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珂有些無奈,他一邊打哈欠一邊說道:「我要是有那個本事,就好了。」
大部分的事情,還是李斯李丞相做的……
他輕聲感慨著說道:「如羚羊掛角,隨手的一步棋子,竟然都是埋伏這麼深的陷阱。」
他看著羋垌說道:「我為籍兒取字「羽」,便是為了希望羽兒能夠如同天上猛禽一般,自由的翱翔。」
羋垌、項梁坐在一起,他們默默地看著外面的殘陽。
嬴政驚訝的看著對面的陳珂。
「老師的棋局,與父皇不同。」
白子甚至一個氣都沒了。
甚至一把利劍已經斬斷了白龍的頭顱。
羋垌的聲音中帶著些許若有似無的無奈。
「皇帝只怕不會接受吧。」
這些事情,老師也只是動了動嘴皮子,而不是真的自己去做了。
「你確定么?」
而此時,扶蘇將棋子收起來之後,笑著說道:「老師,您又在想什麼呢?」
扶蘇說著這些,還一邊投子認輸,將棋盤上的棋子收拾起來。
他將最後一枚
和*圖*書棋子放在棋盤上,頃刻之間,黑子對白子形成了絕殺之勢。
項梁幽幽的說道:「再過一陣子,就要秋天了。」
「怎麼能夠再次將他困在一處呢?」
項梁沉默著。
「即便最後的結果不如何,也希望他不會去後悔。」
……
「甚至說老師的城府非常深,之前走的每一步都是算計好的,為了將那些六國逆賊給徹底逼死。」
「有人恨我,六國逆賊想殺我,這說明我陳珂還是有些本事的。」
「我去見一見陛下,看看對付六國的事情,還需要什麼準備。」
陳珂倒是帶著些許好奇:「什麼消息?」
他指著屋子裡說道:「你瞧一瞧,這是從咸陽城傳來的東西,叫做火炕。」
……
而扶蘇跟在陳珂的身後,有些無奈。
扶蘇看著面前又被吃掉的一大片棋子,悠然的說道:「咸陽城中有流言,說那些六國逆賊啊,最怕的就是老師。」
夏天的風吹動著山間的溫度,讓www.hetubook.com•com山間不管是霧靄還是溫度都較為清冷。
項梁的身上裹著毯子。
看著這棋局的結果,扶蘇並沒有覺著意外,只是感慨了一聲。
是個好事。
這玩意若是現在想要燒出來,有什麼辦法?
扶蘇看著陳珂,眼睛都在轉圈圈了,他實在是聽不懂這裏面的意思。
「此物與青銅、陶不一樣。」
「聽說是陳珂弄出來的,且首先是在自己的府邸中弄得。」
「希望他能夠不讓你失望吧。」
「對身體好一些。」
「您在說什麼這是。」
他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行了,走吧。」
「我也時常思考這個問題,咱們還有未來么?」
「就好像我一直覺著,老師能夠看到幾百年後的事情一樣。」
「越到後面,越發現原來老師當初每個隨手的棋子都是早有預謀,老師甚至看到了幾十步、甚至幾百步後面的事情。」
「著實是讓我沒有想到。」
羋垌沒說什麼,站了起來。
項梁靜靜地坐m.hetubook.com.com在躺椅上,望著羋垌的背影嘆了口氣。
隨著這一道聲音的落下,扶蘇的手中某一枚棋子落在了棋盤上。
他頂多只是出了力氣,而且還獲得了名聲。
「那不是找死么?」
還有,既然都有茶杯了,那茶葉什麼的是不是也可以弄出來了?
「啪」
「早就將這天下變得乾乾淨淨了,何必現在還在擔心六國逆賊刺殺我?」
「但後來就不一樣了。」
陳珂這才是回過神來。
陳珂放下手中的東西,臉上帶著些許神秘的笑容:「這個么,等到我燒制出來你就知道了。」
反倒是羋垌的身體還不錯。
他看著扶蘇說道:「我在想另外一種東西,叫「陶瓷」。」
項梁則是裂開嘴,但卻笑不出聲來。
他看到那茶杯中波瀾的水面,就莫名的想到了陶瓷這個東西……
而黑子所形成的大龍則是張牙舞爪,幾乎是將這白龍給逼到了死角中。
「不過么,不遭人恨是庸才。」
「楚國的復興,還有機會么?」
「和_圖_書真的是事情太多了啊。」
「我以往還覺著,那些人傳來傳去的消息都是假的。」
「現在才真的覺著,只怕是真的啊。」
羋垌低著頭沒說話:「那怎麼辦?」
「不僅比火柴更舒服,更保暖,還比之前少花費了不少錢財。」
扶蘇低著頭,看著面前棋盤上的棋子,臉上閃過一抹驚訝的神色。
聽說武夷山上有一株大紅袍母樹,是不是可以嘗試著栽種一下,採取上面的茶葉?
「這是關於老師的流言,誰敢讓這些流言落到老師的耳朵里?」
「投降了?」
陳珂撇了撇嘴,一邊落子,一邊說道:「到底是什麼?說說看。」
扶蘇笑了笑,坐在那裡,拿著一顆棋子。
「風雨欲來,為何大秦不給條活路呢?」
「投降的事情,我不願意做,相信羽兒也不願意做。」
「如今你的身體,只怕是不能夠在支持你起兵了吧?」
村落中
於是按著腦門:「老師,您說的我也都聽不懂。」
陳珂端起來一杯溫水,微微的抿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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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
「他很精美,也很耐用,當然,更重要的是他沒有如同青銅酒爵一樣的那重金屬元素。」
這般想著,陳珂的思緒又飄到很遠去了。
他伸著懶腰,往外走去。
「老師,你這一步是怎麼走的?」
不過李斯也不介意陳珂分一杯羹就是了,因為這事情畢竟都是陳珂提出來的。
「父皇的棋局殺氣很重,一步步的都很明朗,乃是陽謀。」
「而老師的棋局,初看的時候覺著其中懶散、不成局面,像是灑落在棋盤上的星子。」
「秋天之後又是一年冬天,那個時候咱們真的能夠熬過去么?」
「我說老夥計啊,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另外,文選賽的事情也要開始了。」
徹底成了一條死在棋盤上的巨龍。
「咱們真的還有復國的希望么?」
他的身體是真的不行了,到了現在了,也只能夠熬著了。
「就像是老師如今的棋局一樣,其實就是為了將弟子逼死。」
「弄得我都是有點好奇了,我怎麼沒有聽說過什麼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