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 秦風帶隊歸來

「去吧,去吧!」她們是真的害怕,如果不報官,就永遠抓不到兇手。
二百多個捕快,頓時驚呆了。
「好大的膽子!」
「滾一邊去!」秦風拿出了自己的令牌,那些士兵頓時被嚇得往旁邊一閃。
田英連忙拉住他的手,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不能動她分毫。
她覺得,自己一個女孩子,應該不會為難他才對。
他也知道,秦風以前幫助過明珠郡主剿滅土匪。
申縣尉一看到墨兒的眼淚,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伸出手就要在她的臉上揉捏。
「哼,我就硬闖!」
也有幾個頭腦簡單的年輕人不以為然,不過是個有錢人而已,連縣尉都這麼說了,他們自然要做好自己的本分。
但這有什麼關係,一條服侍貴族的走狗,他才懶得理會呢。
秦風帶隊回到樓蘭城,勢必要經過過曹縣,這才有了今天的行程。
如果強行闖入,和官府發生衝突,那就是大事。
這事擱誰身上都沒法忍啊!和圖書
那對雙胞胎,顏值高,實力弱,跟著他實在是太冒險了。
說句不好聽的,有了這些武器,再加上他們身上的盔甲。
侍衛被抓住可以,但小姐卻不能被抓住,如果被抓住的話,他們的小命就沒了。
好歹也要有一個人進去吧,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
有幾個捕快曾經看到秦風來這裏剿滅土匪,都知道這傢伙不是好對付的,所以才會帶著武器站在他們身後。
我秦風,鎮守邊疆,斬盡西蠻三萬大軍,生擒拓跋勝將軍,卻如此待我一家!
他就是被安少挑唆過來的。
一抹寒光從他的手腕處劃出,將他的右臂斬斷。
不會是遇到土匪吧?
他剛要過去支援,卻發現被包圍的是他的親人。
馬保國跟老吳幫著寇蓁蓁收錢,後來出事了,他就回到了樓蘭城,將這件事告訴了他們。
感受到這些人的殺意,李修心中一凜。
想到自己當初只是因為拿到了兩千兩白銀和圖書,就惹上了這樣一個狠人,李修就有種想哭的衝動。
八百多個身披重甲的騎士,就像是從天上掉下來的一樣。
不過,這也是一筆不小的數目了。但與面前這個煞神相比,卻是差的太遠了。
「不是!我沒想到您的家屬也來了,這一切都是個誤會!」李修一見,立刻笑著說道。
身為女子,田英又怎麼會不明白他心中所想。
看到這一幕,秦風只能緊緊地摟著她,儘可能地讓她感覺到自己的體溫。
本來還想著只是一個普通的富家子弟,全部殺掉也沒有關係,隨便找個莫須有的罪名就好。
「我們要不去吧,不然,寇小姐就不能回來了!」寇婉婉被申縣尉的話弄得有些急了。
「啪!」一記清脆的巴掌聲響起!
「你當我是乞丐嗎?」申縣尉一把將銀票拍開,呸了一聲。
田英本來就是阻止申縣尉動手,沒有半點要動手的意思。
「剛才,是誰將我們娘子給抓了和-圖-書?」
「冷靜!」田英心中同樣憤怒,卻依然保持著鎮定。
一支軍隊制式弓弩可不是開玩笑的,一支箭矢就能要了他們的命。
「哈哈哈……」申縣尉卻大笑起來。
「大人,還請大人高抬貴手,小的自己一個人進去,將傷者抬出來。」
五十多個人,被兩千多人團團圍住,就算是侍衛也擋不住。
申縣尉不許外人入內,唯有寇家兩女可以進來。
「你太過分了!」墨兒站了出來。
當初濟州的軍隊可是被強盜給揍了一頓,最後還不是他親自帶隊把明珠郡主給救了出來。
八百秦風軍剛剛從西域歸來,想要滅掉濟州的軍隊,簡直就像是碾死一群螻蟻一般。
這倆人一衝,守備的兵力就得減少到個位數!
強弩,手弩,鉤鐮槍,長槍,全部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
他們人數雖多,但比起那些殺人如麻,雙手沾滿鮮血的侍衛,卻是不可同日而語。
「不是,不是。」申縣尉驚恐的抬和圖書起了雙手,還在辯解著。
說完,寇婉婉將二十兩的銀票遞到申縣尉一錠。
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竟然朝著田英的方向揮出一刀。
老吳被打成了重傷,現在還在曹縣的布匹鋪,別的侍衛也不能進去,根本找不到大夫。
這一錘少說也有數百公斤重,打在自己的身體上,豈不是要被打成肉醬?
一襲銀甲的劉鐵柱,提著一柄大鎚子,遙指前方,周圍的士兵都被他給震退了。
他本來就是路過郊外的一條小路,見到軍隊在這裏集合,還以為出了什麼事。
如果一個女孩落在罪犯手裡,那就麻煩了。
申縣尉扯著嗓門,幾個捕快拿著刀子,將幾個護衛團團圍住。
可是現在,他卻被攔在了外面,這讓他很是惱火。
濟州這邊,足足有兩千名士兵趕來,將墨兒幾人包圍在其中。
所有人都不說話,只是齊刷刷地望著申縣尉!
有的拿出了刀,有的拿起了弓弩。
「來人,將他們全部拿下!www•hetubook.com•com」濟州馬都監立刻下令,將他們拿下。
他一個閃身,躲開了那把刀,又是一巴掌抽在了他的臉上。
僵持了一會兒,一陣有規律的腳步從遠方響起。
以他們的實力,倒也不怕曹縣那兩百多名持刀捕快,但鬧出這樣的事情,肯定會驚動濟州的軍隊,到時候肯定會有人過來,到時候他們可不想和這些人發生什麼矛盾。
「墨兒,不要害怕!」說著,他一把將墨兒扶上了馬上,摸了摸她的腦袋,安撫道。
看到這一幕,所有的守衛都握緊了手中的兵器。
再看看秦風那一雙眼睛,分明就是想要弄死他的樣子。
他怎麼也沒料到,敵人會來這麼多人,甚至連兵符都拿出來了。
墨兒被這些士兵一嚇唬,渾身都在顫抖。
他認得這枚兵符,是在危急關頭,危及國運之時,才能使用。
既然對方已經出手了,那她也只能出手了。
他早就等著這一天了,襲擊衙門衙役持槍闖入城門,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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