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清寒無奈的看了她一眼，蕭玖玖還是乖乖的站了起來。
她的身材比例堪稱完美，姜辰錯開她的眼神。
「你剛才那樣子說明你絕對不是。」
這一招對她似乎尤其的受用，因為大多數時候姜辰對她都是冷眼相待，姜辰接著問，「你不是切茜婭，那你是什麼？」
他的書一個月總共也就只能賺那麼多錢，運氣好的時候能有個四千塊，但收入漸漸有些不夠消費了。
「我是切茜婭啊。」
她這話說的好像之前給姜辰解釋的人又不是她一樣。
「會。」惡魔小姐篤定的回答，「但只要你現在和我做交易，我可以帶你找到薩麥爾，然後殺掉他哦，這樣就不會有人受傷了，你想要成為那個……英雄嗎？」
「掃碼自取，不用喊我。」
惡魔小姐很清楚姜辰還好奇什麼，但她偏要等到姜辰的手捏住了她的足趾才開口。
「薩麥爾？」
「江玫背後的男人救走了他，而那個男人的背後是薩麥爾，他和薩麥爾做了交易，獲得了薩麥爾的力量。」
與其說是能力，倒不如說是魔法。
姜辰已經在考慮戒酒這個選項了，最終無奈的幽幽嘆息了一聲。
「你開始搖擺不定了，是因為蕭玖玖嗎？被下半身支配的男人。」惡魔小姐坐在了椅子上，翹起雙腿，這樣的動作讓她裙擺下又露出了一截白絲小腿，這是很薄的白絲，絲|襪下她的肌膚細膩溫潤。
下午三點，雨停，天氣預報說不會再下雨。
姜辰走到了惡魔小姐的身邊，接著把和-圖-書這個椅子轉了轉，手搭在了惡魔小姐的肩膀上，給她輕輕的捏起了肩膀來。
「不像。」
回家的路上他買了扎花用的舊報紙和與剪刀，到家后修修剪剪，捆紮好以後找了個白紙，寫好了字。
切茜婭：媚惑天使，她的力量等同於改變力。她是代表人性中最最邪惡的一面的，她可以賦予那些狂暴的人，犯罪的人，狂怒的人，一種超于上帝世界的力量，但最終也要被上帝取消這種力量，並懲罰靈魂。
「姐姐在這等你呀。」惡魔小姐笑的愈發開心起來，她還微微挺起了胸。
她們兩個人現在都需要去一趟聯盟總部，聯盟要召開緊急會議，蕭玖玖碎碎念了一聲，「反正SS級的事也輪不到我們吧，又開會。」
「十五元一束，需要自取。」
他想了想，再在那張白紙上再寫了一段話。
反正他本來就沒有要出門的理由，坐在窗邊看著暴雨也會有好心情，但今天的應該得有壞心情，因為要交房租了，房租交完以後他身上還剩下兩千塊，今天是二十號，要到下個月十五號才會發稿費，如果每天這些錢只用來吃飯那當然足夠，可要是還想再晚上喝幾杯酒的話，那就顯得捉襟見肘了。
今天她還是穿著那身白色的女僕裙，裙擺很長，一塵不染，姜辰的視線只能看到她的足踝和足背，她的腳很小巧，穿著白絲，因為裙擺長的關係，所以姜辰分辨不出來是過膝襪還是弔帶襪，亦或是連褲|襪？
姜辰以前會來這https://m.hetubook.com.com
裏散步，這裡有很多玩滑板的人，還有許許多多的情侶，他會坐在椅子上抽著煙，看著一對對情侶從自己的面前走過。
「不是為了方便給你看嗎？」惡魔小姐的笑容戲謔，「別轉移話題。」
姜辰也站了起來，蕭玖玖湊過來抱住了他，然後抬頭看他，眼睫輕顫。
洛清寒喊來了女僕撐起傘，和蕭玖玖一起離開，姜辰也坐上了車，回家。
最近他好像才意識到，原來很多時候他也在為生活發愁，接下來幾天的天氣好像都還不錯，姜辰在想要不要去擺個小地攤。
薩麥爾：死亡天使，「撒旦級」的大魔王之一。薩麥爾等於是創世紀中騙取亞當食果食的正身，代表七宗罪裏面的憤怒。傳說在最初命創造天使群造人時，只有薩麥爾成功，也因為他的造人的知識和功績，神從此命他掌管人的生命，被人稱為」死亡天使」。
裙擺太長。
陸陸續續做了一個小時的攻略，計劃已經在姜辰的小本子上擬定好，等暴雨結束，他就可以準備去花鳥市場批發一些了，到時候再去買些扎花用的東西就好。
寂寞被熱鬧放大，姜辰看著他們喜笑顏開，百般姿態。
「啊……好。」
「……那你這女僕裙穿的也太不應景了。」
惡魔小姐的指尖微微勾動，她身上的衣料就發生了變化，由女僕裙變成了黑色的弔帶連衣裙，那是蕭玖玖穿的那一身，但她的腿更長，所以裙擺堪堪只蓋住了臀部，大腿根的位置和-圖-書有一根弔帶支撐著下面的白色絲|襪。
再說，哪有對主人這麼頤指氣使的？
「不然你為什麼會選擇我？」
惡魔小姐忽然笑了。
「我不管，我說是那我就是。」惡魔小姐輕哼了一聲，她轉過身，接著抬起小腿，將腿擱在了床上，「幫我捏腳。」
「所以？」
「薩麥爾和他的交易，可和我們之前那純粹的交易不一樣，薩麥爾需要的是混亂的墮落，墮落的靈魂，那是他的食物與恢復力量的養料。」
然後他就抱著那一堆花出發了，城北最熱鬧的廣場得去早點，不然就沒位置擺了，或許是因為今天暴雨的關係，擺攤的人少了，姜辰把那些花束擺放好，接著去便利店買了個摺疊的小板凳，坐在那抱著手機看起了小說。
劫走江玫的人戴著黑色面具，起碼擁有SS級的力量，掌握著能夠砍斷聯盟目前最強制式武器的兵器，甚至在最後……使用了空間傳送的能力。
姜辰又回到了他的小出租屋裡，洛清寒喊的司機還很貼心的給了他一把傘，姜辰脫下了外套，轉身看向身後的惡魔小姐。
「那你是切茜婭嗎？」姜辰好奇的問。
江玫被人劫走，四凶里的檮杌死了，其餘三凶被感染后跳入江河，目前不知所蹤。
「我就問問。」姜辰碎碎念。
姜辰騎車共享小電車去了一趟花鳥市場，花了五十塊買了一大把紫羅蘭、滿天星、雛菊、康乃馨、紅玫瑰，再拿回家用水桶先養了起來。
「你覺得是那就是吧。」惡魔小姐此刻卻又m•hｅtｕbｏｏｋ•cｏｍ.ｃｏm忽然傲嬌起來，她輕輕的哼了一聲，「不和我做交易還想獲得情報，做夢。」
她笑的尤其的歡脫，笑到彎起了腰，她伸出手捂住嘴唇，勉強忍住笑意，抬起頭看向姜辰，「為什麼你會覺得我是切茜婭？」
惡魔小姐只比他稍微矮一點，那雙修長的雙腿筆直而渾圓，豐腴卻又不過度，捏起來手感應該會很好。
這個笑話確實很冷。
姜辰將她的足趾一顆顆的掰開，她的足趾將白絲的襪尖撐的有些透明，惡魔小姐繼續慵懶的念道，「在這座城市的聯盟分部，可未必有人能夠殺死薩麥爾。」
「你不是只想過你的普通人生活嗎？」惡魔小姐雙手抱胸。
「發生了什麼？」
洛梨月就很擅長這些很有文藝氣息的東西，茶藝花藝園藝，鋼琴古箏吉他，但懂的很多的她總是活在她自己的世界里，遺世而獨立。
因為姜辰在夢裡啪過她無數次，最開始夢到惡魔小姐的時候，就是她在夢裡勾引自己，反倒是後來惡魔小姐的存在變得更加清晰了以後，姜辰就再也沒有做過奇怪的夢。
暴雨天對姜辰來說算是好天氣。
「你看我很像是充滿正義感的人嗎？」
「你為什麼不|穿鞋子？」
惡魔小姐認真的想了想，「像。」
可惜姜辰裝傻充楞，於是蕭玖玖踩了他一腳，「過兩天來找你。」
「到時候……會死很多人嗎？」姜辰低聲問。
「我覺得很像。」
姜辰開始給他的小計劃做攻略筆記，也開始查詢哪些地方合適，以及花鳥市場現在當季便和圖書宜的花都是什麼價格，基本上這種東西就算翻兩倍的價錢賣都沒有什麼關係，因為這不叫兜售鮮花，這叫製造浪漫。
姜辰從洗手間回來的時候，蕭玖玖看他的眼神有點奇怪。
……
「所以……這座城市，要不了多久，應該就會多出許許多多墮落的靈魂，那些靈魂最終都將成為薩麥爾成長的養料，城北的許多人現在腦袋裡已經有了墮落的種子。」
偽文藝青年的錢最好騙，這句話是洛梨月教給他的。
他開始在各大論壇諮詢各種老哥有沒有方便賺錢的小路子，最後決定去賣花，好像這是個還不錯的小本生意。
「我們有急事要先離開了，我找司機送你回去吧。」洛清寒看向姜辰，輕聲說道。
……
「花店不開了，花繼續開。」
他坐下來，剛打算說點什麼，恰好蕭玖玖也打算問點什麼，可她和洛清寒的手機都一起響了起來，兩個人看了一眼手機，下一個瞬間，她們的表情都變得凝重起來。
他會扎花，當初洛梨月教過他。
惡魔小姐抬起頭看他，臉頰浮現出甜美的笑容。
惡魔小姐看上去今天心情不錯，所以慵懶的給他解釋，「是薩麥爾。」
「我覺得不像那就是不像。」姜辰收回了手，惡魔小姐抬起腿踹了他一下。
天邊的夕陽墜落，路燈的光也墜落，他坐在路燈邊，看著漸漸熱鬧的人群，世界不再那麼清冷，一下子多了許多的煙火氣息。
「被下半身支配的話，為什麼我不選擇啪你呢？」姜辰說了個冷笑話。
這個用完就扔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