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我……我跟表嫂可是……」清清白白……
姜妙沒理會這話,繼續說:「今天,我朋友去做高鐵,他說,進高鐵站用了將近一個小時,查的特別嚴格。」
後悔了,不該打這個電話。
「喂……表嫂,你,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
他趕緊清清嗓子:「咳,沒什麼,表嫂你是有什麼事嗎?」
「你敢信,我光進站就花了將近一個小時,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查的特別嚴,搞的我都忍不住在想,我是不是過去二十年做了什麼壞事……」
他緩緩抬頭對上盛星寒漆黑的雙眸,忍不住哆嗦一下。
他應該是不會想讓自己表弟,在外面出事的。
老頭子一天到晚說他比不上大哥,這次,就要讓他瞧瞧是誰,能帶著宇文家走向更大的輝煌。
「就是,有少爺在,抓他,還不是易如反掌。」
「記住,不惜一切代價,抓住他,不論死活。」
宇文良宵抬起下巴:「不能小瞧他,他和_圖_書能在醫院,在我們的眼皮底下逃走,說明他的確是有幾分手段,通知下去,全力搜捕盛星寒!」
姜妙……
那些人要找的,是他嗎?
畢竟,他們也算相識一場。
薛清河看見屏幕上的名字,嚇得一個激靈:「表嫂為什麼給我打電話?」
導演說,給大家半個月的修整期。
宇文良宵急需向他父親,向所有人證明,他是最佳的繼承人。
姜妙:「找誰?」
他不止是想要繼承宇文家,他更想,成為宇文家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一個家主。
趙欣欣的身體倒是比姜妙稍微好一些,她收拾東西準備出院。
以後,提及宇文家,別人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他宇文良宵,而不是,任何人!
臉上還隱隱作痛,宇文良宵心頭燃燒著一股不甘,憤怒的火焰。
「嗯,那說定了。」
她冷不丁又想起了薛清河。
他比他父親口中大哥,比所有人都更優秀。
薛清河頓時m.hetubook.com.com高興道:「謝謝表嫂,謝謝表嫂,你的關心我一定會帶給我表哥的,我就說,雖然你們離婚了,可是你們彼此心裏都還是有彼此的。」
「不是我吧,要是找我的話,我應該……走不出醫院啊。」
所以,等他們康復后,就要回燕都了。
「她還說,查的人不像警察,倒是挺像,在在醫院闖進病房的人……」
「不是你就好,雖然我和你表哥已經離婚了,可你畢竟是他的親人,我們也相識一場,我還不希望你出事。」
說著,她一臉遺憾說:「我本來想帶你一起回我家的,家裡的老房子最近修整了,我讓我爸在院子里種了桃樹櫻桃,還有一些花,我媽給我拍的照片,院子已經有點好看了……」
和趙欣欣聊完,姜妙捏著手機猶豫,要不要給薛清河發個消息詢問一下。
拍色地已經選好,這次去祖國西南邊境,當地的一些資料已經發到工作群里,大家可
hetubook.com.com以看看,趁著這段時間,準備一下需要的裝備。
不然,他真的不敢面對錶哥。
「是!」
只要能拿下盛星寒,吞併他的勢力,就可以將宇文家推上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峰。
從宇文家出來,宇文良宵的手下,便拍馬屁:「還得是少爺料事如神啊,您早知道,家主一定會答應。」
「多謝表嫂關心,那他們找的肯定不是我,我這邊一切都正常啊,今天還去參加了一個學術交流會,準備後天就回燕都。」
「上次你來看我,可你剛走,立刻就有人自稱是醫院保安,闖進了病房,說是有可疑人員攜帶危險物品闖進了醫院,他們要找的是你嗎?」
……
姜妙皺眉。
還好,姜妙找到她是因為這事。
姜妙拍拍她肩膀:「沒關係……以後有的是時間。」
「不知道,可我看著他們也不像警方,倒是……有點像那天,咱們在醫院闖進病房的人。」
猶豫了片刻,姜妙翻出薛清河和-圖-書的號碼打過去。
他只需要讓宇文駿騎虎難下,一切就會按照他設想的去發展。
「聽說好像是在找什麼人……」
薛清河立刻抬頭和盛星寒對視一眼:「沒有啊……」
宇文良宵冷笑:「老頭子只是膽小,又不是沒有野心,被那個九爺的名頭嚇怕了,他怕,但我不怕……」
「半個月的時間,我可以先回家一趟了,自從畢業后參加工作,就算是過年,也就只能在家呆個三四天就要離開,這次就當是休年假了。」
「我不是……」
「少爺說得對,不就是一個九爺,外頭將他傳的那麼邪乎,好像是現世閻羅一樣,說不定,都是他自己故意讓人這樣傳的,何況,他也就在燕好使,咱們這可是東洲,是宇文家的地盤,就算他九爺在燕都說一不二,到了咱們的地盤,他也必須趴著。」
薛清河的手都有些發抖,接通后,將聲音外放。
薛清河眨眨眼,盛星寒示意他回答。
「我曹……」
一個小時后,已經到https://m.hetubook.com.com
了火車站的趙欣欣,給姜妙打來電話。
聽到姜妙這樣說,薛清河一邊驚訝,姜妙的敏銳,一邊又鬆口氣……
醫生說,為了她的身體安全,最好還是再觀察兩天再說。
「你最近遇到麻煩了?」
姜妙在醫院又住了兩天,感覺身體已經沒有任何不適,去問主治醫生能不能出院。
奈何,薛清河根本就不給她說話的機會:「我都明白的表嫂,你不用多做解釋,我都懂,你儘管放心,表哥那邊其實永遠都在等著你回頭。」
半個月後,大家基本上都康復了,差不多就能重新出發拍攝。
只不過另外三個同事,雖然已經脫離了危險,但是身體條件已經不允許他們繼續和大家一路拍攝下去。
宇文良宵的臉上,眼底,都是毫不掩飾的野心。
那些人……
薛清河感覺盛星寒的目光已經逐漸有了涼意。
後面的話還沒說出來,只聽見盛星寒聲音沙啞,道:「接……」
而且,他還是盛星寒的表弟。
「你……聲音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