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當初那個金人給自己情報的時候，就說了神行界和創造界，該不會是更高的層級，它也不知道吧？

「嗨，你好，你看我們是走流程？還是你直接說？」蘇明這次都不跟人家寒暄了，也不聽那些謎語一樣的情報了，他直接拿出汽水來做交易。

她整個人裂開了，就是物理上的裂開，就彷彿身體內部被異形寄生了一樣，整個人黏糊糊地被一個生物從內部撕成了兩半。

不過抽根煙休息一會，也不是全無用處，因為剛才和絞殺的交流中提到了TOBA那個傢伙，這讓他想起了自己前世曾經瞟過一眼的某些情報。

在奧秘的某個層級之中，那裡的TOAA分為了種種不同的概念集合，並且分別形成了不同的具現，就是TOAA和TOBA。

就像是貓咪和第一夢和丹尼爾雖然都是『夢』的具現，本質上都是同一個睡魔，但它們並不是同一個人。

「我原本還想著，也許時機到了，可以先對付一下第一蒼穹，先拿全能宇宙級的傢伙練練手，唉，計劃趕不上變化啊。」喪www.hetubook.com.com鐘又嘬了一口煙，他搖搖頭，朝著一旁彈幾下煙灰：「算了，先繼續吧，我們去第五個生命體那邊。」

見過的那個TOAA金人，不過是全能宇宙級的一個下級分身罷了，它代表的是一堆什麼樣的概念，蘇明也不太好總結，但TOBA的動機非常明確——成為唯一。

從這些方面來看，奧秘本身是具有主觀能動性的，它會對很多存在直接或間接地施加影響，讓它們按照它的想法去做一些事情，或者探究一些事情。

眾所周知，TOAA具有的特殊力量就叫做創造之力（Force of Creation），這應該也是來自高層級的奧秘之力中的一種，所以創造界也許就是TOAA的老家也說不定？

就像是絞殺說的一樣，在第四關里耽誤的時間有點長了，是該加快點速度了。

那個黏糊糊的黑色身影紋絲不動，反倒是蘇明藉著衝擊力，倒退飛離，而作為戰鬥場地的自來水廠，就在一瞬間被劇烈的衝擊波夷為平地。和*圖*書

……

脫手的汽水瓶還沒有落地，一種恐怖的壓力迎面而來，對方的攻擊也在同一時間招呼向了他。

有點扯偏了，還是言歸正傳，奧秘並不是無跡可尋的，至少對於蘇明自己來說，其實並不是完全陌生的。

他現在就是要在七個地點打卡，把這些疑似是『按鈕』的建築物按下去，然後通往創造界。

但把它們當做不同的個體來看，倒也沒錯。

他已經差不多摸清楚了，不管自己用什麼態度對待這些生命體，她們都會說一些東西，也許是奧秘安排她們這麼做的，也許是TOAA在背後協助，也有可能是CAAT派來誤導自己的。

趁機拉開距離的蘇明在數千米外的天空中穩定了身形，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活動了一下有些發麻的手腕。

藍色袍子的女人愣了一下，顯然是沒料到喪鐘這麼直接，但她還是伸手接過了汽水，張開嘴巴正準備喝。

但並不是什麼一面代表著善一面代表著惡的傳統設定，而是更加抽象的東西。

而新出現的生物大概是黑色或者深棕www.hetubook.com.com色的，但身上裹滿了膠水一樣的黏液，看得不是很真切，而且形體看起來有些令人發狂的畸形，但那都是其次。

嚴格來說，TOAA和TOBA之間的關係，並不像絞殺總結的那麼簡單，因為它們可以看做是一體的兩面。

「當！」

「嚶。」絞殺發動了自己的能力，幫宿主緩解手腕的肌肉拉傷，對方真是不講武德，一個活了不知道幾兆億年的老怪物，來偷襲宿主一個年輕人。

不過現在這樣樣子看來，奧秘不光是一層層更高維度的代名詞，怕不是一個自主意識體，還分成好幾面哦。

黑色豆芽搖晃了一下，它的意思是，現在宿主已經在神行界之中了，按照道理來說也就是進入『奧秘』之中了，但也沒有看到奧秘的本來面貌，除非這一路上見到的那些生命體都是奧秘的一部分。

一聲巨響隨之而來，在千鈞一髮之際，喪鐘彈出手中的光劍，和對方那蟲族一樣的黑色前爪拼了一記。

不過宿主確定那個黑色怪物真的是它么？剛才它撕裂藍袍女的時候搞得渾身黏wｗw•ｈetｕbｏｏｋ•cｏｍ.cｏｍ糊糊，遮掩了很多特徵，體型也和宿主前世的記憶中有點對不上，真的是那個傢伙么？

一邊想著這些事情，蘇明一邊往自來水廠裏面走，很快就看到一個穿藍袍子的女人從機器後面繞了出來，向自己這邊走來。

這麼多的可能性，猜來猜去也沒啥意思，不如直接讓她們把該說的說完，然後直接給出一個建築物消失的結果呢。

而在《不朽浩克》中，TOBA則說過：『奧秘讓我在驚恐中作惡。』（The mystery frightens and disgusts me.）

「法克，狗日的TOBA，它摻和這事幹什麼？居然把自己的衍生體派出來了，我還以為這鬼玩意在第三蒼穹時期就死了呢。」

喪鐘喜歡把事情往黑暗的方向去想，他連TOAA都不信，就更不會相信奧秘了，這種神秘主義的玩意向來都不怎麼好打理，連臉都沒有露過，憑什麼相信？

「嚶。」

就在它出現的一瞬間，蘇明就感覺到自己腦子裡傳來了嗡嗡的聲音，就像是有什麼炸彈在深海中爆炸，而和-圖-書自己的人也就在不遠處的海里一樣。

「嚶。」絞殺覺得這沒有錯，奧秘確實也不值得信任，至少在弄清楚它和CAAT的關係之前，多防一手也是應該的。

「所以我覺得吧，這『七仙女』給我說什麼，其實都不太重要了，因為我現在懷疑是奧秘想要洗腦我呢，呵呵。」

第五個生命體|位於城市的一處自來水廠里，蘇明也懶得猜她代表著啥，或者她叫啥名字了。

那這麼一來，CAAT無疑也是在被奧秘所驅動的，所以自己來找奧秘，而不是去堵CAAT，確實沒有做錯。

在前世看過的漫畫《終極戰隊V2》中，TOAA曾經說過：『奧秘激發了我的好奇心。』（The mystery intrigues me.）

它沒有『心』，是一件純粹的兵器，由更高層的TOAA分裂而來，是小金人的另一面。它們本是一體，無非是在人類眼前呈現出兩個不同的具現而已。

萬物之下會毀滅已知範圍內的所有意識體和生命，讓自己成為唯一，這就是它的動機和行事規律。

而突變就在這一刻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