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身上有會讓我感興趣的東西。」姜辰拿起冰可樂喝了一大口，「而我能給出的籌碼呢，是願望。」
中場休息時間，李淳又出去打了電話，蔣瑤去床上躺一會兒，她稍微有些累，姜辰對面的蘇月染又從姜辰的煙盒裡要了一支煙。
中場休息時間，李淳丟給了姜辰一支煙，姜辰點上了，休息時間大多數人都在閑聊，只是他們三個人聊的話題，姜辰插不上嘴。
他起碼有一百種方法能從牌桌上贏錢，可這賭桌對他來說，實在是，毫無樂趣可言。
「不是挺有意思的嗎？」姜辰隨口回答。
「太平庸了。」姜辰頭也不抬的回答。
這等於他已經輸了將近一整個億，別說讓蔣瑤，讓在座的每一個現在湊這麼多錢出來，起碼也要半個月的時間，並且還是傷筋動骨一百天。
「洒洒水啦。」姜辰仍舊敷衍了過去。
四人都只是遲疑了片刻，接著便一同將所有的麻將，全部都推到了麻將桌里。
但也不重要了，他隨意的點點頭，「算是吧，你能給我什麼？」
這紫水晶……路上撿的，嗯。
「你們三個S級，總不能怕我一個人吧？」姜辰無奈的搖搖頭，「這才是賭博的樂趣，我一向都是願賭服輸的人，如果大家都沒有異議的話，可以開始了。」
「嗯？」
「誰知道你說的話真假。」
因為她抱著與姜辰近乎一樣的念頭，她單純是為了尋求刺|激才來到這樣的牌局，儘管這紫晶石的輸贏確實很刺|激，但是對她來說，確實沒什麼意義，無非就是她的零花錢小金庫輸光了，她再找家裡要就好。
她原本想勸姜辰謹慎些，或者冒著讓大家不開心的風險，暫時結束今天的牌局，但趴在她肩膀的惡魔，此刻卻低沉的說，「你不必為他擔心。」
李淳的電話打了挺久，但是大家都不著急，姜辰拿出手機在手機上玩起了雀魂，開開心心的榮和了一把國士無雙十三面，他的雀魂早就已經是魂天境界。
李淳微微點頭，丟給姜辰一支煙，「好魄力。」
蔣瑤笑的溫柔，「我喊人給你送來。」
蘇月染翻了個白眼，「我還因果律呢。」
「榮。」
蔣瑤很快端著餐盤走了回來，她親自把麵條放在了姜辰和蘇月染的面前，姜辰嫌麵條太燙，很沒吃相的開始吹氣，他習慣了一個人吃飯，當然不會在意什麼吃相。
南風局還剩下最後一局結算，姜辰的分數已經只剩下一千點，這一把基本他沒什麼贏面，而蘇月染早早的就進行了立直，眸子正戲謔的看向姜辰。
他再看了一眼蘇月染，眸子裡帶著些許的僥倖，但下一秒，蘇月染推到牌桌，笑容燦爛。
於是蔣瑤站起身，剛好她要去看看樓下今天的景象，而李淳接了個電話，也走到了門外，屋子裡暫時就只剩下了姜辰和蘇月染。
是蔣瑤。
「願賭服輸嘛，休息一下下一輪。」姜辰看上去倒也沒太肉疼。
因為每一把，他上的牌幾乎都是只需要隨便上兩張，就能輕易胡牌https://m.hetubook.com.com，但偏偏他每一輪都玩的尤其隨意，直接拋棄了最穩健的概率打法，甚至到手而來的運氣，亦或是能夠胡牌的機會，他都直接選擇了棄胡。
可姜辰卻搖了搖頭，「沒事，我有錢。」
結算之時，姜辰從他帆布包里，再掏出了十五顆紫晶石出來，數好以後分發給了每一個人，李淳看了姜辰一眼，「你這麼玩牌，就算你第三把倍滿，也最多只是止血。」
在座三人都注意到了他的笑。
姜辰看向眾人，「賭點更有意思的吧？」
「什麼？」
蘇月染感覺她像是在照鏡子，她能夠理解那個少年現在無聊到已經有些不耐煩的表情，姜辰把他的挎包拿起來，倒出了……三十顆紫水晶來。
「你就抽這麼便宜的煙？」她斜視了姜辰一眼。
但是姜辰這直接一局輸十六顆的存在，是第一回。
「拉麵可以嗎？多加肉的那種。」
她的表情變得古怪，「你剛才說，你對我感興趣？」
李淳被勾起了興緻，他看向面前的姜辰，姜辰的出手實在是太過於闊綽，以至於他對面前的少年多了幾分忌憚，他問，「你想玩什麼樣的牌局？」
到了結算的時候，四人依照的是排名積分制，姜辰輸了十六顆紫水晶，其中蘇月染就單佔十顆，姜辰打開了那個小包包，從裏面數出了一顆顆澄凈的紫水晶出來。
站在他身邊的惡魔小姐稍微有些詫異，她看向姜辰的側臉，「你怎麼會對這感興趣？」
而最後一位，則是那位在城北應該是某個勢力首領的男人，他的頭髮梳的一絲不苟，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桌邊的煙灰缸已經堆滿了煙。
李淳的電話打完了，他很快走了回來，重新上桌，蔣瑤投去關切的眼神，李淳說道，「我一個手下在許廷那惹了事，他找我要了個場子，才答應放人。」
姜辰的臉上露出了遲疑的神色，似乎他察覺到了什麼，於是他將那張牌放下，重新摸了一張，然後……拍在了牌桌之上。
姜辰後退一步，「你不會想染病給我吧？」
「我聽說你那邊最近出亂子了？」蔣瑤朝著李淳問道。
「他……並沒有失落，也沒有狂喜，好像根本就……不在意。」
其實他想要贏牌也很簡單，最簡單的就是讓惡魔小姐看一下所有人的牌再在心底告訴他，但這種贏牌的方式，實在是太過平庸。
蘇月染可不記得在這座城市，有那麼一個叫做姜家的家族，亦或是組織，聯盟里也沒有這麼一號人物，所以這個突然出現的姜辰，就顯得尤其的突兀奇怪。
姜辰想了想，「行。」
「為什麼？」蔣瑤在心底問道。
剛準備上樓的時候，姜辰接到了一個電話。
「我叫姜辰。」姜辰朝著眾人微笑。
姜辰今天的牌運似乎很爛，連續打完了整個東風局，一把都沒有胡過，還給三家各點了一炮，四個人每人都是25000的底分，他的分數已經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現在只剩hｔtｐs://ｗww•ｈeｔｕｂooｋ•cｏｍ•ｃｏm下了1000分。
第一個半庄開始。
「一個毛頭小鬼，在我的酒吧鬧事，喝醉了酒和人動手，殺了兩個人。」李淳深吸了一口煙，「被聯盟盤問了很久，花了好大一筆錢才平息過去，還有出現在我那場子里賣違禁品的，收拾了一頓以後才暫時平息。」李淳搖了搖頭，「看樣子許廷最近胃口有點壓不住了。」
蘇月染隨口嘟囔，「蘇月染。」
蘇月染被他給問住了。
房間里又只剩下了他一個人。
「你哪來的有這麼多紫水晶經得起你輸？」
牌桌上的其餘兩人，姜辰都見過，其中一人是蘇家大小姐，蘇月染，今天的她尤其穿的性感火辣，黑色的弔帶緊緊包裹胸脯，露著纖細的腰，而腰肢下僅僅是黑色的超短褲，堪堪包裹住挺翹的臀，腳上踩著一雙白色短靴，髮絲披散在肩頭，只是在看到他的時候，她的眸子又多出了幾分不爽。
他的眸子透著些許的邪氣。
「我說過了，任何願望，你可以等你贏了以後，再提出來。」
「如果我提出的願望，你做不到呢？」
「我再附加給你的惡魔更多權柄。」姜辰微笑著補充了她的條件。
「比如……幫我殺個人？」李淳的口氣帶著些許試探。
實際上，對她們來說，這牌桌上，一晚上就算只有五顆紫水晶的輸贏，都絕對算不上小，畢竟那是兩千多萬，正因為普通的，平庸的牌局太過於無趣，所以只有她這裡會組織這種高規格，重注的牌局。
牌桌上的眾人都瞪大了眼眸，望向了蘇月染的手牌，而姜辰看上去有些懊惱，他撓了撓頭，「啊，原來你聽這張啊。」
她倒是還贏了姜辰不少，要是姜辰最後輸到底，最後可能會是他輸的最多，但姜辰的打法還是尤其的隨意，如果此刻蔣瑤能看見姜辰的牌，她一定會大為震驚。
「沒見過你這種送錢的打法。」蘇月染笑的愈發歡快起來。
這言論讓在座的三人都有些想要發笑。
主要是他想裝的太肉疼，也實在裝不出來。
姜辰的笑容變得有些詭異，可在蘇月染的視線里，這更像是個中二病發瘋的少年在自言自語著奇怪的話，蔣瑤在床上聽著兩人的對話，她愣了一下，微微坐起來幾分。
南風局很快開始。
蔣瑤原本想說些什麼，最終卻又選擇了沉默。
蘇月染抓起桌上的煙灰缸就朝著姜辰的腦袋砸過去，被姜辰穩穩噹噹的接住，她的語調帶著幾分憤怒，聲音也變得冷淡了許多，「完好如初。」
姜辰本身就只是個開了個小玩笑，但他又從煙盒裡抽出了一支煙，點上，蘇月染湊過來，從他的煙盒裡也抽了一支，姜辰湊近給她點上了火。
就好像……完全是來送錢的一樣。
姜辰看了一眼惡魔小姐，明白了。
「我說，太平庸了。」
他給一人丟了十顆出去。
「幹嘛？抽煙也要有鄙視鏈啊？」姜辰看著她嘴裏叼著的煙，「不愛抽別抽。」
姜辰古怪的看了她一眼，和*圖*書「沒有不敢的。」
姜辰看向了蔣瑤，「有什麼能吃的東西嗎？有點餓了。」
就是無聊。
蔣瑤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而邊上的蘇月染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聯盟最近有清洗動作，都收斂點。」
「那這麼說，他是壞人。」
蘇月染冷哼一聲，好言難勸該死的鬼。
「你想吃什麼？我讓樓下的廚子給你做。」
李淳倒是更感興趣了，「什麼是好人，什麼是壞人？」
「不好意思，來的有些晚。」
蔣瑤微微點頭，蘇月染若有所思，姜辰完全聽不懂，也不在乎。
實際上他的表情表露的很簡單，牌爛的時候愁眉苦臉的，牌好的時候就會笑，毫不掩飾自己的情緒，玩的就像是個新手。
「你贏了，我也滿足你的願望，任何願望。」姜辰淡淡的念道。
蔣瑤穿著紫色的絲質睡裙，睡裙略短，裙擺下的大腿溫膩性感。
姜辰淡淡的笑，「那我就當場死在這裏。」
「賭點失去了就會讓自己瘋狂的東西吧。」姜辰看向了眾人。
……
她已經摸清了姜辰的出牌規律，是最簡單平庸的速攻小胡打法，並且他運氣極差，而她的牌盒裡只清了萬和筒，大概率的條子清一色，有一張熟張是姜辰前兩輪剛打過的牌，而她聽的就是那一張。
蘇月染將那些紫水晶盡數收攏到了面前，朝著姜辰笑，「那就……不客氣咯。」
蔣瑤看向蘇月染，朝著她微笑，「謝謝。」
「我唯一能給的東西，我敢給，你敢要嗎？」蘇月染忽然笑了。
「是的，如果我輸了，我能滿足你的……任何願望。」
蘇月染眉頭微皺，「願望？」
蔣瑤的眸子亮了起來，她的身體難免的有些顫抖。
姜辰明明記得他說的應該是「你的身上有讓我感興趣的東西。」
「滿足你任意一個願望。」姜辰朝著他笑。
最終姜辰看向了蘇月染，「你呢？你有什麼值得的東西嗎？」
於是蘇月染笑的更加歡快起來，她好久才止住笑容，看向姜辰，「你要是贏了，我可以讓你睡我睡到你想吐為止。」
「既然不賭錢的話，還能賭點什麼呢？我可不覺得，你的身上有任何能夠讓我感興趣的東西。」
因為蔣瑤也契約了惡魔，她的惡魔輕易的就能看到所有人的牌，只要偷偷的告訴蔣瑤就好了，那她豈不是等於立於不敗之地。
可姜辰的身子微微前傾，雙手搭在牌桌上，朝著他笑，「賭博最重要的是刺|激嘛，大叔。」
蘇月染就要顯得優雅許多。
上次就是他贏了她好多錢。
他對面的男人輕輕點頭，說道，「李淳。」
而李淳也恰好接打電話回來了，他也聽到了姜辰的話語，四人坐在了牌桌之上，開始了今晚的第三局遊戲。
「好。」
「我這邊牌局三缺一，要一起來玩會兒嗎？」
這碗面里放了好多的叉燒和蝦，還有豬軟骨，邊上還有飯後的甜品大福，姜辰很快吃完了麵條，看向蔣瑤，「有冰可樂嗎？」
「走了，沒勁。」姜辰站了起來，似乎有些意興闌珊。和圖書
一輪以後，姜辰猶豫了一下，他看了蘇月染一眼。
「一個S級，精神系的能力。」李淳如此說道。
今天沒有要做的事，他一個人待在出租屋裡看了一天的小說，等肚子餓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姜辰打算下樓吃碗牛肉麵，洛清寒給他轉賬的五百塊算是提高了他的生活質量，牛肉麵可以再加個煎雞蛋。
「你的打法太蠢，這牌桌上的每一個人都是一頂一的好手。」
你……想要改變了嗎？
是完全陌生的號碼，他拿到耳邊接通，響起的是略微熟悉的，溫柔的，成熟|女人的聲音。
「有空嗎？弟弟。」
姜辰默默的抽著煙，什麼都沒有說，他和惡魔小姐在心底低聲聊著天，「如果蔣瑤想要在牌局裡贏錢的話，不是很簡單嗎？」
這一個半庄，蔣瑤贏了點錢，蘇月染小輸一點，李淳卻贏了很大，因為姜辰……又輸了十五顆紫晶石出去。
「我不殺好人。」姜辰坐回了牌桌之上。
蘇月染看著面前的少年，她總覺得對方的氣質有些奇怪的浮夸感，或許是因為好奇的緣故，她問，「你還剩下多少的紫水晶可以輸？」
可惡魔小姐在片刻后，笑容卻變得有些陰惻惻了起來。
「我的想法和你一樣。」
「聽說過御無雙嗎？」姜辰轉頭朝著她笑。
「你呢？」
此刻的他才真正顯得有些精神起來，先前坐在牌桌上的他都有些懶散，但現在他的氣質彷彿變得有些不一樣了起來。
蔣瑤為姜辰點上煙，她心底的怪異現在已經近乎到了極致，就連她肩膀上的惡魔都開始懷疑了，是不是他感知錯了姜辰的情緒。
蔣瑤欲言又止，蘇月染抬起腿，勾住了他離開的腳步，她的眸子若有所思，看向姜辰，「你想玩什麼樣的牌局，和大家商量一下？」
蔣瑤微微抿著嘴唇，沒有言語，現在是休息時間接下來就是下一個半庄，他們原本約好的是打三個半庄，要是有誰不想玩了，最少也要兩個半庄結束。
蘇月染又被他懟的啞口無言，她點上煙，姜辰看了一眼，他繼續拿出手機玩起了雀魂，對他來說，好像手機的遊戲要比現在的牌桌更加有趣。
實際上這一次他只輸了六顆而已。
還有一個南風局就結束了，蔣瑤默默的為姜辰捏了一把汗。
蔣瑤認真的思考了好久，「我要是輸了的話，我可以把這棟樓的一到九層全部給你，包括我的四個侍女其中之二，也給你挑選兩個，她們都是A級，很好用。」
四人開啟了第二個半庄，惡魔小姐在他的身後給他輕輕的揉捏著肩膀，姜辰看著上來的牌，唇角勾起了笑容。
李淳和蘇月染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對蔣瑤來說，絕對算是，失去了以後能夠讓她變得瘋狂的東西了。
這時候蔣瑤才注意到，姜辰的身上還斜挎著一個小包，這個小包的年代看上去有些久遠了，是很久以前蕭玖玖送給他的十七歲生日禮物。
她的笑容變得愈發的燦爛，「四暗刻單騎，你被擊飛了，並且，倒欠我六萬三千點。」
ｗｗｗ•hetｕbｏok.coｍ.cｏｍ「好，我接了。」姜辰看向了蔣瑤，「你呢？」
但只有惡魔小姐知道，他現在笑的開心，是因為他的牌爛到了極致。
「就不能盼著我贏？」
今晚這一場即將改變這整座城池，以及所有人命運的牌局，伴隨著窗外的一聲雷霆，滾滾暴雨，正式開始。
「看樣子改天我們可以一起玩點有趣的賭局。」姜辰朝著她笑。
姜辰落座，蔣瑤很貼心的為他邊上的杯子添上了熱茶，上一次規則已經講的很明白了，蔣瑤湊到姜辰耳邊，溫柔耳語，「如果沒有準備紫晶石的話，姐姐可以代你支付，但最多也只能十顆哦，再多的話……姐姐就輸不起了。」
蔣瑤愣了一下，她歪了歪腦袋，「如果我讓你……把我和魔鬼的契約換成平等契約呢。」
很快姜辰要的冰可樂也送了上來，他喝了一大口冰可樂，打了個嗝，開心的靠在椅背上，這一口冰可樂給他帶來的幸福感，比他今晚在牌桌上贏一千顆紫水晶都要大的多。
姜辰第一輪就被蘇月染直接一個綠一色役滿直接擊飛，可他的表情看上去卻並不顯得苦惱，反倒是有些……無聊。
「蔣瑤的惡魔只能依附她生存，只能依賴她的眼睛來觀看世界，並且，她所契約的惡魔需要的是賭.欲，而非勝負欲，它要的是人的貪婪與抉擇，成功后的狂喜，失敗后的瘋狂。」
在眾人看來，姜辰今天的牌運似乎尤其的爛，但他的表情還是很慵懶隨意，看上去很像一條……水魚。
蘇月染的唇角微微勾起。
蘇月染此時此刻才察覺到些許的微妙，她問，「你好像根本就不在意輸了多少。」
「殺誰？」
相較於姜辰剛才那一臉的無聊，亦或是現在的淡薄，蘇月染的笑容顯得有幾分的……癲狂。
蘇月染冷不丁的插了一嘴，「我也要一份。」
「該被律法審判的那就是壞人。」
李淳遲疑了片刻，他沉默了好久，「你輸了能帶給我什麼？」
「賭錢有什麼意思呢？還是說你們誰有還能用金錢來滿足的慾望？」姜辰終於抬頭，淡淡的斜視了她一眼，「所以，不管是輸再多，還是贏再多，都很無聊，沒錢我也能開心的生活，有錢也是開心的生活，所以，很無聊。」
……
「那挺好。」姜辰把煙灰缸放下，蘇月染則看向了他。
「你說。」
而蘇月染的嘴角，毫不掩飾著戲謔的笑容，彷彿在等待著他將這張牌落下。
半個小時以後，姜辰打車來到了那棟樓的樓下，只是想要進入第二十二樓，需要刷電梯卡，姜辰用上次蔣瑤給他的那張金色卡片試了一下，果然可以，他來到了2203房間，牌桌上的三人已經等候多時。
姜辰默默的聽著三個人聊著天，還是李淳和蔣瑤聊得最多，這兩個人分別是城西與城東的兩個大組織的領頭人，交易著許多的情報，以及一些簡單的小合作，而蘇月染似乎在聯盟里頗有地位，這倒是不奇怪，畢竟她是蘇家大小姐。
沒有太多樂趣，但這就是生活的本質。
畢竟他真的是御無雙流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