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遺憾，並不是他。」帕爾%艾也跟著嘆了一口氣，前進的速度停頓了一下：「富蘭克林雖然是分裂者，但他也在第八蒼穹的終結之戰里犧牲了，是TOBA操控的浩克殺了他。」

韋德振作了起來，他深呼吸了幾下，打量著周圍的環境，抬頭看著那耀眼的天花板說道：

「好吧，那我猜在等我的人是杜姆博士，他也挺能算的，而且表哥也說過，神君杜姆的實力，值得信賴。」

不過還好，死侍同意跟她去見人，這就夠了，至於被罵丑鬼之類的小事，她根本就不在乎，畢竟死侍自己也沒啥人樣啊。

如果這裡有懂行的人在，就會發現其實就是空間震蕩，導致賤人身上的一層垢甲粉化脫落了而已。

說完，他還猥瑣地一笑，朝眼前自稱是人類但明顯不是人的生物挑了挑眉毛。

她這個種族，基因之中可能有植物的成分，所以看起來光滑的身體表面還像是有一層蠟狀的物質，從背後看真有點像是蘋果。

「喪鐘失蹤，第七蒼穹很快就因此結束了，hetubook.com.com而後是TOAA與CAAT相持階段的第八蒼穹時代，最後因為TOBA分裂行為，TOAA失敗，CAAT勝利，第九蒼穹時代來臨，如你所見，就像這樣，我們什麼都沒了，只剩下愛之空間里的這一個星球據點。」

「毀滅博士死得更早，大多數人都沒有活過第七蒼穹的破滅大事件，甚至按照我們的時間線歷史來說，你也很可能一樣。」

肉梨一樣的『人』繼續向前滑行，一邊走一邊給死侍解釋：

腦子有病，健忘是很正常的吧？就像是人們經常記不起一周前自己都吃了什麼晚飯啊。

在這個時代，世間存在的一切只分人和非人這兩種了。

「我聽懂不你在說什麼，死侍先生。」帕爾%艾有點著急，她身體下端的兩條觸手纏在了一起，身體也變成了淡淡的紅色：「但在第九蒼穹，人類是一個相當寬泛的概念了，我真的是人類，沒有騙你。」

「好吧，嘖，連仇人都死光了么？這還真是一個無聊的時代和_圖_書呢。」

這些騷話，帕爾%艾依舊聽不懂，讓她深刻地感覺到了時間所造成的影響，也許在死侍生活的第七蒼穹時期，人們都能聽懂他的話吧？

「這裏的環境實在是太光偉正了，我進來以後都變得光偉正起來了，放心，我是個獨行傭兵，做我們這一行的，出道時就知道怨天尤人是沒用的，一切都要靠自己。所以我已經看開了，本來我的電影就是沒有內涵的爽|片，奧斯卡沒啥指望的，所以不如現在乾脆就走另一條路，去爭奪DMM大賞好了。」

不知道是不是這種傳送機制的問題，反正抵達的時候，韋德覺得自己身上的皮膚失去了水分，變得乾巴巴的。

韋德隔著面罩嘬了一口雪茄，反倒是在吐煙圈的時候才把下半截面罩掀起來，露出那腐爛腫脹的香腸嘴唇來：

這麼一說，死侍就聽懂了，別的他可能不太懂，但人格分裂這個他熟悉啊，表哥說過，所有的蒙面超級英雄全部都是人格分裂症患者。

「哦，你先別說是誰算到了，讓我猜一猜ｈｅtｕｂoｏｋ.ｃｏｍ.ｃom。」死侍立刻抬手打出籃球比賽中的暫停手勢，摸著自己屁股上濕潤的痕迹，跟在帕爾%艾的身後：「是我表哥在等我么？」

這話說的讓死侍浮想聯翩，聽起來，這個要見自己的人還是熟人啊？

「不是，我之前和你說過了，喪鐘早在一億五千萬年前就犧牲了，就我所知是這樣的。」梨子一樣的生物在光滑的地面上快速滑動，她的兩條觸手還像是船槳一樣撥拉著空氣：「所以你猜錯了。」

然而帕爾%艾晃了晃自己的兩條觸手，表達了否定的意思：

「請這邊來。」她轉身帶路，房間的門扉在她面前自動敞開，就像是牆壁融出了一個洞來：「他計算出了今天你會抵達，因此已經等你好久了。」

沒有精神的死侍用腳在地板上畫著圈，讓自己身上掉落的皮屑更加不均勻地分佈。

「好吧，其實我也知道，你肯定不想自己長成這個鬼樣子的，沒有任何一個丑鬼想要自己生來就是個丑鬼，就像是所有黑人都希望自己不是黑人一樣，這事也不怪你。ｈeｔubｏｏk.ｃom.ｃｏm」

「浩克？就那個沒腦子的綠色大塊頭？」死侍用撓屁股的手挖了一下自己的鼻孔，十分不屑地仰起頭來：「你告訴我現在浩克在哪，我這就去把他做了，給小富報仇。」

自己的人氣是什麼檔次，浩克是什麼檔次？他丑成那B樣了，平時肯定連夜生活都沒有，還拿什麼跟自己這樣的花美男斗？

浩克有點難殺，但絕對不是殺不掉的，死侍有把握對付他。

當健忘症成為一種習慣，你對於自己想不起來別人說過啥這件事，就不那麼在乎了。

但自從第七蒼穹結束，人類就一直在走下坡路了，以至於缺少了太多的知識。

在更高的層級上，無限向上倒推，直到那個層面趨近於無限高遠時，就能看到TOBA和TOAA都來自於一個相同的起點，它們就像是人類俗話中所說的『邪惡雙胞胎』，或者是『人格分裂。』

現在他的狀態是心灰意冷，埋怨外加甩鍋，全然忘記了他本身就干過很多不適合青少年知曉的事情，那些事情不健康的程度，要遠勝於這單獨出現的巨大和-圖-書器官了。

「他也已經死了，他和TOBA都被CAAT殺死了，我之前沒有給你說過這個，所以不要表情這麼猙獰地用力回憶了。」

走廊裏面也十分亮堂，低頭連自己的影子都看不見，這裏好像到處都是光源，空氣中還充滿了令人心動的味道。

「見我？什麼人要見我？不見，我的電影完蛋了，現在拍到了你，這種電影分級肯定是沒辦法在院線上映了，只能刻錄成光碟，給變態的重口味愛好者買回家去，于夜深人靜之時讓他們各自細細品味了，都怪你，你為啥要長成這樣？」

「唔，我有腦癌，我忘了不行么？」死侍嘴巴一歪，就吐出了這串話來，他嘆了口氣，抓屁股的手用力捏了捏：「讓我想想，你提到了計算，所以在等我的人是小富蘭克林嗎？那孩子可喜歡計算了。」

提到這個名字，她還顯得有點傷心，顯然是過去曾經關係很好。

說完，她還轉身看了看死侍的反應，看出了賤人是根本沒聽懂的樣子，於是她又解釋了一下TOBA和TOAA本質上是一體兩面的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