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墩子本來挺好的一件喜事。
直接摔了下去。
高俊玲又扇了自己幾下,連聲說著對不起。
……
「走了走了。」
醉酒,分為兩種狀態。
高俊玲腦子一片混亂,誰對誰錯根本分不清。
高俊玲站在床邊,心煩意亂的扯著床單,準備拿去燒掉。
他總覺得,自己不用再那麼壓抑的活著了。
很難受!
周秉文連忙攙扶著她,帶她去了一間屋子。
五周后。
屋內。
高俊玲一臉的憂傷,雖然她理解厚墩子。
「嗚嗚嗚,嗚嗚嗚……」
打了一會,她又覺得理虧,明明她也有錯的。
高俊玲蹲在地上,哭個不停。
大腦一片空白。
反正老娘看不見。
高俊玲當天邊和厚墩子離婚了。
畢竟喝醉了嘛。
整個人的擔子都輕了很多。
「怪我,是我的錯,你想怎麼就怎麼吧。」
高俊玲有些鬱悶,她也只能一杯一杯的不停地喝著。
周秉文站起身來,連忙來到前院,迎接高俊玲。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https://www.hetubook.com.com她就裝作自己不知道這事。
「休息吧,有的時候,逃避也是一種選擇。」
怪她。
周秉文無奈拍了拍她的肩膀:
一個小時后。
說著,高俊玲就站了起來。
……
結果萬沒想到,厚墩子是過來,囑咐他對高俊玲好一點的。
高俊玲靠在他肩膀上,不停地哭著。
接下來好幾天,她都沒有過去過。
她不難受嗎?
「你、你……」
神經麻痹之後,自然就會這樣身子不受控。
高俊玲也不知跳的什麼玩意,腳上一拌。
高俊玲攬著周秉文的胳膊,打著酒嗝笑道。
周秉文說罷,高俊玲使勁的揮拳打他,但沒用什麼力氣。
高俊玲剛想給他一耳瓜子。
就像厚墩子這樣,睡得跟個死豬一樣。
晶瑩淚花瞬間落下。
「這樣,挺好,咱們離婚吧。」
槐花原地風中凌亂。
「嗚嗚嗚嗚……」
厚墩子最先喝醉了。
但這又很正常。
「我可沒醉,墩子和*圖*書,你咋又變得跟年輕時一樣好看了,哈哈~」
周秉文跟厚墩子喝著酒,越喝厚墩子越哭。
結果高俊玲就掛在了他胳膊上,不撒了。
一種是徹底醉了。
周秉文沉默的看著對方,高俊玲是個很好的女人。
高俊玲最後還是回了自己家,沒有去周秉文那邊住。
「什、什麼……我、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他本來還以為墩子會打他一頓。
高俊玲清醒了。
「……你醉了。」
何文遠回家以後,對於何文濤的事,也是閉口不談。
說著,高俊玲捂嘴,一陣乾嘔。
「峻玲,你不必這樣,我什麼情況,你也清楚,你都無悔無怨的跟了我十幾年。
「一個叫高俊玲的女人來了,說找你的。」
「那什麼,你、你有時間聊聊嘛?嘔……」
何文濤走丟了。
周秉文沉默的看著厚墩子消失在火車站的背影。
搖搖晃晃的亂擺動四肢。
今兒何文濤的事情,算是揭開了厚墩子的傷疤。
她明白,兩人再也沒可能了。https://m.hetubook•com•com
剛才她喊著「墩子、墩子」的拉著周秉文根本不撒手……
厚墩子聽到了。
只是她不想說出來難過的事,只想用好聽的話,來遮掩他們夫妻之間的裂痕罷了。
可以說,那種情況下,理智早就丟沒了。
一道聲音響起。
高俊玲眼淚再次落下,轉身難過的看著厚墩子。
她這才明白。
這可真不怪人家啊。
腦袋一趴,趴在桌面上睡著了。
他要闖一番天地,見識見識更遼闊的天空與大海,追求一些別的東西。
我從來都沒有給到過你想要的,咱們離婚了,對各自都好。
周秉文躺在院子躺椅上,曬著太陽。
沒了孩子,厚墩子這輩子還能有什麼可顧慮的呢?
「離婚,早些放手,對你我都好!你放心,周老闆若是對你不好,我找他算賬!」
他打算離婚了以後,出去闖一闖。
沒多會。
厚墩子家。
結果被何文濤給整成了一件很悲傷、惱火的事情。
半醉半醒的人,他們做了什麼,都不受理智制約。和*圖*書
她看著床單上的紅梅。
美好總能遮掩不快,不是嗎?
「你醉了。」
「特么的特么的,嗚嗚嗚……」
周秉文:「???」
高俊玲身子一僵。
「你、你走吧……我、我要緩緩……」
但又很低沉,足以看出厚墩子的痛苦。
但就在剛才。
「我有了,你的……」
厚墩子直接去周家找了周秉文,囑咐了一些事情,直接坐火車走了。
高俊玲給他收拾好了衣服,連忙把他趕走了。
「對,嗝~太對了,來,走一個~墩子~」
「這……」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後世網上的阿婆主在跳鬼畜舞蹈呢。
高俊玲眼神躲避的看著他,慌張極了。
而這,也是最容易出問題的時候。
高俊玲開口說道。
周秉文說罷,抓著高俊玲的手,就讓她打自己。
厚墩子說罷,收拾著東西,就準備走,「一會就馬上離婚,辦完手續,我凈身出戶。」
槐花連忙跑了過來:
她看了看趴在桌子上睡覺的厚墩子,沉默了好久。
厚墩子不停地哭個不停,嘴裏
和_圖_書罵罵咧咧,連高俊玲的娘家人都給罵了。
但半醉半醒那會的記憶,她還是記得一些的。
高俊玲看著他,雙手不斷顫抖。
聲音很壓抑,很低,外面聽不到。
但厚墩子一嘴一個王八蛋高家人,著實給她整的有點難看。
周秉文連忙攬住她。
又瞅了瞅周秉文。
「該放手了,對彼此都好。」
「沒醉,來,讓你瞅瞅,我沒醉啊,墩子,當年我給你跳過舞,再給你跳一個你就知道了。」
周秉文無奈道。
一語雙關,是給厚墩子說的,也是給周秉文說的。
高俊玲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不怕醉了,就怕半醉半醒……
那就啥也不知道了,直接醉倒。
周秉文拉著高俊玲進了轎車,「我會負責的。」
結果飯還沒吃完。
厚墩子坐在桌前,咬牙切齒,聲音低沉的吼道。
周秉文拍了拍厚墩子肩膀。
另一種是半醉半醒的。
不用再痛苦下去,痛苦的裝笑過下去,你以為,咱們真的開心嗎?啊——!」
「哎,都怪我……」
高俊玲緊攥秀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