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三章 被告陳述的什麼?觀眾:去他媽的!

庭審台,審判長席位上的呂鵬輝將面前的材料翻了幾張。
這場庭審的影響力那麼大,他陳述的又沒有法律依據。
可是卻被審判台席位上的審判長敲響法錘進行了打斷:
吳振最後的陳述是想說明什麼呢?
「再有。」
張良,張大力,于衛三人的委託律師原本就是援助律師。
在這時,審判長開始對剛才吳振的陳述,詢問檢方和受害人委託律師的看法。
「可是審判長,被告人四人,都屬於18到20周歲剛成年不久的人。」
「但是並沒有提出來犯罪的想法,可能在張大力提出來的時候,他在一定程度上默認了,但是他在一開始的時候並沒有這個觀念。」
「再有就是。」
「我認為不應當,在法律的定義上也不應當!」
「所以基於以上我方認為,被告人四人所犯的罪行雖然極其嚴重。」
「多次找到受害人的家屬想要給予一定的補償。」
所有人都知道,這場庭審進入到了最關鍵的時刻,那就是關於刑期的判定。
「用得著朝受害人的身上潑髒水嗎?用得著嗎?」
「對於這一點,我方並沒有任何異議,但是我方想表明一個觀點。」
而後根據所對應的刑期進行判罰。
「什麼叫做責任?」
「我理解受害人家屬的心情。」
對於楊鐵軍的怒罵,吳振的表現非常的平靜:
這種情況少有,並且基本上不可複製。
當然……
吳振想把一定的責任拋給楊帆,用以達到讓王文遠減刑的目的。
「他是整個案件中的主犯!」
「他是不是不能反抗,就只能看著我兒媳婦被別人欺負?!」
他故意來貶低楊帆這個受害人的目的。
就是想要讓這個案子的罪行從其他方面進行減輕!
並且張良,張大力和于衛等三人的情況也沒有可以有減刑的情節。
「在這裏,我想再次提醒一句,兩名受害人在生前都遭受到了殘忍的折磨!」
「現在對被告人所犯罪行嚴重程度進行判定。」
所以,在審判長提出來,其所犯罪行嚴重程度屬於異常惡劣https://m•hetubook•com•com時。
「難道說不應該有情緒,不應該有生氣的想法,不應該反抗?」
「在庭審上的判定當中,判定王文遠為本次案件的主要犯罪人員。」
「好的。」蘇白點頭繼續開口:
「他錯在哪?」
「這一點我不理解。」
「並且這個案件中,根據四人的陳述,張大力有殺人的想法,是因為楊帆告訴他們這麼做是要判重刑。」
主要有三點。
「被告人委託律師陳述的這是什麼意思?」
庭審場上。
針對審判長的問題,被告人的各個委託律師都進行了相關的陳述。
「我不知道這一套理論是從哪裡來的。」
「根據執法方和檢方提供的證據,能夠看得出來王文遠具有自首情節。」
就比如說,曾經有一名死刑犯,在判罰期間,突然做出了一件足以推動某項巨大科研的事項。
但是該走的流程還是要走的,比如說排除有沒有什麼其他減刑的可能性。
面對審判長詢問有沒有什麼想法,蘇白直接開口:
「理應由他們各自承擔!」
「按照相關的罪行處理,已經達到了判定死刑的程度。」
庭審的主要目的就是排查出案件中的相關信息,確保沒有遺漏。
像這個案子,被告四人,犯罪罪行嚴重。
「……」
然後抬頭看向吳振。
會不會判死刑?
「並且對於本案,我方還有一個看法。」
「被告人委託律師是認為受害人需要承擔相應部分的關於本案責任嗎?」
「什麼叫做楊帆也有責任,楊帆他有什麼責任?」
「我只想陳述關於被告方委託律師所陳述的最後一點。」
「被告人的年齡雖然都不大,但是已經達到了負有刑事責任的問題!」
「所以造成了這場悲劇的發生,對於這一點,我方委託人王河對受害人的家屬也抱有很大的歉意。」
這個案件所有犯罪人員認罪認罰,並且事實充足,證據充足。
審判台席位上,審判長呂鵬輝開口:「被告人委託律師有什麼看法?」
「什麼叫做楊和_圖_書帆激怒了對方,掙脫了對方的束縛,楊帆也有一定的情緒責任?!」
蘇白的聲音不大,但是傳遍了整個庭審場。
「……」
「尤其是關於剛滿18周歲這一個話題。」
「所以這一點完全可以不採納和不聽取。」
「還有就是被告方委託律師陳述的王文遠的主觀。」
「那就是在這場庭審當中,王文遠,雖然作為團隊的主要人員。」
這個問題的意思是,有沒有什麼想要減輕判罰的因素。
李雄抬頭朝著被告人委託律師席位看了一眼:
「所以基於以上。」
「你說的什麼意思?」
「我方認為本案涉及到的犯罪情節的確是特別的嚴重。」
不過張良的援助律師倒是提出了一點,那就是張良剛滿18周歲沒有幾個月的時間。
「並且在這個案子中,根據四人的口供一致指出了是楊帆在被控制後進行了強烈的反擊,才導致了最終的結果。」
第一,剛滿18歲不久。
「對於剛才被告人委託律師的陳述,公訴人和受害人委託律師有沒有什麼想法?」
「其認罪認罰。」
在這種案件當中……
「你的意思是楊帆不應該去激怒犯罪人員是嗎?」
「是那四個殺人犯衝進我兒子家裡面,把我兒子控制住了,我兒子想要反抗,這有錯嗎?」
「請受害人家屬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緒,這是在進行庭審中。」
援助律師大部分都是基於客觀的事實,對於罪名進行相關的認定。
第二,有自首情節。
直播間內都是對於被告方委託律師無證的謾罵聲。
「艹!這是什麼牲畜?嘴裏能說出這種話?」
「或者說把相關的責任問題推給受害人楊帆,達到減刑的目的?」
「有什麼問題可以在法庭要求進行陳述的時候陳述,也可以讓委託代理律師進行代替陳述。」
「入室搶劫,強迫他人發|生|關|系,並且是團伙作案性質,故意殺人!」
審判長怎麼可能採納他的意見?
「這一點,無論是張良的援助律師,還是王文遠的委託律師的陳述,都毫無意義!hetubook.com.com
「各方均無異議。」
減刑這件事情想都不要想,必須死刑!
「剛達到入刑的年紀。」
「那是因為在法律的意義上,18周歲已經可以承擔相應的法律責任了。」
想要提出這一點,讓審判長考慮對其的刑罰。
「王文遠這是嚴重的缺少了法律的意識。」
「請不要在庭審上發泄!」
「根據被告方王文遠的委託,律師的陳述自首情節可以減輕判罰,這一點我認同。」
面對審判長的提醒,楊鐵軍這才怒氣沖沖的坐了下來。
好從而有自首的這個情節來判定王文遠,再次減輕刑罰。
「TMD牲畜!」
「但是都遭到了拒絕……」
吳振才緩緩提出來了自己的觀點。
想憑一個自首情節就要判緩刑?!
「從這一點來看,他們的犯罪年齡都相對較小。」
並伴有其他特別嚴重的情節。
絕大多數的人心裏都認定了,被告人四人很有可能會判決死刑。
援助律師只是基於基本的情況進行了陳述,並沒有否認這一點。
「但是我很清楚被告委託律師所陳述的這些觀點。
在張良,張大力和于衛三人的援助律師陳述完畢后。
「可是,被告委託律師有沒有想過,楊帆承擔情緒責任,這一點依照的是哪一條法律規定?」
「關於剛成年和自首的這兩個觀點,剛才公訴人已經進行過陳述了,我在這裏就不過多的進行論述。」
「根據國內刑法法律法規規定,在犯罪以後自動自首並如實交代自己的罪行,應當減輕相應處罰。」
這麼一個重大的刑事案件,涉及到了兩條命案!
「從這一點來講,楊帆可能還存在著一定的引起犯罪人員情緒的責任。」
「從以上來看,我方認為應當對王文遠減輕刑法。」
「你說的情緒責任,那你能說說什麼屬於情緒責任?」
王文遠是主犯!
「本案當中,張良,張大力,于衛,王文遠犯罪事實清晰,證據確鑿。」
「因為庭審如果依照這一點進行判罰,那麼未滿18周歲為未成年人,就沒有了任和圖書何意義!」
「對於以上,張良,張大力,于衛,王文遠等四名被告人有沒有什麼其他要陳述的內容?」
「那也是法律上承認的獨立承擔刑事責任人!」
「能不能把這個委託律師也給他判一個死刑啊!聽到他說出這種話,我簡直都快要氣死了!」
最重要的一點是吳振最後的陳述!
可是在這方面來陳述受害人有一定的責任問題,是不是不太合適?
「就算是只滿18周歲,剛一天,剛一個小時,剛一分鐘,一秒鐘!」
「可是考慮到多方面,還是應該從輕進行判罰。」
怎麼可能!
但是情緒明顯依然非常的氣憤。
「對於這一點,我並沒有覺得任何的不妥。」
「可是被告委託律師有沒有想過,王文遠在這場案件中做過什麼行為?」
「對於剛才被告人所陳述的內容,我方認為全部都非常的不合理。」
陳述的也基本上沒有什麼太大問題,這幾點都比較符合蘇白的看法和觀點。
「我想請被告人委託律師,不要將責任拋給受害人!」
「我剛才陳述的是在情緒方面有一定的責任,並不是說他在在這個受害的過程中有責任?」
「可能在某些觀念上還屬於未成年人,對於法律沒有太多的敬畏,對於生命也沒有太多的敬畏。」
「我方認為,被告方委託律師的陳述完全沒有法律基礎和意義。」
可是王文遠是什麼情況?
蘇白望著楊鐵軍這麼氣憤,示意李雪珍安撫一下。
「審判長。」
「王文遠的主觀,無論怎麼說,他殺人實施犯罪,這些都是客觀的事實,有著故意性!」
「受害人楊帆被四名青年闖入家中控制,看到自己的新婚妻子被調戲。」
「檢方依舊認為,本案應當判決四名被告人死刑!」
「可是楊帆應當承擔任何責任嗎?」
「為什麼國內刑法要規定18歲為刑事完全責任承擔人?」
「審判長。」
「有個成語說的很好,無知者無畏,因為不知道,所以無所畏懼。」
「在庭審上所陳述的責任一般都是法律責任的問題。」
「我能理解被告https://m.hetubook.com.com方委託律師的陳述,不就是想減輕被告人的刑事責任嗎?」
第三,就是降低本案中被告人的犯罪程度,用以保證能夠判決王文遠死緩。
「王文遠剛滿18歲不久,僅僅多出三個月。」
吳振的其他說法,有一定道理,但也只是有一定道理!
「可能受害人家屬沒有明白我剛才陳述的意思。」
李雄的陳述是從基本的客觀事實來進行的。
在吳振進行陳述,陳述到受害人可能還有一定情緒引導責任的時候,法評直播間中,不少人直接開罵!
新婚夫婦遇害。
開口:「目前關於本次庭審的主犯,從犯已經確認。」
這種情況就屬於重大的立功表現,免除死刑。
「難道只是因為有了自首的情節就能減免其所應當受到的刑罰嗎?!」
但是在蘇白的觀點中認為,這個案件中最重要的一點是什麼?
「呸!你放屁!」
「受害者有罪論唄?所以從這個角度來看,受害者就應該被欺負,不應該反抗,也不應該說什麼其他的事情是吧?」
「再有。」
楊鐵軍對著吳振呸了一口,還想繼續說什麼。
「依照相關法律法規,被告人張良,張大力,于衛,王文遠等四人所犯罪行嚴重程度異常惡劣。」
都是想要讓這場案件的刑事責任降低,從而達到為王文遠減罪的目的!」
「還有作為主題在主觀上的這個問題。」
甚至在庭審場上,楊鐵軍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衝著被告方委託律師進行怒罵。
「無知者無畏,他們對於法律知識的不懂,並不是其他人的責任,而是他們自己的責任!」
「激怒了張大力,並且恐嚇了張大力等人,讓其有了強迫胡云雲發|生|關|系,還有殺掉兩人的想法。」
「這種陳述就是在這妥妥的噁心人!」
「是的。」吳振開口。
三人都參与到了犯罪的事實當中,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
「但是這個案子所涉及到的情況特別惡劣,我認為就算是自首也遠遠達不到減輕判罰的程度。」
「那就是剛才被告人委託律師所陳述的楊帆在這個案子中進行了掙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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