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得陛下相助,臣自然有信心!」
「臣願為陛下赴湯蹈火!」
不過人家是皇帝,這個時代最強大的資本家之一,身為小嘍啰還能怎麼辦,唯有安慰自己吃虧是福罷了。
「臣不是這個意思!」秦風急忙辯解。
至於謹溪所言,秦風倒不擔憂。
秦風自然跟著走出去,然而贏旭卻說道:「秦風,朕還有話問你。」
待秦風說完,贏旭再度審視起六部高官:「你們聽聽,縱是一個太醫院的醫官都能想到的事情,你們卻還窩在此處等朕決斷!是當真想不到嗎?」
待秦風趕去,御書房內已經有七八人在候著,儘是當朝二品以上的官員。
贏旭見狀亦懶得再逗他,繼續道:「吳纓何時伏法,你就何時可以將謹溪娶回去。」
贏旭注意到秦風的變化,不禁搖頭:「婚事呢,朕允了!但朕有個條件!」
直到看守的太監進門同傳,贏旭的怒意才稍稍褪去一分。
聞言,秦風不禁嘀咕……
思索和圖書片刻,秦風直接答道:「陛下在第一時間就封鎖了皇都,哪怕吳纓在宮中有內應,亦不可能更早知悉,因此他留在皇都內的可能性更大。」
「是嗎?」趙皇后柔聲問道。
覺察到謹溪的羞態,秦風替二人轉移了話題:「娘娘剛醒,公主正好陪娘娘聊聊天,此前陛下傳召,臣而今要去御書房一趟。」
禁軍頭領應道:「陛下的吩咐是以您為尊,在沒有見到您之前,我等不敢自作主張。」
秦風頷首:「那就留兩個人跟著我,你……你……」
秦風沉思,如今吳纓肯定是想著儘快離開皇城,離開皇城就要去城防營打通關係……
秦風聽到這兩個字不由得兩眼放光,要是說這個事,他可就真的不困了!
皇后被人下藥,乃宮牆醜聞,皇帝自不會讓人傳到外邊,而又要擒獲吳纓,唯有以其叛國為由。
只要吳纓有點腦子,就不會在這個時候拼著喪命的可能來襲殺自己。
皇和圖書后的調侃令謹溪臉上升起一層紅霞,忙解釋道:「小姨,我,我只是見他還沒走,才順道提醒一句。」
贏旭冷笑一聲:「秦御醫倒是比朕了解他們了?」
婚事?
至於那群不作為的老登,有什麼盤算,秦風尚未想明白。
「臣領命!」
出了宮城,秦風就往自己府邸走去。
「陛下,臣以為諸位尚書大人已經做好了布置,奈何吳纓狡詐,因此在沒有將他擒獲之前眾位大人才不敢妄言。」
見秦風一副吃了老八漢堡的表情,贏旭又道:「朕允你調動一隊禁軍,如此總可以了吧?」
隨後又粗略地介紹起其他幾人,如此也方便秦風安排。
「爾等都是幹什麼吃的?人就在皇都之中,朕給了爾等那麼大權力,仍舊叫他逃了?」得知吳纓潛逃,贏旭勃然大怒。
「你小子,倒是夠不要臉,如今就赴湯蹈火了?怎麼剛才就一副唯唯諾諾的模樣?」
皇帝准許,身側的太監便抬起和-圖-書
尖銳的嗓音喊道:「宣太醫院御醫秦風覲見!」
【瑪德,誰知道你想啥,就不能有屁直放嗎?我猜尼瑪個der!】
「那秦御醫,現在我等需要做些什麼?」
「陛下的意思是讓臣去抓吳纓?臣只是一個大夫!吳纓他卻曾統軍十萬鎮守邊關,臣恐怕無能為力。」
眾官員此刻都不敢答話,只是滿臉驚慌的跪伏在地。
隨後在贏旭示意下,御書房的門被關上,裡邊只留下他們二人。
都說伴君如伴虎,裝傻才最有前途。
「秦風,吳纓的事情想必你已經知曉,說說你的看法。」隨著贏旭話音落下,不僅秦風懵了,幾位尚書侍郎亦是一臉茫然,他不是個御醫嗎?
他此前還有些好奇,就家裡那點小地方,怎麼容得下一隊禁軍。
「行了!都滾出去!今晚朕就要見到朕的那位國舅!如若不然,爾等就都回家養豬去!」
「行了!不用解釋!秦某知道了!」秦風擺手道。
「秦風,你可知朕和*圖*書為何要留下你?」
「秦御醫,陛下讓我等聽從您的吩咐,但抓捕過程不能張揚。」
「回陛下,臣不知。」
正如贏旭所言,這群人哪一個是簡單的人物,又怎會想不通呢?
相助叛國之將,是殺頭大罪,能做主的幾個城防營統領自不會糊塗,那恐怕就只有當值的營官會成為吳纓的突破點。
「今晚當值的城防營營官,你們可曾有過了解?」
但眼下已經了解了皇帝的心思,一切就好辦了。
秦風咧嘴笑著,沒敢答話。
見秦風「你」了半天,為首者忙道:「秦御醫,您喚我阿大即可。」
果然!這種封建主義制度下,就沒一個好東西!
六部官員渾身顫慄,皆不敢答話。
聞言,秦風不禁輕嘆。
贏旭掃了一眼六部高官,而後繼續問道:「你大胆說,即便錯了,朕也不怪罪於你,你只要告訴朕,你覺得吳纓此刻已往北疆而去還是仍舊逗留于皇都之中即可。」
幾人聽到秦風的話,瞬間明悟,為首之https://m.hetubook.com.com人亦答道:「有兩人我還算熟悉,他們曾是禁軍,在我手下當值,說不定能問出點東西。」
「幾位禁軍兄弟,不會一直就在秦某府上等著吧?」
有些話也只能在心裡頭吐槽,真要是說出來,幾個腦袋都不夠掉的,因此只能順著應道:「還請陛下明示。」
時至此刻,秦風終於明白過來。
「那隊禁軍已經在你府上,如何安排皆由你來決斷,朕還是那句話,只要一個朕想要的結果。」
「此前皇后就提過你與謹溪的婚事……」
直到那十個皮膚黝黑的健碩漢子出現在眼前,他才知道自己又被皇帝擺弄了一道。
秦風此時亦有些鬱悶,他還尋思這點事情,皇帝幹嘛要特意叫他過來,原來是敲打這些老東西,不過敲打就敲打,為何要將他弄過來,這不純純得罪人?
贏旭擺手:「朕說的已經夠明白了,至於願不願意去做,就是你的事。畢竟朕的謹溪,可不是尋常的弱女子。」
皇帝恐怕從一開始就不只是盯著吳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