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教法宗現在可不是吃乾飯的。
若是沒有藺天刑家那小子,他說不定還能從中周全操作一番,就算失敗也能東山再起。
使得鳳知幾與極萬里心神凜然。
「不管論功績,還是論能力,或者論才情,藺家那小子都配得上其他人對他的評價,儒門也是在他手上才穩壓道門與佛門。」
儒門方面對其極為推崇,奉其為古之聖賢,當今天下格局也是由「劍皇」促成。
夏承凜最初以為此行是為了比劍,但在聽到第二個名字之後,便推翻猜測。
「晚輩不知。」
「道門有多少勢力你知道嗎?佛門有多少勢力你知道嗎?儒門有多少勢力你知道嗎?三教之外的勢力又如何分佈?
青陽子直接愣在原地,說「劍皇」他確實知道是哪一位,雖然,此前沒見過且不知道叫什麼。
「封在何處?」
縱觀儒聖明德一脈,能同時直呼兩位尊祖、前任劍儒尊駕以及前任主事大名的人,一隻手就數的上來。
尚且年輕的青陽子覺得,自己可能攤m.hetubook.com.com上事了。
「藺家那小子全名藺重陽,沒聽過不要緊,現在也沒幾個人敢這麼直接叫他名字,說劍皇你應該就知道是誰了。」
「家師同樣于多年前卸任,雲遊天下,並不在德風古道。」從這番話語可以聽出,夏主事還是給自家師尊留了面子。
若是不出意外,道門應該可以在某一個時代位列三教之首,然後面臨盛極而衰,說到底終究不如穩固當下基業。
「命夫子如今身在何處?」
「禍天韙昔年約戰劍儒尊駕戰敗,被尊駕以劍封鎮壓,並無性命之危。」
「倦渺儒心側泉聽,回聞濤聲驚岸頻;長鋒醉顛舞意境,千載逍遙伴風吟。」
就在說話的同時,聖無殛拿出了一本薄冊,隨手放在桌面。
凌厲鋒芒宛若實質,觀之,竟似利刃加身。
然後,按照慣例,會直接被這潭水給淹死。
「年紀大了,恁爸差一點忘記,你走江湖的時候他已經不在德風古道。」
只見無垠劍意通天徹地https://www.hetubook.com.com,捲風盪雲。
忽地。
也就是他現在還活著,並且不能詐死。
「道教聖龍口往旁邊五里就是德風古道,你如果真想繼續搞你那什麼道尊三教,就去把藺家那小子放翻,做不到,那就沉下心來認真修行。」
「後人當承師之業,揚師之名,傳師之道。」夏承凜則表明態度:「鋒魔此行目的當有三,一者八岐龍首,一者天邪八部眾,一者禍天韙。」
就恁爸講的這些,但凡你能說上來一點,恁爸都當你為了那個理想努力過。」
出口的話語並未出現任何停頓,聖無殛沒有再看青陽子,放下薄冊后重新將茶杯端起:
青陽子有些疑惑:「晚輩此前並未聽說過有這麼一號人。」
只見聖無殛又往茶杯中添了水,而後看向亭外的青陽子,與他說道:
對於這名年輕人的想法聖無殛一目了然。
風雪襲境而來,原本兩極對立的局勢瞬成三足鼎立之況,黑衣白髮的青年自山門踏出,腰后懸有一支連m.hetubook.com.com鞘長劍。
但「劍皇」的一些功績與事迹。
「不知前輩所言何人?」青陽子詢問。
儒門外能同時滿足要求的人同樣極少。
但是這不代表他會退縮,會放棄。
只聞劍上缺三問:「現在這裡是你做主?」
「這……」
「夏承凜忝為儒聖明德主事,至少,對鋒魔此行目的可以做主。」
與學海無涯太學主並稱儒門兩大巨擘;
正如夏承凜先前所言那般,作為傳人,不僅承接了師尊的衣缽,也承接了榮耀與因果。
「哼,恁爸隨口一說你就敢信。」聖無殛聞言先是冷哼一聲,而後繼續開口:
「知道死字有幾種寫法嗎?」
「要不這樣,你去把藺家那小子放翻,恁爸傳你道術襄助你一統道門,如何?」
「晚輩受教。」青陽子重新站直身板。
與道皇傳人,尊佛傳人並稱三教聖傳。
聖無殛再次將茶水一飲而盡:「還是方才予你那句話,你若是想道尊三教先得打贏他。」
即八岐邪神龍首,天邪八部眾。
……
再結合這位前輩說話的口吻……
他能接觸到的信息只有這麼些,甚至連畫像都沒有見過,但不管從哪個角度,「劍皇」對青陽子來看與傳說也差不多。
「不知就敢說三教以道為首?」
身負「劍儒無涯」與「穹霄辟冥劍」的他,在這方面比劍咫尺更有發言權,立於夏承凜身旁的殢無傷神色平靜,看向對面的劍上缺:
殢無傷對此並未逃避。
「還請見諒,禍天韙昔年造殺無數,此事無可奉告。」
「道即力,力即法,僅此而已。」
就直接寫《道皇遺冊》。
鋒魔·劍上缺恰好是其中之一。
「你知曉?」劍上缺周身劍意勃然而發。
「昔年師尊未竟之戰約,今日,墨劍接下了。」
對方此行應當是想要詢問昔年相關之事。
青陽子掌握的信息確實非常有限,也只有像他這樣的年輕人,才會有這種想法。
道界修武總殿可不是說建就能建,尤其是能夠讓各方道脈認可,其中發生之事,精彩程度不下於雲鼓雷峰建立的過程。
「晚輩會和-圖-書努力。」
「尊駕已經退隱,具體地點恕不能相告,還請見諒。」
崇玉旨就是因為不信邪,不吸取教訓,覺得道真那邊會出問題是他們操作不當,青陽子又認為崇玉旨手腳沒收拾乾淨。
江水之畔,聖無殛端起茶杯一飲而盡,給了青陽子一個相對簡單的解答:
「目的之四,與命夫子接續昔年未竟之戰。」
可以在典籍中看到。
不然,高低給封面上寫個名字。
「這……」
聖無殛放下手中茶杯:「受教?那你可知當今天下誰的道最強?」
腳下絲綢于出言同時裂解消散,出口的話語帶有幾分自謙,今日之事,並不會那麼簡單結束,因為雙方皆有基於各自立場的堅持。
「千載聽風·殢無傷,劍顛·命夫子之傳人。」
就這樣多試幾次。
兩人每一次開口,身上劍意便隨之攀升,待到夏承凜最後一字話音落下,劍意已至頂峰,他終究不能將歸隱的長輩重新拖入江湖。
這些信息青陽子確實不清楚,上德谷的關係網還沒那麼廣,他一個道生,能接觸到的更是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