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慈宗看見眼前這一情況,立刻補充了一句說道:「陸風畢竟是在伏龍芝學院學習過,還是我批准的,我現在需要了解他的詳細能力。」
這一切在陸風看來,君主帝制是有理論依據,和實驗結果的。
這一切的一切毛熊的高層感覺到巨大的威脅。
讓原本毛熊的工作,全部都轉為了對於對於沙俄的好感。
「而且陸風打關東軍,從陸風告訴英國人東北戰事很快會解決的十天之後。」
「華夏,或者說是北坪政府已經完全和我們從資料中了解的華夏是兩個樣子了。」
布瓊尼繼續解釋道:「陸風曾經在一片論文當中闡述過『戰略邊境與生存空間』的理論,他就曾說過,如果毛熊過度壓縮華夏的生存空間。」
但是遠東,遠東,實在是太遠了,毛熊鞭長莫及,唯一的鐵路線只要被炸斷,就需要像是當年日俄戰爭的時候,繞大半個地球去華夏參戰。
要是真的兩千萬的部隊進入西伯利亞地區。
華夏國內的發生的事情,在一定程度上是影響了毛熊的和_圖_書決策。
蘇慈宗此時感覺,陸風肯定和鐵托有著非常多的共同語言。
這種炸裂的情緒,配合著陸風在東北邊境上彪悍的戰績。
從陸風聯想到鐵托,蘇慈宗就是一陣頭疼。
「關東軍灰飛煙滅,東北收復。」
「還有葉廖緬科率領著一支集團軍居然僅僅只在一天之內被殲滅。」
「所以蘇慈宗同志,您有沒有想過,華北、東北地區,有著兩億人口。」
因此如果華夏舉全國之力,去支持沙俄復國,這事想象其實挺可怕的。
「我想陸風既然能說道,也就能做到。」
不僅如此,這個國家一天爆兵八十萬,想想就可怕。
「當初就算是朱可夫出手,面對小鬼子的關東軍仍舊是損失慘重。」
蘇慈宗叼著煙斗問道:「布瓊尼同志,你確定陸風會這麼做嗎?」
尤其是之前毛熊還派兵威脅華夏,不承認沙俄還回去的土地,要再次奪回來。
華夏國內現在的確還是有著種種問題。
「您就是真的要和陸風進行作戰,甚至是與八路軍和_圖_書進行作戰,您想要如何要對付這兩千萬的士兵了嗎?」
「所以我不是很希望,真的和華夏起衝突,尤其是在現在我們還在和德國進行著大戰。」
在兩相襯托之下,就更像是一個大反派了。
在渝州的國際廣播站這兩天也不罵鬼子了,改罵毛熊了。
「因此第一集團軍的崩潰,只能是被陸風打崩的。」
「現在北坪對於重裝備的了解,和精密加工技術,給我的感覺已經趕上了德國。」
如同解放神學一樣,尤利婭將自己所學到的理論在君主帝制的國家做起了實驗。
「隨後我又去參觀了重裝備工廠和精密設備廠。」
莫洛托夫低頭皺眉,片刻之後說道:「蘇慈宗同志,其實我建議和華夏暫時緩和矛盾。」
當初毛熊內戰,毛熊很大程度上得到了華夏的幫助才打贏的。
別說是士兵,就算是人口在這裏居住,那西伯利亞還能屬於毛熊嗎?
鬼子此時都在戰戰兢兢的想著陸風如果率軍南下,應該怎麼和陸風作戰了,卻沒有想到,這個時候
和圖書居然有人分擔了壓力。
參加了毛熊內戰的將領們對此都深有了解。
「以華夏的動員能力,他們可以抽出來兩千萬的兵力。」
渝州的國際廣播站是1940年5月份西南聯大成立的,這一年多的時間一直在罵鬼子,鬼子都已經聽習慣了。
以及沙俄不知道誰出的缺德冒泡的主意,不僅承認了分配的土地,還承認了工人的地位,以及一系列的社會制度的合法化。
同時讓沙俄復國,宣布廢除當初的不平等條約。
現在陸風是華夏那邊的統帥,誰敢說和陸風之間有聯繫,不怕被清洗嗎?
蘇慈宗看向了莫洛托夫:「莫洛托夫同志,你去了一趟北坪,你有什麼看法嗎?」
把陸風從東北,調到西北去了。
「我們看到八路軍在戰爭中的表現,是工業化后的直接體現。」
布瓊尼說道這裏,蘇慈宗的面色已經變得非常不好看了。
總而言之,兩個帝國主義沒有一個好東西。
他們都是反對托派、反對不斷輸出革命、反動意識形態高於國家利益和*圖*書。
蘇慈宗看著桌面上關於陸風的報告,敲了敲桌面說道:「我記得你們有些人和陸風私下裡的關係不錯。」
「我不相信是下面人說的葉廖緬科率軍投降的。」
蘇慈宗表情慢慢的變得好了起來:「我現在倒是有些喜歡這小子了。」
「我們的戰損要比小鬼子的戰損大得多,這還沒有算上偽蒙軍的損失。」
徹底讓民眾在感情上倒向了沙俄,拋棄了毛熊。
蘇慈宗和陸風說起來其實是一種人,強硬的國家主義者。
蘇慈宗此時突然有種既視感,因為陸風的性格除了和自己很像之外,還和另一個人很像——鐵托。
卻沒想到這兩天直接改了風向,開始罵毛熊了。
總參謀部一眾大將、元帥全部都低下了頭。
此時的鬼子十分感謝毛熊老鐵用臉吸引火力。
這完全就把華夏民族情緒再次惹怒了,一下子變成了民族情緒發泄的源頭。
「我覺得,如果我們真的和八路軍發生大規模衝突很可能打不贏。」
阿美莉卡用膠州問題忽悠華夏。
因此他們都不想要與華夏和_圖_書直接翻臉。
陸風索性就失去東北十年這個節點上收復東北,將民族主義熱情調動起來。
布瓊尼看了一眼沒有說話的眾人,開口說道:「蘇慈宗同志,當初圖哈切夫斯基曾這麼評價過陸風,他一個人就是一條國防線。」
還真以為陸風不學歷史好忽悠的是么!
「華夏就會派出數千萬的游擊隊,進入西伯利亞進行生活,在這裏與毛熊打游擊戰。」
在原本已經足夠炸裂的民族情緒上又添了一把火。
蘇慈宗話語中暗示著,你們隨便說不要怕。
毛熊用沙俄侵略的領土忽悠華夏。
「葉廖緬科的確對於新時代的戰役指揮並不是那麼的了解,但是他的意志力卻是非常的頑強。」
這逼迫著蘇慈宗也不得不好好想想接下來與華夏如何進行談判。
「蘇慈宗同志,你也應該了解葉廖緬科,他絕對不是那種人。」
莫洛托夫沒有說一句話:『差距更大的是雙方將領對於戰爭學說的理解、進步與認知。』
「我從我在南苑機場落地的那一刻,北坪政府就帶了我一個全新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