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說道。
「我進去啦～」
她很想念爸爸，但為了讓媽媽安心，從不吵著鬧著要去找爸爸。
陳默理所當然的說：「我在網上衝浪的時候就天天看大家提到宇宙國的泡菜，據說是宇宙國的三大經濟支柱之一，除此之外，就只有半導體和明星了，半導體那玩意兒我弄不來，拐賣人口也是犯法的……思來想去，就只能給大家帶一些泡菜了啊。」
「那不能，我是個老實人，從不給人挖坑。」
鄒夢只是嘿嘿一笑，隨即好奇問道：「隊長，那你之前準備給大家買什麼禮物啊？」
現在要是有人敢這麼寫，讀者分分鐘教他重新做人……當然，頂級大神除外。
「他們的說法其實是有道理的，在比賽結束之前，一切都是未知數。」
陳默故作驚訝的看著她，隨後搖搖頭：「大夢夢，我其實是考慮過你的，但是吧，我的特訓強度較高，你看起來似乎並不是很能吃苦的樣子，路路一直跟我說，你練棋總是三天打魚兩天晒網……你這沒有狼性精神呀，會跟我們格格不入的。」
眼下，面對陳默遞過來的橄欖枝，鄒夢要是不趕緊抓住，那她絕對得後悔一輩子。
「吳予還真是……上個戀愛綜藝，給世界棋壇帶來了大驚喜啊。」
陳默給出肯定的答案：「大夢夢，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所有的競賽中，世界盃的發展是最好的？」
陳默還記得，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之前，是有家人的，只是……往後再也不能相見了。
光是這些條件，就能勸退99.99％的觀眾了。
吳予擊敗宇宙國七段女棋手，奪得本屆世界賽女子賽的冠軍。
「放心吧，隨著你漸漸長大，以後你也會懂得越來越多的。」
陳默聳聳肩：「大夢夢，作為職業棋手，你應該也知道世界圍棋賽為什麼觀眾這麼少吧？」
陳默點點頭：「不論是對個人、公司、國家、乃至整個世界而言，經濟的地位都是至高無上的，商業價值高，就會以不可思議的速度發展，像是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大、越滾越大……
「嘿嘿嘿～」
吳予笑著揮揮手，轉身朝著賽場走去。
反覆的挑選，最後送了一枚戒指，但現在冷靜下來想想，又覺得那時候的做法實在有些……一言難盡。
「我在宇宙國待了足足一個半月呢，已經夠久了，再待下去，爸爸就要開始嫌棄我了。」
10月1日，對於夏國而言，這是一個很有意義的時間。
老實人……
……
……
「我剛剛從夏國朋友那邊得知一個消息，陳默和吳予是情侶關係，情侶，一人一個冠軍……我的天，這也太浪漫了吧？」
他都有點麻了。
頓了頓。
他還記得，世界圍棋組織的高層們為了世界賽費盡心機是出於怎樣的目的，無非就是為了推廣圍棋競賽、提高商業價值而已。
一上來就送存摺，簡直笑死個人。
鄒夢一愣，眨眨眼：「隊長，您不打算培養我嗎？」
多麼熟悉而又遙遠的詞彙。
鄒夢嚴肅表態。
鄒夢似懂非懂的聽著這些話，她有些崇拜的看向陳默：「隊長，您懂得好多呀。」
世界賽正式宣告結束！
「業餘圍棋我還能看一看，這種高段位的圍棋競賽，實在是看不懂，我現在就等一個結果，到底誰贏啊？」
她的學棋天賦如何，陳默暫時還沒了解過，因此也不清楚。
「別聽那個解說員扯淡，一點都不專業，他那個九段估計也是花錢買來的。」
陳默點點頭：「大夢夢，我就知道你可以的。」
「我……」
鄒夢嘆氣：「所有的競技比賽裏面，觀眾最多的是足球賽，因為那玩意m.hetubook.com.com兒甭管你感不感興趣、甭管你有沒有足球基礎，都能看得懂，一旦入迷了，就會看得津津有味……」
這一波啊，就是妥妥的反諷了。
「真的是情侶？？？我一直以為你們是開玩笑的。」
鄒夢歪著腦袋看向他。
鄒夢嘆氣：「隊長，除了泡菜、明星、半導體之外，你對宇宙國就沒有別的認知了嗎？」
「要不，你還是去陪一陪家人吧，我出國前做過詳細攻略，而且我的本地語言也很好，應該不至於被坑。」
「你們先回去吧，我去附近找個飲品店坐一會兒。」
「夏國圍棋隊最大的問題就是隊員的實力太差了，要是這方面能補足的話，三冠有望！」
「嗯嗯嗯。」
鄒夢：「……」
珍惜當下吧，趁著還年輕，珍惜一切能爭取的機會，珍惜身邊的所有人。
有錢人嘛，都是把時間看得很重的。
哪怕是送手鏈、送手辦也行啊，戒指這種東西……實在是有點兒過於親密了，就不是當時那種關係該送的東西。
這就是圍棋比賽直播最大的弊端所在了。
就說陳默唯二指導過的兩位棋手吧，路路的偏激棋風被糾正，在世界賽上兩度擊敗九段棋手，吳予也是突破瓶頸，從過去連半決賽都過不去，到現在爭奪冠軍寶座……
「你今天不忙嗎？」
「嘿嘿嘿，我畢竟在這裏呆的時間久嘛。」
「門檻低、通俗易懂，這是所有熱門競技比賽都必須擁有的條件。」
「除此之外，還有別的嗎？」
鄒夢面露微笑，心裏卻在吐槽：「您要是老實人，那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壞人了，估計除了小予姐姐，沒人會覺得你老實吧？」
「說點認真的。」
「咳咳咳，說點有用的，有一說一，這一屆的夏國圍棋隊實在是太厲害了，全性別組冠軍，女子組冠軍，冠軍團隊，三個冠軍拿下兩個，簡直不給別人留活路啊。」
「樓上你也是《斗破》的書迷？」
而現在，即將離別之際，她本應陪伴在爸爸身邊的，但又主動地履行自己『生活助理』、『嚮導』的職責……她是真的來幫忙的，不是來渾水摸魚的，這段時間，她為大家忙前忙后，真的可以說是非常辛苦了。
「隊長，你好像什麼都說了，又好像什麼都沒說。」
下午兩點。
就連網文小說都被逼著瘋狂加快節奏，開局第 一 章就是爆點，不像以前，開頭還能給你拋個設定、鋪墊個世界觀什麼的……
陳默搖搖頭：「我去飲品店坐一會兒，順便想想該買些什麼東西，小予之前說，回國的時候要給大家準備一些小禮物的，我先梳理一下，等小予下完棋，吃完飯一起去挑選禮物，明天就可以直接回國了。」
畢竟……
鄒夢抬頭瞥了一眼陳默：「現在，整個圍棋論壇至少有九成以上的網友看好小予姐姐，認為她長得這麼好看，肯定能奪冠。」
人活在世上，不得不承認一個真相，有些時候吧，人與人的差距，比人和狗的差距都大。
陳默對職業圍棋的興趣並不大，全程主打的就是一個陪伴，如果未來的某一天，吳予功成名就之後選擇退役，陳默也絕不會再對職業圈有絲毫的留戀。
鄒夢點點頭：「所以現在，世界圍棋論壇的註冊賬戶激增，大量不懂棋的小白都湧進來了，他們啥也不懂，用腳投票，看誰好看就希望誰奪冠……」
鄒夢已經不想跟他討論這個話題了：「您就直接跟我說，具體想給那些人帶禮物，我幫你篩選一下，然後呢，等小予姐姐比賽結束了，咱們中午吃飯的時候核對一下，這樣可以嗎？」和_圖_書
「陳默很有可能踩著兩位棋聖證道，成為本時代最強棋聖，三棋聖……我的天，我有預感，接下來會是一個棋聖爆發、九段棋手不如狗的時代！」
鄒夢有點苦惱，這個問題超出了她的閱歷，讓她想不明白。
「【世界圍棋協會】那些人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些，制定了很多有趣的對策。」
這樣的機會並不是什麼時候都有的，大概率只有一次。
多虧了吳予沒什麼社交經驗、對他還頗有好感，不然的話，肯定就當場拒絕了。
「我最關心的是夏國圍棋隊的隊長陳默，查不到任何歷史成績，第一次登上世界賽就直接擊敗了兩位棋聖，我有預感，他會是第二個吳鎮山。」
「我其實不太理解，這樣的發展方向，對於職業圍棋圈而言，到底是不是好事。」
當然，他也並不會難過太久，因為隨著時間的流逝，家人的音容笑貌會一點點的從他的腦海中變得淡漠，直到最後消失殆盡，就像是一張被歲月洗禮的舊報紙……
窮人總是拿廉價的時間去換珍貴的錢，而富人則相反，他們喜歡拿相對廉價的錢去換珍貴的時間……
吃瓜群眾們發著彈幕，議論紛紛。
如果沒記錯的話，就連選美比賽也不是只看臉吧？
他可不是義務教育學校的老師，學生要是不願意學、甚至是跟老師對著干，那他可不會伺候。
可現在呢？
「嗯嗯，注意到了。」
鄒夢這丫頭……
培訓棋手？
「解說員不行啊，太不專業了。」
所以……
而根據前兩天的對話，陳默大致可以猜到一些事情。
「聽起來很高大上是不是？」
「本屆世界賽三項大獎，夏國獨攬兩個，簡直恐怖如斯！」
「啊啊啊啊……是什麼綜藝節目啊？我要看！！！」
現在是快節奏、碎片化的時代！
就在陳默和鄒夢開始商量買禮物的時候，總決賽也已經進入尾聲，吃瓜群眾們都開始打哈欠了。
陳默點點頭：「我最欣賞你這種有志氣、積極向上的好孩子了。」
或許是因為自身的感觸吧，陳默現在非常珍惜當下，珍惜時光，珍惜身邊重要的人和事。
「我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這些消息，比夏國圍棋隊奪得三冠還讓我感到夢幻。」
所以……
她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事實證明，門檻太高的圍棋賽，終究還是不如磕CP來的過癮……」
「泡菜啊。」
「我會認真學棋的。」
鄒夢的爸媽離異了，一直跟著媽媽生活，媽媽把她視作依靠，不願讓她跟爸爸有過多的接觸，鄒夢不願讓媽媽擔心，所以，從不會主動來這邊。
鄒夢：？？？
而這次回國之後，她要是再想出國的話，那就只能等待明年的世界賽了。
陳默皺眉沉思半晌：「宇宙國的財閥也很厲害，而且據說貴圈很亂……」
陳默說道：「一方面是順應時代修改賽制，另一方面則是大量的專業解說，你注意到沒有，這些解說員不但清一色的退役高段位棋手，他們講解的風格也是風趣幽默，就跟說相聲一樣……這些都是為了拉攏觀眾。」
「不過……」
「圍棋競賽是沒辦法跟體育競賽相比的。」
「行吧，我明白了。」
「第二個吳鎮山？？？別嚇我啊，當初吳鎮山在位……啊呸，在役的時候，全世界所有的頂尖棋手都被籠罩在他的陰影下……」
連帶著，他也希望鄒夢可以多去陪伴家人。
女子賽的最終決賽，開始了。
外人可能還不清楚，但他們這些『內部人士』卻再清楚不過了。
聽著鄒夢的買禮物攻略，陳默不禁感慨：「沒想到還有這麼和*圖*書多可以送禮的東西，幸虧有你在，如果就我和小予挑選的話，肯定要錯過很多了。」
總之……
「沒關係，我大學室友就是來自夏國的留學生，我去求她給我一句句的翻譯。」
「因為門檻太高了。」
首先你得了解圍棋，其次你得在觀賽的時候動腦子，不能人云亦云，最後你還得有足夠的耐力，能耐心看完這長達幾個小時的對弈……
陳默搖搖頭，笑眯眯的看著她。
家人啊……
鄒夢：「……」
……
先不說，陳默在世界賽上擊敗了李萬赫、鈴木沙樹兩位棋聖，奪得世界冠軍的稱號。
她是個既懂事、又容易滿足的小姑娘。
「李萬赫哭暈在廁所，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當代第一棋聖的寶座是這樣丟掉的，嗚嗚嗚……」
陳默忽然皺眉，故作為難的說道：「我回國之後，可能會重點培養一批棋手，用於參加明年的世界賽……我的指導能力你也看到了，路路和小予都有非常顯著的進步，明年的名額競爭會無比激烈，你未必能搶到名額呀。」
鄒夢剛要開口，忽然反應了過來，警惕的看著陳默：「隊長，你是主動引誘我上當的吧？」
她是個聰明的女孩子，知道這是陳默特意給她留機會，因此，不敢有絲毫遲疑和猶豫。
但如果這是以剝奪她和家裡人相處時間為代價的話，那陳默覺得，花一點冤枉錢好像也無關緊要。
鄒夢露出一臉傻笑。
當初在《心動小屋》的時候，單單是給吳予一個人準備禮物，就讓他特別犯難了。
那當然可以，但前提是，這些受培訓的棋手必須聽他的話、認真完成他交代的學習任務，這樣他才願意去做這件事。
「嗯……」
「？？？剛剛認證職業棋手就吊打棋聖？？？」
唔……當然了，很多網友起初覺得笑死個人，但笑著笑著就開始哭了，一想到自己天價彩禮＋全款房的結婚條件，再看看人家，長得好看、善解人意、家財萬貫、溫柔體貼……
「世界賽開始前，大家都說夏國圍棋隊這次可能連前十都進不去了，結果現在，綜合排名跟宇宙圍棋隊不相上下，簡直可怕。」
吳予給他送的禮物也不咋地。
鄒夢有氣無力的說道：「就拿運動會來說吧，哪怕是運動會裡最無聊、最冷門的幾個項目，觀賽人數都能完爆世界圍棋賽……畢竟，觀看體育競賽是不需要動腦子的，看圍棋比賽嘛……呵呵呵。」
鄒夢每年應該只有一次去宇宙國的機會，那就是藉著參加世界圍棋賽的名義，她是職業棋手，出國參加比賽是很正常的事情。
「吳予目前確實是佔著大優勢，但宇宙國棋手也並非必敗無疑，圍棋上還有個『神之一手』的說法呢，關鍵時刻的一顆棋子就足以反敗為勝，所以目前依舊是勝負難料的。」
像是這一次，因為【夏國圍棋協會】的一些改變，女子組的兩個名額分別被吳予、欒雲拿走，導致鄒夢沒了這個正當的出國理由，於是就只能想辦法以『生活助理』、『隨行翻譯』的身份混進來。
「你？」
陳默本沒有興趣去做這件事，但既然吳予感興趣，那他自然也也不介意給自己增加一點工作量，只需要利用時間管理技能做好分配工作，倒也不會因此影響到生活。
「因為世界盃的商業價值是最高的？」
陳默忽然想到了一種可能：「你該不會是擔心，我明年不帶你過來，所以才專門表現一番，讓我意識到你存在的意義吧？」
但她在學棋這件事上的懶散態度，卻是陳默不太喜歡的，要不是因為這丫頭幫了自己不少忙、又跟吳予關係要好，陳默都m•ｈetｕbｏoｋ•com•ｃom不想把她考慮進去。
鄒夢頓時恍然，隨後眼睛轉了轉，說道：「隊長，我對宇宙國蠻熟悉的，給你當個嚮導怎麼樣？你想買什麼的話，我都能給你找到門路，便宜正牌，不會被宰。」
他和吳予的熱度，可比世界賽高多了。
雖然，有鄒夢幫忙，確實可以方便很多，她就像個本地人一樣，輕輕鬆鬆就能避開那些專門坑害外地人的套路，讓每一分錢都花的很值。
「完了。」
陳默意味深長的說道：「畢竟，吹牛皮、忽悠萌新，這誰還不會啊。」
「好事，大大的好事。」
鄒夢好奇：「隊長，你不回去碼字了嗎？該不會是想在這裏等著小予姐姐出來吧？那至少得三四個小時呢。」
……
「剛剛解說員說，吳予現在佔大優勢，而且這盤棋也已經到尾聲了，應該會以吳予奪冠而結束吧？」
……
陳默看著微博、博客、世界圍棋論壇、夏國圍棋論壇等諸多互聯網社區里的熱搜，有些頭疼的揉著太陽穴。
「原來是這樣啊。」
陳默輕聲說道：「不過你說的也對，小予目前的勝率至少在九成以上，而且她的發揮很穩定，不會給對手留下任何反擊的機會，獲勝只是時間問題……」
宇宙圍棋隊和櫻花圍棋隊，這兩支同樣排名前三的戰隊，則是在磕CP的浪潮下，徹底淹沒了……
陳默在職業圈是什麼樣的存在？
她不是傻子。
鄒夢：「……」
「今天就不碼字了。」
陳默微微一笑，顯得有些高深莫測。
當然，這跟她是未成年也有一定的關係。
鄒夢不死心的繼續問。
「可以可以。」
到那個時候，再想請陳默指導圍棋，那可真就是千難萬難了，畢竟，以陳默的賺錢能力，那個時候或許已經有上億甚至更多的身家了。
「已經跟夏國朋友確認過了，他們是在一檔戀愛類綜藝節目上認識並在一起的，那個時候，陳默還不是職業棋手，他是在吳予的幫助下成為職業棋手並打職業賽的，第一場重量級的比賽就是世界賽……」
沒辦法。
「浪漫？？？被這對情侶踩在腳下的戰敗者們陷入沉思。」
陳默有些詫異：「我的意思是……你不去你爸爸那邊嗎？明天咱們可就要出發回國了，下次來這裏，就得是明年的事情了。」
陳默：「……」
與此同時——
「是夏國一檔名為《心動小屋》的綜藝，但是這檔綜藝只有夏國語的版本，沒有翻譯版，咱們看的話可能會有些吃力……」
一開始只是因為沒什麼防備，眼下反應過來了，自然會開始產生懷疑和警惕。
「《斗破》是什麼書？沒看過。」
「你們說的都對。」
「真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
「不不不，這不可能！」
陳默也不跟她開玩笑了，認真起來：「我前幾天跟小予聊天的時候就提到過這件事，這次回去之後，如果有時間，確實會考慮培訓一批中高段位的棋手，為明年征戰世界賽做準備……我是建議你參与進來的，但你如果參与的話，就必須聽我的安排，不能三天打魚兩天晒網。」
「那你怎麼知道恐怖如斯？」
兩人坐在距離賽場不遠的飲品店裡，針對『該給大家買什麼樣的禮物』這件事上展開討論，但大多時候都是鄒夢在說、陳默在聽。
陳默、路路、鄒夢、欒雲、冷霄月五人都站在門口，注視著她的身影從眼帘消失。
陳默笑了笑：「足球比賽是所有競技比賽裏面表現最好的一個，其次是籃球，再然後應該就是田徑了，但田徑比賽這種東西，雖然也滿足條件，但屬實沒多少觀賞性，不如溜冰和乒乓球……」
不就和圖書是想給我派任務嘛，您直接說就是了，何必繞圈子呢？
當然——
「據說，吳予也是在陳默的指導下，棋力大漲，然後奪得冠軍的。」
這段劇情播出來的時候，可沒少被網友笑話，覺得吳予在給異性送禮物這方面，屬實是開了曖昧期的先河……
陳默火了，吳予火了，啞巴CP火了，夏國圍棋隊火了……
可以毫不客氣的說，陳默的指導能力，足以讓這個世界上絕大多數的職業棋手產生翻天覆地的變化，足以改變很多人的職業命運。
而在屏幕前，看比賽的鄒夢有點生悶氣：「這些人什麼都不懂啊，小予姐姐明明已經鎖定勝局了，居然還說勝負難料。」
「怎麼還沒出結果啊？」
當然，因為陳默主觀上是不感興趣的，所以，他也不會去做一些費力不討好的事兒。
「對，因為在這個世界上，經濟是一切的核心。」
陳默一拍大腿：「我還知道，他們發明了印刷術、造紙術、指南針、以及火藥……就連夏國這個國家的名字都是他們給取得……」
而伴隨著比賽結束，網上則是熱議起來。
「話說……」
跟生活閱歷豐富的鄒夢相比，陳默在這種事情上實在沒什麼發言權，他前世今生都沒什麼朋友，也很少會給人準備禮物。
「剛剛看完網購過來，居然還沒結束？算了，我再去看會兒小說，你們繼續。」
「有啊。」
陳默說道。
但最終，陳默還是沒能趕走鄒夢。
聽說您沒上過大學，巧了，我也沒上過，咱們都是沒學歷沒文化的人，沒必要這麼拐彎抹角的，下次直接點。
「好志氣！」
而除此之外的時間，就只能待在國內了。
現在是什麼時代啊？
「宇宙國的泡菜確實很有名，但他們也不是只有這個呀。」
哪有剛認識不久就給女孩子送戒指的啊？
鄒夢點點頭：「我要是能像您一樣博學多識就好了。」
在這樣一個浮躁的時代里，圍棋比賽的門檻，勸退效果實在是太強了，令人嘆為觀止的那種。
如果有人三天打魚兩天晒網，那……從哪兒來的，就麻煩您滾回哪裡去。
「我看那些夏國人都這麼說，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但想來，應該是夏國文化的國粹吧？畢竟是世界僅存的文明古國，歷史文化博大精深……」
鄒夢若有所思：「您是想說，商業價值決定一切對嗎？」
說到這裏，他還有些惋惜的嘆了口氣：「我本來想著，帶上一些泡菜回去，一人分一桶的，但小予堅決不同意，我沒辦法，只能想想別的了。」
鄒夢搖搖頭，很認真的說：「我回國之後會好好努力提升棋力，明年我要以參賽選手的身份站在這裏！」
這個世界是讓人捉摸不透的，沒有人會知道，明天和意外究竟哪個會先找上門來，或許，昨天還笑著舉起酒杯稱兄道弟的人，一轉眼，就已經是永別了。
「這個解說員到底在搞什麼灰機？半個小時前就說即將結束，結果到現在還沒下完？」
鄒夢懶洋洋的說道：「而且，現在通訊這麼發達，我們如果想念彼此了，完全可以打視頻電話呀……說起來，我每年能有一個多月的時間呆在爸爸身邊，這已經很好了，在我們夏國，還有好多好多的年輕人因為上學、工作的緣故，一整年陪伴在家人身邊的時間都沒一個月呢，跟他們相比，我這已經非常好了。」
如果你對歷史有研究的話，你還會發現一個有趣的現象，那就是：絕大多數封建王朝的毀滅，乃至世界大戰的緣由，均是因為經濟出了問題，經濟問題導致了資源分配問題，進而導致矛盾爆發，資源分配重新洗牌……」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