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從前幾天開始，金董對自己孫女的這份對江侃的感情的抗拒心理，也還是稍微地消退了那麼一點點。
三人走出了火鍋店，而那幾人並沒有追出來。
「《凡人歌》，下載量……37萬5千？這……」
就連名次也飆升到了第二十一名，整整提升了六個名次！
自己的寶貝孫女喜歡蓉城這個城市，堅持要在那兒生活，和開展她自己的直播事業。
「畢竟……差著十幾歲的年齡啊，我怕耽誤了她的青春年華……」
余凱的話未說完，計程車司機便急不可耐地發動了車子，迅速地開遠。
難不成真是因為《天空之城》幫公司在國際上掙夠了面子，幫助公司打開了之前從未進入過的扶桑國的市場的酬功之舉？但是之前不是已經用一系列的途徑給了他獎勵了嗎？
第二天的下午，飛揚娛樂蓉城分公司。
張玲玲困惑地看向江侃，也是有些摸不著頭腦地問道。
雖然他也的確非常看好《凡人歌》，也聽系統說過這首歌在異位面的那個地球上取得過極為崇高的社會地位。
……
「大叔，也是你這樣的好脾氣哦，不然我真的會罵回去，罵得他狗血噴頭！」
江侃十分疑惑地轉過頭，看向了張玲玲。
張玲玲開心地指了指平板上的數據。
「唉，我最可愛的小孫女請求爺爺做的事，爺爺還能不去做嗎？哈哈哈哈，乖孫女你高興就好……」
「好的，哈哈哈哈，真是太謝謝爺爺了，我
www.hetubook.com.com的爺爺最好了，mua～！」
普通人，一般的非巨星的歌手所仰望的那些遙不可及的公司宣傳和推廣的支援，在他的眼裡也只不過小手指頭的指甲蓋那麼一點點的資源而已了。
「你少說兩句不行啊，晚上吃這麼多牛肉都沒塞住你的嘴，車來了，你先上吧，我等下一輛。」
兩人就這樣大眼瞪小眼地看著彼此，百思不得其解。
江侃也是看著這飆升的數據，想不通原因。
「而且還在首頁上給了你臨時增加了一個比較靠前的廣告，專門宣傳你一個人的歌曲！」
「呵呵，以前還以為他只是一個個性冷僻的人而已，沒想到脾氣竟然這麼乖僻？戾氣也很大，估計是被人冷遇久了，壓抑得性格發生了畸變了吧……」
……
直播間里的沙雕水友可是等不及了啊，可不能晾得太久了他們。
「這個，我也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
「還是說，你這次去魔都發布的那首鋼琴曲給公司大大地掙了臉面，公司決定要抬高對你的評價，增加對你在創作實力方面的重視度？」
但作為這麼龐大的一個娛樂帝國的掌門人，這麼一點小小的要求又算得上什麼呢？
她以前也不是沒有見過類似的情況，為了一些特殊的情況，公司特別加大宣傳力度，照顧某個急需成績傍身的歌手。
已經比他上個月的那首《起風了》的27萬9千余次的wｗw.hetuｂoｏk.cｏｍ•com下載量多得太多了！
「呵……」
但最近這兩個月，她和自己的通話卻又變得頻繁了起來。
反正江侃的成績越好，她這個經紀人的收入也就越高，樂見其成吧。
金燕氣勢洶洶的雙手叉著腰，怒視著火鍋店門口的方向。
江侃正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琢磨著自己能不能從無到有地創作出一首歌曲來。
他長身而立地站在路邊的燈光下，身形依然挺拔，已經過耳的中長發給他俊秀的臉孔增添了一絲優雅的風範，雖然眼角確實已經有了一絲淡淡的魚尾，但五官立體的面容依然看上去帥氣四溢，讓周圍幾批路過的小姑娘都在與他側身而過時多看了幾眼，然後便交頭接耳興奮地議論紛紛。
雖然老成的金董知道這是自己這個乖孫女喜歡上了江侃，每次打電話來基本上也都會提到他，為他說好話和求幫助求支援。
「侃哥，這得是多大的面子啊，能夠獲得公司這麼大力度的推廣？你和金董、古總……難不成是親戚嗎？」
二線歌手的發歌月，公司規定的宣發資金大約是一百萬到兩百萬的樣子。
「嘿，侃哥，看看你的最新成績？」
便看見張玲玲拿著她的那個背面貼著hello kitty的平板電腦走了過來。
所以她才會借尿遁暫停了直播來到衛生間里一邊補著妝，一邊和爺爺通話。
這幅景象在頭頂路燈昏黃燈光的照耀下顯得那麼的詩意如畫，於是往這ｍ•ｈｅｔubｏoｋ•com•ｃoｍ邊投來的欣賞的目光便變得更加多了起來，男生在羡慕嫉妒他的帥氣高挑，女生則是在幻想如果自己未來的男朋友和老公有他這麼帥就好了。
「喜歡她就明說，你看人家小姑娘對你多好……」
因為被鄧剛特意地提醒過，所以他對這個名次的記憶很是深刻。
一輛計程車再次停在了他們身邊，江侃拉著余凱的胳膊就把他給塞進了車裡，然後拍了拍副駕駛的車窗。
「哈哈，侃哥你也猜不到吧，我也沒猜到……是公司突然就給你的歌追加了30％的宣傳資金！」
她將平板遞到了江侃的手中，臉上滿是開心的微笑。
以前，都是一周兩周，甚至是大半個月、一個月才能通一次電話。
江侃伸手攔住了一輛計程車，將金燕先送了上去。
如果就這麼一點點指縫中漏出去的資源就能換來乖孫女和自己多通幾次電話，金董還真是一點兒都不會捨不得呢！
「呵呵，沒事的，以前在那家IT公司里遇到的事更氣人……好啦不說這麼多了，你自己回家要早點睡哦，看你臉上的黑眼圈！」
他剛才都有一點綳不住火氣，想要衝上去拎住對方的衣領好好教育一頓他們，作為在培訓學校里摸爬滾打那麼多年的老招生人員了，社會上的鬥嘴方面他可是一點也不輸人的。
但像侃哥這樣的新人能夠獲得的這樣的優待，卻是很少見到！
電話那頭，則是傳來了金董事長慈祥而溫和的聲音：
但現在hｅtubｏｏk•coｍ•cｏｍ江侃的《凡人歌》的宣發資源卻是已經到了二百六十萬！
江侃搖了搖頭，再次在寒冬的夜裡吐出一口白氣。
「這是發生了什麼？怎麼突然就多了這麼多下載次數？」
張玲玲雖然心裏十分開心，但她的眼中卻也露出了不小的疑惑。
……
這邊廂，金燕則是在直播的間隙溜到了衛生間里，一邊補了補妝，一邊和自己的爺爺通了一通電話。
老生常談的，金董還是想要就這個問題多說兩句。
江侃轉過頭，沒有說話地盯了他一眼，又轉了回去。
通話的時間也不是很長，大約也就五分鐘的樣子，而且還是金董主動打來的。
余凱則是微微地嘆了口氣，搖著頭說道。
余凱沒來由地冒出一句。
「你先看吧……」
「大叔你也別往心裏去，俗話說不遭人妒是庸才，不要和這樣的失敗者計較太多，這樣晚上才能睡個好覺！」
隨即她有搖了搖頭，既然想不明白那就不要去想了。
「老侃，你又成熟了，換成三十幾歲的你估計早就跟他幹起來了吧……」
但是鑒於之前每次提到這個話題都會讓孫女不開心，他說的次數也就少了。
「怎麼了？昨天不是才看了的嗎，第二十七名……」
「咱倆幾十年的哥們了，我會不清楚你心頭在想啥？這小姑娘不錯，真的，我也見過她好幾次，觀察了她這麼久了，她對你的好是真的沒的說……」
「……」
「放心啦爺爺，我心裡有數的，你就不要再嘮叨了好不好嘛，hetubook.com.com我會自己多思考一些的，我不再是一個小孩子啦！」
「但是啊，乖孫女，你自己也最好還是心裏要有一桿秤……人家畢竟是比你大了十幾歲的中年人，你這樣的感情和期待最好還是稍微少一……唉好好好，爺爺不說，不說了，你自己拿主意……」
電話那頭的金董也是笑得見牙不見眼。
但這個成績也提升得太恐怖了吧？
「嗨，你這傢伙……」
「唉……」
但是剛才江侃卻把他給攔住了，現在想想自己還是缺乏一點修鍊和城府。
一個晚上，加大半個半天，歌曲就突然飆升了6萬次的下載量，這是發生了什麼？
而特別是這次江侃的魔都之行讓他在同行之間都掙足了面子，讓江侃在他的心目中的位置從一個純粹的寫歌的唱歌的，往真正的「藝術家」方面提升了一些。
江侃輕輕地拍了拍她的額頭，雲淡風輕地說道。
怎麼，這一夜之間就能有多大的變化不成？
江侃也不知道腦海里在勾勒著怎樣的思緒，只見他望著車子遠去的方向苦笑一聲，然後又長長地嘆出了一口氣。
她坐進了車裡，但還是探出了頭來安慰著江侃。
而自己卻又因為工作的緣故而不得不留在魔都，一年到頭也難得見到寶貝孫女幾次。
這是什麼情況，什麼原因，才能導致公司對江侃的如此厚愛？從而願意將這位四十歲才開始入行，出道剛剛兩個月的大叔歌手這麼賣力地捧起來？
車開走了，江侃和余凱兩人都雙手插兜地看著車子遠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