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質疑,很多時候本就是無理,想要潑髒水而已。
聽到這裏,沈寒稍稍朝前走了幾步:「你這人在這裏一口一個黑幕,我想問問,你是不是收了誰的好處,故意來污衊別人的?」
在這種情況下挑起對副宗主的不滿,還真有可能是天劍宗的敵人乾的。
當事人現身說事,局勢似乎更緊張了。
易興山一句反問,倒是讓幾人都愣了一下。
整個宗門裡,能給到弟子們的資源就這麼多。
有沒有偏袒,一眼便知。」
副宗主為你弄來那麼多修行資源,既讓其他同門的資源少了一份,又沒能讓你得到些提升。
田某隻想說,這獨門小院,我向宗門申領了好幾次,都沒能住進去。」
看看田師兄,他目前可是內門弟子中的佼佼者,他現如今是個什麼待遇。
但是在天劍宗,宗門氛圍有自己的傳統。
「田師兄很厲害,天賦很高,但是他的待遇有比我易興山差?
甚至不被優待,還有些令人奇怪。
易興山還是陷入和圖書了辯解的怪圈。
三兩句話之間,沈寒一下子就把話鋒落到了他頭上。
「你憑什麼不需要證明?
好像最後是被一個普通弟子給贏走了。
他每月的丹藥供奉,有比我少?」
說話都沖了幾分。
在各個方向的修行上,都有造詣。
只是這平靜,沒有持續多久。
休息之時,易興山會與沈寒繼續討論劍道,對各種劍招的看法等等。
他原本的實力,只有靈神境巔峰。
易興山一番話,周圍有些弟子似乎想起了那場比試。
天劍宗的這些弟子,心頭自然都很是生氣。
易興山多得了,其他人必然減少。
「田師兄,這間小院是當時的一個比試,比試門中弟子耐心的比試。
「那誰知道?
這位林凡安還有些腦子,知道把話題重新落在易興山身上。
聽到易興山的辯解,那些領頭之人又是一聲輕笑。
急了,這人明顯有些急了。
「丹藥供奉什麼的,田某不想說什麼。
看來這個天劍宗,對劍和-圖-書道的了解應該挺深。
和沈寒預想的一樣,剛過晌午,便又來了一群人。
真正要做的,是讓旁觀之人,中立之人看明白,讓他們看出誰對誰錯。
那日的癔症,果然成了他們攻擊易興山的手段。
但是在竅穴貫通之後,一步之間便踏入了靈合境。
沈寒仍舊淡然,再度向前走了兩步。
一下子,原本被他們引來圍觀起鬨的人,目光都看向了他們那些人。
之前還被帶動起來的仇視情緒,倏忽間,消失了……
除了前面領頭的十來人,身後,身側,還有一大群看熱鬧的弟子。
沈寒站在院子里,看著這些前來找事之人。
好多人都覺得沈寒說得沒錯。
就算是要誣陷於我,也該拿出些證據來!」
施展出來的招式,亦是比之前要強力得多。
「我證明什麼?我為什麼要證明?
宗門實力,宗門給大家帶來的好處,是不是在逐年提升?
永遠不要自證,這是與人爭辯的第一要義。
只是大部分人生氣歸和_圖_書生氣,但始終是忌憚副宗主的地位。
沈寒看了看易興山的實力。
「一派胡言,我林凡安對宗門一片赤忱。
沈寒學著他的模樣,輕笑了一聲:
一句話說完,身後隨之有人引導,開始跟隨著起鬨。
平心而論,易興山是一個挺有天賦的弟子。
「胡說八道,我風清氣正,仗義執言,有什麼黑幕?」
「誰知道那場比試有沒有黑幕,一個進星辰塔都會被嚇出癔症的人,能贏?」
「我說過,我易興山所用的資源,沒有一分一毫,是我父親從宗門資源里偏袒而來。
易興山的招式,其實和姜令兒還有些差別。
你怎麼證明自己沒收某些人的好處,故意來此挑撥。」
劍招詭異,防不勝防。
自己的記憶還算好,領頭的這些人,其實就是前幾日那些人。
要我說,大少爺在修行時都會犯癔症。
在竅穴貫通之後,施展出來的招式,完全足夠擔起內門弟子的名頭。
強橫的劍威,似乎能夠吞沒一切。
這種情形之下,和圖書
借易興山來污衊副宗主的名聲,明顯就是敵宗派來的內奸擅做之事。
大家應該都知道才是,這是我贏來的!」
聽到沈寒這一番話,局勢似乎一下子就變了。
而不是靠著關係,被宗門偏袒,奪取其他弟子的資源。
而下一刻,那位田師兄從人群之中走了出來。
天劍宗副宗主這些年來,為宗門盡心竭力,你們好好想想。
依我看,他甚至連內門弟子的資格,說不定都是他那位父親授意才得來的。」
若是你不能證明自己的清白,那你就是敵宗派來的內奸。」
「易大少爺倒是努力,這才剛剛回宗,就開始奮力修行了。
今天是來說易大少爺的事情的,他那些修行資源來路不明,他才該說明一下來路!」
曾經拿到手裡的資源,和如今相比,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易興山沒有那份實力,就不該獲取到那麼多的資源。
但是被優待的人,應該是修行提升快,天賦潛力優異的弟子。
今日質疑,也是為了眾師兄弟共同的利益。和圖書
這證明大少爺不適合修行之道,還是放棄,換一條路吧。
在這裏,有人被優待是很正常的。
因此,在聽到易興山的身份,覺得副宗主攫取了資源給他。
被質疑時,千萬不能想著讓質疑你的人理解你。
這一次,來的人比昨日還多。
此刻,易興山的眉頭已經愈發的緊皺。
在他們看來,本來就是易興山偷了他們的資源,自然義憤填膺。
天劍宗這些年,宗門實力不斷提升,便是外門弟子獲得的好處,也在增加。
在其他宗門裡,副宗主的兒子得到優待,再正常不過了。
「易大少爺有那位父親在,即便是真有證據,也早就被處理乾淨了吧,我們又哪裡拿得出。
只敢混在人群之中旁觀,或許在合適的時候,可能會跟著再吼幾句。
這不是純粹浪費嗎?」
姜令兒的劍招,多是突出一個霸道之意。
當時想著,也不過是一個院子而已,就住著寬敞些,也沒有多少人介意。
而易興山,則是偏向于眾人想象中的那類劍修,靈巧百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