!」花臂男一臉激動熱切道。
連林躍每https://www.hetubook.com.com日都對王立開口閉口尊敬至極,更何況是他們這些潑皮了。
此刻,王立只想找一個地方喝酒,不使用體內的血麟冰蠶,酣暢痛快的讓自己大醉一場。
從手機里,傳來了林躍頗有些不耐煩的聲音。
不過他卻不敢再在王立面前囂張,只是急忙後退,躲在眾人身後,衝著王立直嗚嗚。
說完,潘玲自然而然的攬住了王立的頭,將他埋在自己胸前,輕輕的拍著王立的後腦,把玩著王立頭上的髮絲,輕聲道:「小立,不管我是殷素,還是潘玲,都是你的師姐,我回來了。」
一道響亮的巴掌聲不等花臂男說完,便直接乾脆利落的被王立一巴掌甩在了花臂男的臉上。
花臂男放開兩個小太妹,直接走上前,目光盯著面色平靜的王立,開口道:「臭小子,你混哪裡的?知不知道我是誰?敢動我的人,信不信……」
除了慕輕煙,誰都無法,也沒有這個資格做他身邊的女人。
這些潑皮囂張而來,狼狽而去,架著小九和花臂男,慌裡慌張直接逃出了雲深不知處。
「嘿?!我大哥問你話呢,耳朵聾了么?還瞅?你在瞅,哥幾個把你眼珠子挖出來信不信?」
也可以這麼說,趙知蝶這件事情,對他的影響非常大,簡直大到難以想象,讓他的道出現了一絲缺憾。
是自己乾的!
見到在深夜,不遠處不斷閃爍著霓虹燈的雲深不知處,王立一臉惆悵,直接踏了進去。
他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完全六神無主,不知道該怎麼辦。
他真的和趙知蝶產生了關係,然後讓趙知蝶有了自己的骨血。
王立忽然有些不好意思起來,記憶中的師姐就是這般喜歡捉弄他的。
站在王立身旁的那個潑皮上前一步,伸出手指,每說一句話便點一下王立的胸膛,氣勢囂張跋扈到了極點。
其實王立這麼問基本就是多此一舉,剛才周可可說出藍色異瞳的時候,王立心中就知道,周可可說的和他說的是一個人。
兩道巴掌聲,王立根本沒有收力,當場打的花臂男一張臉頓時腫成了豬頭,滿嘴鮮血,牙齒都吐出了好幾顆,說話跑風。
在花臂男這些潑皮的一路引領下,林躍帶著人風風火火的從外面闖進了雲深不知處。
林躍一招手,帶進來的所有人,便在林躍的帶領下,風風火火的向王立所在的那個角落湊了過去。
在他一旁,潘玲扭動著纖細的腰肢,直接在王立身旁坐了下來,打開了桌子上的一瓶冰鎮啤酒。
孩子絕對不能生下來,這或許是一般男人遇到這種事情的第一想法。
花臂男剛說完這句話,林躍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四個字,如同在向王立宣告,他的師姐回歸到他身旁一樣。
同時讓周有良負責安慕溪這幾天的安全問題,然後王立,便一路失魂落魄離開了蘇格海岸。
不過她卻沒勇氣開口問王立,但是一旁的周可可與安慕溪想到一處了,周可可心直口快,一臉震驚的問道:「和*圖*書立哥,知蝶姐肚子里的那個孩子該不會就是你的吧?你就是那個渣男?」
同時,也正是這種純粹至極的感情,化作了王立修鍊的道,所以王立才會在修道之路上披荊斬棘,沒有任何畏懼,用比一般人更為專註的心態,接連突破,短短几百年的時間內,在天荒證道九玄帝尊之位。
如果說以前的雲深不知處只不過是江南市之內的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不入流的小酒吧,那麼現在的雲深不知處,絕對能夠在整個江南市排進前三,甚至是魁首的位置。
「你找……」
望著這些擾了王立興緻的潑皮離開,王立這才隨意在角落找了張沙發坐下,沖女侍點了一座冰酒塔。
本來這就是一層窗戶紙,見到王立如此劇烈的反應,在場的幾個人,誰心中都會莫名產生這樣的想法。
小九發出一聲慘叫,整個人倒在地上,倒抽著涼氣,凄厲喊道:「手!我的手!」
這些潑皮並不是無腦之人,此時王立悍然出手,哪裡還不清楚今天晚上是碰到硬點子了?各個面色大變,盯著王立,眼神之中充滿了駭然之色。
尊重趙知蝶的意願,儘管現在王立的道已經出現的無法避免的缺損,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彌補,但王立也必須尊重趙知蝶的意願。
他有很多話想要找人去說,這幾百年以來,他心裏積壓了太多的事情,太需要找人傾訴,但是環顧四周,卻驀然發現,身邊連一個可以說交心的話的人都沒有。
「什麼?!什麼人敢在雲深不知處打你?這附近的人誰不知道你是我林躍的表弟!在老子的地盤上打你,就是再打我林躍的臉!」
這些潑皮實在是氣不過啊。
「立哥,你到底怎麼了?」安慕溪一臉疑惑的看向王立,同時她心中冒出一個想法,連她自己都嚇了一跳。
一種潑皮湊到花臂男的身邊,罵罵咧咧地說道。
花臂男疑惑的聲音落入林躍的耳中。
這邊王立正在與潘玲講述自己這幾百年來的一切遭遇,另外一邊,花臂男帶著一群潑皮從雲深不知處跑出來之後。
林躍回過神兒,沒有任何猶豫,直接轉身,一巴掌毫不留情的抽在了花臂男的臉上,怒聲罵道:「王立先生抽你巴掌那是你的榮幸!不開眼的東西,沒當場抽死你,就算是王立先生對你網開一面了!」
現如今,似乎也只有潘玲一個人,能夠聽懂自己身上的故事了。
「小九,你說話能不能客氣一點,別把面前的這位小朋友嚇哭了。沒看到他眼眶都開始泛紅,準備飆淚了么?」花臂男懷裡的一個小太妹輕笑道。
王立只有一個老婆,也只能只有唯一的一個老婆,她也只能是慕輕煙。
趙知蝶,懷孕了!
聽到王立的問話,周可可先是一愣,隨即開口道:「這種事情我開什麼玩笑啊,立哥,你也認識知蝶姐么?沒想到知蝶姐藍色異瞳的名號在華夏這麼響啊!竟然都傳到江南市這裏來了。」
在雲深不知處搜尋了好一會兒,花臂男忽然指著角落中,正在和潘玲和_圖_書訴說著心中苦楚的王立,轉頭沖林躍說道:「林躍哥,就是那個臭小子!」
如今的雲深不知處,經過林家的再次翻新,已經和以前有了相當大的區別。
王立和左初夏的初識就是在雲深不知處,其後他才會和左家姐妹產生了這樣的交際,最後左家姐妹為了救王立,雙雙慘死在了江淮古家三殘老祖的手中。
他的師姐身上天生便有這種香味。
啪!
王立剛剛打開一瓶冰鎮啤酒,還沒有灌進自己的嘴裏邊,忽然旁邊一陣香風飄入王立鼻尖,讓王立有些恍然,特殊的茉莉香料味。
見到為首的,走在人群最前面的林躍,花臂男眼前一亮,直接一路小跑到了林躍面前。
但是王立剛剛升起這個念頭,便直接被自己掐滅了,他已經對趙知蝶造成了傷害,不能再次的傷害趙知蝶,一方面是為趙知蝶考慮,另一方面則是必須阻止自己道的缺憾越來越大,通俗一點來說的話,就是止損。
沒過多久。
「就是!」
此時站在他一旁的花臂男,一臉興奮地用手指著王立,咬牙切齒地說道:「表哥,就是他!就是這個男的!不僅當眾在酒吧抽了我兩個耳光,還將小九的一根手指掰斷了!」
他必須止損,而這個止損的關鍵,就是趙知蝶自己的意願。
幾乎可以毫無疑問的說,因為趙知蝶這件事情的影響,王立絕對渡不過去,迎接他的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身隕道消,連一絲輪迴轉世的可能性都不可能有。
如今她們姐妹倆的屍體,還在魔棺內靜靜躺著。
這對他,不亞於一場毀滅性的打擊,徹底阻絕了王立在修道上的路,哪怕他現在當做沒事人,繼續修鍊下去,未來最高的成就,也只能止步于斬三屍,渡劫境他無論如何都沒辦法渡過去。
不知不覺間,王立走到了一個地方。
酒吧內的燈光有些太暗,林躍並沒有看清楚王立和潘玲的臉,只是依稀看到有一男一女兩個身影正坐在角落的沙發上喝酒。
林躍一邊走,還一邊罵罵咧咧道:「表弟,你放心,今天表哥就為你出氣,讓你好好的教訓教訓那個得罪你的傢伙!」
王立面色難堪至極,他深吸口氣,壓下心中不知是何滋味的軒然波瀾,看向周可可,嘴唇有些哆嗦,聲音極為艱難地問道:「可可,你知道趙知蝶懷孕有多久了么?」
雲深不知處。
花臂男聽著眾人的恭維,原本有些悲憤的臉上,此刻也變的有些得意洋洋起來。
「表哥,你怎麼了?」
眾人七嘴八舌的擁簇在花臂男的周圍,一臉恭維興奮地說道。
尤其是斬三屍渡劫,三災九劫的時候,王立經歷過一次,自然知道這個境界的兇險。
小九因為手指被王立掰斷,疼的額頭直冒冷汗,咬牙切齒地望著花臂男說道:「花哥,今天咱們吃了這麼大的虧,說什麼也不能忍了這口氣!」
「嘿嘿,嫂子教訓的是。」小九連連點頭,極為諂媚道。
如果趙知蝶不願意把孩子生下來,那麼一切到此為止,他會想辦法彌補趙和-圖-書知蝶,答應趙知蝶做任何事情,除了娶她。
王立眼眶虛眯,抬手直接抓住這個小九點向自己胸膛的手指。
「表弟,你聯繫我做什麼?如果還是讓我給你今天在雲深不知處的消費買單的話,直接對酒吧收銀員報我的名字,我已經和他們交代過了。」
又是一道響亮的巴掌聲。
這個味道王立很熟悉,是他的師姐……殷素!
咔嚓一聲!
從沒有在任何外人面前哭泣的王立,一向以冰冷鐵血,甚至殺伐狠辣著稱于天荒的九玄帝尊,此刻委屈的就好像是一個小孩子,低聲斷斷續續的抽泣了起來。
我回來了。
望著在吧台內各自忙碌的十幾名的女侍,王立眼中一片恍然。
這還是林躍第一次在新擴建之後的雲深不知處內見到王立。
「我現在就在酒吧門口的外面,我們等著你。表哥,多帶點人,那傢伙身手有些厲害!」
林躍見到花臂男如今的這副慘狀,眉頭頓時一擰,冷聲道:「誰敢在本少的地盤鬧事,還把你打的這麼慘?!現在那傢伙在哪裡?你們帶我過去!」
王立微微用力,竟是直接將小九的手指當場掰斷。
「師姐,我……我終於找到你了!」
林躍大腦一片空白,他怎麼都沒有想到,今天晚上竟然能在雲深不知處遇到王立,這位他心中絕對的偶像和靠山。
很快一群人便來到了王立近前。
僅僅只是因為他的道,出現了缺憾。
「師姐,我遇到了一些事情,不知道應該怎麼辦。」王立深吸口氣,望向潘玲,開口道。
當初的雲深不知處,吧台內只有左初夏一個女孩子。
但是,自從殷素的記憶回歸之後,潘玲便總是感覺,自己好像丟失了一段極為重要的記憶。
王立失魂落魄,深吸口氣,看著眾人開口道:「都散了吧,我需要靜靜。」
他們經常來這個雲深不知處玩,是這裏的常客,誰不認識他們啊?哪裡在雲深不知處吃過這麼大的虧啊!
「在林躍哥的地盤上打了花哥,那個臭小子簡直就是在找死!」
正在王立心中感慨萬千的時候,身後忽然傳來一道囂張的年輕男人的聲音。
這個記憶對她很重要,她這些天沒有去找王立,一直一個人把自己關在雲深不知處,就是為了想要努力想起這段被自己遺失的記憶,但卻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
啪!
不遠處,林躍便帶著一群身高馬大的安保興沖沖的從遠處走了過來。
如果趙知蝶願意把孩子生下來,王立也不會說什麼,他會盡心儘力,視若己出,做好一個父親應有的責任,當然,還是不能娶趙知蝶。
對於他口中的王立先生,花臂男這些潑皮自然是沒有見過,倒是時長從林躍口中聽說過。
這些人一看就是混跡街頭的無良青年。
潘玲抿了一口啤酒,嘴角莞爾一笑,眼神之中露出一副琢磨不定的目光,看向王立,開口道:「我即是你的師姐殷素,也是潘玲。這兩個名字不過就是我在兩個不同世界的代號罷了,你叫我什麼都一樣,我永遠都是你的師姐。」
上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