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扶蘇的道理來說,這是「先生行君臣之禮,弟子行師徒之禮」
雖然來的第一天就知道了,始皇帝絕對不是一個好惹的人。
「讀書人大多數讀的是儒家學說」
陳珂拍了拍扶蘇的肩膀,笑著說道:「扶蘇啊,不必擔心」
陳珂打了個哈欠,眼角落下來幾滴生理性的眼淚。
「先生,那儒家的人現如今總歸是在讀書人中佔據了多數」
「這些書籍在民間傳播,也成了人們讀書識字的工具」
自己可以利用的是什麼。
扶蘇的聲音中帶著感慨:「甚至,我初讀書的時候,學習的都是儒家的書籍。」
這幾天扶蘇經常的來這裏找他,陳珂都已經是習慣了。
這個年代還沒有躺椅,陳珂這兩天又是太過於疲憊,懶得畫圖紙讓人打造躺椅出來。
他的嘴角帶著些許笑意,整個人看起來都是洋溢著洒脫。
「上將軍王翦、蒙恬」
就因為自己出手自衛,讓淳于越下了大牢?
陳珂最開始對扶蘇還是比較恭敬的和*圖*書,見了面之後定然是會行禮。
扶蘇嘆了口氣,這才是緩緩地說道:「先生,淳于越下獄之後,博士宮空虛」
扶蘇撓了撓頭,他看著陳珂問道:「先生,您要這些東西有什麼作用?」
慢慢的,陳珂的腦海中有了一個計劃的雛形。
扶蘇走到陳珂的身旁,隨意的坐在了陳珂的旁邊。
最後給陳珂弄煩了,乾脆就直接說著兩個禮數互相對沖了。
既然老師都是這麼笑了,那麼一定是有辦法的。
「殿下來了?」
「殿下若是有時間,倒是可以幫我個忙」
他是他,那些儒家的人是那些儒家的人。
他摸了摸下巴,心裏在思索著該如何反擊的事情……
這特娘的是什麼道理?
樹皮、麻頭、敝布、漁網?
他好奇的問道:「老師,你想到了什麼辦法?」
該正經的時候,陳珂絕對是很正經的一個人。
他知道,扶蘇一旦嚴肅起來,那是真的有重要的事情。
他沒有起身,也沒有行禮。hetubook.com•com
儒家要對他動手?
「是不是真的把自己當成了無所不能的人」
「所以便是又請了一位大儒」
而陳珂見到扶蘇嚴肅的神色,當即也是坐直了身軀。
但是他遇到了危險,怎麼能夠不反擊?
「咸陽城中,多數的九卿都是被其拜訪過了」
扶蘇看著陳珂道:「那人在挑撥先生和其他人的關係」
還要廢棄的?
陳珂的嘴角帶著些許微微的笑意,他看著扶蘇,意味深長的說道:「當然可以」
所以乾脆利落的讓人鋪了個東西在院子里。
針對儒家的反擊么?
「幫我收集一些廢棄的漁網、樹皮、麻頭、敝布等物如何?」
只要自己有作用,始皇帝便是會支持自己。
扶蘇聽著陳珂略顯張狂的話語,眼神中還是有些許的擔憂。
扶蘇聽到這話,心中略微的沉思了些許,然後才是說道:「是因為讀書人」
「若是先生貿然與其撞在一起,只怕是……」
是一種亦師亦友的關係。
https://www.hetubook.com.com扶蘇看著這樣的陳珂,提著的心才是慢慢的放了下來。
雖然不至於將儒家連根拔起,出現什麼所謂的「焚書坑儒」
「哈欠」
「甚至連陛下都是要設置一個博士宮?」
他的心裏則是在不斷地規劃著如何反擊儒家,或者說將儒家的那些人斬草除根!
他自己則是躺在鋪的毯子上,整個人顯得十分的慵懶。
「那些人,不過是些許跳樑小丑而已」
陳珂看著扶蘇,雖然這個時候情況很危急,但他其實還是有些許欣慰的。
「其中有幾位與扶蘇關係不錯,知道您是扶蘇的老師,所以前來與扶蘇通風報信」
而陳珂今年則是二十有三。
陳珂撇了撇嘴,臉上帶著不屑的神色:「對我動手?」
「但是這個人在來到京城之後,先是拜見了父皇,承認了儒家的錯誤」
「所以大多數的讀書人,識字的人,都自稱是儒家弟子」
「君在師前,是故弟子等候先生先行禮」
他最近只想老老實實的待一段https://m•hetubook•com•com時間,這儒家怎麼就莫名其妙的要對自己動手?
這些日子的教導沒有白費功夫。
但讓儒家沒有力氣反抗,甚至沒有多餘的心思去找自己的事情,還是可以的。
他看著扶蘇道:「殿下,什麼事情導致你這麼憂心?」
他伸了個懶腰,看著扶蘇說道:「對了殿下」
陳珂聽到了扶蘇的聲音,但卻並沒有站起身子來。
算是半個同齡人。
「儒家似乎要對老師動手了」
他見到陳珂行禮,也是理直氣壯地等到陳珂行禮后,也衝著陳珂行禮。
扶蘇好歹是在心裏和儒家、或者說和那些儒家的人劃清了界限。
「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會去動儒家?」
「那我倒是要看看,這儒家的人都有什麼本事了」
「孔子當年開創私學,編撰了不少的書籍」
「現如今,父皇暫時不能夠棄置儒家」
這便是他的成果。
陳珂雖然並未將大秦當成自己的家,並未融入大秦,但卻是知道。
但扶蘇也是一個古板的。
而陳珂的性格又是和圖書非常懶散,他們兩個在這一段時間的接觸中,算是師生,更多的算是朋友。
「先生,我今日來,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講的」
他只是繼續半躺在院子里。
陳珂坐在那裡,望著遠處的方向愣愣出神。
「其中有,左丞相李斯大人,右丞相馮去疾大人,九卿之一的王琯大人」
「這些東西能夠幫您反擊儒家么?」
「而後他帶來的人,連夜見了許多人」
「殿下,現如今儒家為何能夠這麼明目張胆?」
扶蘇今年不到二十,明年的正月加冠,正式成年。
這樣他們誰也不用行禮了。
陳珂翻了個白眼,眼神中閃過些許的無奈之色。
陳珂只是微微一笑,臉上帶著神秘的說到:「不可說,不可說啊」
他和扶蘇的年紀其實差不多。
也做出了決定,不到關鍵的時候,絕對不插手這大秦的事情。
「但師禮不可廢,先生與我行禮是一種禮,我與先生行禮,同樣是一種禮。」
「我自然有我自己的手段」
而且絕對是一個心機城府都很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