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戰震驚了所有人,南宮靜海更是成了當年當之無愧的華夏第一人!
他並不是去牽制住月神或是秦長空其中之一,而是對著兩人同時出手!
「這貨郎因為時常要外出走動,所以會些拳腳工夫,本來他看師父身體孱弱,想要教他練習一下強身健體,卻沒想到師父雖然目盲,但卻心思剔透,無論什麼,幾乎只是手把手教一遍,師父便再不會忘記。」
當年一代巨擘懷玄道辭世,國際局勢也動蕩不安,東西方碰撞激烈,天鼎十極便決議在內部選出一位強者,負責對外交涉。
「那貨郎可憐師父,把他帶走,師父從此便跟著貨郎走街串巷,賣一些雜物謀生。」
尹冰花眼中帶著一絲哀傷:
「貨郎頗為驚訝,他又無子嗣,乾脆把師父送到山上的一間寺廟學武,想著是師父天資不錯,自己年紀也漸漸大了,總有走不動的時候,到時候靠著讓師父賣個把式,也總能給兩人混口飯吃。」hetubook.com.com
「只可惜,雙方的差距太大了,最後幾乎整個村子里的人都被亂槍打死,唯有師父,因為是個瞎子,這才活了一條性命。」
「在他七歲的時候,一個軍閥統治了那裡,下令讓漁民貢獻珍珠,一旦到期交不上要求的數目,就會面對恐怖的懲罰。」
「不過萬幸,他父母對他很寵愛,雖然生活困難,但仍舊給了他一個溫暖的童年。」
「是是是!」
「同村的孩子雖然欺負他,但那個時代,漁民終是淳樸的,在大家的接濟下,他總算沒有餓死。」
「別打岔!」
「只可惜這樣的生活也沒有維持多久。」
一開始大家還有意控制實力,可是到了最後卻是打出真火,尤其是月神與秦長空,兩人差點轟開整條崑崙山脈!
就在那時,唯一沒有參与爭鬥的南宮靜海,卻忽然出手!
「他臨終之前,用逆轉爐鼎之法,把自己的一身修為全和圖書都轉嫁給了師父。」
「結果沒想到,那寺廟卻是一處邪道高手的練功之地,他偽裝成和尚,四處搜羅小孩子,用其作為爐鼎練功。」
江帆張張嘴巴,想說點什麼,但最後卻乾脆閉上嘴巴。
那就是告訴世界,我才是華夏的最強者!
以一對二,這在天鼎十極的歷史上前所未有!
「只可惜,在他六歲的時候,他父母出海卻遇到了海難,加上那個時代天災人禍,戰亂不休,他又身患殘疾,生活變得無比艱難。」
江帆一臉獃滯:
「都是謠傳,可能大家覺得這樣才更符合當時的景象吧。」
南宮靜海是一個瞎子!
「他出生在一個小漁村,父母都是漁民,因為天生目盲,小時候被很多孩子欺負過。」
尹冰花苦笑:
「本來事情按照這個程度發展,師父搞不好就繼承了那邪道高手的衣缽,可沒想到,那邪道高手做的事情終究被人知道了。」
他雖然不太了解南宮靜海,但這段時hetubook.com.com間多少也搜集了一些消息,讓他印象最深的一件事,就是當年的「十極會崑崙」!
「師父那時候因為天生殘疾,所以性格比較孤僻暴戾,不過現在當面叫他瞎子他也沒什麼反應了。」
「結果那邪道高手偷雞不成蝕把米,最後反而成全了你師父?」
「七天之後,是一個路過的貨郎發現了師父。」
江帆萬萬沒想到竟是這樣,他嘆了口氣:
只是到了後來,他行事卻越發低調,等到玉聖、劍宗、林不悔等人崛起,反而是他卻鮮少被人提起了。
尹冰花幽幽嘆息一聲:
而這一切,全都在十招之內!
江帆看看時間,倒是還早,何孝翁也不急不緩的吃著麵條,於是他終於再次看向尹冰花。
尹冰花白了江帆一眼:
「師父被送去之後,那邪道高手簡直大喜過望,只因為師父的天資超凡,若是把他培養起來,再行吸收煉化,說不好一躍就可躋身當世高手之列。」
僅憑一己之力hetubook.com.com,就把戰力已經調整至巔峰的月神與秦長空,全部擊敗!
「我師父……命很苦。」
「漁民們儘力撈貝,可還是沒有達到軍閥要求的數目,很多人被軍閥手下的稅收官,當著村子里所有人的面活活打死。」
「一位正道強者找上門來,要誅殺那邪道高手,兩人一番交手,邪道高手落敗,帶著師父逃了出去。」
而更加前無古人的,卻是他贏了!
這樣一個人物,江帆卻從未想過,他竟會是個瞎子!
「可惜那正道強者實力太強,邪道高手雖然逃出來,卻已經受了必死的傷勢。」
「因為這個?傳說中南宮靜海不是霸氣無雙的狂笑道,什麼華夏至尊非我莫屬……」
「後來呢?」
尹冰花繼續講述:
「因為沒人敢提,當年十極會崑崙,師父本沒打算出手,但看到月神她們打的太激烈,就忍不住勸了一句,結果月神罵了他一句「死瞎子,別多管閑事」……後來的事情,你應該也知道了。」
江https://m.hetubook.com.com帆一臉詫異的看著尹冰花:
天鼎十極這些傢伙,果然很好很強大。
「那邪道高手悉心培養師父,本意是用他練功,可沒想到伴隨著時間漸長,他竟是漸漸不舍動手了。」
「這件事,為什麼沒人提起過?」
其實無論選誰都一樣,但對於天鼎十極這十個,幾乎已經站在這顆星球頂點的人物,這樣一個選擇,代表的卻另一種意義。
「其實事情和你想的並不一樣,那邪道高手的確心狠手辣,但人的情感啊,實在是種奇怪的東西。」
「好吧,給你講講我師父。」
聽到這個消息,這一刻,即便是江帆,也真真正正的愣住了。
尹冰花哪還不知道江帆要幹什麼,白了他一眼:
「他自己一個人,在橫屍遍地的村子里活了七天,沒人知道他是怎麼熬過去的,師父自己也沒說。」
「被壓迫到了極點的人,總是有血性的,漁民們不堪重負,終於爆發了。」
如此一來,一場會武在所難免。
江帆聽到這裏忍不住插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