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告訴他那個是CAAT了么？」蘇明從腰包里取出一罐貓薄荷來，擰開它給貓咪吸，就像是想要人類平靜下來的時候給對方遞煙一樣。

「總之他讓我轉達你這些消息，說他在駕駛毀滅堡壘兜風的時候，無意中看到了一個恐怖存在的捕食行為，他想問你知不知道那是什麼，還有該怎麼對付它。」

小灰離開喪鐘的懷抱，重新回到肩頭趴好：

惡念權貴們有強也有弱，菊花頭喪屍那種，不是正適合新兵練手么？而且多元2可以算得上很近了，有種出了新手村就是練級區的美感。

「不過怎麼對付CAAT？這個我也想知道呢，呵呵，現在給我的感覺就是一個人在計劃怎麼吃掉天空，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要是想去高的地方，不是就該去第二高的位置么？就像爬山一樣。

自己當前的行動么？還是說，CAAT檢索了時間線，順著那個線索在尋找多元1呢？

「但我現在有點缺乏安全感了，還是和你在一起比較安心喵，在CAAT被幹ｍ•ｈｅtｕｂook.coｍ.cｏm掉之前，你得給我找個能安心睡覺的地方。」

眾所周知，惡念權貴們因為那扭曲的生命力，它們根本不會疲憊，完全是不眠不休的，自然也不會睡覺，更沒有夢。

DC多元宇宙2，虛空之手的地盤，原本在蘇明的籌劃中，那裡是儲存著備用『生命力』的地方，就像是用來儲水的缸，或者是用來存菜的地窖。

「所以你就在這裏看松鼠蓋房子喵？」貓咪吸著貓薄荷，發出呼嚕嚕的聲音，嘴上的埋怨都聽起來不是那麼尖銳了。

「是盧瑟，那個光頭的壞蛋，他吃了安眠藥進入夢境找到我的，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這條路子的，按理來說他應該是個科學家吧？」

與其說它是一條路，一個傳送方式，一個樞紐或者門扉，不如說，前往奧秘的方式是一種『思想』，該追求的也不是所謂的物理或者概念上的高度，而是某種心境。

這說起來，蘇明自己都有點詞窮了，他也不知道自己表達得m.hetubook.com.com對不對，因為CAAT本身就太抽象了。

「是的，咱們分開之後，我不是去了正義大廳么，去找蝙蝠俠一起拷問了一個俘虜，找出了一條前往『奧秘』層級的路。」

暫時沒有去對付那位虛空之手，甚至違背了卧榻之旁豈容他人鼾睡的原則，主要就是想留著它們，將來給發展到多元宇宙層面的人類當做練手的小怪來著。

「虛空之手消失了，很可能是被CAAT幹掉了。」貓咪講述著盧瑟在夢中分享給它的情報和畫面，那些存在於記憶中的東西，當然可以帶進夢裡去：「當時它想要抵抗入侵者，接著就和那團黑霧發生了對撞，然後它就不見了。」

它是去過點子屋的，也見到了TOAA，知道那是什麼級別的存在，多元宇宙級的高度，似乎更適合做跳板。

「道理本該是這個道理，但奧秘的存在是『反常理』的，你越是認為應該怎麼樣，實際上就越是不該怎麼樣，我們在追求的是奧理，是已經曝光卻不知真假的動機，是hetubook.com.com一種想法和念頭，這麼說你能理解么？」

貓咪沒有發現喪鐘在懷疑自己，它只是在埋怨現在什麼人都可以溜進夢之國了，就像是喪鐘給他們開了個壞頭：

「哈哈，就知道你可以理解。」抱起貓咪猛吸一口，這柔軟的身體和清冷的氣味，讓人覺得很是舒服，蘇明隨手就把貓頭一陣亂揉：「繼續說吧，多元2看來是毀滅了，那麼虛空之手呢？那個傢伙原本可是我的獵物呢。」

但現在看來，得換個新手區了。

蘇明不是蝙蝠俠，他還是願意給朋友解釋一下的，他一邊擼著貓，一邊小聲地對尖耳朵說話，那軟軟的小耳朵似乎因為吹氣痒痒，不斷抖動著：

「你說的也是。」蘇明點點頭，又搖搖頭：「CAAT很可能是衝著多元1去的，你們的分析沒有錯，但它居然開始主動索敵攻擊了么？這行為模式改變了，很有可能是我現在的行為讓它有了反應。」

「那你也應該去白熱室或者點子屋嘗試吧？」貓咪提出了反對意見，它的尾巴搖晃了一下，剩下和-圖-書的貓薄荷也不吃了，抬頭說道：「那裡原本更高喵，你們人類應該知道，爬不上房頂的時候，就該用到更高的梯子喵。」

「……大概能，因為我是夢喵。」貓咪思考了一下，還是點了頭：「也多虧了我是睡魔喵，要是換成別的人在這裏，恐怕會把你送進瘋人院治療喵。」

「多元2沒有了么？嘖嘖嘖。」蘇明伸手摸摸貓咪的毛，幫它平復一下心情，但嘴上卻提出了一個隱晦的質疑：「你是怎麼知道的？」

果然是吃人的嘴軟呢。

「有可能喵，就連沒有生命的石頭，你捅它一下，它也會滾動喵。」

「沒做錯，放心吧咪|咪，如今的盧瑟是被我教育過的，他知道事情的輕重，而且他的立場也在人類一方，不用擔心，他是可以知道CAAT存在的。」

期間發生的什麼事，暫且不談了，但要告訴小花一聲，超級英雄們之中，只有自己和蝙蝠俠知道如今的進展，其他人都暫時蒙在鼓裡。

有點抽象，但這已經是蘇明掌握的智慧生物語言中能夠進行的，最為具體且貼切的描和-圖-書述了，畢竟通往奧秘的道路可不是靠打手勢就能表達的概念。

貓咪有點拿不準，因為那個光頭給它的感覺，多少有點瘋狂，即便是在夢裡，那個傢伙的眼裡都似乎有火焰在燃燒一樣。

「宇宙中強大的存在有很多，但路西法只有一個喵。」千貓之夢扭頭又看了一眼工地上的松鼠們，別說，看它們幹活還真有點上頭，主要是好奇松鼠怎麼蓋房子，從來沒見過。

「說了，他畢竟是個人類，似乎還本事不小，我覺得他也能算是一份力量喵……我是不是做錯事了？」

喪鐘自己也點上一根煙，看著貓咪埋頭哈草的動作：

「我想到的辦法，就是通過搞笑的滑稽劇，讓我在宇宙中扮演的『角色』升維，試試能不能跨越層級。」

「唔，這個表現比起路西法來差了很多啊，給它機會也不爭氣啊。」蘇明倒是沒有什麼惋惜的意思，無非是一個自己的敵人被別人幹掉了而已，這在雇傭兵和刺客的行當里挺常見的。

「這個先不談，你有沒有問過盧瑟，他看到王冠了么？他眼裡的王冠是什麼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