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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本書有不一樣的意義,寫這個故事的時候給我帶來的是更多的痛苦,是那些我平時不願意去想的東西,人就是這麼矛盾的生物,明明都想要快樂,可又不自覺的去追逐意義。
是紀乾元。
其實這本來就可以很簡單,在絕對的力量面前,許多事的周旋,計謀,心計,都毫無意義。
大概是因為紀乾元的到來,讓蘇致陽的心底一下子就有了底氣,他轉頭看向了紀乾元,下意識的喊出,「紀兄,蘇某需要你的幫助。」
可寫這本書,莫名的讓我倍感疲憊。
正如同惡魔小姐所說的,你要開啟下一個輪迴了嗎?那個輪迴指的是,從他人的身上尋找希望,然後再離開她身邊的過程,他努力的想要解開蘇月染的束縛,停止她自我毀滅的進程,可他卻沒法抑制自己的貪婪,他沒法再像當初和蕭玖玖在一起的時候,宛若聖人一般分文不取。
這並不是一個多麼高明的故事,但這是個我想講的,一個關於孤獨的小男孩的故事,那個男孩他並不是聖人,他會犯錯,會愚蠢,會變成膽小鬼,可有時候他也會很勇敢,也會很努力的想要去抓住些什麼,他在不斷的努力嘗試,儘管最後他還是把自己弄的滿是狼狽。
姜辰也停下了腳步,轉過頭看著她的眼睛。
洛梨月的聲音仍舊很平靜,「我從來沒有懷疑過你的一切,但你不願意相信我。」
蘇致陽瞪大了眼眸,呆望著面前的紀乾元,他的嘴唇微動,似乎是想要問詢些什麼,紀乾元轉過頭,看著姜辰,「多謝小友能給犬子一個活下去的機會,紀某感激不盡。」
「前段時間洛雅晴剛來找了我,說你好像不是很開心。」
「如果不相信我的話,你離開就好了。」洛梨月認真的說著。
「因為二十歲以後,我就不再是我,所以不告訴你,或許對你會更好一點,避免你難過。」
「去了一趟紀家,把紀庭深和紀乾元都打了一頓,他們知道打不過我,所以選擇了服軟。」
這是他第一次想要去愛,因為他總覺得人生沒有希望,所以他想知道,如果他能夠給對方以希望的話,他是否能夠從中獲得希望呢?於是他努力的想要改變蕭玖玖,陪伴在蕭玖玖的身邊,陪伴著她讓她不再那麼痛苦,可他卻沒能改變他自己,他發覺他還是沒法去愛,還是會痛苦,而蕭玖玖卻變得無比的依賴他,他認為這樣並不能讓蕭玖玖成長,而他也沒有獲得他想要的東西,於是他離開了蕭玖玖的身邊。
「是啊。」姜辰輕輕點頭。
「這次退婚,算是紀家單方面違約,是紀庭深配不上蘇小姐,這些紫水晶,是紀家的賠禮。」
「所以關於蘇月染的故事,在你的世界里即將落幕了對嗎?」
她的穿著打扮充滿了「性暗示」,但本身,以她的家族教育,她不應該是這樣的,而她莫名的來參加賭局,甚至於對賭博更有趣的東西更感興趣,這堅定了姜辰的推測。
「總有人理解。」
姜辰來到了洛梨月的對面坐下,洛梨月給他倒了一杯茶,又給他講起了關於這杯茶的歷史,是什麼茶,產自哪裡,用的什麼工藝,在哪個城市存放過,儘管姜辰喝不出來什麼滋味。
「我來了。」
蘇月染和-圖-書抬頭看了他一眼,「你要離開我了嗎?」
既然有人看不懂的話,讓我來告訴你,這一卷都講了一個什麼樣的故事吧。
如果輕微使用他的能力,則不必付出代價,而他的能力即便是輕微使用,也可以輕易的獲得許多人窮極一生都無法擁有的東西,因為,他感覺這個世界的一切都沒有意義,因為一切的痛苦根源本身,在於他已經沒有了「需求。」
蘇致陽好像明白了。
再等等……是要等什麼?
她是一個正在努力的想要自我毀滅的女孩。
但他還是選擇了拯救洛清寒,即便他知道她想要吃掉自己,他也拯救了那個想要殺他的男人,這些都是他故意的,他其實都知道,後來他和洛清寒成為了朋友,也因為洛清寒的緣故,他開始不自覺的朝著那個他一直都厭惡的,真實的世界靠攏。
「聽上去好像不錯。」
……
洛清寒感染了食屍鬼病毒,在最早見面的時候,姜辰其實就知道真相,他只是和惡魔小姐裝作不知道而已,而惡魔小姐也知道,他只是在通過偽裝來欺騙他自己而已。
可紀乾元的眸子卻在望著姜辰,他來到了姜辰的身邊,聲音滿懷歉意,「抱歉……準備了一些東西,來的遲了些。」
……
先前我有提到過,這一卷的名字叫做:這虛偽你曾也愛看。
這並非是來譴責蘇月染做了什麼,他才要解除婚約,而是紀家單方面的,將這婚約解除,這袋子里的一百顆紫水晶,就是他的誠意。
「我早該猜到的。」
在他的認知里,他確實是普通人,因為他並不想使用能力,而惡魔小姐的存在,他也告訴了洛梨月,他覺得他沒有錯。
在兩個人的關係里,誰都沒有錯,可最終還是因為誤會而分開了,那一天姜辰遇到了蘇月染。
「掌握這個世界的權柄,隨意使用你的能力,不被無盡蒼白困擾。」惡魔小姐的聲音很輕,也很溫柔。
紀家的態度已經很明顯。
「或許這樣的結局也好,你的婚約已經解除了,如果缺錢的話,你可以去找蔣瑤要一些,就說是我的意思就好了,從今往後,你可以去過屬於你自己的人生了。」
屋子裡的女孩坐在那,穿了一身黑色的旗袍,她抬起頭,望著姜辰的臉,表情仍舊宛若初見時候那般平靜,「你來了。」
他們不再隱瞞,不再互相猜忌,終於在這一刻,選擇了相信彼此,訴說著那些過去的謊言,訴說著那些虛偽。
整個世界就在他的面前,好像一切都唾手可得,讓人懷疑這是否是一場虛假的夢境,而他是被困在夢境里那個醒不來的人。
就好像我從不覺得洛雅晴虛偽,她只是為了堅定她的人生觀念去做了一切她認為正確的事情,為此她犧牲了她的女兒,原本她可以早早的殺死姜辰來避免未來的不確定性,可她仍舊沒有選擇這麼做,她反倒是這個故事里,在我看來最純粹的人。
寫這個故事的時候,我並沒有指望很多人能夠看懂。
而姜辰也跟在了她的身後,就這麼和她簡簡單單的離開了這裏。
這是一本完全自嗨的書,所以我會寫很多我喜歡的東西,各種各樣的意識流,各種各樣的糾結的,複雜的,卑劣的,愚蠢的東西。
他m.hetubook.com.com趴在了窗邊,看著窗外的晚霞,一如過去的每一個傍晚。
當然,我也看到了有很多人能夠理解,很感謝,你們都是很棒的讀者。
可純粹敗給了貪婪的本性,當那兩章寫完以後,或許有人覺得很爽很爽,可我卻好難過。
他用普通人的身份與洛梨月交往,洛梨月也一樣,這是兩個人對彼此的虛偽,也是他們的感情最終產生裂痕的重要原因。
紀乾元的話語讓蘇致陽,包括在場的所有蘇家人都怔了片刻,接著紀乾元打開了隨身帶著的一個袋子,他說,「紀某對犬子紀庭深管教無方,犯下大錯,我此次來,是想解除當年的婚約。」
他先往前沖了一步,用對方難以想象的速度,再次用最簡單的方式一拳砸倒了一個,接著奪過了他手中的劍,劍鋒宛若游龍一般流轉,劍光閃爍,不過片刻以後,每一個的胸前,都多了一道十字血痕。
「沒關係。」蘇月染擦了一把眼淚,她望向了面前的蘇致陽,認真的,一字一句的說道,「從今往後,我和蘇家再沒有任何瓜葛,這些都還給你。」
「我會拽你上來的。」
他們低下頭,望著胸前的劍痕,一時間面面相覷,說不出話來。
再到與洛雅晴從無盡蒼白里出來以後,姜辰喊來了蘇月染,可從她的話語里,感覺到了話語里隱藏的意味,以及對自己的恐懼,他選擇了離開蘇月染,並且和洛清寒訴說他的痛苦,那兩章有人覺得很水。
但或許我要對某部分人說一些不好聽的東西了。
無所謂虧欠,無所謂愧疚,只是一切都到此為止。
高中那年,他遇到了一個叫做蕭玖玖的女孩。
那家茶館仍舊在那裡,仍舊掛著沒有營業的牌子,可他推開了門。
因為人是不能相互理解的。
一切的邂逅都在那個下雨天,他遇到了洛梨月,給她撐起了傘,然後洛梨月主動的要了他的微信,陪他閑聊,他發現兩個人能聊的東西意外的多,而她又是那麼的漂亮,那天洛梨月約他出來喝茶,然後忽然對他表白。
「我以為你不會來了。」她說。
那時候他的痛苦來源於惡魔小姐給他施加的情緒,所以他沒有愛上蕭玖玖,他選擇了休學,這期間他想過結束這一切,可他的能力卻讓他無法死亡,無論他嘗試各種方法,他都會從虛空中再次重生。
「我從來都沒有很開心過,除了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洛梨月輕聲說著,「你本可以不理會她的。」
或許因為讀者和作者視角不對等的關係,好像在讀者視角這是件很無所謂的事情,可在我的視角里,好像我所做的一切努力,所有的折磨,到最後變成了一句的玩笑話。
所以他來到了紀家與蘇家,解決了蘇月染的麻煩,扯斷了鐐銬她的鐵鏈,希望她能夠自由的,堅定的,去過她所選中的人生,而他想要從蘇月染的人生退場,蘇月染已經不再需要他了,而並不是誰沒有了愛就會活不下去。
蘇月染和姜辰走在了城市的蔭道,蘇月染忽然問。
蘇月染笑了起來。
姜辰在屋子裡睡了很久。
蘇月染覺得她的人生就像是一場荒唐的鬧劇,一切都毫無意義,如果最後她沒法再抗拒那份婚約,那死就是她對這和圖書個世界的報復,她想要去死,可又暫時沒有那樣的勇氣,於是她追逐著那些刺|激的,瘋狂的東西,從她參加蔣瑤的賭局,從她的穿著打扮,都可以看出來。
「你一開始就知道我是惡魔契約者。」他說。
「你都做了些什麼?」
「我不知道關於你的過去,我從來沒有去窺探你的一切,我只相信我看到的,還有你告訴我的。」洛梨月安靜的解釋道。
「你看,其實你也會掙扎的,不是嗎?」
他的父母都死於「正義」之手,最終他選擇想要成為一個普通人,不再使用他的能力,作為普通人來度過這一生,想要過的平庸且幸福。
「別寫你的爛俗小說了,沒人會理解的。」
可洛梨月本身是一個性格尤其淡漠的人,因為天使基因的緣故,她必須要壓制自己的情緒,所以她總會在愛意強烈的時候,不得不和姜辰分開,而姜辰並不在意,他尊重洛梨月的一切選擇,也從來不去主動探究洛梨月的身份,包括過去。
我從來沒有逼著你去看,也沒有逼著你去理解這樣的故事,你可以不理解,不喜歡,但請不要把作者坐在屏幕面前,一切的嘔心瀝血,一切的努力,全部無視,然後指責他是為了湊字數隨便寫的東西。
姜辰的出租屋裡。
這就是第一卷所講的故事。
姜辰抓住了紀庭深手上的那個袋子,接著把那些紫水晶全部都塞到了蘇月染的手裡。
對蘇月染來說,這隻是愈發惡劣的循環而已,她會愛上他,但他不會,他不知道自己可以愛誰,過去對蕭玖玖的遺憾,和洛梨月的互相猜忌,和洛清寒的拉扯,讓他倍感疲憊,他不再去相信愛的意義了,一旦他不相信,那愛就不存在。
「是洛梨月?洛清寒?還是蕭玖玖呢?」
「可你沒有告訴我,你的身體里還有天使基因。」
他試圖去凝視姜辰的臉,從記憶里翻找出這麼一個人來,可他的記憶里,從來都沒見過這個人,只要他一挪開眼神,那張臉就會在腦海里被遺忘。
她抬頭望著姜辰的側臉,很認真的看著,似乎想要把這張臉永久的刻進自己的腦海里,姜辰的表情很平靜,他輕聲說,「咱們先不急著走,再等等。」
姜辰仍舊抱著對洛梨月的懷疑,而洛梨月心知肚明,但她知道她將要離開了,她知道她快要死掉了,她想要在這之前,能夠摒棄過去那十九年來,一直都努力壓抑著的情緒,她想要去愛姜辰,即便那很大可能會讓她陷入瘋狂,可她卻仍舊這麼做了。
她很認真的在說著這句話。
寫這本書對我來說是一件並不輕鬆的事情,輕鬆的故事是大師兄,小師弟,是那樣的故事,只需要簡簡單單的寫些自己開心,別人也開心的東西就好了。
這是姜辰的虛偽與惡魔小姐的虛偽,也是他所相信的真實。
後來,他遇到了洛梨月。
「反正也不是沒有誰就活不了,對吧?」
……
但他忽然意識到,這樣是不對的。
他睡了蘇月染。
這時候兩個人才意識到,那些虛偽從來都沒必要存在,即便……這虛偽你曾也愛看。
她把那一袋子紫水晶全部丟到了地上,接著轉過了身,離開了蘇家的議事廳。
他正在電腦面前抽著煙,因為沒開窗戶的關係,和-圖-書煙味變得有些嗆,惡魔小姐百無聊賴的坐在他的身後,抱著他的手機在看著漫畫,漫畫看完了,她抬起頭,玩味的說了一句,「蘇月染的故事結束了,下一個是誰?」
又不是逼著你訂閱的,想抱怨就抱怨,反正你已經進入了我的黑名單,你說什麼我都看不見了。
「我還是繼續寫我的小說吧。」
蘇家的長輩已經盡數湊了上來,將姜辰團團圍住。
其實每一次從無盡蒼白醒來以後,他都會恍恍惚惚的,這幾天他一直都在出租屋裡,吃了就睡,睡了就吃,也沒有了再寫點什麼東西的心思,他不斷的看著天氣變幻,從艷陽高照到狂風暴雨,這個世界仍舊在按照它的規律運轉,什麼都沒有發生改變。
他再一次見到了蕭玖玖,而蕭玖玖已經成為了能力者。
蘇月染輕輕點頭,可她卻往前走了一步,摟住了姜辰,很小聲很小聲的說,「抱一下。」
如果你覺得水,覺得白花了錢,覺得你花的那一兩毛錢沒有獲得讓你應該有的充實閱讀體驗,那麼很遺憾,你能拿我怎麼樣捏?
「你之前告訴我說,需要一個月。」
沒有人說話,姜辰只是握著手中的劍,他知道他們都躍躍欲試,他體內食屍鬼的能量已經在剛才用盡,如果一會兒還要繼續動手的話,他不介意再用點讓對方直接絕望的手段。
但她的愛讓姜辰感到了恐懼,他覺得這樣的愛不符合常理,這也不是他記憶里的那個洛梨月,他開始懷疑洛梨月愛的真實性,他討厭洛梨月的隱瞞,他認為洛梨月欺騙了他,不願意告訴他事情的真相,明明他從來都對洛梨月沒有隱瞞。
姜辰微微低下頭,「是我總喜歡猜忌,總懷疑一切,總抱著卑劣的想法去定義所有人,所有事,其實我相信的,可我總想你能夠和我一樣卑劣,能被拉著你陪我一起陷入泥潭裡。」
他轉過頭,惡魔小姐的唇角掛著微笑。
可就是這麼兩分鐘以後,腳步聲響了起來。
故事的邏輯是正確的,可又讓人很難過,因為她最終沒能堅持自己的理想,她不再一塵不染,她也墜入了塵埃里。
這樣很蠢。
姜辰沒有說話,只是又從煙盒裡掏出了一支煙,叼在嘴裏,點燃,趴在窗邊繼續望著斜陽緩緩的墜落,直到太陽全部下山,世界變得一片黯淡,沒有光彩,路燈亮了起來,樓下傳來了小孩子的嬉鬧聲,稍微遠一點的地方,大媽們在跳著廣場舞,或許再遠一些的地方,和他一樣年紀的同齡人在外面逛街,吃飯,喝酒,城市的夜晚霓虹閃爍。
這句話原本是出自翠花不太脆的一首歌,完整的歌詞是,忠誠的背後是虛偽,這虛偽你曾也愛看。
「你的答案呢?」
「是因為你從來都沒有隱瞞我,是你告訴我的。」
「給你吧,接下來想要怎麼做,你自己選擇,不管是留在蘇家也好,和蘇家脫離關係也好,或者你想殺了這裏哪些人也好,隨你喜歡。」
惡魔小姐來到了他的身後,手輕輕的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很無趣的世界,對吧?」
蘇月染和姜辰站在那中心,而姜辰望了面前的這些人一眼,一共七個人,六個S級,一個SS級,能力各異,但他心底已經有了對策。
和洛雅晴從無盡蒼白的牢獄里m.hetubook.com.com出來以後,蘇月染來到他身邊,看著他眼睛的時候,明媚熾熱的眼神讓他意識到,蘇月染想要的是愛,而他只是貪婪蘇月染的身體而已,他開始變得恐懼,他恐懼自己好像真的變成了一個怪物,一個只想要他人來依附自己,對自己言聽計從的怪物。
「對不起。」
洛清寒是缺愛的姑娘,姜辰也是,但兩個人都不渴求愛,所以他們成為了很好的朋友,儘管不斷的在曖昧的邊緣試探,在不停的拉扯,但那些曖昧的情緒最後都融化在了深夜的酒里。
蘇月染是一個什麼樣的女孩呢?
這就是掌握權柄以後的代價,是自私的基因,是本性里的貪婪。
是紀家家主紀乾元。
「不要再自怨自艾了,去愛吧,去愛你想愛的人。」
姜辰不相信巧合,而洛梨月不喜歡他的猜忌,兩個人已經隱約有了裂縫,在這個時候,姜辰遇到了洛清寒。
「遲早有一天,你會選擇和我交易的,但絕對不是現在。」惡魔小姐伸出手輕輕的掐住了他的脖頸,稍微用力了幾分,姜辰的呼吸變得越來越困難,求生的本能讓他開始掙扎,好在惡魔小姐在他快要窒息的時候,鬆開了手。
氣氛本該劍拔弩張,可此刻他展現出來的力量,卻不得不讓人開始忌憚起來,姜辰重新退回到了蘇月染的身邊,他看到對面的蘇致陽正對他怒目而視,可這毫無意義。
姜辰沒有理會惡魔小姐的話,繼續在鍵盤上敲打了起來,一直到了傍晚,窗外的斜陽落了下來,晚霞把天空渲染的無比絢爛,好像一副巨大的油彩畫。
「我覺得……一切都巧合的過分。」
兩個人的身份已經和過去不同,姜辰明白了過去對蕭玖玖的愛,但那已經過去了,現在儘管他和洛梨月互相猜忌,但他卻仍舊更愛洛梨月,所以他拒絕了蕭玖玖,可在蕭玖玖遇到危險的時候,他還是會無法放下,因為在他的世界里,蕭玖玖也是對他很重要的人。
他完全無法拒絕,於是他愛上了洛梨月。
……
「和你交易以後,我能獲得什麼呢?」他忽然問。
「你也沒告訴我你媽是洛雅晴。」
「她料定我會去的,就像我自己都知道我會去的。」姜辰無奈的搖了搖頭。
姜辰微微低頭,輕聲和她說再見。
他很難去言喻這種奇怪的疏離感,好像他莫名的和整個世界都格格不入。
後來,姜辰和洛梨月的倒數第二次見面,就是他們猜忌的崩塌開始。
第一卷的故事,到這裏就算是正式結束了。
洛梨月朝著他伸出了手。
他自己都不記得過了多久,三天,五天?還是一周,終於他從床上起來了,去洗漱了一下,換了一身衣服,接著出了門,打車,去一家茶館。
至於原因……他想了七天,自己都沒有想明白。
卷末總結
他仍舊沒有找到自己的希望,仍舊覺得一切都毫無意義,仍舊對這個世界滿懷惡意的猜忌,可最終他再次來到了洛梨月的面前。
姜辰是一個擁有超能力的偽高中生,不僅如此,他的身邊還擁有一個可以毀滅世界的惡魔小姐,但是每一次使用他的能力,就會有代價,代價是會被送到一片蒼白的空間待很久很久。
「因為那時候我總想多給自己一點時間,好好的思考屬於我們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