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八章 你就一定要這般護著她嗎?

姜令兒言語之中,更多了幾分埋怨。
聽到沈寒這話,姜令兒也是深吸了一口氣,開始提及正題。
僅僅一個念頭,便讓他啞了。
但是很可惜,余憂連聽他說話都沒有興趣。
「聽他們說,你已經心中有傾慕之人,而且還是一個老女人。
若是你與蘇今雨曾經那師尊沒有相遇,我姜令兒,有可能嗎……」
姜令兒的一番言語,讓沈寒更不知道怎麼接了。
「我連說她兩句不好,都不行?
我姜令兒竟然比不過一個老女人……」
好一會兒,姜令兒不自覺的朝沈寒挪了挪。
說到這裏,姜令兒停住了。
論及長相,沈寒比沈業要優異不少。
面前的姜令兒,說實話,沈寒對她的確沒有什麼想法。
說話間,姜令兒的臉色一下子就拉下來了。
「姜仙子不必多禮,你想與我說什麼,還請直言。
這麼快就反駁,怎麼比罵你之時,反駁得還要快。」
除了蘇今雨和傅天騏以外,還多出了一人。
所以即便是沒有她,你也不會選擇我。
實話實說,我心裏有些受挫……
但雪山齋的考驗,這次山脈探寶里你的表現。
你有如此天賦實力,嫌棄我才是正常的。」
這問題,實在是太不好回答。
「姚學儒,給你們雪山齋臉面,那你們就要知趣,識大體。
他臉色有些陰沉,似乎有些興師問罪之意。
「別這般胡言,姜仙子畢竟是女子,不要擾了她的清譽。
天劍宗里,沈寒認識的人不多。
沈寒有些無奈https://m•hetubook.com.com,這般,弄得有些尷尬。
眼前,雪山齋的人已經走了出來。
而聽到他這話,余憂根本不理他。
什麼要求,多種多樣。
到了天劍宗之後,幾人沒有停留。
「姜仙子……」
姜令兒目光望著沈寒,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入夜,沈寒坐在大船的船頭處。
說著姜令兒直接站了起來,向著沈寒鞠躬行禮。
而你,只是外域宗門星辰塔的弟子,便是再優秀,也不至於我配不上……」
沈寒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回話,畢竟也沒想到,她會把話說的那麼直接。
直到行船到了雪山齋的宗門大院外,余憂才控制著停下。
「我雪山齋好意開放禁地,天劍宗的人,就是這般還禮的?
看到沈寒的表情,蘇今雨也識趣的沒有再提及。
夜裡越來越冷了,雖然修行之人倒是不怕這些,但確實會沒有那麼舒適。
解釋不通,這禁地歷練,可能都進行不下去。」
那你,是你沈寒高攀了我姜令兒……
行船繼續往前,得空,幾人就去找余憂前輩指導。
在行船上,還有一日多的行程。
有些事情,爭贏了又能如何,並沒有什麼意義。
姚中谷皺著眉,他有些顧慮,擔心眼前之人會是什麼大人物。
目光不時看向沈寒,片刻,又將目光挪開……
眼前之人,卻似乎在使喚他。
我們都是年輕同輩,那些禮節你也不用向我使……」
「這一次能去雪山齋禁地歷練,多虧www•hetubook.com.com了你。
不出意外,開口說出來的,肯定是什麼,這是雪山齋的規矩。
論及天賦潛力,亦是優於沈業。
沈寒感覺自己無論怎麼回答,都不合適。
明明是同輩,弄得沈寒都有些不好意思。
余憂前輩的飛行法器,似乎速度要快上不少。
上船之後,蘇今雨和傅天騏便一臉笑意的走到沈寒身邊。
可聽到這話,沈寒卻立刻開口。
我們姜家在神州內域,也算是排得上號的家族。
山門前的護衛,足足有四人被閣下弄啞。
沈寒有些嚴肅,讓蘇今雨不要說下去。
我可沒有信心將那霍遠的仙弓都給斬斷。
看到她向自己走近,沈寒隨之站起身來。
剛開始還有人來攔著法器,要眾人步行前往雪山齋的宗門。
但是多出來的這人,自己正好認識。
前往雪山齋的整段路途,一共花了兩日半。
蘇師妹和傅師兄都與我說了,能通過雪山齋的難題,都是靠你。」
沈寒與余憂前輩,也只是閑聊一番。
從見到沈寒開始,她的目光就開始有些遊盪。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姜令兒不開口,沈寒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
何況,不是任何事情都能夠去假設的。
「姜仙子,是有什麼事嗎?」
前往雪山齋宗門的途中,這樣的人來了好幾批。
看沈寒不想提及這些,傅天騏也笑了笑,把想要調侃的言語,全都咽進肚子里。
而這一次,余憂沒有回答,姚學儒已經踏著法器極速飛來。
m•hetubook•com•com似乎想說些什麼,又始終是開不了口。
反而以心相對,真心相處,卻能夠尋覓到一位合乎心意的人。
有些話說出來之後,正好讓風將它們帶走,沒必要將它們留在屋子裡。」
蘇今雨回想了一下,好像以前,沈寒並沒有在人前袒露自己的天賦。
總不能回一句:不談……
好不容易與宗主同行,有這樣的機會,自然要好好珍惜。
姚學儒是姚家家主的名字。
藉著微弱的月光,隱隱間能看到姜令兒的表情。
沈寒看姜令兒的第一眼,並沒有心中悸動的感覺。
眼前這人,隨口間,直呼姚家家主大名。
那幽怨的模樣,好像沈寒欺負她了一樣。
風拂在身上,倒是有一種舒適之感。
也不知道後面,會不會見面時會更尷尬。
「要去屋裡嗎?這裏的風有些大。」
也難怪,自己會看輕他。
自己怎麼就眼瞎了呢……
「無論如何,我能去這雪山齋的禁地歷練,總是要說句謝謝。」
「沈寒,我有問題想問問你。
他似乎還想說話。
我亦是天劍宗的親傳弟子。
但是每次來的人,話都說不完一句,就全部噤聲了。
最後找到的,卻是滿嘴謊言的欺詐之人。
「姚學儒呢,叫他出來。」
可是自己師……月竹峰主,為什麼就能看中他……
姜令兒輕聲回道,她說得直接,讓沈寒都不好拒絕。
我與她之間沒有任何過分之舉,所以,別說些戲言。」
到達雪山齋的外圍。
「我想與你談談。」
姜令m.hetubook.com.com兒帶著些遲疑,她還是走來了。
天劍宗這邊,一共有三個名額。
「不用,就在這裏談。
姜令兒說著,亦是露出了一抹苦笑。
聽姜令兒這般說,沈寒也不再去爭,直接選擇住嘴。
我可是聽說,令兒師姐心裏,可是對你有那麼些……」
「其實最開始的時候,我一直覺得,我若是與你在一起。
面對著來人,余憂只是看了他一眼。
前往雪山齋還有兩日多的時間。
「未請教,閣下大名。」
光團之事,畢竟不是近憂。
一陣沉默,姜令兒也明白。
特別是感情之事上,心念中說要找個什麼什麼樣的。
余憂偏過頭,瞟了姚家家主一眼。
聞言,蘇今雨卻是又笑了笑。
「好吧,我知道了……
即便是神州排在前列的強者,和他說話,一直都是客客氣氣的。
他還只當余憂是天劍宗的陪同。
蘇今雨小聲地開口:「看到姜令兒,是什麼感覺?有沒有很意外?」
姜令兒一頓自嘲,隨之站起身,抿了抿嘴,走入了自己所住的那間房。
不時的看向沈寒,發現沈寒也在看自己,又趕忙將眼神挪開。
不說話代表著什麼,她懂,不過就是為了少打擊她一下。
可心頭又有些不悅。
曾經有人說,喜歡的人,第一眼就會喜歡。
從行船上下來,沈寒五人就站在余憂前輩身後。
只能以沉默應對了。
蘇今雨的話還沒有說完,沈寒就隨之擺了擺手。
讓天劍宗的三名弟子踏上法器,一行六人往雪山齋。
也是,以前我看輕你和*圖*書,以為你只是星辰塔的一名普通弟子。
「也算不得意外吧,她是天劍宗的親傳弟子,這多出來的一個名額,給她也是在情理當中。」
來人正是姚中谷。
「她不老,只是比我稍稍年長一些,並不是你們理解的……」
沈寒對施月竹,倒是真的夠專一……
今夜天氣還算是不錯,有一絲暗暗的月光。
「你就沒有什麼想說的嗎?
人人都是如此,都得遵守……
來的人,是姜令兒。
沈寒下意識的也準備挪開,反應過來,還是沒有如此。
姚中谷一字一句的說著,那模樣,像是一個上位者。
給你們半日吧,那個霍遠徒弟的事情,來道出個原委。」
已經好久,沒有人敢在他面前這樣說話。
今日,不給出一個解釋,閣下可能沒那麼容易脫身。
都已經表明,你的潛力,遠比我要厲害得多……
沈寒笑著擺了擺手:「也沒他們說得那般誇張,都是我們一起努力,才得來的機會。」
自己以前也不知腦子裡面在想些什麼,怎麼偏就是覺得沈業更好了呢?
姚中谷並沒有立刻前去,反而轉過身問余憂的名諱。
沈寒看著她的背影,也不知道自己該如何說。
「余宗主息怒,余宗主息怒,我們家小兒見識短淺,未能將您識得,還請見諒,請見諒。」
不是易興山,他的實力確實差了一大截,易啟前輩也沒有用自己手中權力,讓他前往禁地之中歷練。
沈寒始終是這樣客氣,客氣得,讓姜令兒有些不舒服。
很多時候,就是這樣無心插柳柳成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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