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臣沒有記錯,少府應當是在寅時一刻就處理完了政務。」
「夕日」之時,始皇帝率領文武百官祭祀,一者祭祀上蒼,二者祭祀先祖。
一者為長城之地,一者為驪山皇陵之地,一者為各地馳道,一者為阿房宮之地。
徐福翻身上馬。
嬴政點頭,臉上帶著驚喜。
「陛下聖明!」
「老師,咱們的事情,被陛下正名了!」
「感覺今日陳珂的腦子,都沒有那麼好用了。」
成為了那裡的「神使」。
……
蕭何、陳平、曹參、孟秋、曾露幾人也是走了過來。
嬴政聽到韓談回來的時候,放下了手中的政務。
……
「說是讓您找個時間處理一下這些政務,什麼時候處理都可以。」
寅時一刻????
沈三臉上帶著慎重的神色:「先生,咱們該走了。」
徐福看了一眼,那彷彿看不到頭的路途,呼了口氣。
徹底反應過來的陳珂一下子就坐直了身體,他看著嬴政,臉上帶著驚訝。
「即便是星夜兼程,也一定是要在祭祀之前,趕到咸陽城!」
「咳咳。」
那輪大日,就是大秦。
他是墨家弟子,同樣也是一個科學家。
銀礦!巨大無比的銀礦!能夠產量三四百年不斷地銀礦!
而站在一旁的儒家、道家、陰陽家、法家弟子們,卻是臉上帶著羡慕、甚至是嫉妒的神色……
兩人又是說了幾句后,嬴政看著陳珂一直打哈欠的樣子,便讓他回去了。
聽到韓談的解釋,陳珂的眼角有些許抽搐,他無奈的仰天長嘆。
陳珂嘿嘿一笑:「那就按照臣之前提議的,待到徐福回來后,便讓他前往扶桑?」
「少府,奴只是傳達陛下的意思而已。」
他看著自己身邊的林方說道:「方兒,這是怎麼了?」
往日里他同樣困惑,自己到底是一個什麼人呢?
徐福?
「怎麼樣?」
「唏律律——」
「老師!」
只是睡不著摸魚,和被迫處理政務……
百家宮中
左歌匍匐在地上,望著咸陽宮的方向,眼睛中帶著恭敬、臣服、以及一抹被點燃的忠誠。
「呼。」
左歌並不在乎自己的名聲,但他有時候也會迷惑,自己到底在幹什麼呢?
他小聲的嘟囔道:「真是沒有想到,陛下的報復心這麼重,簡直是比我還小心眼。」
「並且,你說的那個事情,也是可以繼續了。」
韓談微笑著繼續說道:「是的。」
陳珂立刻收攏了自己的委屈,直接說道:「咳咳。」
林方下意識的咽了口唾沫,他看著自己像是瘋了一樣的師弟們,小聲說道:「老師,我也不知道啊。」
當徐福看到那漫山遍野的稻穀,以及落在地上的種子時,他在東越人面前,強行的忍耐住了自己的笑意。
聽著陳珂語氣中的幽怨,嬴政輕咳一聲。
一個個的弟子如同瘋魔了一樣。
「明日是十日一次的大朝會,我卯時便要起來。」
陳珂懵懵的抬起頭,腦袋十分沉重的看著面前的韓談。
看著陳珂的背影,嬴政嘆了口氣問道:「你hetubook.com.com說,朕是不是不應該報復陳珂?」
嬴政也是點頭。
亦或者是關於「規則」「科學家」的事情。
「好,我這就去。」
在這種大環境下,無論是關於「秦律」「法學」「千字文」「文選集」等眾多書籍的傳播。
「哈哈哈哈哈哈,好!」
「少府先是吃了頓飯、之後在府邸溜達了一圈,然後看了些話本,最後在距離上朝還有半個時辰的時候才休息。」
咸陽城陳府
而此時,正在兩個人說話的功夫間,站在百家宮門口的眾人已經是看到了左歌。
「那為何今日如此睏倦?」
而此時,左歌則是聯想到了之前嬴政所說的喜事,連忙是往前走了幾步。
嬴政有些驚訝:「他寅時一刻就處理完了?」
此乃他受到陳珂陳少府指引,前往百越之地,歷經千辛萬苦,跋山涉水,九死一生方才找到的神物。
「不錯,徐福回來了。」
左歌更迷惑了……
他已然泣不成聲。
「所以才讓我來將這些東西,布置給少府的。」
他們都想在臘月三十日,「夕日」的時候,與家人團聚。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允他過年休沐過後,再出發吧。」
嬴政摸了摸下巴,改口道:「算了,等到傍晚的時候,在給陳珂送過去。」
「夕日」之時,千家萬戶,都在期待著。
其上寫的內容,令他心中狂喜……
始皇帝特賜萬民康樂,于「夕日」時可萬家團圓。
可若是現在一條路走到黑,那到了最後,就真的是走投無路了……
他的四弟子梁康安站在那裡仰天長笑,笑過了之後還不解氣,甚至還對著空氣拳打腳踢。
這一路上,他聽到了流傳甚廣的傳聞。
他在進行科學研究。
雖然大秦中的銀礦同樣不少,但銀子這種東西,誰會嫌多呢?
「徐先生?!」
靠近咸陽城的一處小城中
這其中,有他要敬獻給皇帝的東西。
還沒等他迷瞪完,他的那幾個弟子見到他之後,直接沖了過來,而後跪倒在地。
「師弟他們到底怎麼了?」
「他是否有找到臣所說的那個東西?」
而站在城門口等待的徐福,看到了張貼在城門口的布告。
他強行的提了一口氣,然後朝著章台宮的方向走去。
等到他終於反應過來了之後,伸出手觸摸了一下自己的臉頰。
韓談低著頭,恭恭敬敬的如實將陳珂的反應說了之後,嬴政當即撫掌大笑。
嬴政微微一笑,神色看起來淡然無比。
如果自己現在棄暗投明,還有活著、亦或者繼續為官的可能。
只要這個日子還有奔頭,他們就能夠開開心心……
「陳少府,陛下召您覲見。」
他看著嬴政說道:「您找臣,有什麼要緊的事情么?」
「我對此並沒有任何的意見。」
那個時候徐福方才來到百越之地,憑藉著口燦蓮花的本事和忽悠人的本事,成功的忽悠住了東越的首領。
「所以朕算他將功折罪。」
「否則,只怕是趕不上祭祀了www.hetubook.com.com。」
兩人對視一眼,臉上都帶著好奇的神色。
「他們兩個請陛下讓黑冰台的人查被陷害之事,順帶請陛下找公輸一族的人完善船隻。」
此時,進行補給的那幾個壯漢已經做好了準備。
其餘幾個壯漢都是頷首,臉上帶著恭敬、敬仰的神色。
「咱們不是匠人,而是科學家!」
「科者,品類也;學者,繼承也。」
他的腳步放慢,甚至下意識的想要躲到左歌的後面。
其餘的墨家弟子也都是如此……
只是那些羡慕和嫉妒,並不多。
陳珂看著面前站著的韓談,臉上帶著茫然。
朝會結束后,陳珂覺著自己的腦子都是懵的。
所以,在臘月的時候,就已經有不少人開始朝著家鄉的方向趕去。
陳珂也沒有客氣,直接大大咧咧的靠著身後的東西坐下,勉強的回了點精神。
嬴政在自己的桌子上挑挑揀揀,然後又拿出來了一些不是很重要,但是很麻煩的政務。
「把昨日朕準備的政務,給陳珂送去!」
「讓我自己找個時間處理了,但是明早要用,那不就是讓我今晚處理????」
有了此物,大秦如虎添翼。
一旁的壯漢看了一眼手中的堪輿圖,而後沉聲道:「如果按照現在的速度,大抵上能夠在十天後抵達咸陽城。」
徐福微微的閉上眼睛,腦海中再次浮現出幾個月前的事情。
他的三弟子晏桃神色似哭似笑,臉上帶著淚水,眼角卻是掛著笑容,如同瘋了一樣。
那是對徐福的懲罰,也是對徐福的獎勵。
……
一個身上衣衫破破爛爛,看起來黝黑的人,並不是很熟練的,在騎著馬飛速狂奔。
「一定要在祭祀之前,將此物交給陛下!」
他將書案上的東西遞給陳珂說道:「是有一件關於你的事情,非得你在場不可。」
「陛下說,他明日早朝的時候要用。」
「方才我是與韓府令開玩笑的。」
此去短則一年半載,長則三年五載。
韓談低頭應道:「喏。」
徐福暫時的停靠在這裏,等待著將食物、水等補給完畢,就可以再次出發。
韓談也是小聲的說道:「少府,今日左博士、林博士兩人入宮。」
嬴政笑眯眯的說道:「徐福要回來了。」
良種。
然而今日早朝的時候,嬴政卻只是看了一眼,就沒有在管那些政務了……
難道讓那些銀子埋藏在地下?
「少府,陛下令奴將此物交給您。」
「徐福在信中說,他已然尋找到了一年三熟的種子,並且將之帶回了咸陽城。」
長期的鍛煉,讓他已經不是之前那個只會行騙的騙子了。
「科學家之地位,等同於博士!」
「算一算路程的話,徐福要麼在明日,要麼在後日就能到達咸陽城了。」
「告訴陳珂,後日的時候朕要用,所以讓他自己找個時間給朕處理了。」
「那我還睡什麼啊!」
壯漢的身上帶刀,馬背上放著什麼東西。
嬴政此舉,不管是受到了誰的影響。
他低下頭,開始處理著自己https://m.hetubook.com.com手中的東西。
他有些不解的撓了撓頭。
呼喚他名字的聲音,將徐福從回憶中拉了出來。
「師兄害我!」
頓若直接回答道:「啟稟陛下。」
他冷哼一聲:「朕被這小子弄的心煩意亂,心情低劣,難道他還想心情很好的睡覺?」
他低著頭說道:「奴也不知道。」
「老師!咱們終於等到了這一日!」
「子嗣可不繼續從事科學研究之事,可為良籍!」
「雖然徐福之前試圖欺騙朕,但他這一次立下的功勞卻很大。」
這話音落地,嬴政的神色瞬間就黑了。
嬴政一臉慷慨大方的如此說道。
「陛下。」
等再回來的時候,會帶來神女娘娘最新的旨意。
陳珂看著嬴政,連忙問道:「陛下,徐福可是在信中說了什麼?」
而左歌匍匐在地上,眼淚與鼻涕落下,混雜在泥土上。
臘月三十日則為「一年之夕」。
「走!」
那才是對不起這些銀子!
他的腦子裡如同漿糊一樣。
什麼福?
現在是臘月中旬,再過去十余天,也方才臘月底。
而他也成功的找到了,那一片隱藏著稻穀的山謳之地。
陳珂搖了搖頭,也沒在想。
「他們走了之後,陛下說都是少府您將他們教壞了。」
墨家弟子?匠人?遊俠?山野老農?
還是新的路引的消息、重新劃分郡縣、重新統計戶籍。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抹期待:「徐福在信中說,半個月內就能到達咸陽城。」
「若少府沒有別的事情,奴便回去復命了。」
這個黝黑的人,正是徐福。
方才回到百家宮中,左歌兩人就看到一群人站在百家宮門口。
「唏律律——」
他看著韓談說道:「韓府令,你說什麼來著?」
「算了。」
始皇帝下令,將元月改為歲首,而元月元日則為「新年」。
陳珂伸了個懶腰。
「明日下朝之後,你將這些東西給陳珂。」
十天後?
在藉助自己的醫術和從大秦帶來的一些藥草,治療好了幾個東越貴族后,那裡的人已經對他十分信任。
他輕輕的吐了口氣,摸了一下自己懷中的東西,神色凝重。
「他日若陳少府不與你墨家同流合污,你們自然會從天上墜入泥中!」
「能不能稍微透露透露?」
陳珂一臉無語的看著韓談:「韓府令,你瞅瞅這話合適么?」
說起扶桑,陳珂整個人的眼睛都是亮堂的。
看著陳珂的樣子,嬴政突然心裏有些不忍和愧疚。
他們已經習慣了服從。
說完之後,顏崆連一個眼神都沒給左歌,直接走了。
看著一臉崩潰的陳珂,韓談強忍住內心的笑意。
而徐福看重的,則是「夕日」的另外一件事情。
他看著一旁的頓若繼續說道:「頓若,昨日陳珂翻閱政務到什麼時辰?」
而這時,韓談來到了陳珂的身前。
幾個月前,百越之地。
就算沒有這些任務,他晚上也不一定能夠睡得著。
說到那個事情,兩個人對視一眼,眼睛中都是帶著笑意。
「走!」
如何能夠不開心和_圖_書
呢?
天下各地,都在傳播著關於嬴政的命令。
他觸碰了一下自己懷中的稻穀,深深地吸了口氣。
他的身邊,跟著好幾個看起來就很厲害的壯漢。
此種子不知為何,在百越之地與大秦邊疆之地交界處生長,可以一年三熟。
左歌更加迷茫了。
陳珂有些幽怨:「為了處理您昨日教給臣的那些事情,臣昨夜一整夜都沒有睡!」
於是,徐福找到隱藏在暗中保護他、監視他的黑冰台之人。
陳珂按了按自己的額頭,覺著自己的眼前都有了重影。
徐福看著這布告,不知為何,只覺著似乎有一輪大日從山峰之下緩緩升起。
……
只要這個日子還過得下去,他們就可以老老實實。
嬴政微微搖頭:「朕還未曾見過,但據左歌所說,那大船雖然沒有太強大的攻擊手段,但已經可以遠揚航行。」
「走!」
陳珂當即點頭,表示贊同。
從無主之地中拿走不屬於任何的銀子,這不是正經事么?
「而這封信是十天前送出的。」
「但我記得你剛剛還有一句?」
神物!
淚水早已經如同洪水決堤一樣瘋狂的奔涌而出。
「陛下言,墨家,尤其是咱們這些人,所進行的不是工匠之事,而是科學研究之事!」
徐福再次摸了摸自己纏在背上,刻意將東西放在懷中的那個行囊。
在仔細一看,這些都是他們墨家的弟子。
華夏的百姓永遠是最好統治的。
都傳播的非常迅速,那些郡守恨不得自己親自站在城門口,每日朝著百姓們宣傳。
顏崆走到了左歌的身邊,冷聲一聲:「不過是藉著陳少府的威勢而已。」
各地的郡守雖然有些心懷不軌,但並不敢在這種大事上對百姓進行隱瞞。
徐什麼?
左歌迷迷糊糊的,聽著自己的幾個弟子七嘴八舌的說著。
韓談點頭:「那便好。」
頓若有些猶豫,但最後依舊回答道:「啟稟陛下。」
他們從事的不再是工匠之事,而是科學研究之事。
陳珂揉了揉自己的鼻子,感覺鼻子還是有點發癢。
「我剛剛沒聽清,你再說一遍?」
天下百姓們都知道了。
而現在,大秦一統后,他們既可以過的下去,又有了盼頭……
更何況,他們心裏也清楚。
懷揣著這種心思,在陳珂行禮之後,嬴政就立刻讓他起來了。
之後,日夜兼程的朝著咸陽城趕來。
這還是有些區別的。
「陛下可以今日一直等少府,等到寅時。」
而今日,嬴政給了他一個答案。
蕭何三人的臉上帶著笑意:「恭喜恭喜,左兄,你們墨家算是熬出頭了!」
若是有人能夠從這個時候的大秦天空往下看去,就能夠看到,從幾個地方的人,不斷地朝著附近而去。
馬蹄落下,徐福勒馬停在那裡,然後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敬獻船隻后,陛下要賞賜他們兩個。」
怎麼都聚集在百家宮門口?難道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陳珂這才是鬆了口氣,臉上帶著興奮的神色:「既然如此,那大秦的糧食危機可以暫時緩解一下了。」
但他們三https://www.hetubook.com.com個同樣也是說了聲:「恭喜左博士。」
「怎麼回事?」
徐福?!??!
至於什麼是「規則」,這一點布告上沒有說,只是言明,待到百家宮眾多文選弟子到各郡縣的時候,他們自然會知道。
那些蠻夷的東越人信了。
他扭過頭,看著韓談:「去。」
「如今距離咸陽城還有多遠?」
為大秦效死之人。
章台宮中
他的二弟子霍集此時跪匐在地上,長久不肯起來,哭聲一直從門口傳了他這裏,傳到了他的耳朵中。
「徐先生?」
「陛下,徐福回來了?」
待到韓談走了之後,陳珂才是無奈的翻了個白眼。
……
……
「再加一倍!」
他抬起頭,看著韓談說道:「陳珂是什麼反應?」
「至少到達你所說的扶桑島,應該不成問題。」
研究「規則」的工匠,不再是工匠,而是科學家。
章台宮
嬴政看了一眼興奮地陳珂,開口說道:「不過么,朕是個心軟的人。」
這是怎麼了?
他昨晚一夜沒睡,終於是將嬴政所需要的東西給弄好了。
「朕倒是要看看,這小子還敢不敢教壞別人了!」
他暗自在心裏將科學家和墨家弟子前,加了一個身份。
馬再次鳴叫,路途之上一陣塵土四散而起,朝著遠處飛奔而去。
所幸今天白日的時候,他睡了不少時間。
「此話出自陛下之口,已然將皇榜貼于城門口,且傳令天下!」
普普通通的千家萬戶中,所有人都有了一些嚮往。
「我跟您一塊去的皇宮啊。」
「在處理完了政務后,陳少府並未休息。」
自己是不是不該把那麼多政務丟給陳珂?
陛下召他覲見?
韓談的臉上依舊帶著得體的笑容,他看著陳珂,不緊不慢的說道。
他坐在馬背上,望著遠處已經能夠隱隱約約看見輪廓的咸陽城。
方才走到這百家宮門口,左歌便是看見一群人狀如瘋癲一樣。
前往咸陽城的路上
「老師!」
而孟秋、曾露三人則是神色複雜,像是不太理解一樣。
陳珂搓了搓手:「墨家的大船,陛下可曾見過了?」
而五穀向來是祭祀上蒼的好東西,所以徐福知道,自己若是在夕日之前趕到咸陽,敬獻此物。
「難不成你我師徒只是去了一趟皇宮,這些人就是瘋了?」
一定是能夠得到更多的獎賞。
陳珂看了一眼韓談,小聲的問道:「韓府令,陛下怎麼突然想到給我丟一堆事情,還讓我這麼緊急處理完?」
「陛下還說了,若是少府對此事有什麼意見,可以去章台宮找他。」
在採集了一些稻穀種子之後,徐福欺騙東越之地的人,說自己得到了神女娘娘的旨意,要前往神山。
「處理事情就處理事情,誰還沒有熬過一個通宵呢?」
「雖然最近天氣降溫了,但我穿的挺厚的啊。不至於感冒吧?」
誰?
陳珂點頭:「嗯,這個我能理解。」
墨家都從中得到了巨大的好處。
……
「隨意坐吧。」
今日,嬴政同樣給了他一個答案。
徐福在心裏默默地算了算日子,緊接著才是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