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兒山離這裏不遠,每年到了秋季,這裏的人就會過來收取一批錢財,順便捉幾個年輕姑娘回去,誰也不會說什麼。
看著村子里的人漸漸放鬆下來,秦風卻明白,這不過是一場風暴之前的平靜而已。
原本他還想著明天一早大家就會過來催一催自己的手弩,誰知道今天上午一點消息都沒有。
就算手裡拿著木棒,拿著釘耙,依然無法與對方的騎兵相抗衡。
「行,我這就派人過去。」
另外,它的操作也非常簡單,完全可以用於戰鬥。
其他人都害怕被土匪襲擊,可他卻巴不得土匪們早點來,恨不得現在就衝進兔兒山。
情況似乎並不是最壞的,三天過去了,那些土匪依舊沒有出現,宋忠良只能幫著他們將酒水全部賣掉,換回錢財。
所幸的是,他之前就購置了大量的煉器原料,可以再做一些備用。
夜裡。
這支弩箭的製作水平,絲毫不比軍方的差。
宋鐵生每天都在擺弄
m.hetubook•com.com著手中的弓弩,對著遠方的箭靶就是一通亂射。
他怕的就是王春庭被牽連進去。
「你能不能將這些武器發給一些有勇氣的年輕人,還有,讓他們將我的酒拿到城裡去賣掉。」
昨天晚上的事,就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兩個人都沒有再提,繼續忙著自己的事情。
「好了,給我裝上剩餘的箭矢,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時候叫我一聲。」
他回房之後,就開始埋頭打造他那把弓。
在開戰之前,先給自己裝上箭矢,然後在戰鬥的時候,再給自己裝上一支箭矢。
就算他煉製不出,他們也絕對不會說出去的。
他倒是很想煉製一些兵器,可惜手頭上沒有足夠的材料。
王春庭到現在還沒有回來,肯定是出事了。
秦風熬了一晚上,也有些困了,這件事就讓墨兒去處理吧。
他的母親想要阻止,卻被一劍斬殺。
這些大槍都有三米五和圖書的長度,前端則是一個鋒利的槍尖,只有強壯的男子才能夠使用。
金屬的價值很高,一般情況下,鍛造師是不會願意用自己的金屬來製作箭矢的。
宋忠良和扎布關係很好,性格也很誠實,很值得信任。
唯一讓他感到意外的是,他還發現了一種新的武器——鐵箭。
好在三個年輕人都拿到了弩箭,這讓大家都鬆了口氣。
所有人都走了,但並沒有見到他的身影,這說明,這小子今天晚上沒有回來。
「你,你真的做到了!」扎布顫抖著拿起一把弩箭,聲音都在發抖。
就在這時,一條長長的火把從遠方冒了出來,五十多個手持火把的土匪在山道上飛馳而過。
三個人,一個是扎布,一個是他弟弟,另外一個就是打鐵鋪的宋鐵生。
不過如果王春庭這麼一說,過不了多久,事情就會被人知道。
「你先休息一下,我在這裏等你。」墨兒醒來,看到他還沒有睡覺,心裏很是難過。
和圖書而如今,他們的屍骨已經被埋了起來,沒有人報案,兔兒山上也沒有人知道。
這把連弩可是為他準備的,堪稱終極武器。
這三個人身材都很強壯,也有一些基本的兵器運用經驗。
直到前年,兔兒山上的土匪前來收取歲繳,才把他妹妹給拐走了。
一輪齊射之後,還得裝填后才能再來一輪。
他也沒堅持。
他天天夢到姐姐被人搶走,媽媽被害死,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報復,現在終於有了報復的機會。
順便還能購買一些原料。
這一忙活,就到了天亮。
「我們可以自己處理的,何必呢,都這個時候了,你要不要休息一下?」墨兒終於忍不住了。
這一夜,一直到了下午,他才起床,用過午餐,就帶上三張強弓,朝著扎布的住處趕去。
所有人都不再說話,一個個垂著腦袋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他要是一去不回,樓蘭城的人就慘了。
這一次,他之所以這麼慷慨,完全是為了報仇雪恨和*圖*書。
若是他僅僅是出去喝酒,又或是為了躲避債務而賭博,這個時候應該已經回到城裡來了。
除非是習武之人,否則很難將彎刀用好。
「我們的人力畢竟是有限的,樓蘭城很好,不能就這樣放棄,樓蘭這裏的原住民,我們要做的,就是把他們團結起來。」
「你去睡覺吧,我再弄點。」
如果是普通人,恐怕早就被嚇癱了。
墨兒似乎明白了什麼。
他的連弩,是以諸葛連弩為藍本,可以連續發射十次,但裝填弩箭卻很難。
這把連弩,是秦風為他自己準備的,一個箭筒可以容納二十根箭矢。
第一個可能性不大,那就只有後者了。
現在的金屬雖然不是很純凈,但比起竹子來,還是要強上許多。
他們的實力,可不是普通人能夠抗衡的。
他們還沒有出現,要麼是在外頭掛掉了,要麼就是進入了土匪的老巢。
在彈藥充足的情況下,完全可以連續開火。
扎布千叮嚀萬囑咐,今晚的事情誰www•hetubook•com.com也不準說出去,否則格殺勿論。
他又讓宋鐵生打造了五十個槍尖,安裝在了鐵棍上。
天空中的月亮被雲層遮擋,樓蘭城內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見。
他本來是要和對方拚命的,但卻被扎布擋住了。
還不如多打造一些彎刀,打造一柄彎刀,花費的金屬實在是太多了。
這話一出,眾人當然沒有異議。
他曾經也是軍人出身,在戰爭中見識過這樣的武器。
他現在製作的是一架連發的弩箭。
再加上他本身就是大秦本地人,與醉仙樓的管事關係還不錯,辦事起來比較方便。
宋鐵生一聽,竟然可以打造出一把可以殺人的強弓,興奮得不行。
在這三日時間里,秦風製作出了十支弓弩,交給了那些值得信任的人。
因此,他也沒指望對方能幫上什麼忙,只是要提前做好萬全準備。
他也不是不願意去,只是對方不會讓他走。
這把槍的威力,或許還不如加特林,但在這個世界,它已經超越了這個世界的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