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伐
第二百七十二章 道自玄生,道自我生,歸去!

陸煊好奇道:
又是許久,瞎眼道人擺了擺手,有氣無力:
「同樣,這一段歲月本身也是悖論,遂古之初,是一切的真正源頭,我職責之一,便是看護這一歲月,在這兒,就算所有道果齊上,我也單手便可鎮壓。」
瞎眼道人吹鬍子瞪眼:
「這卻也無所謂,應當除了我和你三師尊,沒人知道你是三清共徒了吧?」
支離破碎的彌勒佛母嘆了口氣:
說著,他重重嘆氣,預感到接下來麻煩不斷,那二佛和後土恐怕要動真格。
陸煊有些懵,想了想,神色一變:
「在我能正面抗衡太一之前,我不會這麼做,那是害了小火兒……我是他老師。」
「是誰?」陸煊心頭一動:「與太一有關?」
「汝既聽我道,便是與我有緣,可願入我門下?」
瞎眼道人微微頷首,輕聲道:
「那便好。」
頓了頓,他蹙眉道:
「大歲月中,先後有三位天帝,最末是昊天,居中是太一,而最初的,就是此火了。」
模糊生靈看了佛母一眼,不咸不淡道:
「那你與神女說一說,放我一道化身入現世,她應當會答應。」
「沒有!沒有!求道祖賜我名!」小火拜了下去。
瞎眼道人則是目光深邃,似在思忖,半晌才道:
「諸多大羅?」
「你之前說,陸煊欲與嚴江雪大婚,什麼時候?」
「恩。」佛母頷首道:「尤其是那四極帝主,讓一些仙佛提前回歸了,打算在【現世】的一個月後,天地升格之時,斬掉陸煊。」
「連你也不知?那秦朝歲月的玄黃呢?」
「這傢伙啊……他怎麼了?」
「這就算了,也是運道使然,你為太上嫡傳,為我之弟子,又是你三師尊的徒兒,承三清之因果,又於此歲月傳道開路,被這天地承認,為道祖……」
瞎眼道人緩緩開口:
「你這小傢伙,犯了大忌諱了!」
「陸子陸子,天天就知道陸子!」那妖聖不忿,呵斥道:「我且問你,今昔是何年?陸子,早就死了!」
「佛母,你這是何故?」
「你具三清之因果,而三清便是一切,是開端,是存在,是終結……」
「女媧娘娘也知道。」
「老師老師,應當是哪個?」
「可以傳道,但要看是什麼道……你于天地都蠻荒的時代傳下修行法,替這些大荒生靈開前路,這是師者方可為之事,而你的道會在這個時代越傳越廣……」
「這一段歲月,除了蠻荒生靈,除了後來的大羅,諸道果亦才誕生!」
「娘娘……是我娘。」
一剎那,九百生滅。
「對道果而言,生死,不過一種狀態罷了。」佛母微笑,轉身離去。
楚泰聳了聳肩膀:
他撫掌大笑,忽而意氣風發,七情六慾皆落盡,滾滾紅塵不近身!
「倒是那妖祖,到底是何來歷?」
陸煊更懵了,忍不住發問:
沉默半晌,他忽而震怒:
「怎的行事如此妄為,太一送汝來之時,未與你言說,遂古之初不可妄動么?」
佛母挑了挑眉頭:
陸煊看向自家二師尊,瞎眼道人沉吟片刻后,對著那一朵火兒叮囑道:
他一連重複了三遍,蠻荒萬靈懵懂,只是跟著念叨了三遍。
「這便是顛因倒果,這便是不守邏和-圖-書輯?」
「道友,你從未來過玉京山。」
陸煊一愣,明白了過來。
楚泰張了張嘴,最終還是點了點頭,沉默做禮,沉默離去。
「太一?是太一送我來的嗎,我不記得了……」
瞎眼道人眉頭一擰:
「小火兒,我先記你名,且記我之道號罷。」
「是也不是。」
「下來!」
陸煊似懂非懂,好奇發問:
「弒兄,吞嫂與十侄……」
「道祖……這個名頭聽起來很大,境界低微時候承之,似乎會合道天地,那境界高了應該就沒事了吧?還是有其他忌諱?」
說著,瞎眼道人神色變得無比肅穆:
說著,他哈哈一笑,心頭暢快,這些日子的憋悶驟散。
「貧道明白,貧道明白。」鎮元子輕吐濁氣,鄭重道:「貧道誓之以因果,絕未來過玉京山。」
下一剎,青年幽幽睜眼,氣機洶湧。
「不只是有關,因果大著呢!」
「咳咳……」瞎眼道人咳嗽了兩聲,神色古怪了起來,旋而道:
瞎眼道人神色複雜的看著自家這小徒弟,沉默了許久,似乎下定決心,這才道:
模糊生靈笑容一僵。
「這我倒是知道,但不告訴你。」模糊生靈輕輕一笑,旋而意味深長的擺了擺手:
模糊生靈嗤笑了一聲:
在這片遂古之初,這片終極之地為道祖,等同【道自你生】!」
「只是一個教化之名,何至於此?」
「汝可有名?」
大不了向太上坦白,挨一頓毒打罷了!
三十四位妖聖和那尊大聖層次的真凰已然都蘇醒了,圍著那沉睡的青年,都在好奇打量。
「除此之外呢?」元始沒好氣的開口。
「天帝陛下和燃燈佛祖也知道。」
方圓九千萬里所匯聚而來的蠻荒生靈大驚,一陣嘰里呱啦后,都恭敬的朝著這一朵火拜了下去。
瞎眼道人頷首,指向那一朵開天第一火:
「總而言之,你的謀划落空了。」
「甚至,我曾與你大師尊和三師尊探討過,道果生死如一,但似也有辦法使道果墜下大位,便是【道祖】罰之。」
陸煊神色一凝:
「你教化的就不只是蠻荒生靈,還有你師尊我!」
「您在遂古之初誕生,遂古之初在開天闢地后誕生,您誕生后才開天闢地……這,這邏輯不對啊……」
「但絕不是現在,你往西走,會遇見兩尊道果,你往東走,會遇見三尊……雖然有我壓制,但你若和他們見面,也會暴露。」
瞎眼道人含笑道:
「可惜後來,太一將其斬落,又將其妻和其十子吞入腹,得成半枚道果,又篡取天庭,再得半枚道果……對了,太一是他弟弟,生於遂古之初結束過後。」
陸煊老老實實的搖了搖頭,迷茫道:
瞎眼道人一愣,認真的看向陸煊。
「道自玄生,道自道祖生,道祖是玄生!」
想著,瞎眼道人撇嘴,自言自語道:
「該回去了,切記住,此間諸事定要保密,如今你是先天之軀,積累深厚的過分,回去后差不多該考慮不朽之事了。」
「二師尊,我只教化九千萬里,這九千萬里于整個遂古之初,只是滄海一粟,故此我只具備道祖雛形,是否我教化整個遂古之初后,便可……」
頓了頓,他https://www.hetubook.com.com問道:
「你便以帝為姓,喚你……帝俊,如何?」
半晌,他悶悶道:
「不止!」
陸煊瞠目結舌,旋而恍然大悟,訝異道:
他神色肅穆了起來:
一彈指,六十剎那;
三十四尊妖聖齊齊後退。
「道祖!道祖!」
「元始道友,貧道這就迴避……」
想到這裏,瞎眼道人目光銳利了起來,哼,誰怕誰?
先天生靈者,單論軀殼,不論修為,便足以砸殺不朽!
「可二師尊,大羅便已過去現在永恆如一,道果更不必說……我教化蠻荒生靈,又沒教化大羅與道果……」
「你去替我拜訪一番四極帝主和仙母,幫他們一把,讓他們務必在天地升格之時,叫那些提前歸去現世的仙佛將嚴江雪也斬了。」
陸煊沉思半晌,幽幽道:
「還有那帝俊,在你為他賜名后,他之夭折氣運已然微乎其微,太一之謀划吾都看不清,但哪一天,你覺得合適的時候,或可將帝俊帶出去。」
陸煊閉著眼睛,聆聽大荒生靈的呼喚,聆聽天地間每一分每一秒的韻律,大徹大悟。
一邊心悸,陸煊一邊又執一禮:
楚泰搖了搖頭:
頓了頓,他繼續道:
蠻荒生靈有大喊『陸煊』的,也有大喊『玄生』的。
「沒有,昊天插手了,將嚴江雪帶走。」
瞎眼道人輕聲讚歎,敲了敲陸煊的腦袋:
佛母笑了笑:
許久過去,
「他如何知道此事??」
自語間,陸煊恍然大悟:
青年臉上浮現出笑容,再睜眼時,一個生滅間,自身卻好似歷經無盡年月,親見了滄海桑田。
「遂古之初,出現在開天之後,卻反而是真正一切的源頭,就連我也是在遂古之初誕生,之後才開天闢地,最後才出現遂古之初!」
……
瞎眼道人頷首:
說罷,鎮元子深深的看了一眼陸煊,恍惚間,好似看見未來,一尊生靈端居九霄,蒼生俯首,道果執禮。
『嗡!!』
「然也!」瞎眼道人頷首:「此也是道果與大羅最大的差別,大羅雖可逆反歲月,但終究要守邏輯,守常理,而道果本身便是悖論。」
「你若真在這片遂古之初、這片終極之地為道祖,便是【道自你生】!」
大混沌中。
「但現在似有不同,這一朵火居然有再起之相,大歲月中都有歸來的趨勢,這應當與你有關。」
他問道:
小火兒似懂非懂,拜了一拜后,蹬蹬跑到山邊,衝著底下的蠻荒生靈喊道:
「當你證道道果時,方可將自身之道灑滿這一段特殊歲月,真正叫道自你出,在那之前,隱藏好。」
在他離去前,模糊生靈將他叫住,淡淡道:
「徒兒要和小嚴結婚,結婚後,徒兒會去秦,在那兒證不朽……可惜了,徒兒的大婚,老師你沒法來。」
……
「不,因為你的道祖雛形。」瞎眼道人笑了笑,抬手一攝,那一朵開天第一火便飛上了玉京山。
瞎眼道人一陣暈眩,咬牙切齒:
瞎眼道人眉頭一挑,顧左右而言他:
「讓我吞了他!」一尊妖聖目露凶光上前,卻被另一尊妖聖拍飛:
「你做的很好,但是境界太低了一些,妄為【道祖】,卻有身合天地https://www.hetubook.com.com的趨勢,雖可一步入道果,但絕情絕欲,永處於【太上忘情】中,你非你。」
陸煊這下真色變了,若二師尊推論為真,那【道祖】之位恐怕還真是個燙手山芋,可將道果罰下大位,這……
思索間,瞎眼道人掃視了一圈玉京山周圍的蠻荒生靈,發出驚咦聲,看向那一朵開天闢地第一火。
「二師尊,是不可在遂古之初傳道嗎?」
他看向山下,看向那一朵虔誠的火。
陸煊一怔,搖了搖頭:
陸煊神色微變:
「此火本來註定夭折,已然在一切歲月中都死去了,也就這遂古之初特殊,為終極之地,故才有殘留,你可知他是誰?」
「怎麼,這般天大機緣,你還想放棄??」瞎眼道人更氣了,凶凶起身,便開始擼袖子,陸煊連忙抱頭。
「這一段歲月,明明處於開天闢地之後,卻要比開天闢地之前還要古老,還要深邃!」
沉默片刻后,他看向這小火:
頓了頓,他微微一凝,輕嘆道:
在他離開后,模糊生靈似有所感,伸手一招,楚泰浮現而出。
陸煊順著二師尊的目光看去,眨巴眨巴眼睛:
「可。」
忽然。
「太上和靈寶忙著呢,沒空去,沒空去!」
「你這鬧出了天大的事端,我還不來,樂子便就真大了!」瞎眼道人笑罵,一指地,蒲團自生,陸煊老實的盤坐其上。
說著,他端坐在大混沌上,七竅淌血,卻沉聲發問:
「並非這麼簡單。」
說著,瞎眼道人有些不是滋味,沒忍住,狠狠的一個暴栗敲在陸煊腦袋上,後者抱頭痛呼,學著自家張師兄,做淚眼汪汪狀。
「我當時見是你復返而來,便未阻攔,畢竟此間為遂古之初,你來此盤踞,只有好處……卻也沒想到你如此膽大。」
「求之不得,求之不得!」小火兒再執大禮,行三拜,做九叩,畢恭畢敬。
「道祖在看我,我有道祖之垂青!」
一身重壓都短暫散去,可復歸真本。
陸煊若有所思:
陸煊背後冷汗更盛,亦知道方才兇險境地,這遂古之初一切道韻都外顯,不留神間就沉溺在其中,顯被同化了。
楚泰沉默點頭,身形消失在大混沌中。
瞎眼道人施施然起身,叮囑道:
「你不一樣,你已得真正【道祖】之雛形,于遂古之初佈道……至於忌諱,你想想,遂古之初的,都是些什麼生靈?」
「道果者,顛因倒果,違背常理,不守邏輯,這一段歲月亦然!明明是開天之初,卻比開天闢地之前還要古老,且不止如此……」
陸煊眼睛一跳。
「聽你三師尊說,太一似在謀划於你?」
「那可是太上的徒弟,你們能斬成才有問題。」
沉默了半晌,瞎眼道人這才緩過氣來,悶道:
他欲登天,笑容更顯清凈,慈悲間又見大公道,不仁不惡,視萬物為芻狗……
「因為我的這一場講道?」
小火兒懵懂點頭,歡呼了一聲,跳下山去,奔走相告,而瞎眼道人也默默的在這些蠻荒生靈的魂魄、真靈中加入了大禁。
「我怎知曉?」楚泰不僅沒有惱怒,臉上反而似有笑意,又聳了聳肩膀:
聞言,陸煊思索片刻,道:
「二師尊!」
旋即,瞎眼道人又側目看m.hetubook.com.com向那頭頂紫金觀的鎮元子,後者做了個禮:
「嗯嗯,好,好……回去吧你!」
模糊生靈來回踱步,忽而一笑:
陸煊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在自家師尊面前,他不再是那鞭笞帝主的陸子,也不是與大羅博弈的玄黃。
十二尊妖聖勃然大怒,都要行殺法,與另外二十二尊妖聖彼此對峙。
「我為道。」
「此乃開天之始,遂古之初,你二師尊我開天闢地,這片最初時光便被為佔據,欲復返此間者,大羅也好,道果也罷,皆需吾先頷首。」
陸煊一愣,老實回答道:
瞎眼道人看的有些牙疼,沒好氣的說:
他錯愕道:
瞎眼道人眯眼,並未回答,只是問道:
「您的意思是?」
天地初開,道理外顯,無有玄奧,觀之,恰如觀掌中紋。
先天生靈!!
「那是……」一尊妖聖色變:「好厚重的先天物質……不對,他在逆反先天??」
瞎眼道人長吁短嘆,神色複雜:
陸煊一怔,第一位天帝……他有了決斷,道:
「這一朵火也是命運多舛,歲月時光剛走出遂古之初,他便成了第一尊天帝,與其妻子生下十顆大日,御天巡天,為古來最尊。」
「道自玄生,我之號,便為玄生。」
陸煊大驚失色。
許久過去,他展露笑顏。
「現世之事完成了么?」
後者注意到陸煊的目光,興高采烈,手舞足蹈:
「我去斬了他們!」
模糊生靈震怒,大混沌動蕩不休。
「二師尊,您怎麼來了……」
陸煊不敢言。
他默默退去。
他深吸了一口氣,忽然想起方才彌勒佛母所言,當即側目看向楚泰,冷淡發問:
待到鎮元子走後,瞎眼道人這才側目,看向陸煊,似嗔怪道:
「不只【教化之名】,若你真成了,就當有【教化之實】,將壓在所有道果頭頂,
模糊生靈蹙眉道:
因果,為元始所執掌。
可卻一直未以福生之號走過天下……
「自玉京起,九千萬里方圓中,我當是道。」
陸煊縮了縮脖子,訕笑道:
「確有此事。」
「遂古之初,誰傳道之?」
「那老師和三師尊呢?」陸煊好奇開口:「您替我邀請他們?」
「我卻不怎麼關心,仙母、四極帝主不過是棋,我已許久沒有與他們談論過。」
「記住,你是我假身,若非為了規避神女的雙眸,我本不會將你斬成一個獨立個體……記住你的身份。」
伴隨一聲嗡鳴,諸妖聖詫異側目,朝著那青年看去,卻驚愕的發覺,青年身上在綻放恐怖光華!
「我明白了,二師尊!」陸煊執禮做拜。
陸煊若有所思:
說著,他一腳將陸煊給踹出了這一段歲月。
「你雖還未真正成道祖,但已犯大禁忌,此事切不可外露,否則,漫天道果都要來殺你!」
「你說的是神女?這倒也無妨……」
「蠻荒生靈?」
陸煊神色沉凝,太上玄清自不可用,玄黃亦然……他想起了二師尊那句話。
「小煊,行賜名,若你再替他加冠……」
「你與神女關係如何?」
陸煊沉默了。
道自我生……玄清,玄黃,玄元福生……
陸煊錯愕,第一位天帝??
「妖祖也是這意思?」
「啊???」
「這個時間點極為特殊,甚和_圖_書至比開天之前還玄妙,開天之前,道理不存,開天之初,諸道方顯!」
「我會替你瞞著。」瞎眼道人疲憊的擺了擺手:「不過你三師尊要是沒那麼蠢笨的話,應當也能猜到是你。」
「老師快說,老師快說!」小火兒急不可耐。
「還能是什麼原因,那三個傢伙打的。」
他自問,后又自答:
瞎眼道人咂咂嘴,似也有些遺憾,忽而又眼睛一亮:
這麼久以來,小煊先是承玄清之名行走春秋,又承玄黃之名行走于大秦,
小火兒又朗聲:
「何為道?」
「昊天拽著懸崖,自石碑下跑出來了。」
「呃,楊戩,哪吒,豬八戒,也知道……」
在諸聖驚悚的目光中,青年身上鉛華洗盡,一點又一點的自後天復返為先天!
他在警告。
一隻溫潤如玉的手掌按在陸煊肩上,輕輕一壓,便使他墜于地上,臉上笑意亦都驚散,自恍惚中醒來,七情六慾復歸,紅塵滾滾來。
瞎眼道人頷首:
小火兒天真的轉回頭來,大聲問道:
「行了,你先好好去養傷吧,我真怕你忽然死去。」
「之前定的時間,恰巧是天地升格之時。」猶豫了一下,楚泰嘆了口氣,還是老實回答。
「【道祖】,古來最大之大位,我曾開此天地,雖也被尊為道祖,但此道為道門之道,非天地大道之道;」
「道祖為玄生,唯有當道祖將道理灑滿一切地方,教化一切生靈時,道祖便為……陸煊。」
他展露笑容:
「善。」
看來看去,道人終究捨不得打,嘆了口氣:
「不可,此人有陸子的氣息!」
「昊天?昊天不是被釘死在那片懸崖么?他為何會插手??」
妖墓深處。
「你藏好這一大秘,成大羅之前,乃至登道果之前,都不要再有暴露了……」
「行了,知道你這小傢伙性子純良,吾不會斬他們,只會稍加因果約束,讓他們吐露不得,只要沒被佔據完整道果的得道者知曉就好。」
「您不是說,我只是成了個雛形么……」
小火興奮拜下,嚷嚷道:
「好名字,好名字!」小火再次手舞足蹈,而瞎眼道人則是神色微動,輕聲道:
「說來也是萬般巧合,正常來說,就算真有道果在此施教化,也無法為道祖,但你不同……」
瞎眼道人眼皮跳動,深吸了口氣:
「說到陸煊,此子變數太大太大,我欲斬了他。」
陸煊側目看去,連忙做禮,背後冷汗淋漓。
「那我若為這一段歲月的道祖……」
「我知道。」模糊生靈蹙眉:「不知緣自何起……我倒是將陸煊送去了那一段歲月,但遂古之初的變故和他定無關係。」
「沒錯。」
說著,道人指向這片天地:
「不知。」
看著那臭小子遠去、消失,瞎眼道人笑意盎然,旋而哼了一聲。
「也還好,此二人也不會朝外透露你為三清共徒之事,且那昊天只佔據半個道果,不會知曉關於【道祖】之事。」
陸煊凝神,問道:
陸煊點了點頭:
瞎眼道人頷首,目光幽深:
瞎眼道人目光一利,但旋而恢復如常,亦造化出一方蒲團坐下,耐心解釋道:
聞言,陸煊瞳孔驟然一縮:
陸煊腦袋上冒出來三個問號,悚然一驚。
「遂古之初似有異變。」
「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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