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同時問：「這兩件事有關？」
宋晏辭說：「三個人進入銀行的神態行為都很坦然，甚至都沒引起注意，而且奇怪的是，那個老人和中年女人都是帶著大筆存款進去的，通常這種大額存款客戶，可以進入vip客戶辦公室，這也就意味著，他們可以更靠近銀行內部。」
宋晏辭捂著腦袋，齜牙咧嘴地樂呵上了。
……
閆局沉默了一會兒，他掩下心裏的憤怒，拍了拍桌子：「查一定要查，但不是你查。」
「你太容易惹人注意了。」閆局心裏已經有了主意：「這件事有個更適合的人選。」
閆利民眼淚花花：「老沈，這小子不講義氣，沒等你回來，他就下去找老顧他們去了。」
外面雞飛狗跳地持續了一分鐘，宋晏辭跑進來追上顧己：「我說顧隊，你就忍心看著我受欺負？」
那張照片的背後，分別寫著這張合影里的人物名字。
閆局頓了頓：「如果這個案子你負責，明裡暗裡盯著的人太多了，到時候反而成了累贅，連累一些無端的人進來不是好事。」
她嘆了https://www.hetubook.com.com口氣往上走，宋晏辭得寸進尺追上去，湊著腦袋：「顧隊，你要不再摸一下？」
顧己停下來等他，等到宋晏辭跟她隔著一層台階的時候，她抬手摸了摸宋晏辭的腦袋，像是安撫：「別難過了，你自找的。」
辦公室的門被關上，閆利民再次看著相框上的人。
他把資料遞給宋晏辭：「原先我還沒想到這裏來，你們看看這個。」
宋晏辭說：「我們懷疑紙條上的數字，指向的是八年前的建設銀行爆炸案。」
「嗯。」
「目前還不能完全確定。」
閆利民看紙條的時候顧己又說：「聶忠華的弟弟受了傷，這紙條應該是傷害他的人留下的，我們懷疑兇手的最終目標是讓警方看到這個東西。」
顧己又問：「八年前那場爆炸案，查清楚了嗎？」
閆利民抬頭看過去，門口站著的人風塵僕僕，臉上還帶著兩道傷痕，開口就帶著哽咽：「志強他……已經下葬了？」
閆利民氣的一拍桌子：「這些畜生！這時候都hetubook.com.com不讓人安生！」
顧己和宋晏辭應了。
「沒有。」宋晏辭立馬就道：「當初爆炸案的兇手一共三個人，但令人疑惑的是，三個兇手，分別是一老一少，一個中年女人。」
看著紙條上的數字，閆局臉色凝重地看向他們：「你們怎麼想？」
烈士屍骨未寒，罪犯捲土重來。
「男性。」
「好。」一說到正事，宋晏辭都很正經：「我會全力配合他。」
宋晏辭咧嘴一笑：「那我下次還犯。」
顧己和宋晏辭一看，那是一份炸彈分析報告。
聽到敲門聲，他把照片放進抽屜，擦了擦眼睛，調整了一下情緒才說：「進來。」
見進來的是宋晏辭和顧己，閆利民有點意外：「你們怎麼還在局裡？」
他提到這事兒，宋晏辭和顧己眼神一對。
因為他已經自動把顧己那句話排列重組，甚至添油加醋改成了：別難過了，摸摸頭，等我給你報仇。
閆局深呼了一口氣：「但種種跡象，再加上你們今天給我的這個紙條……我現在越來越確定，這兩件事是有關係的。
和*圖*書」
林一月嗷地叫了一聲，衝上去就給了宋晏辭兩拳頭。
「但你得在暗中幫著他。」
「一老一少的性別是？」
如今活著的，也就只剩下他和沈長英了。
兩人敲響閆利民辦公室門的時候，閆利民正在擦拭他和顧海潮等人的合照。
宋晏辭忽然想起李重光上次說的，他懷疑爆炸事件里救出來的那個女人是冒名頂替的。
「老閆，怎麼了？」
顧己：……
宋晏辭嗷嗷大叫，跑著往顧己身邊湊。
閆局拉開抽屜拿出一份資料，從辦公桌後面走過來：「而且這兩場爆炸案里歹徒使用的炸彈都是自製的……」
宋晏辭上了層台階，恬不知恥：「下次你要還這麼安慰我的話……」
他看著相冊，喃喃自語：「咱們這些人吶……也就剩下這麼兩把老骨頭啦……」
站在門口的，正是時任省局禁毒總隊負責人的沈長英。
顧己轉身，躲著他往閆利民辦公室走。
他再次濕了眼眶，剛吸了吸鼻子的時候，辦公室的門被驟然推開。
宋晏辭和顧己同時問：「誰？」
換了誰都憤怒。
顧己又輕和圖書輕拍了拍他的腦袋：「下次不要犯劍了。」
閆利民嘆了口氣：「時間也不早了，你們也回去吧，忙了這麼多天，好好休息。」
他拆開相框，拿出相冊。
「閆局，查吧。」宋晏辭看向閆局。
恰逢顧己開口，她說：「如果兩件事背後是同一個人，或者同一個團伙在操縱，那他們指向的最大可能，是郎警官，畢竟直到現在，我們都還不知道郎警官為什麼會流浪這麼多年。」
但這件事只是猜測，沒確定之前告訴閆利民也沒有意義。
顧己和宋晏辭離開辦公室，臨出門之前，顧己回頭，看到閆利民從抽屜里拿出一副相框。
閆局眸色沉沉點了點頭：「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這些人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閆利民又說：「一明一暗，務必把這件事給我查個水落石出。」
閆局胸膛劇烈起伏了幾下，掩下眼裡的憤怒，面色依舊肅然：「前段時間那個老城區爆炸事件……」
兩人看完資料，宋晏辭臉色微緊：「炸彈組裝線路基本相同？」
一聽林木的名字，宋晏辭仔細思考了一會兒：「他行事向來低調，這件www.hetubook.com.com事交給他，的確是最好的選擇。」
他的態度有點出乎宋晏辭的預料。
閆利民又看了一眼紙條：「明天我就叫他，到時候你們兩個也一起過來，咱們開個小會。」
沈長英，孟國強，顧海潮，郎志強，閆利民，鄭前進。
他們都曾是意氣風發的少年，從四面八方彙集到同一個地方，接受教育和訓練，然後奔赴不同的地方奮鬥，後來又命運使然，一個個的來到欽城這個地方……
宋晏辭一擰眉：「為什麼？」
宋晏辭眼神一凜。
顧己曲著中指，給了他一指節。
她為什麼會有這種粉絲的？
「林木。」
沈長英了目光怔然地愣了幾秒，而後他緩緩蹲下去，捂著臉慟哭出聲。
顧己和宋晏辭只當沒看到他有點發紅的眼眶，走上去將紙條交給他：「您看看這個。」
閆局眼眸一緊，又去看紙條，半晌后那張紙條被他重重拍在桌子上：「欺人太甚！」
顧己：？
顧己：……
郎志強剛剛下葬，所有人心裏的悲傷和憤怒都還沒有消散。
宋晏辭沉浸在被偶像摸摸的巨大震驚里，一時間根本沒反應過來這話哪兒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