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拉胯，但能拉胯到這種地步……

唐文靜臉上的笑容一僵，也不知是心虛，還是想起了什麼並不美好的回憶。

雖然他並不覺得自己有這個必要，但眼下還是乖乖配合比較好。

倒不是他怕了對方，主要是尋思著吧，宋琛如果真想爭奪這個隊長的話，瞧見自己的棋力這麼強，那肯定不願意把自己推薦過去啊，那不是資敵嘛～

段位僅僅一段之差，卻能被吳予稱之為前輩的，至少也得是徐清那一代的女棋手吧？

吳予也趕忙跟她打招呼：「你最近有沒有好好練棋呀？」

陳默有些意外。

「那只是其次，主要是幾天沒見，有些想念老師了。」

她們出山並不是為了針對吳予，只是還個人情、或是想著再為夏國圍棋界出一把力之類的。

陳默覺得自己解開了當初的一個疑惑。

「夏國年輕女棋手的排名，第一是路路，職業八段；第二是小予，職業六段；第三是冷霄月，職業七段；第四是鄒夢，職業六段；第五……」

徐清老師開口說道：「我在看到這份名單的時候也有些驚訝，還特意打電話問過她們了，得到了肯定的答覆，不過……她們的統一說辭是，圍棋協會屢次邀請她們參賽，實在推脫不掉。」

既不想仗著AlphaGo這種外掛，在圍棋界耀武揚威，又覺得自己不配成為夏國圍棋的救世主，可現在嘛……

在他看來，想要成為圍棋行業頂尖的存在，不單單要有天賦和毅力，最關鍵的還得是熱愛，如果沒有絕對的熱愛，再有天賦也沒用。

他有些看不明白了。

唐文靜一本正經的表示。

當他們吃完早餐的時候，時間已經是上午十點了。

陳默一愣：「我記得參加世界賽蠻賺錢的啊，大家都不想要這個機會嗎？」

當他們來到徐清老師的辦公室時，就看到對方正在看一份文件。

她意味深長的看向陳默：「陳默，這也是吳老先生對你的最大期盼，他不奢求你為夏國圍棋付出太多，他只希望你能給夏國圍棋帶來新的希望、給夏國的年輕棋手們指引方向，這就足夠了。」

上次跟宋琛對弈的時候，對方明確說過沒有參加世界賽的興趣，也不知是養精蓄銳，還是被櫻花棋聖給打出心理陰影了，反正就是不想參加。

「楊琳七段？管紅葉七段？欒雲七段？」

……

「他們這種人是怎麼成為九段棋手的？」

但吳予卻看的很認真，因為這些人很有可能會成為她爭奪名額的競爭對手，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雖然她現在的棋力已經很強了，但還是有必要再穩一手的。

根據徐清老師之前的說法，這一屆世界賽，領導本來是打算讓張曉九段帶隊的，結果自己剛要競爭，那傢伙就屁顛屁顛的過來了，假裝不服的提出要跟自己切磋，結果到現在也沒下文。

吳予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你說的……也有些道理。」

世界賽冠軍有數百萬獎金的獎勵，但那僅限於冠軍而已，拿不到冠軍肯定沒這個ｈｔtｐs://ｍ.ｈｅｔuｂｏok•cｏm.cｏm獎勵的，排名稍稍靠後一點，可能連十分之一、二十分之一都沒有。

吳予應了一聲，沒說話。

但這一次，【夏國圍棋協會】很可能要打破以往約定俗成的傳統了。

嘖～

陳默有些納悶。

吳予覺得自己被嘲笑了，忍不住打他，隨後轉移話題：「還是聊聊關於名額爭奪賽的事情吧。」

他總算明白，為什麼吳予在國內差評一片，可【夏國圍棋協會】還是把名額給了她，原來……真的沒有能打的。

憑著吳予現如今的圍棋水平，總不至於一個名額都拿不到吧？

「小師姐，我看了你們的綜藝視頻，你們第一次約會的樣子真的好棒喔～」

徐清老師解釋道：「世界賽的影響力很大，但除了冠軍之外，其餘棋手能拿到的獎金其實並不太多，但打不好回國又要挨罵，所以……得不償失，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看樣子，這個『救世主』，我是非當不可了～」

徐清老師懶得理她，直接把手裡的文件推到陳默面前：「這是名額爭奪賽和隊長爭奪賽的參賽名單，你們自己看看吧。」

首先是世界賽全性別組的名額爭奪賽，這個直接無視掉就好了，兩人都不需要看。

「她們的棋力表現如何？」

短短數年時間，就能讓九段棋手跌落到三四段的水平，甚至，如果圍棋界發生什麼重大變化（戰術更迭）的話，昔日的九段棋手，現在可能也就堪堪能打敗沖段少年了……

陳默從吳予手裡接過選手名單，有點疑惑：「這三位前輩現如今的水平，跟小予對弈都夠嗆，上了世界賽的賽場，還有以大欺小的嫌疑……圍棋協會何必在她們身上押寶呢？」

「我是說真的，沒跟你開玩笑。」

幾乎所有的棋手都知道，圍棋圈出了兩個在網上特別有名氣的傢伙。

他有些愕然的看著自家女友，萬萬沒想到，一向乖巧老實的她，居然有一天也會這樣信口胡謅。

「起碼她們在世界賽上對弈的時候不會緊張到棋力滑鐵盧。」

他忽然覺得圍棋協會也挺不容易的，因為吳予連續三年的戰績不理想，有心想要找個人取而代之，結果放眼去看，竟然找不出幾個能跟吳予抗衡的猛將。

陳默認真說道：「你在短短兩個月的時間里，棋力突飛猛進，可他們對你的了解至今還停留在兩個月前，他們有把握對付兩個月前的你，不代表能打敗兩個月後的你……仔細想想看，你現如今的棋力，是不是同樣可以輕易打敗當初的自己？」

楊琳七段、管紅葉七段、欒雲七段……

徐清老師風輕雲淡的回答：「當初她們退役前，也就是七段中上游的水平，天賦一般，學習能力也一般，近幾年沒參加比賽、還一直在忙別的事情、再加上年紀大了……棋力頂了天也就勉強達到七段的水平，當然也可能連七段都達不到。」

吳予的臉色有些不自然，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徐清老師點點頭：「當m.hetubook.com.com然，他們也可以試著邀請我和路路，夏國所有的女棋手，目前能穩贏小予的，也就剩下我倆了。」

徐清老師漫不經心的回答道。

徐清老師不想讓他誤解，於是補充道：「夏國新生代的男棋手，如果算二十五歲以下的話，八段有三位，九段沒有。」

這些頂尖棋手們完全可以去參加一些獎金豐厚、但影響力沒那麼大的國際賽事，競爭壓力小、風險低、收益高……這不比世界賽強多了？

「夏國新生代棋手，不只是女棋手整體偏弱，男棋手也不太行。」

徐清老師沉默了幾秒：「第五名，僅有職業四段的水平，餘下的也就只有三四段，唐文靜今年升段賽努努力，明天說不定就能進前五了。」

相比之下——

一直以來，夏國在參加世界圍棋賽的時候，都會盡量派遣更年輕的棋手，而不是固定一批老將，這樣可以不間斷的培養新生力量。

「快有一個星期沒去圍棋館了吧，緊張嗎？」

「當然有，我練棋可認真了！」

張曉九段、閔然九段、宋琛九段等人……那都是上一代的棋手了，他們是不是徹頭徹尾的變成了一個商人，其實並不重要，因為他們早就是過去式了。

尤其是近幾年的夏國圍棋黑暗時刻，來自國外的狙擊針對、來自國內的輿論壓力，讓本就沒剩下多少熱情的頂尖棋手們，集體選擇了擺爛認慫。

世界賽女子組選手，夏國有兩個名額。

「這就是氣運啊。」

似乎知道陳默在納悶什麼，徐清老師瞥了他一眼，淡淡說道：「他們剛成為九段那會兒，恨不得天天跟同段位棋手較量呢，即便是沒有獎金，他們也樂意至極，甚至會因為一場不賺錢的對弈傻笑很久……但那是十年前的事情了。」

陳默想了想，安慰道：「你看那些小說和電視劇，都是什麼樣的人會被針對啊？那都是主角欸，上一秒被打壓針對，下一秒爆發打臉，先抑后揚，跌宕起伏，看起來熱血極了……你現在就是被針對的主角，別人打壓你、針對你，是因為誤判了你的實力，等你出手的時候，那些反派都會被啪啪打臉的。」

徐清老師輕聲說道：「我們一致的看法是：夏國圍棋如今只是陷入低迷了、年輕棋手們迷茫了、但並不是無藥可救了，想要拯救夏國圍棋的方法只有一個，那就是——奪得世冠！」

隨著花絮視頻和第四期約會劇情的播出，再加上資本力量潛移默化的改變，現在的輿論風向整體是偏向他們的，吳予自然也就不會再不好意思了。

「名額爭奪賽，好像沒什麼好聊的吧？」

一個年輕的世冠！

那屬實是有點兒離譜了。

陳默不禁感慨：「吳老先生那個時代，夏國圍棋何等的鼎盛？可現在……」

當看到其中幾個名字時，吳予眉頭一皺，懷疑自己看錯了：「這……這幾位前輩的名字怎麼也在上面啊？」

「好久不見呀～」

陳默眉頭微皺，有點疑惑：「圍棋協會那邊想要搶佔小予的和圖書名額，總歸應該派出一些厲害點的人物才對，這種……」

「上面強制要求的唄，為了充門面。」

並不是所有的棋手，都能像吳鎮山、徐清一樣，在退役後繼續沉澱底蘊、逐步增強棋力的，大多數棋手在退役后，伴隨著棋感、算力的下滑，棋力水平也會慢慢下降。

重要的是——

陳默一直覺得張曉九段這個人挺豁達的，瞧見自己棋力蠻強的，於是就想把帶隊資格『讓』給自己，以達到『提攜新人』的作用。

吳予瞥了他一眼，不想說話。

「你沒看錯，她們三個人確實已經答應出山參賽了，目的就是跟你搶奪名額，限制你參賽。」

翻開第二頁，是世界賽女子組的名額爭奪賽。

「好啊。」

陳默在第一次約會中的表現並不驚艷，不論遊樂場還是繪畫、看電影、晚餐，都是約會中很常規的項目，但任誰都能看出他在準備這次約會的時候有多麼用心……

「你可得了吧。」

儘管他們出名的原因，與圍棋沒有一毛錢的關係……

估摸著，他現在看到自己跟徐舟九段的競爭，可能還在暗中偷笑，諷刺自己兩人是大冤種呢～

嘖嘖嘖～

陳默聳聳肩，有些哭笑不得。

僅有的兩個能穩贏吳予的，一個是她的老師，一個是她的閨蜜。

嘖嘖嘖～

甚至因為世界賽的競爭太激烈，可能連八強都很難進得去，這種成績……回國之後是要挨罵的。

「我跟吳老先生也聊過這個問題。」

那才是夏國圍棋未來的希望所在。

「好嘞～」

十年的時間，足以改變太多了。

「被針對的可能性很大。」

陳默扭頭看向吳予，笑問道。

張曉九段、徐舟九段、閔然九段、宋琛九段、安辰華九段、肖文斌九段、陳默初段！

只需要一個世冠！

陳默想了想：「除非是【夏國圍棋協會】那邊鐵了心的要破壞規矩，否則，就是走個流程的事兒，我跟路路絕對能出線的，你如果不被針對的話，也可以出線。」

「前輩？」

吳予明顯是非常放心這個未來的小師妹，於是說：「那等會兒我忙完了就去找你練棋，看看你這幾天的進步。」

證明夏國圍棋有資格再度站在世界棋壇之巔！

因為之前輿論風波的緣故，她都不太想見人了，不過還好，一切都已經過去了。

陳默一怔，輕輕點頭。

陳默有點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還不如趁著棋力尚在巔峰，趕緊多吃幾年的青春飯，榮譽有個屁用，有拿到手的鈔票好使嗎？

這就跟上班一樣～

圍棋行業本來就是個很小眾的圈子，哪怕是九段棋手，在網上也沒什麼名氣的，結果現在，因為吳予和陳默的緣故，大眾忽然開始對圍棋產生興趣了，而與此同時，這兩人也成了夏國圍棋界的『明星』。

而當她在看到《心動小屋》第一次約會的劇情時，心裏詫異萬分，屬實是沒想到這位對自家小師姐這麼重視。

櫻花國的那位棋聖，如今正處於巔峰時期，有他在，夏國目前這些頂尖棋手之中，除非吳ｈｅtuｂoｏk.coｍ.ｃoｍ鎮山重出江湖，不然沒人能從他手裡奪下世冠頭銜！

陳默笑了笑。

夏國圍棋界的年輕人們。

他天真的以為，大家都很想過來撈錢，或者是跟各國的九段棋手友好切磋呢，結果，除了自己想陪女朋友、徐舟想洗刷黑歷史之外，居然沒有一個想當隊長的？

若非是『不上班就得餓死、找不到更好的工作、辭職風險太大、就業越來越困難、一家幾口要吃飯』等一系列的憂患，沒有人可以在自己不喜歡的工作上把自己的整個青春都壓上去……

「小予，你就跟小說里的主角一樣，總是能在極短的時間內趕超他們所有人，等他們回過神的時候，你早已經凌駕於他們之上。」

總歸……還是想做點什麼的。

「還好～」

「夏國新生代的女棋手，除了路路和小予之外，其他幾位的水平怎麼樣？」

吳予一本正經的說。

旁邊的陳默也是楞了一下，似乎明白了什麼。

陳默皺眉詢問。

徐清老師招呼他們坐下，開門見山：「是因為名額爭奪賽的事兒吧？」

「如果只是這種水平的話，多半不是小予的對手啊。」

知道現在他才明白，原來不是張曉九段豁達，而是他從一開始就沒想帶隊，完全是被領導強制分配的……

心虛的小姑娘開始轉移話題。

「宋琛不是說不參与世界賽的嗎？他怎麼也報名了？」

聞言，陳默下意識扭頭看向吳予，敏感的小姑娘立馬朝著他瞪了過來。

徐清老師淡淡說道：「真正想要競爭隊長的，應該就只有你跟徐舟，宋琛九段、安辰華九段、肖文斌九段……就是過來湊個人數，看起來有點兒競爭氛圍而已，這樣一來，主辦方的臉面也能好看一點兒。」

陳默差點笑出了聲。

「哦～」

如果是普通七段就還好，但如果是那種無限接近八段、或是早就已經達到八段的頂尖棋手，那吳予可能就有點危險了。

眼瞅著夏國圍棋就要進入至暗時刻了，陳默尋思著，自己要是真的啥也不幹的話，未免有些浪費這一身外掛了。

陳默拍了拍她的肩膀：「這就是主角光環的力量，集天賦、運氣、努力於一體的超然存在，小予，你就是這個時代的主角兒～！」

「陳默，你要不要看一看參与隊長爭奪的棋手名單？」

陳默愣了下，反應過來：「也就是說，圍棋協會能請來那三位前輩，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跟徐清老師提前知會了一聲，然後，陳默和吳予就坐車朝著圍棋館去了。

陳默問道。

他偶爾也會有這種感覺，越是害怕某種糟糕的事情時，事態就越會朝著糟糕的方向發展。

很快，兩人來到圍棋館。

「大致是明白了。」

唐文靜轉移話題，驚奇的目光在陳默身上打量著。

唐文靜竄了出來，從身後拍了拍吳予的肩膀。

什麼時代主角之類的，聽一聽就行了，她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真的相信呢？

說著。

一旁的陳默：？？？

「來啦，坐吧。」

陳默的性格很隨和，他並不內向，但同時也和-圖-書不是特別自來熟的人，所以，唐文靜跟他雖然有過幾次交集，但對他的了解卻很少。

攏共七位棋手競爭本屆的隊長資格，除了陳默之外，清一色的九段！

他在拚命地給吳予打雞血，吳予則表示：好了好了，雞血已經夠多了，再打下去就要吐了～

「我有什麼好緊張的？」

結果現在，不但自己被推薦過去了，宋琛自己也報名參加隊長爭奪了，這讓陳默有些驚疑不定，難不成……那傢伙有打敗自己的底牌，只是上次為了藏拙就沒拿出來，準備在資格賽上一鳴驚人？

「不緊張就好。」

意思是——

那就是整體拉胯了。

尤其是高段位棋手，如果不是路路衝進了八段行列，這一代怕是連一個八段女棋手都沒有了，上一代起碼還有三個呢。

派這種『老將』去參加女子組競賽，贏了以大欺小，輸了就是被晚輩拍死在沙灘上……左右都不討好，何必呢？

「小師姐，好久不見啦～」

吳予聳聳肩，然後伸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腦袋，笑著說道：「我先去找老師，一會兒再找你哈。」

「呃……」

「棋力一般吧。」

吳予連忙伸脖子湊過去跟陳默一起看。

陳默從善如流的點頭答應。

在徐清老師看來，這幾位就不是那種能在退役後繼續提升棋力的棋手，不論天賦還是毅力，通通都沒有，現如今能不能保持七段水準都很難說。

在去往徐清老師辦公室的路上，遇到了不少熟人，大家都很熱情的跟吳予和陳默打招呼。

「被針對也不全是壞事，你得往好處想。」

徐清老師看向他的目光有些怪異：「縱觀我那一代的所有女棋手，能達到八段的僅僅只有三人，餘下的就是楊琳、管紅葉她們了……除我之外的兩位八段女棋手，早在退役后就從事於別的行業了，數年不下棋，你讓她們參加比賽試試？那倆現在就是個紙老虎，一戳就破。」

哇偶，這心機，嘖嘖嘖，恐怖如斯。

陳默當時還鬆了口氣呢。

「但凡是能成為九段棋手的，就不可能缺錢，國內也好、國際也好，每年都有很多可以參加的比賽，而且在協會挂名的薪資待遇也還不錯，能撈到不少賺錢的機會，而且都是合法的。」

為國爭光，爭個頭破血流，回國之後還得被罵，冷靜下來仔細回想，自己都覺得挺二筆的，何必呢？

「啊這……」

吳予搖搖頭：「越害怕什麼越來什麼，每次都是這樣。」

而當徐舟九段『出關』以後，要跟自己競爭帶隊資格的時候，張曉九段直接就變成透明人了……

這麼一看，看似是圍棋界第一大賽事的世界賽，反倒成了一門苦差事。

「這有什麼奇怪的？」

邀請吳予的老師/閨蜜來對付吳予？

……

而這種心意，才是最難得的。

這就足夠了。

一直以來，他對自己的認知都很清醒。

「對。」

「唔……」

陳默對夏國年輕一代女棋手了解的並不多，所以沒怎麼看。

陳默輕輕點頭。

「陳默，你可能對夏國上一代的女棋手有什麼誤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