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7章 耳光

「砰。」
占老爺子更生氣,直接一巴掌朝著自己兒子臉上閃過去,耳光驚天動地的那種響亮。
老爺子走到自己兒子一側,狠狠地幾棍子下去,棍棍到肉,棍棍響聲,偌大的書房裡突然寂靜無聲。
他已經躺了太久了,可是他一站起來,依舊是威嚴不容侵犯。
只是這次不再是那樣令人想要嘔吐。
占老爺子看了眼床上,嫌惡的眯起眼,然後看向張明媚。
老爺子立在窗口看著外面冉冉升起的太陽,眉宇間儘是落寞與不甘。
「再打,我不喊停,就繼續打下去。」
她會迎來清晨的第一縷陽光么?
老爺子犀利的眼眸看向門口的保鏢:「給我掌嘴。」
「爸。」
「停下。」
「拿家法來。」
老爺子突然又命令一聲。
「水。」
她思來想去,只有張明媚。
她依舊在昏暗裡,只是臉色更為冷沉。
占飛嘟囔了聲。
不過想到之前占飛已經不能,現在這樣子,倒是又有本事了?
保鏢眉頭hetubook.com.com一皺,畢竟是老爺子的人,膽色還是有幾分,出去了一趟,幾分鐘再回來,手裡端著一盆涼水,並且其中摻雜了許多冰塊,直接澆在了床上兩人身上。
寵?
四個保鏢站到門口兩側,一位年近七十的體型偏弱的男子穿著睡衣,拄著拐杖,一站到門口,便是氣勢磅礴。
緊接著便是一陣男女混合的慘叫。
「少爺,少爺?」
老爺子離開后,其中一個保鏢走到床邊,低著頭眼觀鼻鼻觀心的輕聲叫他。
保鏢抬眼看他一眼,雙手依舊在前,走到貝微面前,請示老爺子。
二樓某個黑暗的小房間里,窗子內一陣陣細風吹進去,窗帘下角輕輕漂浮著,一下,一下。
「是張明媚。」
占飛看著痛恨的望著他的女人說道。
貝微沒忍住痛,甚至覺得嘴裏已經出血。
占飛也回過神,忍痛問道。
張明媚還是沒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
天馬上要亮了。
又是一聲悶hetubook.com.com響。
「哼,這時候聰明起來了?早幹什麼去了?」
「砰。」
一絲光照了進來,將床上兩人光著的身軀展露出來。
老爺子回過頭,竹棍指著他。
「是被綁之前。」
看到老爺子側臉無情的看向外面,保鏢明白就是要打這個女人,抬手便啪的一個耳光。
老爺子背對著他們,淡淡的一聲。
張明媚昏昏沉沉的醒來,睜開眼便看到許久未見的占老爺子。
古色古香的書房裡,很快就多了一根纏著繩子的竹棍。
老爺子端詳過自己的兒子,又看向自己的妻子,這個他寵了那麼多年的女人……
貝微更是臉色蒼白,「我還要問你,這是怎麼回事?」
張明媚明顯感覺到一股殺氣。
——
第二天一早,天還未亮。
倆人對視幾秒后一同看向窗口的人。
床上的兩人,以及窗帘后的一人。
以前有爺爺奶奶還有人護著他,現在家裡就他父親一人管家,這頓棍子下去,他還沒好透https://www.hetubook.com.com的身體,恐怕又得倒下。
「張明媚。」
占飛沒有醒來的跡象,還算不錯的身材稍微動了下,隨即便聽到他身邊的女人也哼了聲。
昨晚他們倆怎麼會在一張床上?
窗帘后自始至終沒有任何動靜,只床上兩個人忘我糾纏著。
保鏢:「……」
他從小愛闖禍,沒少挨家法。
那根竹棍在一端裂開,硬中帶柔,所以被繩子綁住,一指到他眼前的時候,占飛就如剛剛貝微一樣悶聲不再說話。
今天半夜的熱搜,占家不倫之戀。
呵呵。
他扭頭去看占飛,真希望自己再多出一個兒子來。
兩個人同時爬了起來,都張著嘴難受的蹦了好幾下,隨即看向同一方向。
老爺子穩重如山,聲音里都透著威嚴。
「少爺,麻煩跟太太穿好衣服一同去到老爺子房間。」
占老爺子望著她許久,只哼了聲,轉身時說道:「將那兩個該死的「混賬捆起來帶來見我。」
「是,我怎麼可能碰爸爸的女人?https://m.hetubook.com.com
占飛懵逼的看著那人離開后又看向另一邊,當看到貝微的時候,整個人都從床上滾了下去:「這是怎麼回事?」
貝微拿了沾著冰塊的被子包裹住自己質問。
那個沉靜了幾個小時的房間,終於又有了聲音。
保鏢退到一側。
有人去將窗帘拉開,張明媚被綁著在椅子里昏昏欲睡。
貝微突然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個人的名字來。
「閉嘴。」
航拍無人機悄悄潛入。
占飛一見到那根竹棍,頓時脊背發涼。
老爺子望著貝微,把她的衣領握住,從地上拽起來,問她:「知道我為什麼打你么?這些年,我寵你,疼你,給你股份,讓你當家,哪怕你在外面胡來我也權當沒看到,就讓你當個門面你當不好嗎?」
占家的百年基業,難道就這麼毀在他手裡。
「再打。」
一聲巨響。
於是,保鏢帶著皮手套,一巴掌又一巴掌的打在了貝微臉上。
貝微倒在了地上。
等老爺子打夠了,也是氣喘吁吁,棍子往保鏢手裡一m.hetubook.com.com扔,隨即才又走到那兩人面前去。
沒有腥風血雨,內里卻已悄然潰爛。
這是占家的深夜。
保鏢見他醒來,把盆子扔在地上,說完就走。
老爺子又是一聲令下。
畢竟是他兒子先招惹她在先。
「啊。」
他為什麼要寵她?
保鏢再次抬手,「啪!」又是狠狠地一巴掌。
貝微半邊臉上已經通紅,抬眼看著那個不看她的男人,突然間憎恨無比。
航拍的不算很清楚,但是絕對能看到屋內的三個人。
這是個早已不問家事的人,打擾他,張明媚想,這也怨不得她。
很快,貝微的臉上出血,腫紅不堪,可是越是此時,貝微卻越是一聲不吭了。
「張明媚?張明媚被綁在椅子里,她如何指使你們倆?」
而旁邊被綁著的占飛卻是顫抖著看著倒在地下的女人,然後扭頭看向自己的父親,「爸,我是去找張明媚的,我絕對對這個老女人沒有半點想法。」
老爺子嘴裏念出這三個字,毫無感情。
「啊。」
半小時后占飛跟貝微被捆綁著到了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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