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它真的能夠算到盡頭嗎？」洛梨月的眸子多了幾分好奇。
「這是當初我還沒發覺我覺醒能力的時候，在逛各種論壇，看你們這些能力者的時候，無意識修改的底層邏輯。」姜辰幽幽的嘆息了一聲，「也不知道為什麼，那時候還不會進入無盡蒼白。」
這要比她直接把衣服脫掉澀好多。
洛梨月把花灑遞到了姜辰的手裡，姜辰擠了些沐浴露，塗抹在了她雪嫩細滑的後背，洛梨月的肩膀開始輕輕的顫抖。
「你猜。」明明是在說著你猜，但答案好像又顯而易見，姜辰仔細的看了一眼這題目，接著花了幾分鐘，拿著筆寫出了答案。
「誰讓你當初要去找蘇月染呢？」
「我是心甘情願當小狗的。」
洛梨月並不在身邊，他從床上坐起來，揉揉眼睛坐起來，窗帘還沒拉開呢，屋子裡有些昏暗，窗外下起了小雨，姜辰從床上下來，來到了客廳，客廳里，洛梨月正在陽台邊，抱著一本書，邊上擺放著一杯泡好的熱茶。
她穿上了一件雪紡的連衣裙，頭髮微微卷了下，她抬起頭，看向姜辰的臉，「廚房裡有皮蛋瘦肉粥。」
如果真的能做到的話，這絕不是很棒的事情，或許……對他來說，這會是壓死他的最後一根稻草。
誰讓你用舌頭了！
「是認知改變世界。」姜辰沒有隱瞞洛梨月。
用能力來「認定」圓周率的數值可以被計算出來，和炸掉整個世界所需要的力量差不多。
姜辰總覺得她嘴角hｔtps://wｗｗ.hｅｔｕｂoｏｋ.cｏm.ｃｏm彷彿藏著刀子般的冷笑。
姜辰望著她瓷白的身軀，像是一顆白楊樹。
「就是想嘛，不過我想到了一個問題。」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她的推測又要全部推翻掉了，她有些想不明白，究竟是為什麼每當使用完能力以後，他就會進入無盡蒼白，可這個世界上有太多匪夷所思的能力，沒有足夠的參照物，洛梨月小姐也沒法找到理由。
可姜辰望著她瓷白的臉頰，忽然笑了。
「好啊好啊。」
「那以前的娛樂方式是什麼？」
「所以，你的能力到底是什麼？」
「你聽說過女為悅己者容嗎？」洛梨月合上書本。
其實洛梨月什麼都知道。
下一秒，洛梨月的腰肢就微微挺直了幾分。
明明她好像又笑的溫柔和善。
洛梨月微微皺眉。
「你都可以用手指在我胸前轉圈圈，為什麼我不可以？」姜辰一臉的無辜。
「是啊，最近無聊的時候我換了個娛樂方式，都用來做數學題了。」
如果說……他在使用自己能力的時候，給自己加一個使用后不會進入無盡蒼白的限制，那麼……又會如何呢？
但她一直都裝作不知道，倒並非是因為逃避問題，或許只是因為時機未到，但顯然現在時機很合適，姜辰感覺他的心跳有些加速起來，想說點什麼卻又說不出口，好在洛梨月很快就退了回去。
於是姜辰把他自己那套能量的使用方法，給她講了一遍，洛ｈｔｔｐs://ｍ•ｈeｔｕｂｏok•ｃom•ｃoｍ梨月瞪大了眼眸，看向他的眼睛，「這……不合理。」
……
「優雅。」姜辰點頭表示贊同，
洛梨月端起了桌上的熱茶，湊到嘴邊抿了一口，接著再看向姜辰，口氣好像漫不經心，但開口就是明顯的殺意凌然。
「怎麼了？」姜辰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
洛梨月好想踹他一腳。
如果做任何事都不需要付出代價的話，那他真的會瘋掉的。
姜辰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現在是清晨，但姜辰確實有了些許困意，昨天他一晚上都沒睡，現在得到的獎勵是可以和洛梨月一起縮在被子里，可以嗅著彼此的味道，感受到著彼此身體的溫度。
……
「你太熟練，所以獎勵取消。」
她這麼說著，等水溫溫熱了幾分，她才再拿起花灑，將花灑對準了她自己，水珠很快將她身上的裙擺浸潤，白色的布料緊貼著她的身軀，本就是夏日輕薄的衣裙，這下顯得微微有些透明起來。
「你不要問就好了。」洛梨月的語調又多出了幾分不容置疑，她微微挪了挪身子，然後抱住姜辰的腦袋埋在了她的胸口。
「什麼？」
姜辰剛想把洛梨月給捉住，可洛梨月卻輕盈的後退一步，她的眸子明媚瀲灧。
「先洗澡吧，洗完澡我們可以一起睡覺。」
「比如……如果我認為我是創世神，擁有毀滅一切的力量，那麼我就可以毀滅這一切，不過代價應該是我被送進無盡蒼白待個幾億年，跟死了和圖書也沒差別。」
「你好像在說很危險的話題誒。」姜辰聽著洛梨月平靜的聲線，忍不住的吐槽。
她認真的想了想，「這種能力應該有更簡單便捷的使用方法吧？」
「給你親一會兒，親完睡覺。」
「我也可以畫嗎？」
「我覺得這種東西還是不找的好。」
「具體？」
她抬頭，「你說，那些古武家族的劍法真的有那麼厲害嗎？」
洛梨月的腦袋卻仍舊很混亂，她忽然有些沒理由的慌亂起來。
「比如，如果要毀滅世界的話，好像只需要你可以製造一種可以無限分裂，空氣傳染的病毒，那麼就可以在極短的時間里幾乎殺掉所有人。」
洛梨月轉過了身，背對他，又轉過頭，「幫我解開吧？」
兩人就這麼對視了好幾秒鐘，洛梨月問他，「你不困嗎？」
「你這樣我只會更加好奇了誒。」
「這就是你說的有趣的事？」
「不是特別困。」
「什麼？」
「那起來做點有趣的事情吧？」
但洛梨月卻搖頭，眸子里多出了幾分恐懼的事情，接著她說，「沒什麼，不要問。」
「你打算什麼時候帶蘇月染到我面前來，給我看看？」
「我想，那麼它就可以。」姜辰把「想」這個字咬的很重。
洛梨月的眸子起初有些困惑，漸漸的她好像明白了，那張紙被他又放在了一邊，她重新抱著姜辰又躺回了床上，只是這回，她湊近在他的臉頰吧唧一口，親的好重。
姜辰喝著嘴裏的皮蛋瘦肉粥，看著洛梨月足踝下的月白色高hetubook.com.com跟鞋，沒忍住問，「為什麼在家也要穿高跟鞋？」
「那就不要親了。」
「那你能給我算個圓周率嗎？」
「當小狗是逃避。」洛梨月又伸出手觸碰到了他的胸膛，她仰起臉，「因為當小狗就不用尋找意義了。」
「本來呢，是想給你一點小獎勵的……可你剛才很嘴硬誒，所以獎勵就沒有了哦。」
洛梨月想著，但很快卻又被姜辰的無恥給拉回了現實，她忍不住伸出手在姜辰的後腦勺敲了一下，「不是讓你轉圈圈！」
「……」姜辰的嘴角抽了抽，「這種東西算出來的話，我應該要在無盡蒼白里待個千八百年。」
姜辰的眸子多出了些許的幽怨，「所以又開始訓狗環節了是吧？」
「你總是這麼說，可你卻沒有這麼做呢。」洛梨月抓住了他的手，將他的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於是姜辰得以輕輕的拉扯她肩膀的細帶，看著她的裙擺滑落下去，堆積到足踝。
「這是你原本就想好的理由吧？」姜辰瞪大眼睛，但洛梨月可不管，她轉過身，然後踩住了姜辰的腳，踮起腳尖，捧住他的臉。
「再比如，昨天殺死撒旦的方法，其實很簡單，打開了地獄之門，然後認為撒旦的力量被撒旦繼承人所竊取，所以撒旦的力量就會轉移到撒旦繼承人的身上，但是代價也不輕……反正是差點死了，但被惡魔小姐救了回來。」
「感覺一般。」姜辰來到了洛梨月的身邊坐下，「他們招式不錯，但是不懂能量的使用方法。」
姜辰總有和圖書一種洛梨月是在哄小朋友的感覺。
「如果說……你在使用能力的時候，再添加一個附加條件，那麼……」洛梨月說到這，她忽然又伸出手堵住了她自己的嘴唇。
她是真的什麼書都看，並非為了陶醉自己，只是為了在無聊的生活里尋找些有趣的慰藉。
姜辰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下。
於是姜辰去洗漱完了，然後盛了一碗皮蛋瘦肉粥，來到了洛梨月的對面，洛梨月在翻的是一本武俠小說。
……
「打咩。」洛梨月的語調不帶一絲一毫的猶豫，姜辰只好悻悻的收回想要觸碰的手。
姜辰承認在這一個瞬間他心動了，直到洛梨月把一張白紙遞給他，上面是一道數學題。
「什麼嘛。」
浴室里的燈光明亮，洛梨月來到了姜辰的身邊，用手感知了一下水溫，溫度稍微有些冷，所以她把水溫調了調，還低聲埋怨著，「也不怕感冒。」
「比如？」
洛梨月伸出手在姜辰的腦袋上輕輕拍了一下，「都說了你不是小狗。」
洛梨月抱緊了他幾分，姜辰湊近又在她的嘴唇輕點了一下，「沒事啦。」
「我很好奇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洛梨月倒是知道姜辰的高中成績很好，可這種題可不是高中範疇的，姜辰無奈的輕嘆一聲，「簡單解釋就是，我想解開它，那麼它就會有答案。」
姜辰朝著廚房走去，洛梨月在他的身後提醒，「你的牙刷毛巾都在浴室里，你是黑色，我是白色。」
洛梨月沒合上眼，她只是看著姜辰的臉，手指在姜辰的胸口畫著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