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棍與金根觸碰到的第一瞬間,一縷仙氣灌入了它的體內。
說到金妖內部的混亂,是起源於最近金妖族內颳了一陣風向,說是想要重選大妖首領。
蘑賽菇:「不過我們當務之急,還是要快點把史蕾姆的碎片收集起來吧,感覺還能搶救一下。」
但下一秒,他就反應了過來:「等等!我的柴刀!」
「這麼神奇的嗎?」
「那就找個村民,幫他一些小忙刷好感度,然後藉機獲取情報。」
「這裡是秋主掌控的村子,如果你們待太久,會被吸食|精魄的。」
老農看他們臉生,以為是路過想要行俠仗義的少年俠。
【杠!】
村民搖了搖頭,旋即又道:「不過就在東邊的村口,你們可以找到秋主的使者。」
「還繼續嗎?」
他可是村裡的政鍵高手,最愛指點江山。
所以周圍的村民,只能翻山越嶺的涉險去求助最近那座城郡的城主大人。
說不定再殺幾個秋主的使者,才可以驚動到秋主並將其引出。
「這個問題問得好。」
……
總的來說,這段信息對於時立他們沒什麼幫助。
還是一個樣,金根就靜靜地立在那裡。
「既然你提到這個,我就不困了。」
那是一根破土而出如筍狀的根須,指向天空。
現在一看明白過來了,這好像就是個什麼藤妖獸小弟之類的東西。
時立劈頭蓋臉就問,把那村民給整懵逼了。
可是任務並沒有更新進入下一階段,有些失去了方向。
他們並非不想走,而是走不了。
其中相對具備靈智的,會與妖族和諧相處甚至留下來。
「啊?」
接下來,從村民那裡他們得到了大致的情況信息。
再加上把環境弄得像秋天一樣,所以被大家稱為秋主。
轟隆隆隆隆……!
「那你知不知道秋主在哪裡。」
這架勢,把老農給驚到了:「這小姑娘,是塊砍柴的料。」
「您是……出來遊歷的公子吧?」
想了想,它又掏出財神畫像和月老畫像,朝著金根貼了上去。
阿青舉牌發問。
大夥再看看那金根表面,卻真如老農所說的,壓根沒有多大傷痕。
更何況羊兔還是他的隨從牌,想要使用鐵棍甚至不需要特許。
時立最後的問題是這個。
然後,阿青就發現氣氛沉默了起來。
等到他們跑離土包的範圍之後,一條嶄新的金根從地底鑽了出來。
「?」
「這……」
嗡!
他們的任務就是解決村子的問題,那幹掉秋主,不就完事了么。
「那……木妖族上面沒人來和_圖_書管嗎?」
而沒有靈智的,則會對妖族的生活構成威脅,被驅逐或被處理。
這秋主的使者,總不可能一直無窮無盡殺不完吧?
「你好呀。」
不過時立此時卻笑得像個反派:「其實我有個身份,你們並不知道。」
時立直接攬上了對方的肩膀。
「所以要是能夠查到這金根是什麼妖獸品種,說不定就能夠順藤摸瓜的弄清楚秋主的品種,然後再通過其生活習性、喜居環境之類的,來找到它。」
「好吧,呵呵呵呵……」
攔下羊兔拿回柴刀,發現刀刃都卷了。
「呵呵,那是當然,除妖人。」
時立沒想到打了小的,結果又來了個小的。
只見她把柴刀掄得快成了殘影,一刀刀的砍在了金根表面。
「?」
「……,行了,收起你那兩幅玩意吧。」
只會不停的,吸食周圍各個妖氣聚集地的妖氣。
「那根據RPG規律,去酒館坐一下,打聽消息。」
「這事情,還要從近百年前的那場浩劫開始說起……」
然後將其交給了羊兔。
妖氣對於他們而言,就相當於水和空氣和食物,是必需品。
這種地方經過日積月累,存載有大量的妖氣。
阿青舉起了牌子。
【任務2階段,找到秋主的使者】
大概就是拉進群里,能夠在3天之內把群搞解散的那種。
一開始他還存在疑問,為什麼妖獸手下還會有什麼使者存在。
這位村民原本萎靡的氣質頓時一變,兩眼變得炯炯有神起來。
時立:「這些都是誰告訴你的,你把名字交給我,我絕不為難死人。」
它不與任何妖族溝通,但也不會對聚集地造成什麼直接的威脅。
「細說細說。」
它舉起牌子。
秋主,就是一頭這樣受到了吸引的妖獸。
原來任務關鍵信息就在這裏,真是白瞎之前聽了對方那麼多長篇大論。
所以直接穿過去,很快就來到了東邊的出口。
實際上每個妖族的民居聚集地,都是經過仔細挑選的。
就像是金根吃痛了,在掙扎。
如果這都還需要自己動手,那還要隨從牌來幹什麼。
「呵呵呵……」
……
老農心疼的收起柴刀。
它畫了個問號。
「除妖這種事,我最在行了。」
阿青走到那黃金根面前,舉起了牌子。
迂什麼回什麼迂,費事又費時。
而受到秋主之害的村落,又全是木妖村落。
時立:「?」
再加上最近金妖族內部有點亂,所以那位城主大人似乎也是無心搭理他們的求援。
村民解釋m•hetubook•com•com道。
要是把人家的村子搞壞了,可不好。
妖氣是妖族生存的必需品,也是它們修鍊變強所要用到東西。
嘩啦!
隨後,鐵棍就砸在了金根之上。
阿青舉起牌子吐槽。
村民的話語,其實90%的篇幅就是花在了這金妖族內混亂上面。
「那你覺得我們接下來應該怎麼做?」
「……」x2
嘗試著與對方說話溝通,但完全得不到回應。
時立又詢問阿青。
「我也不知道啊。」
一聲聲金屬似的碰撞響起,甚至有火星飛出來。
大約2、3米高,直徑不輸給普通的老樹。
時立用大拇指指了指自己,想想不對,又指了指鐵棍:「除妖棍。」
草人:「好可怕,草!」
阿青再次舉起牌子,結果卻發現時立已經走到了一位村民面前。
這也是為什麼在這個世界里,妖族的人口相對人族要少不少。
「現在我們缺乏的是……信息。」
【啊哆哆哆哆!】
他拍了拍金根。
「談何容易,周圍的妖氣地全都被秋主佔據了。」
正好就在這時,一位挑著扁擔的木妖老農從村口路過看到了他們。
「遠一點的地方,路途地勢險峻,還有妖獸盤踞。」
時立不禁吐槽。
「你就不能迂迴一點嗎。」
阿青的大鵝扇動著翅膀搖晃著屁股,啪嘰啪嘰的跟在他們後面。
只不過它的來歷不明,種類也不明,甚至至今都沒有親自現身過。
「……,罵你不就是侮辱你嗎。」
而且與一般的妖獸不一樣,秋主似乎具備靈智,似乎又沒有。
作為裝備牌,只要他特許的話,當然是可以給別人使用的。
因為如果失去妖氣的滋養與供給,普通妖族可能1個月之內就會嗝屁了。
「你還有閑心寫字!」
結果他話才落音,地面就再一次震動起來。
等到老農走遠,時立才摸著下巴說話了。
就是純粹的植物妖獸而已,因為這被仙氣侵襲后乾癟的模樣,與此前對付其它植物妖獸時如出一轍。
阿青聽到這裏,舉起牌子。
然後就聽到如同氣球被戳破一般的脆響,整條金根的體積迅速乾癟。
時立聽到,眉頭一挑。
這種偏遠地帶發生的事情,一般情況下大妖是管不到的。
現在村子和村民的這個模樣,就是秋主長期搶奪妖氣所留下的結果。
「看來尋常的東西,治不了它。」
此時他已經完全斷定,這什麼秋主的使者並不是什麼奇物。
「這麼容易就幹掉了?」
與穿著玩偶服的阿青不和-圖-書同,他把手掌貼在上面的時候,能夠感覺得到一股明顯但並不算很強的吸力。
時立看不下去,跟著走上前:「這傢伙很明顯沒有眼睛,怎麼可能看到你的東西。」
時立記得除十三介紹過,好像金木水火土五大妖族,都有所謂的什麼大妖首領。
不應該會放任著這種危害民生的事情發生。
【任務1階段,活下去】(1)
時立已經拽著它往外跑了。
真人1:1比例的投影顯現出來。
沒一會,它就癟成了一條深暗色,像皮囊似的東西癱軟在地上。
時立表情一喜:「我直接把人搞出來,問一問不就知道了嗎!」
阿青:「地獄車手?」
「這就不是我知道的了。」
「走,讓我們去會會那什麼使者。」
「之前村裡有人試過,哪怕是最鋒利的刀具砍下去,也只能留下一點點淺淺的痕迹,而且破損的表皮轉眼就會自動恢復了。」
既然有首領,自然就有組織。
阿青:「你都說我們不知道了,那我哪裡還猜得到,快揭開謎底吧。」
最終在阿青的催促下,他聳動著肩膀又笑道:「其實我一名實打實的——在冊除妖人。」
阿青:?
阿青的想法,他也清楚。
「而且因為習性的關係,依附和被依附之間的妖獸品種,往往是互相指定的。」
「去村口守著,等待有任務送上門。」
阿青問道。
老農放下扁擔,打算看看熱鬧。
阿青覺得不妙,舉起牌子。
「不信的話,你們大可一試。」
阿青舉牌。
在他看來,這玩意肯定是妥妥的妖獸。
咣咣咣咣咣!
蘑賽菇:「別嚷嚷了,不就是被刺了幾下而已嗎,你都沒受傷!」
「小的勸公子您,還是繞個道吧,別在這個村子逗留了。」
這金根果然不是尋常玩意,表皮被破開,裏面露出的樹莖居然也是金色的,就連流出來的液體也是金色。
但那位城主大人是金妖族,金妖火妖與木妖關係素來不和。
像那些在人族城郡生活的普通級妖族,需要定期購買妖氣才能活下去。
除了金族大妖星河無缺失蹤之外,其它妖族大妖還是健在的。
「我們留在這裏依靠秋主攝取剩下的殘渣妖氣還能勉強過活,出去闖一闖的話,人可能眨眼就沒了。」
要說厲害到什麼程度。
然後阿青就看到,他掏出了一張牌。
時立想了想,搖了搖頭。
「快跑!」
阿青邊寫邊展示:「然後就會遇到突發的打架事件。」
於是羊兔接過柴刀,走到金根前。
轟隆隆隆隆www.hetubook.com.com
隆!
村民看了看阿青,指著它道:「秋主出現之前,我甚至比你還胖。」
會武功的果然就是不一樣,她這每一道,精準的都砍在了同一地方,對金根造成連續攻擊。
「啊?」
「也就只有公子你們這樣的強大妖族隊伍,才能夠順利來到這裏吧。」
說著說著,他忽然一錘掌心。
沒過幾秒,一個身穿道袍手持長劍的男子,就站在了他們的面前。
接著,村民就嘆了口氣,表情苦澀。
畢竟星河無缺大妖,已經失蹤很久了。
「強大的妖獸,會依附更加強大的妖獸。」
但是光光一條金根的出現,動靜就這麼大。
阿青驚訝的舉起牌子。
「對呀,既然這樣的話,我們還費個什麼勁?」
「那你們為什麼不離開這裏?」
咣!
感覺表皮很堅硬,同時依舊沒反應。
按照任務鏈,秋主的使者他們是找到了。
「算了吧,現在這樣有點麻煩。」
【咩吒~!】
「看吧,我都說了,你們奈何不了它的。」
大小方面,倒是相差無異。
阿青聽到這話不樂意了,舉起拳頭做出一個「打你喔」的姿勢。
時立與阿青感覺腳下猛的就震動起來,地面泥土明顯的拱起土包。
於是勸道:「沒用的,這是秋主的使者,打不死的。」
這段時間,偶爾是會有那麼幾個這樣的主出現,不過都是無功而返。
重新挑起扁擔,就離開了。
哪怕是羊兔這樣的身手連砍那麼多下,也只是產生了一道大約2cm深的口子,堪堪破了表皮而已。
與剛才的金燦燦外表相比,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
接過鐵棍的羊兔手法靈巧且帶勁,讓時立的鐵棍在手中轉了個圈,然後狠狠一把握住。
時立攤了攤手:「按照你說的RPG定律,是不是應該打了小的會來老的,打了老的,會來棺材里的……」
【叮咚!】
好吧,在行除妖的不是他,是他的棍子。
時立有些無語,繼而又望向了村民:「秋主是誰?」
仔細看去,還會發現根須上面長有些細如針孔的小洞。
所以對於妖獸們來說,妖氣具備了同樣的吸引力。
「你可以罵我,但是不能侮辱我。」
不過村民看了看時立這又帶侍女又帶妖寵和奴僕的架勢,露出恍然神色。
最終等他說完,時立經過提煉得到了信息。
不用過多的去尋找,一眼他們就看到村口外有個特別顯眼的東西。
「唔……」
將開牌放在地面上,用面板一操控。
時立回想著,曾經除十三給自己上課和*圖*書的東西:「有些妖獸之間,會存在所謂的附生關係。」
毫無疑問,這頭能夠嚴重影響妖族生存的神秘妖獸肯定是強大無比的。
時立揮了揮手,示意大夥出發。
金根與剛才那條幾乎沒有什麼區別,頂多也就是形狀稍微略有不同而已。
某個山崖之下。
草人:「說得對,救老闆,草!」
而且別的樹都是乾枯萎靡,只有這條東西表皮金燦燦的,看著生機勃勃。
說著,他從腰間抽出了鐵棍。
啪啦!
再多來幾回,又或者來點更大的東西,他怕影響到這裏的村民。
「你們這幾位莫不是想要除掉這大玩意?」
往常時不時就會有一些妖獸被妖氣所吸引,來到妖族聚集地。
一個比剛才更加凸起的鼓包在他們腳下頂起。
「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喔喔!」
「就是弱小的妖獸,會依附強大的妖獸。」
蘑賽菇:「真是活久見,兵器居然長腳會走路,這就是所謂的妖獸嗎?」
阿青:「牌館蛀蟲?」
「你說的那是什麼年代的RPG了……」
「不過你把它幹掉了,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鵝鵝鵝鵝!】
只不過類型是自己之前沒見識過的。
「……,你還在惦記著螞蚱先生嗎。」
但金根屹立在那裡一動不動,完全沒有回應。
時立打了個響指。
阿青:「吃空餉主管?」
這東西,感覺也不像什麼妖獸,就是植物之類的東西。
羊兔倒是步伐輕巧,全程在旁邊護著時立。
「這就是秋主的使者?」
村子不大,他們進來的入口是西邊。
時立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而且就這種破地方,哪來的什麼酒館。」
「老鄉好,我就開門見山了。」
不過時立看了看,他們手上倒是沒有刀。
隨著這句話語落音,時立眼前跳出了新的字幕。
於是向老農借來了柴刀,然後交給了羊兔。
如果真的一直懟下去,相信事情總會出現轉變。
草人:「哇哇哇!中劍了!中劍了!要死了!草!」
看到時立他們似乎還是不死心的樣子,他也不多做勸阻。
實力未達到一定程度之前,相當於普通人級別的妖族是沒有辦法在普通環境下生活太長時間的。
時立:「這兩個,講的不是同一件事嗎?」
然後牌面逐漸消散,投影逐漸實體化。
頂出來之後就不動了,也與之前的金根一樣,只是杵在那裡繼續靜靜地吸著妖氣。
而且動靜都鬧到這份上了,它依舊沒有任何反應,就像棵很普通的植物。
「這個村子最近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