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皇帝不累么？」
永生者之間的關係，和尋常人不同。
阿烏臉色有些無奈，攤開手，嘆了口氣，
不過阿烏知道，未來，自己肯定要當奴隸了。
一時間，阿烏不知道該如何描述自己的心情。
看著眼前的男人，早慧的阿烏知道，對方多半是要買下自己的人。
解開心中的疑惑后，路登換了一個話題，
如果永生者擁有生育能力，他們甚至可以成為一個新的種族。
因此，三人獲得永生之後，最小年齡上有了區分。
給阿烏接生的產婆，是一個蒼老的女人。
「你在做什麼？」
阿烏生下來以後，生活條件不錯，有專門的老師教導他讀書識字……
表面上人畜無害的阿烏，看著眼前的男人。
雪原上的人團結在他周圍，因為只有這樣，他們才能在冰天雪地中求生。
還沒學完。
即便如此，路登依舊很好奇。
這個男人，就是改變阿烏命運的男人。
坐在籠子里，阿烏獃獃看著星空，出神想著什麼。
如果阿烏沒記錯的和_圖_書話，那個女人自稱是異端審判所的審判長。
女皇則會厭倦，甚至有嚴重的自我毀滅傾向。
永生之間，亦有差距。
離開神邦后，阿烏去了北邊，在雪原上生活了一段時間。
阿烏還沒原諒神邦。
「我們對永生這件事的理解還不夠深刻，我想您知道的信息應該也不多。」
過去，現在，和奴隸又有什麼區別？
「有件事，我不知道你是否知道……」
阿烏硬生生把永生玩成了皇帝模擬器。
神邦也是一樣，路登和艾爾初見，對方就是成年，阿烏則是一個小孩。
路登好奇問道，
用女皇的話來講，這孩子把路登當父親，把她們當母親了。
最關鍵的是，400年時間，還沒讓這兩位新生的永生者對時間厭倦。
阿烏繼續說道，
在和女皇見面時，對方提議阿烏變成小孩模樣去見路登，這樣更有儀式感一些。
他們有女皇作為引路人，而且明確地知道，路登先生會回來。
如果獲得永生，他會做什麼和*圖*書？
人類無法走向星辰大海，也無法解鎖永生的秘密，重複著自我毀滅，這一切讓女皇麻木、厭倦。
對方看阿烏的眼神很奇怪，不像是挑選商品的眼神，眼神里有些什麼……阿烏說不清的東西。
她想要掩埋什麼，再簡單不過了。
事實上，想要預判路登的行為，並沒有什麼難的。
直到有一天，阿烏的生活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只可惜，女皇作為那段歷史唯一倖存下來的人，擁有對歷史的解釋權。
在過去四百年裡，其他人都可能會死，他們三個不會。
直到一個男人的臉出現在他面前。
路登曾經思考過這個問題：
年幼的他忽然被扔進了奴隸市場，手上捆著繩子，和一群奴隸待在同一個籠子里。
當皇帝，有這麼好玩嗎？
他成為奴隸、失去自由了嗎？
對著男人的臉，阿烏髮動了生化武器攻擊！
他看似年幼，接受教育比較早，自身也確實遺傳到了一些愛聖的東西，因此遠比同齡人成熟。
阿烏點https://www.hetubook.com.com頭，平靜說道，
而自己出現在奴隸市場唯一的原因，就是為了讓眼前這個男人買下自己。
「你怎麼能變這麼小？」
在神邦當奴隸意味著什麼，阿烏再清楚不過了。
很不幸，女皇猜中了。
愛聖幫過審判長一個忙，所以審判長答應，會照顧愛聖的後裔。
阿烏信了。
在神邦時，他從荒原殺回神邦，一路過關斬將，最後才成為神邦第一公民，被授予奧古斯都的名號。
「在您死後，我們發現，永生者的最小年齡，是與您降臨的時刻有關。」
來見路登之前，阿烏見過一次女皇和艾爾。
在審判長手裡，自己好像也沒什麼自由可言。
陶德不遠不近跟著，這個距離，既能確保陶德不聽見兩人的對話，也能保護路登先生的安全。
「我並非領導人民，而是傾聽他們的聲音。」
俗稱——吐口水。
「我知道。」
在啟雲時，路登降臨的時候，女皇已經成年。
「你是愛聖的後裔。」
阿烏回憶起了當年
永生者和_圖_書可以改變年齡，這件事路登當然知道，甚至親身體會過。
阿烏本來也應該和自己的前輩們一樣，衣食無憂，當一個對世界無害無利的廢物，把自己的Y染色體繼續傳下去。
而且，女皇信誓旦旦說道，
等路登回歸的時候，阿烏恰好在高地，為自己復讎的劇本，畫上終結符號。
但是，阿烏看待另外兩位永生者，就像看待長輩一樣。
等雪原的局勢穩定下來，阿烏又坐船遠渡……
唯一讓女皇堅持下來的，就是路登那句，『福報總會重回這片土地』。
他不相信一個人能活兩千多年，雖然對方看上去確實無比蒼老。
女皇之所以有自毀傾向，是因為她在漫長時間里看不到任何希望。
一切都是審判長的安排。
『那傢伙第一個問題，肯定是問你為什麼能變成小孩。』
審判長告訴阿烏，他是愛聖的後裔。
阿烏怒從心中起，內心第一次生氣了反抗的念頭。
至少，他沒原諒那座城。
路登猶豫了一下，覺得沒什麼好隱瞞的，坦白說道，
「您第一hｅｔuboｏｋ.ｃom•cｏｍ個問題真的有必要問這個嗎？」
身為第二代永生者，艾爾和阿烏，則要幸福的多。
就連啟雲的崩盤，路登懷疑與女皇有關。
聽到路登的問題，阿烏沒有思考太久，認真答道，
但是，女皇之前告訴路登，她只能最小也是成年，艾爾也一樣。
她在等路登。
路登可能會一直在送福報的路上。
他做了這輩子最大胆的一件事。
「我從生下來就知道。」
兩人沒有寒暄什麼，而是像多年未見的老友一樣閑談。
光是想要學會、掌握啟雲的科技遺產，就花費了兩人一百多年的時間。
審判長照顧的方法很簡單——每代養一個男丁，確保愛聖的Y染色體留下來。
月光下，一大一小兩人在霧都的街道上漫步。
「呸！」
對方蹲下身，向阿烏柔聲問道，
這一點，阿烏沒信。
也只有阿烏獲得永生后，她們才發現這個特質。
至少，阿烏從未見過自己的父親。
他們永生的興奮勁還沒消散，路登先生就回來了。
路登關於永生的信息，是從女皇那裡得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