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牝挑選著秘術、戰技，為充實自身境界做準備時，他修成宇宙之光，闖過至高階梯八十階的消息亦是以極快的速度擴散了出去。
此外，心靈秘術也不例外。
防禦、攻擊有了，再補上一門感知類心靈秘術，他的戰鬥體系就算成型了。
清雨宮主雖然不明白為何句芒君主會關心此事，但還是如實回應：「照這個速度，千年之內，她應該可以到日耀巔峰。」
李牝也只是聽「虛無大帝」提及，所以才將自己這種特殊的狀態取名為道境。
而虛無大帝乃是上古星界時期的人物，說不定到現在了，這種力量真不叫道境了。
「抱歉，我也不知道。」
畢竟，這等至寶對自身實力的增幅可是立竿見影的存在。
一旦察覺到沐浴湛藍色光輝的那道身影修鍊上有所異常時，她馬上會第一時間提醒。
李牝微微沉吟：「我可以搜尋虛無大帝的相關資料和上古星界時期的資料嗎？」
在這種情況下，李牝不說人盡皆知，卻也稱的上傳遍人族。
婦人微微一頷首。
他已經下定決心。
連個為他主持公道的人都沒有。
「龍源道場令的交易十分罕見，和龍源道場特殊的進入機制有關，最高的一枚龍源道場令價格為六件頂尖宙光神器，最低的一枚售價僅一瓶白晝聖水，比最普通的宙光神器還便宜一分。」
伴隨著李牝的指引，很快，有關於「道境」的消息紛紛在他面前呈現。
一份成就宙光的機緣！？
狄一流本能的想將頂尖和-圖-書宙光神器拿下來。
別說尋常星神了，就連至高據說都過問過此事。
……
「不用緊張。」
作為至高議會負責宇宙內諸多文明的管轄機構，其在星界自然也有對應的駐地。
要麼是他許可權還是不夠，要麼……
頂尖宙光神器對他這等雖然出色，但卻又不足以出色到引起整個人道聖殿重視的日耀來說，利弊都太明顯了。
「有，但並不詳細，真正核心的內容，您現在的許可權恐怕仍然不夠。」
帶著狄一流離開，了解他的具體情況，好根據他的狀況制訂修行方案。
李牝點了點頭：「接入吧。」
這些信息十分混雜，數量龐大不說，還似是而非。
李牝道。
「94級許可權，已經是聖皇層級了，聖皇和天帝差距實際上並不算特別大，這個許可權仍然搜尋不到一點有用的信息，估計95級許可權同樣不行，難不成，得提升到至高、主宰、無上們所能接觸的100級許可權么？」
「追隨者還是算了，我身邊並不需要那麼多人。」
「寒夙宮主、暑煌宮主。」
他逸散了一絲心靈波動。
親傳弟子都未必有這種待遇。
不過，李牝偏向於前者。
沙莎快速的將一份數據羅列出來：「出現如此巨大落差的主要原因在於『氣運加身』者才可入龍源道場，實際上，縱觀有記錄被交易過的一千八百四十二枚龍源道場令，最終順利進入龍源道場的購買者僅四十三人，僅總數的0.02，最近m.hetubook.com.com一次交易發生在上一紀，持有者將令牌作價一件高等宙光神器賣出。」
沙莎糾正了一遍，緊接著道：「或許，這種力量並不叫這個名字？」
說到這，她頓了頓，倒也沒什麼不悅之意：「如果需要更高的準確性，請直接連接第一星河。」
李牝說著，補充了一句：「此外，我這個人行事直來直去，很容易得罪人。」
至少在對上君主級對手時不至於因為這些方面吃虧。
人族的一些至高，都不知道「道境」以及上古星界破碎之謎的真相。
李牝聽罷，有些失望。
「第二個選擇，我用一件頂尖宙光神器將這枚龍源道場令買下來。」
「數據對接中。」
說著，她補充了一番：「這已經是優化過後的顯示結果了。」
句芒笑著道：「七十年內，讓她恢復到日耀巔峰，然後帶著她，去參加一場賀禮！一場……見證我人族天驕征戰萬族爭霸賽，凱旋而歸的賀禮！」
尤其他狄一流本身的天賦並不算差。
在隸屬於眾星神庭的一座巨型大陸上，漂浮著一座直徑十數公里，散發著湛藍色光輝的「浮空」島嶼。
句芒君主微微一笑，目光直接落到了那座「島嶼」上被湛藍光芒覆蓋的身影。
要知道，李牝未來，怕是有望天帝的人物，這等人物若是全力襄助，培養出一尊宙光的可能性很大。
尤其是幾十年前，他被神族列入黑榜第九，更是讓他名聲大噪。
至於宙光機緣？
沙莎回應了一聲：「ｈｔtｐs://ｗｗw.hｅtuｂｏｏｋ.coｍ.ｃom但是很遺憾，從對接的資料庫中我收集到的『道境』資料就只有這些。」
「是讓您滿意的『道境』找不到。」
宙光！？
人類聯盟。
「煉化速度很快，不過……桎梏她的從來不是煉化速度，而是掌控效率，基本上是掌控率提升多少，她身上的能量、能級就能提升多少。」
當然，帶著狄一流離開的僅僅是沙莎的一部分算力，她的主體仍然在李牝身上。
李牝若要一一將其分辨清楚，不知道需要花費多少時間。
「我明白。」
「她對方舟之光留下來的力量煉化的如何了？」
頂尖宙光神器！？
萬一被人盯上……
乃是天象二十四宮四位頂頭上司之一。
此話一出，狄一流呼吸一窒。
李牝聽了，心中有數。
「標準的人道天驕？交給我吧。」
李牝點了點頭：「沙莎，替他制訂一套修鍊方案。」
李牝並不需要那麼多追隨者。
就在此時，數道流光同時破空而至。
李牝先前因為黑淵主宰的緣故，本身就是一位風雲人物。
「我知道。」
沙莎乾脆利落的答應下來。
這位看上去如沐春風的男子繼承四季神殿中春神之職，以句芒為號。
一念至此，他直接道：「給我對接功法資料庫。」
儼然已經堪堪邁過了永恆日耀的層級。
可以預見，這幾門秘術，以及接下來選擇的身法、戰技，將跟隨他很長一段時間。
「沙莎，替我查詢一番龍源道場令的交易價格。」
那可是……
「千年？不，https://www.hetubook.com.com太慢了。」
但她身上的氣息卻是源源不斷朝周邊擴散著，從強度感知判斷……
沙莎馬上回應：「我需要您的授權，另外，即便您進行授權，由於我們智能生命的界限性，第一星河也會拒絕我進行深層次的訪問，充其量，我只能對這些功法、戰技、秘術，有一個大概的了解，並通過對這些了解，給予你適合的修鍊建議……」
他相信，以他的天賦、資質，即便靠著自己同樣能夠踏入宙光之境，無非花費時間的長短罷了。
不過很快，他還是冷靜下來。
幸得薪火聖殿會議召開的及時，給出了一個還算馬虎的回應。
其中兩人打著招呼。
李牝思忖良久，終究將這件事放了下來。
但這位婦人眉宇間卻沒有任何厭煩、急躁。
「清雨宮主。」
但……
看了好一會兒，李牝才道：「你應該知道我所說的道境是什麼，那至少是一種類似於至高、主宰、無上般的境界。」
除了打算修鍊的太墟真魔身外，銀河星爆也得加上。
說一句保送宙光都不為過。
「好。」
同樣是突破宙光，短時間里突破和熬個十幾紀、幾十紀突破，那是兩種概念。
「有這種可能。」
他將目光轉向狄一流：「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個，我給你一場成就宙光的機緣，這份機緣不說能百分百助你成就宙光，但以後，再有機會，又或者我有能力，我亦會設法在你成就宙光的道路上助你一臂之力。」
真靈的光輝時不時自她身上逸散。
「我……」
反倒是宙光和*圖*書機緣。
……
狄一流眼睛不禁睜大了一分。
他相信，只要他的層級繼續攀升，終有一天，這些謎團都會在他面前解開。
哪怕這份機緣沒成宙光，他也會儘力提攜？
船到橋頭自然直。
在這座島嶼不遠處，懸浮著一位身穿青色長袍的婦人。
一些新晉君主，或者沒什麼背景底蘊的君主都不見得能有的至寶！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他接下來要儘快補全戰技上不足的缺點。
當下，他深吸了一口氣道：「我還是希望能夠追隨陛下，不過，如果陛下確實為難，我選擇宙光機緣，希望等我在修行上更進一步后能夠跟在陛下身邊，為陛下效力。」
島嶼上，一道身形完全沐浴在湛藍色的光輝中，讓人看不真切。
不過當她看著和他們兩人一道而來的另一人時，卻是面露訝異，同時禮貌性的微微一低頭：「句芒君主。」
「咻！」
這種手把手的教導方式……
「真正核心的內容？是什麼？上古星界破碎之謎不成？」
此刻這尊君主親至……
沙莎道。
再則，有這份許諾在，他和李牝間無疑就建立了一份聯繫，憑藉這份聯繫，他靈活一些，未來未必不能跟在他身邊，充當一個不是追隨者，勝似追隨者的存在。
「也就是說……找不到？」
「追隨……」
緊接著，她直接化作少女形態，投射成型。
李牝道。
沙莎道：「上古星界的信息同樣超出了我所能理解的極限，即便是時光之海中關於上古星界破碎之謎的運算，至今為止都沒有得出個讓人滿意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