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議論紛紛,卻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詢問。
在煙州城內,那條大街上,就有不少店鋪都是周公爵開的。
「讓開,秦爵爺的座駕,豈是你可以隨意接近的!」
幾個人離開了皮草鋪,然後又重新上路。
老頭又道:「我只是個工匠,自然打不過你,不過凡事都有個說法。」
不怕自家主子破費,關鍵是身上穿著毛皮太過累贅,拿著刀戰鬥也不太方便。
兩人去了一家新開的皮草鋪。
看樣子,她的女兒被那個公爵逼著成親,而她的父親卻不答應,要將女兒許配給秦爵爺。
在煙州境內,也就一位周大公爵,年過五旬,還不忘惦記十多歲的小姑娘。
秦風一眼望過去,那裡哪裡有糖果?
冰糖葫蘆在如今的大秦還是相當稀有的。
「啪!」
剩下的一段還握在他的手中。
秦風把窗帘一拉,揮揮手,示意劉勇把那個老頭給放了。
看到劉鐵柱穿著一身厚重的鎧甲,又看到王彪滿和*圖*書臉的傷疤,沒有人會傻到去詢問。
他也不認識那個女人啊。
周公爵的生意還真不少,也不怕被人打劫。
「唰……」寒光一閃,那根鞭子就斷成了兩段,掉落在地上。
一開始秦風還以為對方喝醉了就在罵他呢,原來是在誇獎他。
從旁人口中得知,這間店鋪正是周公爵所開。
秦風很清楚地看到,這傢伙肯定是有意為之。
女人一看自己的父親被拉不起來,便對著馬車上不停的磕著頭。
對於他來說,這隻是一個車夫罷了。
「起來!」王彪爆吼一聲,提著馬鞭便要朝那人身上招呼。
他在外面大呼小叫也就算了,如果他要把手伸進馬車,刀僧就得插手了。
他們可是跟隨自家主子征戰沙場好幾回的人物,哪裡會在乎周公爵府上的那些管事護衛。
「行,隨便!」
剛要回到車上,就聽見大老爺在那喋喋不休:「爵爺算個屁,我女兒對你沒興趣!」
「你問和*圖*書我,我問誰去!」
眼看三個月的期限就到了。
「且慢!」秦風連忙拉住他,而就在這時,一個穿著紅色衣服的女人忽然撲到了老頭的懷裡。
她就怕這個財大氣粗的大少爺一個不高興,就從她父親身上碾過去。
就在這時,遠處突然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一群人從遠處走了過來。
據說用山楂和冰糖一起煮,就能治愈這種病症。
他給王彪一個眼神,讓他一拉韁繩,讓馬車從那個喝醉了的老頭旁邊過去。
原來在濟州也有這樣的手藝,他們來過很多次,也沒有見過這種糖葫蘆。
秦風也不在意,煙州城裡,還沒有人能把他這個爵爺如何,於是便和墨兒一起去逛街了。
「別打我父親,別打我父親,我現在就把他帶走!」
他原本還打算再弄兩套毛皮外套,但人家根本就沒打算賣。
在大秦,糖葫蘆被稱為糖果,媳婦說的沒錯,但他誤會了。
對方還真是夠狂的,連王m.hetubook.com.com彪都不看一眼。
趕車的王彪正準備出手,卻見老者一頭栽倒在地,再也站不穩。
不過轉念一想,這可是在煙州啊。
秦風倒也沒那麼強勢,畢竟這條路很寬敞,他從旁邊走,其實也沒什麼區別。
有一次,一名妃子營養不良。
定睛一瞧,這才發現,這是一個賣冰糖葫蘆的。
「咦,我們煙州什麼時候多了一位爵爺,讓我看看他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碰瓷?
據說,這冰糖葫蘆,是皇宮裡傳出來的。
「主子,你看,那邊有個糖果店!」墨兒拉著秦風的胳膊,大聲的喊道。
卧槽!劉勇見狀,立刻從馬背上跳下來,一把揪住了他的領子。
「好,走著瞧!」
「那是什麼人?」
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有這麼一個酒鬼父親。
這女人嘴唇紅潤,牙齒潔白,衣著打扮很是得體。
那人一邊說著,一邊舉起了手中的鞭子,準備掀開車簾看一看。
秦風給墨兒測量了m.hetubook.com.com一下,然後又讓王彪和劉勇也給自己測量一下,不過被他們拒絕了。
秦風決定換一家店。
每個人都是身穿高大的駿馬,佩著長劍,手持皮鞭。
哎呀,這是說的什麼話。
不過這點錢,在有錢人眼裡,根本不算什麼。
王彪和劉勇並沒有將這些人放在心上,畢竟這些都是富家子弟的走狗,能有多大的能耐。
就像他面前的這個毛皮鋪子,面前的飯館,對街的那個酒館,臨街的那個錢莊。
宮中的太醫們都束手無策,直到有個遊方大夫響應了這個消息。
一個穿著破舊衣服的老頭,踉踉蹌蹌地朝著秦風的馬車走來。
「沒事,我們可以繞道而行!」
那醉漢忽然從地上站了起來,扶著車廂的欄杆,哇的一聲就吐了出來。
「據說新任秦爵爺,手下養著上千名流民,如果我女兒想要嫁,也要嫁這樣的人。」
王彪的嗓音很大,很有穿透力。
王彪正在開車,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一幕,此時一和*圖*書聽身後的聲音,頓時停下了腳步。
秦風和墨兒一起去買了黃豆,綠豆,還有一些漂亮的簪子。
她試了好幾次,都沒能將老爺子從地上拉起來。
帶頭的一個身披皮草的男子,直接朝著那女人撲了過去。
皇帝不忍看她一天天的瘦下去,便發布了聖旨,想要治好她的病。
王彪一記馬鞭,直接將他打得一個踉蹌。
一共十四個人。
那時候的服裝店是不會直接賣的,都是要量尺寸,裁剪出來再縫製的。
她穿著一件白色的棉襖,外面披著一件鮮紅的披風,看起來十分的漂亮。
那人望著斷成兩截的馬鞭,心知大丈夫能屈能伸,撥轉韁繩,領著手下掉頭就走。
王彪和劉勇兩個人,身上都沒有官差的衣服,應該不是煙州官府的人。
之前他和周公爵府中的管事發生爭執,整個街道的人都看見了。
「抱歉,少爺!」
要是讓土匪入城打劫,那些地方守軍也算是白活了。
沒想到,因為力量不夠,還直接被拽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