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還沒有秦風的下落,那傢伙跟會挖坑鑿洞一般,昨日神出鬼沒地出現在永寧大街之上,不少人都見到了他。」
曹越抱狗腿地說道。
白牧看了一眼挺直腰板站在自己跟前的金穗,笑了笑說道:「下次還來這裏。」
「為什麼太子殿下一定要抓到秦風呢?」曹越不解地問道。
他們之後再說了些什麼,秦風已經顧不得去聽了,因為他知道自己回到秦國的希望十分渺茫。
把秦風害成這般樣子的罪魁禍首就是太子贏昱,若是秦風有重來一次的機會,他定要手刃太子贏昱,讓他早早死去。
所以皇帝陛下才會如此深究,畢竟他曾經那麼信任秦風。
一想到還有心心念念盼著自己回來的謹溪,他心臟一陣絞痛,他們的婚約應該早已被皇帝陛下廢除掉了吧。
白牧威脅地說道,他臉上嚴肅的神情讓曹越怎麼也笑不出來。
躲在暗處的秦風汗顏,好大的一個屎盆子被太子殿下扣www•hetubook.com•com在他的身上,這其中的一切都是有原因的,是他們不聽秦風的解釋,僅憑一面之詞,想直接把秦風抓起來。
秦風淡淡地搖了搖頭,他只覺得此刻頭昏腦漲,整個世界彷彿變成了他不認識的模樣,所有人都張開血盆大口,露出嘴裏的獠牙,想吃掉秦風的血肉,不剩一丁點的骨頭。
「不止是太子殿下一個人受到陛下的責罰,連同著太子殿下身後的我們,也是要跟著掉腦袋的,你可明白?」
太子殿下那邊著急上火,每天都在催著他去尋找秦風的下落。
「等到我派人前去捉拿他的時候,他一溜煙兒早沒影兒了。」曹越一臉懊惱地說道。
金穗點了點頭,起身走到一把古琴跟前,坐下身子,雙手撫摸著琴弦,開著彈奏樂曲。
白牧點了點頭,臨走的時候,他觀察了一下四周,覺得自己的確有些疑神疑鬼了,哪裡會有什麼奇奇怪怪的https://www.hetubook.com.com人,躲在花魁娘子的房間中呢。
「你們還好嗎?」金穗問道。
「如果沒有你的幫助,我和朋友早被他們識破並抓了出來。」秦風感激地說道。
金穗只是一名出色的花魁娘子,雖然能聽到曹越跟大統領白牧的對話,但對兩個人口中的秦風是誰長什麼樣子一點也不熟悉。
經過重重打探才得知,那輛馬車是西梁國皇子的專屬馬車。
「白公子,一支貓兒跑就跑了,弄出來動靜很正常,您用不著這麼疑神疑鬼吧?」此時,曹越已經聽到動靜並趕了過來。
「無妨,你不是號稱永寧縣第一奏樂高手嗎?去上面彈奏一曲你最拿手的曲子給我們聽吧。」白牧揮了揮手,對金穗說道。
「因為朝廷死去了一名重臣,而秦風便是殺死這名重臣的幫凶,所以陛下才會親自來追究你明白了嗎?」
因為霍邱山死在了永寧縣,太子有一定的責任去處理這件事www•hetubook.com.com情。
聽到這話的白牧顯然不太高興,但繼續追查下去恐怕顯得他太不正常,既然誤會已經解開,他沒必要計較下去。
聽著越來越遠的貓叫聲,白牧半信半疑地說道。
「你最近在永寧縣有看到秦風的下落嗎?」白牧問道。
因為死了的是朝廷命官工部尚書霍秋山,霍邱山的女兒霍蝶衣已經將這件事告到皇城,傳到了皇帝陛下的耳中。
金穗害羞地點了點頭。
所以根本沒認出來眼前和她說話的男人,就是秦風。
他們不禁有一個相當大胆的猜測,秦風,一直以來是西梁派來秦國的姦細,他隱藏得很深,長長的觸手已經伸到皇帝和皇后的身邊。
金穗膽戰心驚地呼出一口氣,劫後餘生的她走到床榻邊,把捆綁在床邊的床帳帘子拉下來,床簾很長,剛好能把床底的一切東西和人,遮蓋得嚴嚴實實的。
「沒有關係,能幫助到公子,是金穗的榮幸。」
那日有士兵清晰地看到秦風帶www.hetubook.com.com走了罪魁禍首拓拔文軒,並連同著趙恆將軍一同上了一輛馬車。
太子知道,秦風一定跟殺害霍邱山的兇手待在一起,只要找了了秦風,就能將他們其餘的人一網打盡。
「白公子,今日暢聊的時間差不多了,我們是時候回去了,不知今日您聽的曲子如何,如果好的話,下次屬下還帶您來金穗的房中。」
待兩個人走遠之後,秦風才從金穗的床底下走了出來,他拉著一臉醉意的李強,迎上金穗略帶關心的眸子。
他記得原本整個永寧縣都是秦風的封地,他當初風風光光接到皇帝陛下的聖旨來到這裏,怎麼轉眼間變成了皇帝陛下口中的通緝犯。
「皇帝陛下那邊傳來命令,一定要將秦風親自捉拿歸案,送到皇帝陛下跟前,由皇帝陛下親自審問,如若你再抓不住秦風的話。」
他本以為這件事情找個漂亮的舞姬迷惑一下白牧,事情就算過去了,不曾想居然鬧得這麼大,更是讓皇帝陛下也知道了。
因此www.hetubook.com.com太子贏昱現在頂著很大的壓力,要找到殺害霍邱山的拓拔文軒,並抓住他們的幫凶秦風。
白牧言簡意賅地說道。
「多謝你的幫助。」秦風說道。
這段小插曲就此告一段落。
他身為皇城禁衛軍統領多年,耳力和身手是大內數一數二的高手,自然不可能輕易放棄自己的第一感覺。
「這位是太子殿下身邊的大統領白牧,白大人。」曹越對金穗介紹地說道。
「原來是大統領,難怪氣質如此脫俗,金穗這邊有禮了。」花魁娘子金穗含羞帶怯地說道:「今日未能及時與大統領相見,讓您和曹越大人在外面等候多時,實在抱歉。」
看到白牧臉色有些發青,曹越往後縮了縮脖子,一雙眼睛看著白牧,小心翼翼試探地問道:「那咱們回去商量正事吧?白公子?」
秦風在床下暗暗得意,看來自己不止讓一個人感到頭痛。
送秦風二人走出醉仙樓后,李強才悠悠地醒了過來,「我們這是在哪裡啊?」
這次秦風跳進黃河都洗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