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混亂剛開始的時候,近衛霞山就察覺到了不對勁,於是他連忙躲進了自己這間密室裏面。
此時此刻,像是宿舍區、教職工區那邊已經是燈火通明了,一大群人遠遠的看著路鋒的身影。
熊熊的大火燃起。
忘了。
他們完全無法理解,世上怎麼會有這種子彈都打不動,還一直在發出奇怪聲音,身上還環繞著詭異血霧的東西。
路鋒眼看著滾到二樓的志村秀夫四肢並用的,飛快的爬著下到了一樓。
只見到路鋒身上各種彈痕火花飛濺,那件本就破爛的夾皮襖子都快被打成碎布條了。
看著朝自己走來的路鋒,他掙扎著想要想後退。
還是有槍聲響起來了。
「那個……滋悲慘滋滋……的滋……時候……」
「計劃雖然已經開始全面實施了,但是具體到上海這邊的行動的話,估計還要等到一個月以後,到時候,鹽田司令官閣下應該也就回來了。所以,你只需要做好你的那一部分就行,剩下的……
然而這把手槍根本不能給志村秀夫帶來任何安全感,他剛才可是親眼看到自己的衛兵們用槍打在對面這個……東西的身上的時候的反應。
被重機槍這麼一掃,路鋒雖然沒有說破防,但是卻被一連串子彈帶來的巨大動能給直接打飛了,連帶著胸腹之間也是氣血激蕩。
心下略有些惋惜。
路鋒看了看機槍上的銘文:「大正三年制」。
地府十八層,雅座一位。
又打量了一下四周,路鋒發現這裏應當是一個預設的火力點,專門用於防禦教學樓的正門口。
越過渡邊純一郎他們的屍體,路鋒跨進了校長辦公室裏面。
還和自己打了個照面。
他不敢在暗室一直躲下去。
隨著一聲炸響,近衛霞山化作了滿天飛花。
渡邊純一郎手裡的文件內容里,不光需要他的陸軍出力,更需要調用海軍的艦艇。
看過建築結構圖的路鋒知道,這棟教學樓只有一個出入口。所以近衛霞山根本沒有逃走,他肯定是躲在了什麼地方。
搜索的過程中,BGM也是不能停的。
第二塊磚頭直接砸中了他的後背,將他給擊倒在地。
簡單翻了翻,路鋒大概就知道了裏面是些什麼內容了。
他之前已經觀察過了,近衛霞山的辦公室還亮著燈。
一直到路鋒離開后好一會兒,校長室的一個書架才緩緩打開,近衛霞山小心翼翼的從裏面踮著腳的走了出來。
路鋒慢慢的唱了起來。
我管你躲哪裡了,一起炸光就完事。
這一套流程路鋒已經很熟悉了。
路鋒走到開槍的兩人身邊,一下一個的,給他們兩個人送上了十八層地獄的門票。
「我的……滋滋……家……滋在……滋東北……」
隨後,他的目光就落在了這挺重機槍上面。
他剛才就注意到了這裏的那一堆厚厚的文件。
只不過這些子彈也只是稍微的阻滯了一下路鋒的步伐而已,他口中依舊在慢悠悠的唱著歌。
這一次過來,為保萬全,他可是把裝備欄裝滿了的。
而對於一個你很欣賞的敵人,你會怎麼做呢?
可是早上近衛霞山看自己的眼神里的欣賞,和圖書
讓路鋒感覺到了一絲的不舒服。
「射擊!射擊!」
很明顯,是在家的。
「我的家……滋滋在東北……滋……松花江上……」
「不要發獃,是敵人!」
「碰碰碰碰碰……」
而且,自己這次是扮「鬼神」來的,除了人命之外,路鋒什麼都不準備帶走。
路鋒沒走,他只是到下面去補充彈藥去了。
「那裡……滋有……森林煤礦……滋滋」
隨後,果斷退開。
路鋒下意識的就想要追上去斬盡殺絕。
「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砰」
要不然,一個「鬼神」拿一挺重機槍走算怎麼回事?
「馬宇!」
而是一挺重機槍。
近衛霞山皺著眉頭,就在他準備叫門外的人去查看一下情況的時候。
挺好的,這樣一來也不至於一個人上路太寂寞了,不是嗎?
可路鋒依舊是毫髮無傷的樣子。
壞了,這老小子恐怖如斯,斷不可留!
志村秀夫手裡握著一把手槍,對準了路鋒。
而看著朝他們飛過來的手雷,以渡邊純一郎為首的那幾名日本軍人卻幾乎沒有任何的反應。
尖銳的警笛聲響起,七八名持槍士兵急匆匆的趕了過來。只是當他們看到路鋒的樣子之後,都是愣了好一會兒。
路鋒有些狼狽的從煙霧中走了出來,一邊走一邊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對了。
衛兵終究也是有些膽氣的,他很盡責的朝著準備從缺口走進來的路鋒開槍了。
得跑!
故而,哪怕是志村秀夫、渡邊純一郎這樣的軍政實權人物,很多時候都要聽從近衛霞山的命令。
他就看到了抱著一箱手雷的路鋒。
可也只能如此了。
「嗶~」「嗶~」「敵襲!敵襲!」
「鬼神!」「是鬼神!」
看著依舊還在朝自己走來的路鋒,衛兵驚慌的連拉槍栓,又是兩槍打出來。
得虧這兩人沒朝自己丟手雷,要不然爆炸起來的話,那估計就不只是現在這樣的氣血翻湧而已了。
「轟」
拉環,對著腦門磕一下,扔。
問完這一句話之後,門口執勤的日本衛兵就看到面前的這個被狗皮帽子擋住頭臉,只露出半個下巴的怪人竟然發光了。
而近衛霞山已經是徹底的手腳失控,摔倒在了地上。
尼瑪的,在學校里擺重機槍?
路鋒無奈的搖搖頭,就轉身走出了校長辦公室。
然後就順著樓梯一路的滾了下去。
「啊!」
子彈打在路鋒身上又彈開,帶起了一片火花,讓他的動作停滯了一下。
需要他們一起協同配合來完成。
哪一樣都不能丟下。
燈火通明。
想了想,路鋒還是沒有去追他。
近衛霞山在窗戶口看到了,那個怪物只會殺那些擋在他面前的人,對於那些逃跑的傢伙卻一直都是置之不理的。
路鋒唱不出來了。
大意了,忘了除開毒氣之外,震蕩波這一類的傷害也是可以直接穿透硬性防禦的。
「砰砰砰」
然後他就愣住了。
只不過出乎路鋒意料的是,這裏面竟然沒人。
手雷一路砸在了走廊深處的牆壁上,但是卻並沒有爆炸。
「松花……滋……江上……」
「那裡……滋……有…www.hetubook.com.com…我的滋滋……同胞……」
所以,路鋒要先下手為強。
「轟」
他要遠離這個地方,遠離那個不知名的怪物。
路鋒當著所有人的面,再一次唱了起來。
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們面對的是鬼神。
渡邊純一郎率先拔出了腰間的配槍,摸到窗戶口卡著死角向外觀察了一番。
嗯,看樣子張大張二他們打的這把一百三十斤的關刀還是挺給力的。
「嗨咿。」
按照正常的情況,近衛霞山應該是躲在暗室里直到安全了才會出來的。
然後他又停住了。
這可不是他一個「陸軍馬鹿」能辦得到的事情。
「離,離開,不然,死啦死啦滴!」
而效果很顯著。
東亞同文書院,校長辦公室。
只可惜一番搜索過後,路鋒依舊沒能找到那個敢於用左腳先踏出振華武館的傢伙。
「那裡……滋……有森林……滋煤礦……」
一名看上去應該是軍官模樣的人對著其他人大吼起來,這些人才如夢初醒一般的拉栓舉槍。
他的目標很明確。
看著頂著他們的槍林彈雨,卻幾乎毫髮無損的走過來,還一邊唱著歌的路鋒,這些人終於明白那兩名衛兵口中高喊的「鬼神」是什麼意思了。
但這也意味著它在近身短打方面的劣勢,尤其是在這種混亂的情況下,不少人顧忌到隊友,甚至連槍都不敢開。
路鋒笑了。
路鋒輕而易舉的破開了檔案室的大門,往裡面送了十幾個手雷進去。
沒有經過訓練的話,哪怕是普通的步兵都很難有戰鬥力,更別提炮兵、航空兵、海軍之類的專業兵種。
拿雷,拉環,磕,扔。
還不是什麼普通的三八大蓋、南部十四之類的傢伙。
路鋒就在徹底的貫徹這些。
要不然,這不就得壞了我這人從不記仇的規矩了嗎?
炸的差不多之後,路鋒把過道里應急照明用的煤油燈點燃,直接丟了進去。
想想,路鋒還是覺得不太保險,又是一個手雷塞在了近衛霞山的胸口。
一群人就這麼目送著路鋒一路高歌的走到了蘇州河邊,直到沒入了滾滾河水之中,消失不見。
至於那挺重機槍,路鋒雖然有點心動,但還是沒拿走。
所以,自認躲過了那個怪物正面的近衛霞山顧不得太多,離開暗室之後就想要往樓下跑。
三八大蓋的長槍身給予了它很好的遠程射擊精度,以及拼刺刀方面的優勢。
今天,近衛霞山把他們叫來,是因為上半年東亞同文書院把搜集到的資料送回國之後,也帶回了一份由本部下達的重要命令文件。
當射手腦袋裡迸裂出的鮮血噴洒到自己臉上的時候,裝彈手那被軍國主義所鼓舞起來的,最後的那點勇氣也徹底的煙消雲散了。
你踏馬的還管這地方叫學校?
要知道現在的槍炮年代,打仗不是說隨便拉個人來,塞把槍給他就行了的。
現在裝備欄里的都不是以前那種隨處可見的,扔了也不會有太大問題的石條了。
至於說追殺那些逃跑的人之類的事情,路鋒沒有去做。
然後,上樓。
「砰、砰、砰」
槍聲響起,近衛霞山三人m.hetubook.com•com
都是臉色一變,接著他們迅速的離開桌面蹲了下來。
不是九二式,不過應該算是九二式的前身,怪不得長得那麼像。
「咻」
路鋒暗自記下了這一點。
比起剛才的重機槍,這幾發手槍彈打在路鋒身上那叫一個不痛不癢,他甚至連語氣都沒變過。
路鋒愣了一下。
「八嘎!」「砰砰砰……」
看完之後,路鋒並沒有把這些文件給帶走。今夜他只能帶走人命,其餘的東西自己記下就行了。
「公爵大人,海軍的鹽田司令官率部前往華北參加秋季軍演去了,暫時還回不來。」
然而,此時的路鋒已經衝到了他們的身邊。
很好,這次炸響了,煙花很漂亮。
毫無反應。
血紅的光芒自他的身體中散發出來,連帶著把他周身的霧氣也給渲染的如同血霧般驚悚。
這踏馬都能把我認出來?
三人面前的,是一份厚厚的文件資料,近衛霞山將之分發給了另外兩人,口中說道:
而且在教學樓的門口,還停了幾輛汽車,看起來今天近衛霞山還有客人。
別人不知道,就路鋒而言,他覺得對自己欣賞的敵人的最高敬意。
而路鋒每一次的抬手,都能讓一個、甚至幾個日本兵肢體分離。
啥情況?啞雷?
近衛霞山感覺自己突然間讀懂了對面那個怪物的眼神。
槍響了。
「滋滋……還有……那……」
就是儘快把他給弄死。
除了一挺重機槍和彈藥箱之外,路鋒還發現了兩箱子的手雷。
空無一物的手打在鐵門上,卻發出了金鐵交擊的聲響,鐵門硬生生的被這一記手刀給「砍」出了一個缺口。
包括渡邊純一郎在內的幾人直接被炸翻在地,血流不止。
「金百合計劃,彌生號,還有一個月嗎?」
「我的家……滋滋……在東……北……滋滋……」
路鋒只是隨手劈開了幾個驚的站在原地不能動彈的傢伙,將其餘人驚跑之後,就繼續朝著辦公樓裏面走去。
「滋滋……日本……人滋滋?」
幾名看熱鬧的路人頓時驚聲尖叫起來,人群瞬間開始四散奔逃。
因為就在他踏入辦公樓門口的時候,正好看到了那一根對準自己的,黑洞洞的槍口。
而這把槍也不愧路鋒的鄙視,這麼近的距離都沒打中。
就在路鋒準備給志村秀夫來上一刀的時候,卻見志村秀夫一個翻滾快爬的,就從路鋒身邊竄了過去。
嗨~殺人滅口的事情做順手了,都有點條件反射了。
「鬼神!」「鬼神!天照大神在上!」
心情很好的路鋒,唱歌的語氣都輕快了不少。
教學樓的門口,不少穿著軍裝的人正試圖以汽車為依託,阻擊路鋒。
「敵襲!」「敵襲!」
雖然近衛霞山只是東亞同文書院的校長,但他的另一重身份卻是日本貴族公爵,在國內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看得出來,收到路鋒的小禮物讓他他很開心。
回答志村秀夫的,是路鋒的歌聲。
「兩位,這一次的運輸任務,本部那邊已經安排下來了,都看一下你們的負責內容吧。」
所經之處,生人退避。
但是都沒打中。
有人開槍了,他手裡和*圖*書拿著的正是一把路鋒瞧不上眼的南部十四。
「砰」「砰砰砰」
鬼子的手雷,拉了環還得磕一下才能炸,差點把這茬給忘了。
而路鋒只是抬起了右手,對著面前的生鐵大門就是一掌刀劈下。
這一次,路鋒是真的離開了校長辦公室,去到了二樓的檔案室。
渡邊純一郎看了看手裡的文件后,開口道:
路鋒依舊是平淡的唱著歌,快步的向著他們逼近。
即便他們到現在也沒弄明白,自己面對的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他覺得,近衛霞山可能應該也是這麼想的。
路鋒走進裏面搜索了一圈,又看了看裏面的起居室之類的地方,一個角落都沒有放過。
誰知道他會不會找到自己?
就連他們手裡的槍也如同紙糊的一般,一斬即斷。
難道像我這樣心胸寬廣的人,也要被逼無奈的開始記隔夜仇了嗎?
聲音響徹整座空曠的書院。
這是個什麼萬惡的世道啊?
做完這一切,路鋒一路唱著歌走出了辦公樓。
就這樣,路鋒一路走一路放煙花,很快就來到了樓上的校長辦公室門口。
心扉敞開,血如泉涌。
略帶惋惜的看了一眼那挺重機槍之後,路鋒直接端起一箱手雷。
就連他全身甲上面的燈泡都被打爛不少,以至於身上的紅光都黯淡了下來。
剛一上來,路鋒就受到了熱情的招待,十幾發子彈打在了他的身體周圍。
小心的避開了東一塊、西一塊的近衛霞山,路鋒走到了辦公桌旁邊。
哪怕是這些明顯是精銳護衛的日軍,此時此刻也是滿臉的懷疑人生。沒辦法,面前的場景實在是太超出他們的理解範圍了。
虎入羊群。
「那個東西,死了嗎?」
近衛霞山、志村秀夫、渡邊純一郎三人都在。
卧槽李萊萊的!
裝彈手瘋狂的叫喊著,轉身想要逃跑。
路鋒一邊唱著歌,一邊就朝著他們走了過去。
「咻」
「砰」「砰」……
不知為何,當看到怪物那張看不清楚的面孔下揚起的嘴角的時候,近衛霞山竟然福靈心至般的喊了一聲:
雖說王英偽軍已經覆滅,日軍在華北地區組織「秋季軍演」的目標直接沒了一個。
手雷爆開。
「轟」
因為不論是路鋒,還是近衛霞山,彼此都很清楚,他們之間的關係只能是敵人。
一板子彈打光,重機槍的子彈將路鋒和整個辦公樓的大門口都給掃了一遍,就連停在門口的汽車都給打了個稀巴爛。
這是兩人共同的想法。
沒事,從頭再來過。
外面是什麼動靜?這麼吵鬧?」
得再搞點軟性材料抗震才是。
另外幾人也是連連射擊,只不過相較於前面的步槍彈,這些手槍彈的威力真的是弱了不止一分。
然後,逢年過節的幫他清一清墳頭草什麼的。
人們對於鬼怪類神秘生物恐懼的幾個要素:無法傷害,無法溝通,無法理解。
然後他的心裏就是一突。
但是卻怎麼都動不了。
只是路鋒沒有想到,自己不過下一趟樓的功夫,這個近衛霞山竟然自己跑出來了。
一邊唱,一邊朝著門口走去。
差點忘了,得留幾個證人的。
把整個校長辦公室都給炸了。
就
https://m.hetubook.com.com連那名衛兵,都有些微微的顫抖。
半截磚頭自煙霧中飛出,一下就把射手的腦袋給砸開了花。
笑的很開心。
路鋒還沒來得及罵出一句髒話來,就看到對面的重機槍槍口噴出了火花。
路鋒一拍腦袋。
路鋒沒那麼多時間去和近衛霞山玩躲貓貓的遊戲,因此他選擇了一種更加簡單快捷的辦法。
射手和裝彈手看著面前那被青煙籠罩的大門,神情緊張。
然而,就在他剛繞開渡邊純一郎的屍體,準備下樓的時候。
路鋒繼續唱起了歌,朝著書院內最醒目的那棟教學樓走去,原本他只打算在東亞同文書院里放一把火,順道殺幾個鬼子就行。
東亞同文書院的門口。
還好,自己這下就是被重機槍掃了幾下,這要是大炮的話,怕不是一炮就得把自己給震死。
開心的人都飛起來了。
這也使得他們在面對路鋒的時候,也變得越發的恐懼起來。
對了,歌不能停,剛剛唱到哪裡了?
兩人扔下手裡的武器,一邊叫喊,一邊轉身倉惶逃竄。
面對路鋒這麼一個掛逼,這些日本兵手裡的武器根本無法造成任何傷害,刺刀、槍托砸在這個渾身冒著血霧的怪物身上就像是打在了鋼鐵上面,毫無作用。
只不過,這些手雷倒是剛好能用得上。
看上去有點像是影視劇里的那種鬼子常用的九二式。
「原來,你在這裏啊!」
終於,僅剩的兩名衛兵徹底崩潰了。
路鋒掃視了周圍一圈,發現大門口也是圍了一大群的人,有路人,有巡警,還有幾個拿著照相機的記者。
路鋒暗自給他們點了個贊。
……
踏著歌聲,路鋒走上了樓梯,順手拔了一顆手雷的拉環對著走廊就是一扔。
「九……滋滋一八,九……滋……一八滋滋……」
「轟」
「砰」
而路鋒已經走到了他的面前。
軍部那邊也就當這一次是純粹的軍演練兵了。
一聲怒吼過後,志村秀夫清空了手裡的彈夾。
無一人敢上前來。
地府的時代也變了?
但問題是,面對那個不知道該如何去形容的怪物,近衛霞山慌了。
「我的……滋滋家……滋在東北……松花……滋滋……江上……」
當路鋒唱著歌來到檔案室門口的時候,這裏值守的衛兵早就已經跑的不見蹤影了。
「哪年……滋哪月……滋滋……才能夠……滋回到……滋滋我那可愛……滋滋……的……故鄉……」
「啪」
作為一個鬼怪文化盛行,有八百萬鬼神之稱的國家,日本民間對於鬼神的信仰是非常強大的。
「滋……松花……江……滋……上……」
過完中元節就要入秋,天氣可就要轉涼了,送他一點暖心的小東西吧。
於是路鋒又扯了一個手雷下來。
路鋒當即就是一腳飛起,直接把近衛霞山的胸口踢的塌陷下去。
當路鋒問出那一句話的時候,站崗的日本兵終於是反應過來了,他端起手裡的槍,拉開搶栓之後,用半生不熟的漢語說道:
抬手,揮下。
但是部隊已經抽調過去,各種後勤物資也在路上了,自然不可能說軍演就此作罷的。
沒看到志村秀夫那個傢伙都已經跑到大門口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