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必客氣。」
「不錯,我就是拓拔文垣,你認得我?」拓拔文垣問道,挺過他名字的人不多和見過他本人的人不多,因為上戰殺敵的時候,這些人都會被他一刀斃命。
一個拓拔文玥,西梁國最聰明二王子,剩下的就是眼前的拓拔文垣,西梁國最驍勇善戰的大將軍。
如果再不及時換藥,傷口一旦感染,性命堪憂。
拓拔文軒竟把太醫的話聽進耳朵里,半夜一個人獨自前往雪山之上。
藥效很快發揮,拓拔文軒緊咬門牙,巨大的灼燒感自他腹部傷口傳過來,他死死憋住一口氣,沒有喊出聲音。
「他們在那裡,快追!」
為什麼他們這次跑得這麼快!
他居然真的在這裏找到了文軒!
西梁王膝下一共有三個兒子,除卻從小被他們養大的文軒。
李強從後面走出來,伸出強壯而有力的雙臂,彎腰攬住拓拔文軒的腰,一把將他橫抱在懷裡。
「你們的朋友受傷了嗎?」男
m.hetubook.com.com子問道。
「竟然是文軒!」男人驚訝地說道。
好像他身邊離開部落的表弟。
這是唯一的希望了,他們有這麼多人手,如果跟馬車上坐著的人求救的話,能不能就此逃過追殺。
一群士兵將馬車從裡到外嚴嚴實實地包裹住,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來。
他的傷口早已撕裂嚴重,鮮血流得滿地都是。
「還是讓我來吧!」
「我們快走!」趙恆將軍很是擔心,他架起拓拔文軒的手臂,不曾想撕裂到少年的傷口。
看男人這麼著急的神情,他們兩個可能不光認識,關係應該還不錯。
行路至此,恰巧碰到了失蹤數月的拓拔文軒。
剛才一路奔跑,令拓拔文軒本就虛弱的身體更是雪上加霜。
秦風回過頭去,只見一身錦緞衣袍的蘇皓蓮,此刻正站在所有士兵的最前方。
男人說話的語氣怪怪的,不是中原人說話的口音。
他們www.hetubook.com.com少說跑了也有十幾公里,累得上氣不接下氣,太子贏昱的士兵卻好似打了雞血一般,窮追不捨。
秦風拿著紗布在拓拔文軒的腰上纏了幾圈,嚴肅地說道。
後來拓拔文軒再也沒回來,男人以為表弟在冰山上採摘雪蓮的時候,出了什麼意外。
他這次來中原,是為了購買一些中原的絲綢回去買賣生意。
最後還是皇帝陛下下發命令,趙恆將軍才帶著眾多兄弟們撤離的。
緊接著,馬車停了下來,趙恆將軍和秦風李強,乃至手上的拓拔文軒一同被請進了馬車之中。
秦風轉頭看過去,忍不住嘆了口氣。
「多謝你的救命之恩!」秦風雙手抱拳,感激地說道。
馬車的後面跟隨著大量身穿怪異服裝的步兵。
「快去抓住他們!你們誰要是能抓住秦風和拓拔文軒,太子殿下說了,你們要什麼他就給什麼!」
「他是我的弟弟。」男人說道。
男人用一口不熟練的秦和-圖-書國話說道。
這樣想著,不等秦風開口,一隻手腕戴著骨頭碎片的手掌,率先從馬車的帘子內伸了出來,「把手給我!」
「他傷口太過嚴重,我的止血散只能起到暫時的作用,還是需要把他儘快帶到安全的地方,才能進一步縫合傷口。」
如果想辦法採摘到西北冰山上到雪蓮做為藥引,母親的身體一定會痊癒。
此刻在拓拔文垣的轎子上坐著,他可不想說,二人之間曾經大戰過一場,手下士兵打了平手。
李強也快堅持不住了。
他頭戴毛絨絨的氈帽,看著像是從狐狸身上扒下來的皮料製作而成。
換藥的期間,拓拔文軒頭腦昏昏沉沉的,睡夢中他彷彿看到了自己策馬奔騰在沙漠中的大哥。
在蘇皓蓮尖銳刺耳的聲音中,無數士兵手握長劍和長矛,朝秦風四人跑了過去,一路追趕他們到一片樹林之中。
秦風伸出手掌,一把拉住男人的手臂飛身上了馬車。
一直派人在冰山上尋找文軒的下m•hetubook•com•com落,但一直沒有消息。
還好有這架馬車及時出現,才能避免一場戰鬥。
這一劍刺的很深,已經傷到他腹部裏面的肝臟,所以才會一直向外流血,如果不趕緊拿出針線縫合住傷口的話,拓拔文軒會流血而亡。
這條小道上長滿生機勃勃的青草,而一架馬車正行駛在林間小徑上。
「你認識他嗎?」秦風問道。
「是的。」秦風忙著為拓拔文軒清理傷口,頭也沒抬地說道。
長發遮住了拓拔文軒的臉頰,昏暗的馬車中,男人突然覺得眼前受傷昏迷的少年看著有些眼熟。
與其說是怪異服裝,不如說不像是大秦的穿衣習俗,倒跟西北少數民族的穿衣風格很像。
可一旦停下來,秦風他們必死無疑。
誰料,此刻身後傳來牢房統領的叫喊聲。
最後太醫告訴他……
「你居然是文軒的哥哥?」趙恆將軍有些驚訝,因為他曾聽拓拔文軒說過西梁國的人員情況,文軒是西梁國中的一名小王子,那麼這位號稱https://m•hetubook.com.com是拓拔文軒哥哥的人,一定就是西梁國的大王子了。
他溫柔地接過拓拔文軒的身體,讓他的頭靠在自己的懷中。
就在這兩難的境地,秦風一晃眼看到一條林間小道。
身上披著毛織的巨大斗篷,腰間系著一條別緻的毛氈腰衣,腳上穿著的是一雙獸皮縫製的短靴。
若是他一個人跑這麼遠,還是有勝算的,關鍵是他懷裡還抱著一個一百五十斤重的男人,雙臂肌肉嚴重撕裂,每跑一步都會牽動而引發疼痛,他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了。
疼痛中的拓拔文軒哪裡管得了這麼多,傷口處巨大的疼痛感襲來,少年在李強懷裡昏死了過去。
另只手輕輕拍著他的後背,彷彿在哄睡小孩子一般。
幾個月前,母親生了一場怪病,身體疼痛難忍,無論叫多少名太醫來看都無濟於事。
嘴角含糊不清地說了一句話,坐在秦風對面的男人猛地站起身,伸手掀起蓋住拓拔文軒臉頰的頭髮。
趙恆將軍搖了搖頭,「只是曾聽身邊的兄弟說過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