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他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秦風只是替他好好管教一下罷了。
「然後呢?」
一早醒來,秦風收拾好著裝,穿上西梁特製的大統領將軍服,身後緊跟隨著李強,二人一起走出宮殿,奔赴數百裡外的邊疆戰場。
拓拔玉兒屏住呼吸問道。
秦風唇邊勾起淺笑,視線上下打量著拓拔玉兒,試探地問道:「難道你都忘了自己昨晚幹了些什麼嗎?」
緊接著,秦風抱起眼前少女曼妙的身姿,就當拓拔玉兒以為秦風會對她做所有男人應該做的事情之時,渾身赫然墜入冰窖。
為什麼這些不屬於她的記憶,會浮現在她的腦海中?
露出裏面紅色的女子肚兜,她身材凹凸有致,格外豐|滿,秦風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自然是睡覺了。」秦風的話彷彿致命一擊,將拓拔玉兒整個人劈得外焦里嫩,好長時間才終於緩過神來。
逐漸掙扎累了,拓拔玉兒失去力氣,背靠木桶昏昏大睡起來。
看和_圖_書出秦風眼底的一抹失落,拓拔文垣關心地問道。
「不會,我臨時接收到消息,趕往前線的時間推遲一天,明天的這個時候,才是我們告別的時間。」秦風摸著拓拔玉兒烏黑亮麗的發頂說道。
見秦風不為所動,拓拔玉兒在木桶中掙扎得水花四濺。
「秦風,你怎麼不脫了?」拓拔玉兒暈乎乎的問道。
秦風拍了拍拓拔玉兒顫抖的肩膀以表安慰,「你不必生氣,他早被我打殘丟了出去,眼下是死是活都不清楚。」
「秦風,你這是做什麼?我好冷,你快拉我出來……」
儘管內心多麼焦躁,秦風依舊忍了下來。
「秦風,汪暄現在人在何處?」拓拔玉兒問道。
「今天不是你離開的日子嗎?秦風,不會因為我,讓你耽擱了時間吧?」拓拔玉兒問道。
「沒有。」秦風搖了搖頭。
「我、我幹了些什麼?」拓拔玉兒一臉懵地問道,她該不會真的藉著酒勁和*圖*書
兒非禮了秦風吧,這可太丟人了!
此刻她心裏哪兒還顧及什麼害羞不害羞的,早已把秦風當成自己的夫婿。
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覺,乾脆坐起身子,腦海中出現一個不為外人所知的念頭。
難道是她借酒對秦風行了不軌之事?
第二日。
這簡直不合常理。
拓拔玉兒渾身僵住,連忙掀開蓋著的被褥,查看自己身上穿的衣服。
聽完一切真相的玉兒公主氣憤萬分,她沒想到自己一腔善良,竟被有心之人利用到如此地步,甚至想侮辱她的清白之身。
如果她真的強迫秦風,和他發生了關係的話。
若是此刻見到汪暄,她一定想辦法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好讓他長長記性,下次不要在太歲頭上動土。
此刻的秦風絕對不會像現在一樣神態輕鬆愉悅的,說不定早躲到沒有人的角落裡藏起來了。
看到拓拔玉兒這般著急的模樣,秦風覺得有些可愛,想逗一逗她https://www•hetubook.com•com。
被扒光衣服的拓拔玉兒上身只穿著一件貼身肚兜,下身穿著一條半透明的雪白色內襯長褲,她抱著雪白的手臂不知所措地站在一旁,看著秦風寬衣解帶。
脫到一半的時候,秦風忽然停下手中動作,抬眼看向拖把玉兒。
拓拔玉兒一覺醒來,刺眼的陽光照射在她身上,她手放在額頭上眯起眼睛,從床榻上坐起來。
拓拔玉兒點了點頭,想著今日是送別秦風去前線的日子,現在外面日上三竿,可秦風還沒有出發。
拓拔玉兒現在神智清醒不少,要知道,外面此刻正值立冬,她心中那股燥熱之感被冰冷水源沖刷得一乾二淨。
今晚他也不想放拓拔玉兒安然無恙地離開,可眼下她誤食了催情葯,神情恍惚,若此時趁人之危實在不像君子所為。
回到王宮,拓拔玉兒回想起昨晚依稀發生過的場景,心裏浮起陣陣漣漪,一個晚上跟秦風獨處的機會,秦風居然沒有趁人hetubook.com.com之危。
實際上秦風並沒有把汪暄亂棍打出去,而是找來一把鋒利的匕首割掉他下半身的命根,自此成為一個閹人而已。
她握著胸口端坐在一旁,「難道我身上的衣服,都是你為我換上的嗎?」
秦風背對著拓拔玉兒。
秦風只是抬頭眺望皎潔的滿月,背對拓拔玉兒一句話沒說。
「你一定是在騙我,我不相信。」拓拔玉兒說道。
無論的肚兜還是外衣,全部被人從裡到外換成新的穿在身上,拓拔玉兒頭疼不已,看到秦風走過來的時候,忍不住問道:「秦風,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拓拔玉兒記得昨日喝醉果酒之後,倒在一旁的桌案上開始昏睡起來,根本沒有和秦風發生親密接觸。
見謊言被拓拔玉兒識破,秦風也不再尋她開心,將昨晚所發生的一切全部告知拓拔玉兒。
頓了頓,秦風繼續說道:「為了不值得的人動氣,氣壞了自己的身子可得不償失哦。」
拓拔語文心裏說不上高興,也說不上https://m.hetubook•com•com難過,只是覺得既明白秦風是個正人君子,又懊惱沒和秦風進一步深入發展。
「秦風,九妹妹沒來送你嗎?」
上前線打仗是關乎西梁存亡的大事,如果因為拓拔玉兒而耽擱時間,就算大哥哥不說什麼,她也會內疚死的。
為了防止拓拔玉兒掙脫,秦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吧她的手腕捆綁在一起,任憑拓拔玉兒怎麼掙扎,都難以從木桶中逃脫出來。
「哎,你拉著我的手說什麼都要我上床榻上。」
騎在精壯的駿馬上,秦風回頭望過去,之間王宮縮成一團,一切距離他越來越遙遠。
「這樣吧,你先閉上眼睛,我們玩兒一個遊戲。」秦風找來一條幹凈的布帛,在拓拔玉兒點頭答應之後,將她雙眼包裹得嚴嚴實實。
渾身骨頭像是被馬車碾壓過一般,她隱隱約約想起昨日從背後抱住秦風和趴在他懷中的情景,震驚不已地捂住口鼻。
「或許是她睡過了頭,或許是不忍心親眼看你離去,九妹妹心裏還是放不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