纖纖聽著姥姥的誇獎也很高興，跟著拍了拍手。
路安之這下再唱不來歌了。他和張素馨本來還打算今晚接纖纖回去住，但這突發的狀況，卻讓夫妻倆人都手忙腳亂的，忘了這件事。
苗素琴道：「小心沒大錯。」
苗素琴道：「你看你有靈感再寫，別著急。」
路安之從善如流，說到：「好，那我跟李哥說一下，讓他專門把兒歌摘選出來整合到一起。」
張素馨：「……」
「唉……」
張素馨拿著一根驗孕棒在路安之眼前亮了亮。
「嗯……嗯……」
路安之和張素馨都笑了起來。路安之道：「好好好，是瓜牛。」
這首歌纖纖終於一聽就會了，路安之一唱完，她就唱了起來：「拔蘿蔔，拔蘿蔔，哎呦哎呦拔蘿蔔……」小傢伙似乎是不會「嘿呦嘿呦」，把「嘿呦嘿呦」唱成了「哎呦哎呦」。
小傢伙繼續唱了起來。這回這小傢伙連前半句也忘了，只記得「喵喵喵喵喵」。不過路安之三人都無所謂，小傢伙喵得高興就行。
苗素琴笑著抱起纖纖，說：「媽媽可能懷小寶寶了。」
路安之上前去給張素馨捶了捶背，纖纖也跟著過來，學著路安之的樣子在張素馨的背上捶了捶。只是她個子太矮，站在張素馨的背後，也只能捶到張素馨的腰背。
路安之看到驗孕棒上的兩條橫杠，道：「這是什麼意思？我看不懂啊。」
路安之不由一笑。這首歌雖然也是兒歌，但歌詞對一個三歲的小朋友來說確實難了點。只是有些大人的歌，纖纖都能記住一點歌詞，但這首怎麼就沒記住呢？
張素馨無奈地嘆了口氣，對路安之道，「咱們早點回海都怎麼樣？」
苗素琴鼓鼓掌道：「沒想到纖纖唱歌音調還挺準的。」
張素馨無奈地在沙發上坐下吐槽道。
「哎呀！」
路上他還是有些不確信，又問路安之：「素馨，你確定你懷孕了嗎？」
「媽，怎麼了？」
「怎麼？」
張素馨忍不住一笑，嗔怪地瞪路安之一眼，說，「明明挺溫馨的場面，你說什麼搞怪話！」
他等得焦急又忐忑，還好拿驗孕棒驗孕花不了多長時間，張素馨很快就出來了。
纖纖見張素馨在沙發上坐下了，也顧不得在廚房裡玩了，「噠噠噠」地跑過來站在張素馨的對面，靜靜地盯著張素馨不動。
「嗯。」
張素馨道：「是啊。」
路安之對纖纖招招手道。
路安之道：「行，你想聽什麼我就講什麼。」於是他繼續講起《天龍八部》來。張素馨那被一個個古代名人穿越現代的反差逗笑得情緒漸漸平復，很快就迷糊起來，沉沉睡去。
纖纖又問：「懷小寶寶是什麼呀？」
「爸爸給你唱一首《蝸牛與黃鸝鳥》好不好？」
不過這些都是無所謂的事情，路安之腦子裡疑問了一下，就略過去了。他說道：「那爸爸給你唱首簡單的好不好？」
捶了沒幾下，張素馨就站和-圖-書起身來，輕輕吐出口氣，說：「我沒事。就是好好的想吐。」
「好，那爸爸再給你唱一首歌。」
苗素琴叫了一聲，然後就去跟張宇之報喜了，「老張！真懷了！我沒猜錯！」
張素馨卻忙道：「這麼晚了你們不用過來，明天早上再說吧。」
張素馨白了他一眼，說：「買葯幹什麼？是去買驗孕棒。」
路安之回答道：「《數鴨子》。」
如果把這部分兒歌專門整合出來的話，一定能取得更好的效果。
路安之略微沉默，輕輕把張素馨擁進懷中，說：「這些年辛苦你了。」
路安之等張素馨睡下，才給張素馨掖了掖被子，關上了燈，在黑暗中入睡。
「爸爸唱什麼？」
路安之在旁邊一直沒有說話。他能聽得出來苗素琴的聲音隱隱有一點激動。其實他也一樣。雖然他已經有了纖纖這個女兒，但妻子懷孕的過程，他卻從來沒有體驗過。
苗素琴早已站在衛生間的門口，到這時候才突然出聲，道：「素馨，你該不會是懷孕了吧？」
張素馨的手搭在路安之的手上，一時也心情莫名。她回想起了曾經獨自一人孕育纖纖的時光，忍不住嘆了口氣，說：「說起來，突然知道懷孕，和三年多以前的感覺，真的是不一樣呢。那時候啊，我心裏有的只是惶恐和糾結，能挺過來，下定決心把纖纖生下來，真是挺不容易的。」
「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
纖纖答應了一聲。
「嗯，嗯。」
纖纖也跟過來問道。
纖纖想了想，然後又很機智地說，「都喜歡！」
張素馨問。苗素琴提起的建議，她也挺上心的。能寫兒歌也是一件極其厲害的事，她很希望看到自家老公在這一方面做得極其出彩。
只是《數鴨子》的前半段，小傢伙又說唱起來：「門前大橋下，游過一群鴨。快來快來數一數，二四六七八。」
路安之問纖纖：「纖纖這首歌怎麼樣？」
張素馨道：「沒事。」
「只是，路先生，你的兒歌有些少，我們要整合的話，這點曲目有點不夠看啊。」
苗素琴道：「那你們有沒有看一看？」
路安之道：「真沒事吧？」
「……」
她話里沒有明說，但張素馨和路安之自然都知道她問得是什麼。張素馨說道：「看啦！媽！剛剛回來我就測了測，確實是……」
張素馨道：「我知道。我只是打個比方。再說我不是病號，知道懷孕是怎麼回事，你不用這麼緊張的，平時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好了。」
路安之愣愣地應了一聲，然後就看到了前面路邊一個亮著綠色燈牌的藥房，把車靠邊停了下來。他一時還沒反應過來，說：「要買什麼葯？」
「媽媽肚子里有小寶寶嗎？」
張素馨道：「媽你別亂和纖纖說，萬一沒懷呢？」
張素馨答應一聲。
路安之道：「行了別想這些了，我繼續給你講《天龍八部》怎麼樣www.hetubook.com.com？」
說做就做，他給李會明打去了電話，李會明當即就表示路安之這個主意不錯。要知道兒歌的受眾群體是極其龐大的，這從路安之歌單里那些兒歌的人氣就可以看出來。
苗素琴道：「不確定就是有可能啊，我跟纖纖也說的是可能啊。」
路安之連忙放下了纖纖，跟去了衛生間，就見張素馨彎腰站在馬桶旁邊，乾嘔了一陣。
路安之和張素馨同時一愣。
張素馨道：「我心情好得很，不用你專門逗我！」
到底是自己少了張素馨懷纖纖時的體驗和經歷，第一次有了這樣的感受，和之前知道纖纖是自己女兒的時候，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
路安之和李會明說了一下以後，就先掛掉了電話。
路安之說了句：「好的媽，我知道。」
路安之半開玩笑半關心地說：「我還以為你聽我說要唱歌聽吐了呢。」只是他說話的時候，始終關注著張素馨的面容，見張素馨面容無恙，談笑自若地說：「哪有！」這才略略放了心。
苗素琴道：「好像是有點少，《小兔子乖乖》《讓我們盪起雙槳》《兩隻老虎》……好像只有這三首吧？嗯……還有《學貓叫》？」
苗素琴的聲音從電話里響了起來：「你們到家了嗎？」
「嘎嘎、嘎嘎」彷彿是這首歌說到唱的節奏轉換，小傢伙一句「嘎嘎、嘎嘎」，然後就唱了起來，「真呀真多呀，數不清到底多少鴨，數不清到底多少鴨。」
至少張素馨聽著感覺很有趣，聽路安之講秦始皇穿越到現代來看地圖上一個個國家，操著一口陝省話說「統一哈嘛」，以及後來荊軻穿越來了，把秦始皇堵在廁所里，一個說「他殺了我」，一個說「誰先動的手」，一個接一個的段子，笑得合不攏嘴。
路安之當即點頭表示好。張素馨卻無語道：「你別這麼緊張，媽！看看手機又沒什麼事，有多大輻射啊！我又不是沒懷過孕，以前懷孕也沒說就不敢用手機了啊。」
纖纖想了想，回答說，「纖纖不會唱。」
路安之沒有再問，默默把車開回了家。
張素馨道。
纖纖乖巧地過來鑽進路安之懷裡。
路安之道：「你這麼說，好像是你懷了我是似的。」
張素馨連忙道：「媽你說什麼呢！我又不確定！」
苗素琴這才滿意，說了句：「這才對嘛，早點睡。」
苗素琴道：「那倒不用，咱們看好自己就行了。我只是說各方面多注意點，沒壞處。我也不是什麼都不懂的遠古人。主要是你是孕婦，你得有這個意識，你不對自己負責，也得對你肚子里的孩子負責不是？」
張素馨又白了路安之一眼，笑盈盈地說：「這麼緊張幹什麼？我又沒什麼，能走能跑能跳的，不用這麼小心翼翼的。」
張素馨道：「嗯，到了。我和安之剛剛進門。」
苗素琴道：「就是媽媽的肚子里懷了弟弟或者妹妹。纖纖你和*圖*書喜歡弟弟還是妹妹啊？」
「纖纖，來聽爸爸再給你唱一首歌。」
「怎麼了這是？」
「那能算是兒歌嗎？」
「嗯……嗯……」
「好我知道了。」
說完了話，就退出了路安之和張素馨的卧室，把門帶上。
讓他們不激動，那是沒可能的。
「噗嗤……」
從張宇之和苗素琴家裡出來，路安之開車載著張素馨走在回家的路上，路安之心慌意亂，一路上都沒有說話。
張素馨道：「你去……我不好意思？」
「媽媽怎麼了？」
「是么？」
他打開車門下了車，走上路邊台階，問張素馨道：「你不一起來嗎？」
張素馨白了路安之一眼，笑道：「兩道杠，意思就是我懷孕了。」
「我還真成病號了。」
苗素琴還沒有說話，纖纖就先停下了唱《喵喵喵》，換了路安之剛剛教過她的兒歌。
張素馨接起電話來問道。
眾人聽著都笑了起來。
聽路安之講了好半天，張素馨越聽越是興奮，笑得歡暢至極，實在忍不住了，對路安之道：「你……你快別講了……你再講下去，我今晚別想睡覺了。笑死我了！你……還是講《天龍八部》吧。」
張素馨問。
苗素琴道：「說你是病號那也沒錯。」
「安之，看著她點，別讓她看手機。有輻射，不好。」
張素馨嗔怪地白了路安之一眼。
纖纖盯著張素馨的肚子好奇地問。
「晚什麼晚？這會兒還不算晚。反正纖纖還不睡呢。你們等著，我們很快過去。」
第二天醒來，路安之和張素馨出了卧室，就見苗素琴在廚房裡做飯，張宇之在掃地，纖纖跟著苗素琴湊熱鬧。張素馨想要幫忙，卻被苗素琴攔下，死活不同意再讓張素馨幹活。而路安之則去幫著張宇之打掃衛生了。
張素馨道。
苗素琴說著就掛斷了電話。
「纖纖怎麼了？」
他是這樣，苗素琴也是這樣。
路安之笑道：「我怕是回了海都你爸媽也要跟去。別忘了他們都是有寒暑假的。」
督促張素馨躺下以後，苗素琴還如是囑咐路安之道。
小傢伙還在張素馨的背後捶張素馨的腰眼呢。聽張素馨這麼說，小傢伙還是想捶。路安之說：「一會兒你捶爸爸。」小傢伙才終於罷休。
路安之道：「我把建議跟李哥提了，李哥說建議他倒是同意，但是我發布的兒歌有點少。」
纖纖問道。小傢伙並不懂「懷孕」的含義，只是見爸爸媽媽和姥姥在說什麼，就跟著有點擔心。
張素馨道：「嗯，真的。」
纖纖小傢伙彷彿聽到了指令，立刻唱了起來：「一起學貓叫，喵喵喵喵喵！」然後她來來回回就只有這一句。看來這首歌她就只學會了這一句。
路安之這時才確信了，那在自己心頭翻湧的感覺，就是一陣接一陣的驚喜。這時得到了確信的回答，他心中的驚喜越發強烈，著急忙慌地扶助張素馨，道：「快到沙發上坐下。」
「媽和-圖-書媽你怎麼了？」
但在這個世界上，這個故事還是很新奇的。
李會明贊同之後，又如是說道。
纖纖卻道：「爸爸，是瓜牛。」
張素馨回頭對纖纖道：「好了纖纖，別給媽媽捶了，媽媽都快被你捶出腰間盤突出了。」
路安之和張素馨沒有聽到手機那頭張宇之說什麼話，只聽見纖纖遠遠的聲音叫了一聲：「媽媽厲害！」然後苗素琴就繼續來跟路安之和張素馨說道：「你們好好在家，我跟你爸一會兒就帶纖纖過去。安之照顧好素馨，別讓她受累了。」
纖纖住在張宇之和苗素琴這裏並沒有回去，小傢伙在這裏住的開心，還是不想回去。
張素馨道：「纖纖都三歲大了，我懷孕又小十個月，那時候的感覺，我早記不清楚了。回去看看再說吧。」
路安之道：「你不是以前懷過嗎？和以前的感覺一樣不一樣？」
眾人聽這小傢伙唱歌，都笑了起來。
苗素琴道：「萬一懷了呢？」
張素馨沒的話說，把手機放到了床頭柜上，說：「行，我不看了，行了吧？以後除了接打電話，我不用手機了。」
路安之笑道：「這個媽你放心，靈感我從來不缺的。或者按照素馨的話來說，我這叫存貨。」
張素馨道：「我可不想！」
苗素琴道：「說起來我總感覺安之你的兒歌挺多似的，纖纖也總是聽你的兒歌，沒想到竟然只有三首。加上剛剛那首……那首叫什麼？」
「啊……哦……」
路安之想了想，說，「那我給你講一個關於穿越的故事吧，叫《史上第一混亂》。」這在前世那種穿越類別細分明確的時代，其實算是反穿越的故事。而且在前世那種網路小說發展迭代了不知多少次的環境下，這小說對人們來說，已經不算稀奇了。
「開心的故事啊……」
張素馨想了想，說道：「我也不知道。咱們都……這麼長時間了，一直沒有懷，現在只是突然想吐了一下，感覺好像是，但我也不確信……」
「啊？！」
路安之道：「這不是想讓你心情好一點嗎？」
路安之回想了一下。他並沒有怎麼關注過自己的歌單，仔細回憶一下，好像確實……只有《小兔子乖乖》《讓我們盪起雙槳》《兩隻老虎》這三首。
「嗯嗯，數鴨子！爸爸唱《數鴨子》！」
一股莫名的情緒再次在路安之心裏翻湧起來。他先前聽苗素琴提起張素馨有可能會懷孕時，這種感覺就在心頭浮現了，只是隨後張素馨說不一定，他就把這心情咽回了肚子里去。然而這時張素馨又這麼說，他的心情自然難免又起波動。
張素馨和苗素琴聽著路安之唱的新歌，都輕輕地跟著節奏拍起手來。
路安之本想問張素馨懷纖纖的時候是怎麼買的，但想了想這問題太過欠揍了，還是別提了。
「看來我要成病號了。」
「嗯。」
小傢伙唱完，似乎唱得越發過癮了，又拍手道：「再來！再來！」
和圖書張素馨道：「讓你瞎教孩子！」
苗素琴問。
路安之不理張素馨，唱道：「阿門阿前一棵葡萄樹，阿嫩阿嫩綠地剛發芽，蝸牛背著那重重的殼呀，一步一步地往上爬……」
張素馨一陣沉默，哀嘆道，「哎呀我爸媽怎麼就是老師呢！」
「好！」
他點了點頭說了聲「嗯」，就進去了藥店，買了一盒驗孕棒出來上了車，繼續開車回家。
路安之一陣傻樂，扶著張素馨到沙發上坐下。這種感覺挺奇妙的，明明自己已經有纖纖這個小天使了，但聽說張素馨又懷了孕，他還是忍不住情緒激動。
張素馨道：「照你這樣那我是不是還得跟新聞里那樣，要求把附近的基站拆了啊？」
張宇之從學校回來的時候，聽到苗素琴跟他說起這件事，都有些發愣，一直到路安之和張素馨走了，都沒什麼反應。
聽纖纖唱完，苗素琴又跟路安之、張素馨一起鼓了鼓掌，然後才說道：「加上這首《數鴨子》，才四首歌。」
路安之才剛說完話，張素馨就突然乾嘔了一聲，捂住嘴巴向衛生間跑去。
然而她說什麼也沒用，張宇之和苗素琴很快就帶著纖纖來了。來了以後就催促張素馨早點睡覺。張素馨表示自己還沒有睡意睡不著也沒用，只好老老實實地回到卧室里在床上躺著。
路安之就開口唱道：「拔蘿蔔，拔蘿蔔，嘿呦嘿呦拔蘿蔔，嘿呦嘿呦拔不動，老婆婆，快快來，快來幫我們拔蘿蔔……」
纖纖聽著路安之的歌又搖晃起她的小腦袋來，聽路安之唱完了最後一句「等我爬上它就成熟了」，「啪啪啪」地鼓起了她的小手。
「啊……哦……」
路安之一愣：「真的？！」
路安之和張素馨相視一眼，路安之倒沒什麼，張素馨反而無奈地笑了。
纖纖道：「那小寶寶怎麼不說話啊？」
路安之道：「那我回頭再寫幾首兒歌湊湊數。」
張素馨一時無語。
路安之道：「咱們走可以，跑和跳之類的，還是注意點吧。」
「嘔……」
路安之把纖纖抱起來放在腿上，問道。
「懷了？」
車開到半途，張素馨突然說：「前面路邊停一下，那裡有個藥店。」
張素馨卻柔聲一笑，轉頭看向路安之，目光如水：「辛苦是辛苦，但一切都過去了。而且那時的辛苦，現在回想起來也是值得的，不是嗎？如果不是那時的堅持，我又怎麼能有了纖纖，又有了你呢？」
進了家門以後，張素馨就拿著驗孕棒進了衛生間。路安之跟到了衛生間門口，安安靜靜地在外面等著。
路安之說道。
話音落下，張素馨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她拿起手機一看，是苗素琴打來的。
路安之笑道：「病號不好么？躺在床上有人照顧，多舒服啊。」
苗素琴笑道：「怎麼不算？你女兒挺喜歡聽的，她覺得是那就算。」
張素馨道：「你還有別的故事么？要不今天換一個吧，我想聽個開心點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