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您的吩咐,師長同志,一切都已完成。」
「瓦洛沙有兩下子,半天時間就能整出來這麼多名堂,這下萬事大吉!我倒要看看某些二十一世紀的垃圾渣滓還怎麼給納粹法西斯翻案詭辯,老子要把這幫狗雜種永遠釘在人類的恥辱柱上,人類移民外太空都甭想下來!」
「這下東西都齊活了,沒有利用價值的垃圾們也該處理掉了,看老子明天凌晨怎麼好好執行正義。」
「去外面等我,瓦洛沙,把她單獨留下給我就可以,把門關緊。我沒說要你進來之前,不論你們聽到什麼動靜或是發生什麼事,任何人都不得進來,聽懂了嗎?」
面熟的那個自然就是敲門帶發問的瓦洛沙,而面生的那個女人則是馬拉申科第一次見到,也是馬拉申科今晚點名要的人。
「您多加小心,師長同志。有任何需要直接喊我,我就帶人在走廊等候。」
「薇拉·伊莎貝拉小姐,負責經管三號營所有女囚的最hetubook•com.com
高長官,不得不說這身黨衛軍的制服還是挺配你的。我想我得說一句你擁有傲人的身材,以一個男人的身份。」
「不必如此拘謹,我派我最得力的部下專門請你來,是想度過一個對我們都很美妙的夜晚,現在這裏只有你和我。我想此時此刻的你也會對此報以認同,不是嗎?」
倒是也能讓人在這溫暖如春、壁爐火舌直跳的房間里保持著冷靜,時刻提醒著馬拉申科那黑暗而冰冷的寒夜還尚未徹底結束。
嘴邊獰笑嘟囔著的馬拉申科合上了文件報告,並將之順手丟到了一旁的辦公桌上,但這並不代表馬拉申科接下來就可以休息、沒事做了。
奧斯維辛的夜晚和其它地方沒有什麼不同,至少在馬拉申科看來是這樣的。
站在窗檯邊翻看著瓦洛沙剛剛送來不久的這份報告,馬拉申科自然對自己手下得力大將交上來的這份答卷非常滿意。
又是一陣門扉開和_圖_書合傳來的聲響,不過這一次是房門重新閉上的聲音。
趕在瓦洛沙開口彙報之前,馬拉申科便搶先一步開口發問,得到的自然是知曉整個事情詳細情況的瓦洛沙一臉肯定的回答。
擺在杯子旁的那瓶順手可得的法國白蘭地,也是就地取材繳獲來的現成貨。奧斯維辛這鬼地方不缺這種享樂的奢侈品,只不過享受他們的主人已經換了個對象,變成了現在佔領此地的蘇軍最高指揮官:馬拉申科。
終於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二人世界」,馬拉申科也能開始自己已經預先策劃好的遊戲,不帶大檐帽的一身坦克兵少將常服依舊是如白天那般嶄新筆挺,配上這足有一米九三的遠超常人身高簡直恍若衣架男模,毫無疑問正是激發雌性荷爾蒙的最好良藥。
「師長同志,您在嗎?」
一隻酒杯置於自己手中、又將另一隻酒杯送到了這身穿黨衛軍制服的女人面前,以居高臨下姿態微笑注視著的馬www.hetubook•com•com拉申科還在繼續開口。
「有什麼需要我重複的嗎?命令我已經講的很清楚了,瓦洛沙。」
只不過紅軍對那不感興趣便是……
實木打造的房門被輕輕開啟,出現在馬拉申科面前的是一熟一生、一高一低、一男一女兩個身影。
篤篤篤——
瓦洛沙不是很能理解師長同志這話是什麼意思,但也相信自己向來倍加尊崇的師長同志,不會把這臭娘們叫來做啥見不得人的事兒。八成是有啥自己不知道的安排、可能是審訊或者當面問話之類的,只是馬拉申科接下來的話卻著實讓瓦洛沙始料未及。
「請進。」
事實上,馬拉申科正在等人,仗打多了老是打打殺殺你總會感到厭倦沉悶,馬拉申科在等一個可以陪自己玩玩遊戲、找找樂子的人過來,並且已經吩咐瓦洛沙去親自把人給帶過來,應當很快就能到位了。
沒等著一臉懵逼加震驚的瓦洛沙說些什麼,時不我待的馬拉申科便已和圖書然再次開口。
這些證詞和那些已經查獲的實物證據基本都能對的上號,有了殺人兇器的證物、就有與之對應的兇手供述、還有更能配套佐證二者的屠殺記錄文件,三樣東西串在一起就是一條完整的證據鏈,就算未來的某些垃圾渣滓長一百張嘴巴,也別想替這些被實錘的法西斯翻案。
吱呀——
「很好,至少她把衣服也穿對了,這樣才有意思。」
「……」
看了看師長同志那一臉認真的面孔,又瞅了瞅身旁這個身高只到自己肩膀,最多也就一米七不到的臭娘們,已經不知道該說些啥是好的瓦洛沙都到這份上了,最終也只能執行軍人的天職:聽命行事,對師長同志的命令一如既往地不打半點折扣、堅決執行。
「……」
窗外寂靜的黑夜已經沒有了白天槍炮聲大作的戰火喧囂,唯有冬日里那凜冽的寒風還在蕭瑟吹過,將閉合的不是那麼嚴實的窗戶吹得嘩嘩直響還有些許涼氣吹了進來,拂到矗立在窗檯和*圖*書邊的馬拉申科臉上著實有那麼些微涼之感。
嘴裏一邊念叨著一邊拿起了桌上的兩隻酒杯,拿起酒瓶斟得半滿。
「搜過身了?該做的處理都做好了?」
瓦洛沙親自帶人組織安排下去的突擊審訊收穫了巨大的成果,各種軟硬兼施、威逼恐嚇的手段全都安排到位,結果就是這群確實還想著珍惜狗命的法西斯渣滓,把自己知道的所有一切全都一五一十地吐露了個清楚,就差把自己一年來換了多少條褲頭也說出來了。
剛剛把文件撂回了桌上的馬拉申科還未來得及坐下,緊閉著房門的辦公室敲門聲便陡然響起,嘴角一笑的馬拉申科知道自己點名要的人只怕是已經送到了。
眨巴了兩下眼睛的瓦洛沙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師長同志這話是何用意?難不成自己耳朵出問題了???
「我是馬拉申科,迪米特里·德魯科維奇·馬拉申科,那個令你們德國法西斯和所有追隨著的走狗們聞風喪膽的蘇聯男人。」
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