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獨孤先生是從來沒有清潔過嗎

這一刻,獨孤田回過神。
而這一次,他第一次感受到了危險。
這個獨孤田,對麾下的學子,竟然都用出這種手段。
在武道之上頗有悟性,只是對其他招式的應對上,過於淺顯。
月末考核,作為主考官的教習先生,現在卻被一劍指著眉心。
可這一次,刀劍相交,卻蹦出一道碎裂之聲。
突如其來的變故,不止是獨孤田,連周圍圍觀之人都一陣驚詫。
波紋蕩漾,數道劍影瞬間飛出。
在眾人驚訝之際,沈寒卻並沒有停下。
在人前,沈寒還從未使出這般實力。
想明白這些,沈寒便沒有留手之意。
他是輝星皓月,而你,最多是腐草熒光。
他的話里,從來都是極盡誇讚山海書院。
下意識的,手中長刀擋過。
是被蘇今雨嫌棄退婚的那個人。
一邊說著,沈寒一邊向著鍾南行禮。
而手中之劍,亦是穩穩朝著他的面門襲去。
其二,便是手中長刀,早已經被添加了一道【劣質的】詞條。https://www•hetubook•com.com
算是基礎上乘,經驗不足。
可是現在來看,他似乎比想象中的,要優異得多……
片刻,沈寒收回手中的長劍。
這種精神力的法門,幾乎只有束手就擒。
身上的刺痛傳來,他終於認識到了,自己被一個年輕學子給弄得這般狼狽。
整個過程中,沈寒的表情都是那般淡然,沒有絲毫勝過獨孤田的興奮。
獨孤田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手中的長刀,會這般易斷。
落日劍訣,問霞。
鍾先生,能否請您幫我們做這次的主考?」
倏忽間。
若不是有今日的變故,他們三人一直跟著獨孤田,不出意外,肯定會被一直埋沒。
一個「念」字,便可以讓三人站都站不穩。
「神劍破坤勢。」
實力上,竟也這般……
指尖輕揮,劍影緊隨其後,直接刺向獨孤田的肩胛處,將他整個人釘在了地上。
只有認清自己,才知道未來的路,該如何去走和*圖*書。」
獨孤田在這幾次的月末考核之中,幾乎都是戲耍柴海武三人。
可沈寒並沒有嘲諷貶低他的實力,而是說他……有些臭……
我獨孤田也曾指導過沈業,他的天賦著實世間少見。
波紋消散的瞬間,沈寒手中執劍。
看到他的這般慘狀,大部分天一書院的學子,竟都有一種大仇得報的快|感。
長劍刺出。
反正就是從山海書院隨便拉出一個人來,都比天一書院的學子優異。
這次考核,算是我獨孤田給你又上了一課。
他們之前,便都是輸在獨孤田的這一招下。
柴海武三人,都是出身那種邊陲小城,見識少。
這沈寒,似乎不只是長相俊逸。
揮揮手,叫來了幾位天一書院的醫者,將獨孤田抬走。
而此字一出,武場之中,波浪更為洶湧,纏繞著沈寒。
但一來,他有些過於自信,根本沒把沈寒當回事。
站在外圍的秋書隱,以及她那位好友,都好一陣才回過神。
但現在呢?
一聲淺淺的和圖書言語,周圍束縛的波紋瞬間消失。
下一刻,只見獨孤田手中的長刀斷裂。
何況他們三人,現在不過是八品巔峰,算不得優異。
看到獨孤田倒在地上,沈寒手中握著長劍,一步步走到他的面前。
對於那些玄奇的功法,應對段少,了解亦是少。
長篇大論,說得挺多。
獨孤田還是那般,認為自己是看破人世的智者,在為人指點迷津。
「稍稍離得近些,都能聞到一股臭味,獨孤先生是從來沒有清洗過嗎?」
考核滿分一百的話,沈寒的這般表現,至少應該得五百……
沈寒自然已經通過。
劍影如梭,直刺獨孤田的各處要害。
似閑庭信步,獨孤田一步一步往前。
畢竟只要聽過他講課之人,都被他貶低過。
之前與千目凡的一戰,亦是有所克制。
「臨!」
但是此刻,自己的對手是獨孤田,他可是教習先生。
之前在眾人眼中,沈寒身上的標籤,是沈業的堂弟。
沈寒手中的長劍,似閃著霞hetubook.com.com光,刺入獨孤田的腹部。
他身為教習先生,嘴上還一直說自己的實力不濟。
現如今的獨孤田,因為經脈逆亂的緣故,實力已經落下了一截。
五品半步境的他,原本不可能輸得這般狼狽。
凡是提到天一書院時,便是天賦潛力不行,悟性不行……
這一考核,才發現三人其實還不錯。
深讀禮記,沈寒在禮儀方面著實很到位。
從今日開始,獨孤田輸給自己手下學子這件事,將伴隨他一生。
在眾人看來,沈寒這個學子勝過獨孤田。
而看過這一場考核的眾人,對沈寒的印象,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這位鍾南先生,原本就想要護著沈寒四人,聽到這要求,自然笑著應下。
這一幕的出現,讓整個武場都瞪大了眼睛,呆住。
「有些差距,是你一生也沒法跨越的。
甚至還收穫了鍾南先生的好些誇讚。
口中又再次吐出一個字。
言語中肯定要極盡嘲諷之語。
看向獨孤田時,微微皺眉。
考核之下,三人自hetubook•com•com然都獲得了歷練的資格。
「獨孤先生受了些傷,這次的月末考核,怕是他沒法出手了。
沈寒很清楚,自己在交戰之中,便是將之重傷,自己也沒什麼錯。
雖然挨些筋骨之痛,但從今日起,你也能更好的認清自己。
劍尖抵在他的眉心……
腦海中浮現起自己之前說出的那些話,一口鮮血噴涌而出。
武場之中,鍾先生開始給柴海武三人做月末考核。
周圍的教習先生已經蓄勢待發。
見沈寒似乎受了些影響,獨孤田手中握著那把長刀,緩緩向前。
對獨孤田有惡感的人太多,這般狼狽,都無人前去攙扶著他。
沈寒也沒有再去管獨孤田,朝著站在東側的鍾南先生走去。
這把長刀伴獨孤田多年,刀身並不厚,卻堅固無比。
武場之外,柴海武三人的臉上,已經浮現出了一抹絕望。
這玄妙的技法,讓三人根本沒有應對之法。
雖說有些本事,能在踏千秋中走上八十層,但也就那樣。
被自己所傷,臉皮就算再厚,也怪罪不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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