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風目光從地圖上移開,看向田中玲子和山根修子,心中就是一動。
田中玲子和山根修子心裏十分委屈。
陸風開口詢問道:「兩位同志,有什麼事情?」
「報告!」×2。
陸風看著眼前兩位女間諜的狀態,內心一笑,這樣的心理素質壓根不適合當間諜。
田中玲子連忙開口說道:「報告司令,我叫田中玲。」
由於是戰時制度,她們別說出去送情報了,就連崗哨都出不去。
畢竟在工廠的建設之初,就根據設計需求安裝上了暖氣和電扇,並且可以保證24小時熱水。
田中玲子和山根修子兩人對視一眼,眼神從充滿了哀怨。
「請進!」
只不過不確定田中玲子和山根修子這兩人是徹底放棄了逃跑的打算,還是兩人有什麼陰謀詭計。
「喂!是程旅長吧,我是陸風啊。」
田中玲子和山根修子異口同聲的站在門口喊道。
就算是現在立刻回到調查課也會被認為是叛徒,理解槍斃的。
陸風和圖書一邊笑一邊搖頭。
田中玲子得到華夏名字,就是把自己的名字『田中玲子』中的『子』去掉了。
村莊無論是從規模上,還是從外觀上與其他的村莊沒有什麼不同。
田中玲子和山根修子兩個人僵硬的笑了笑:「是,是。」
程旅長一臉興奮的就走了進來。
田中玲子和山根修子兩人行動是一直在陸風眼裡的。
陸風繼續詢問:「在這裏感覺住的怎麼樣,在紡織廠裏面遇到了什麼困難嗎?可以給我說。」
陸風轉頭看向警衛員讓他們帶上幾個戰士去卸車。
「報告!司令!」
陸風那如同刀鋒一般的目光,讓田中玲子和山根修子內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
在田中玲子和山根修子離開之後,陸風拿起手邊的電話打給了程旅長。
「既然是同志,大家就都是一樣的,沒有必要。」
田中玲子和山根修子艱難的轉過身,僵硬的就像是殭屍一樣。
陸風臉上帶著和煦的笑容:「和_圖_書
我記得你們兩人是和翟墨紅一起從小鬼子的手裡逃出來的女演員。」
田中玲子和山根修子則有些不滿。
如果被查出來是間諜就是一個死,如果回去了還是一個死。
田中玲子和山根修子兩人,現在是進退維谷。
最後一個月的手段也沒有出現新花樣。
工廠根據需求的不同,都分配到了運送物資的卡車。
畢竟好不容易自投羅網的幾個觀察樣本,不好好的觀察一下可惜了。
到了近一段時間,田中玲子和山根修子變得安分了很多。
程旅長咧嘴笑著說道:「司令,這空氣中都瀰漫著硝煙的味道,誰還不知道要打仗了。」
畢竟這個時間段別說不風吹雨打的工作,對於百姓來說,有多少黃土房子是不漏風並不漏雨的呢?
田中玲子和山根修子第一個想法就是『這一定是八路軍的偽裝,認為這樣就讓弟國找不到,土八路的狡猾大大滴。』
陸風就讓人把田中玲子和山根修子二人遷移了原m.hetubook.com.com來她們兩人和翟墨紅居住的村子。
田中玲子和山根修子眼神中都是好奇。
田中玲子和山根修子兩人連忙說著沒有什麼困難,然後腳步向外挪去。
陸風反問道:「程旅長你怎麼知道要打仗了。」
24小時的熱水的確是讓人羡慕的。
「咱們把小鬼子的麥子割了,看小鬼子下半年吃什麼!」
陸風想了起來:『這倆人不是和翟墨紅一起來的那兩個小鬼子的女間諜嗎?』
「我好像還不知道你們的名字啊。」
這裡是八路軍指揮部,要是陸風認出了她們二人身份,他們兩個人連跑都跑不掉。
二人心想自己不會是暴露了吧,因為最近幾個月的時間過得有點詭異。
如果不是有時間的強行要求,對於他們來說甚至可以住在工廠里。
翟墨紅也趁著職務之便回到村子裏面找過兩人,卻根本沒有找到兩人的蹤跡。
田中玲子和山根修子手段似乎用盡了。
片刻之後,程旅長開車卡車一路就來了指和圖書揮部的門口。
田中玲子和山根修子停下腳步,心裏咯噔一聲。
因為在星羅棋布的無數村莊之中,這隻是一座不起眼的小村莊。
在最初的幾個月,田中玲子和山根修子企圖離開根據地,但是都被攔截了回來。
山根修子的名字則是隨意起的。
他們兩個人並不是不滿這些設施,而是不滿現行的制度。
田中玲子和山根修子轉身就要離開,陸風連忙叫住二人:「你們兩個女同志等一下。」
田中玲子咽了咽口水,從中山裝上衣的口袋裡拿出貢博文交給他們的字條,遞向陸風說道:「後勤處的主任,讓我們把五千條紅色的長巾,和一千條藍色的長巾送到指揮部,我們就開車來送長巾了,車停在村口。」
「啊,對,卡車。」
田中玲子和山根修子第一次來到東北二縱的指揮處。
「而且,春季已經過去,馬上要麥熟了,我們現在給小鬼子一下子。」
在田中玲子和山根修子兩人,與翟墨紅分開之後。
現在她們已經和
m.hetubook.com.com上級失聯三個月了,默認為遇害。
甚至於她們所居住的村莊都沒有任何不同。
陸風揮揮手示意兩個人不要這麼緊張:「田中玲同志,傅雨同志,你們兩個人見我也不用這麼緊張嗎?」
田中玲子嗓子有些發緊的詢問道:「司令,您叫我們有什麼事情嗎?」
「昂,是這樣的,我這裡有一些東西,你開一輛輕型卡車拉一下。」
陸風還不知道田中玲子和山根修子的心裏活動。
因此監視還在繼續。
田中玲子和山根修子兩人因為有著後勤處主任的字條,一路打聽來到了陸風的指揮部。
在這個仍舊需要每天要到村口擔水才能吃上水的舊華夏。
也就翟墨紅還差不多。
山根修子一樣是站直身體:「報告司令,我叫傅雨。」
要是對於這個時代的百姓來說,沒有風吹雨淋的坐在屋子裡面,一天到晚的利用縫紉機進行紡織已經是一件而非常輕鬆的工作了。
程旅長跑到陸風身邊問道:「司令,是不是要打仗了!給我們分配任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