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對手可不只單單用了個【火鳳掌】,接連動用了好幾個赤星中的神通。
可下一刻,
自己花費了整整三年的寶貴時間,修鍊呼吸法、學習族內仙術…
樓閣上的仙家後人們,這會兒同樣內心不好受。
「嗯?」
寧明開口說道,「別勉強自己。」
就算這是仙術與星辰神通的對抗,但,夏侯狂這般舉動不免有些託大了。
與此同時,樓閣外突然炸起一聲巨響,寧明的注意力立馬被吸引了過去。
咔!
「千萬要小心啊!」
他只不過是擔心拓跋雨和夏侯狂一樣受到重傷,要是昏迷不醒的話,可能會影響自己後面的計劃…
突然間,夏侯狂猛地攥緊雙拳,胸膛中有股怒氣在洶湧。
這小子之所以是這副德行,肯定是大明侯教出來的!
她站在破碎的大地上,身材高挑,樣貌美麗,一件紫色孔雀羽毛編織而成的羽衣,格外的美麗。
那位少門主也發現了,對方並未動用命星中的神通絕學。
最終,夏侯狂還是取得了最終的勝利。
當然,寧明此刻是這樣覺得的自己。
「小雨。」
忽然間,一陣晚風吹來,掀動了拓跋雨的裙擺,露出光潔的小腿。
夏侯家的人趕緊將他帶回了樓閣。
她深吸了口氣,一步步走下樓閣。
拓跋文宇、拓跋昊等族人眼神一變,然後,心中陡地升起一團怒火。
霎然間,全場的目光就聚集在了她的身上。
只聽,
後邊,看著寧明的舉動,拓跋昊罵罵咧咧。
教這小子的是李正那個殺人如麻的魔頭啊!
所以說,這些世家就是愛面子,總喜歡莫名其妙的攀比。
但,夏侯狂剛才只靠夏侯家的仙術擊敗了對手,自家難道就無人能辦到了?
這讓寧明眉頭一挑。
轟~
唰!
寧明感覺這大概是天才的通病,容易固執,偏激。
而就在拓跋雨肩負著家族榮耀,即將下樓時——
打完過後,全場都沒人說話,夏侯狂滿身是血地倒了下去。
寧明滿臉正氣,信誓旦旦地說道,「別擔心。小姐你要是有危和*圖*書險,我定會第一時間出手!」
驀地,夏侯狂雙手結印,牽引天地之力,形成兩個光翼在背後展開,然後化作一道閃電劈了出去。
打到這一份上,
「拓跋鴻雁的孫女嗎?聽說此女資質上佳,自幼就聰明伶俐…」
與此同時。
另一邊。
此刻,二人皆站在原地,調息狀態。
人群中,一個身著黑色勁裝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
然後,
另一邊。
許多的北原修士都想不明白,「以夏侯狂的實力,但凡用幾個星辰神通也不至於如此。」
這可把拓跋雨氣得狠跺了幾下腳。
「夏侯狂,你的靈劍決確實不錯。」
「小姐你笑什麼?」
現在,你告訴我,仙術其實並不適用?不如老老實實地走星辰之道?
至於以後,這人鑽起牛角尖又會是什麼樣子?那暫時就沒人知道了。
一個中年強者搖頭,如此說道。
寧明眨巴下了眼睛,道,「我是你的奴僕,本來就該替你遮風擋雨啊。」
頓時,拓跋昊張了張嘴。
「為什麼?」
一個東方家的少年,語氣古怪道,「接下來,你讓我們幾家怎麼辦?」
在場的北原修士們立馬討論起來,期待接下來的仙法與星辰的對抗。
這種時候,這樣的話語,拓跋雨內心有那麼一暖的感覺。
他們要弘揚仙法,要改變世人的認知,要用一個新事物來推倒星辰的舊道!
尤其寧明的身份還只是一個自家的階下囚,而有些話不是誰都可以說的。
不得不說…
「……」
彼此你來我往,見招拆招,讓圍觀的北原修士看得直呼過癮。
有那麼一瞬間,寧明竟還覺得此人的身影有些落寞,令自己都罕見地生出了感傷。
她知道,作為拓跋家的嫡系血脈,這是自己的使命。
拓跋昊臉色的表情僵住了。
這一次,拓跋雨卻沒有生氣,反而不知為何,嘴角微微翹了下。
夏侯狂看似不狂,但作為血脈天驕,骨子裡豈會沒有傲骨?
正在這時,一道腳掌落地的聲音響起。
誰知,拓跋文宇卻冷叱了一聲m.hetubook.com.com
,「你這傢伙懂什麼?給我滾一邊去!」
拓跋雨先是因為對方的那句話愣了下。
這傢伙是故意來挑事的!
如果說,仙法真的是一個雞肋。
「你?」
忽然間,眾人齊刷刷地看向了拓跋家。
……
樓閣處,仙家後人們看著重傷瀕危的夏侯狂,心情複雜。
仙法與星辰之道,這兩個修鍊體系的優劣,勢必會成為未來數百年內爭論不休的話題。
「這是真噁心啊!」
「聽說拓跋家有一大夢仙術。」
同樣的,夏侯狂也是施展出了另外兩個仙法。
誰知,拓跋雨正在氣頭上。
如果今晚不是仙法的主場的話,那麼,作為哥哥,自己怎麼也不至於讓拓跋雨出去!
若有朝一日,仙法真的成了日後的主流。
尤其是對於天才來說,他們目標遠大,修鍊格外努力,稱得上是爭分奪秒。
寧明聚精會神地看著樓閣下方,仙術與星辰神通的對抗。
這話要讓當年的李老魔聽見,指不定都得要落淚,直呼過分!
只不過,這樣一來,問題就拋給了另外三家。
「何必呢?」
他這下可以肯定了,那傢伙真的是自己女神身邊的一條舔狗啊!
拓跋雨心道說自己奈何不了寧明那個無賴,還奈何不了你拓跋昊了?
頓時,拓跋雨冷笑一聲,之前生出的些許好感,瞬間打消。
開什麼玩笑!!!
不遠處,拓跋文宇看了過來,發現自己妹妹這會兒臉色很差,「怎麼?是擔心接下來的比試嗎?」
拓跋雨動作一滯。
拓跋雨性格直爽,直白道,「今晚,只向大家展示一下我這些年以來,學會的幾個家族仙術。」
後者陡地一愣。
拓跋雨想了想,還是改口道,「不過,還是我來吧。」
說不用星辰神通就不用!
「掌握了一門強大的能力,就想單靠那門能力擊敗對手?這是什麼奇葩想法?」
而下一刻,
他很想要大吼一聲。
很快,
又聽見了這樣的話,拓跋昊抿了抿唇,「小雨我…」
正是前面那個東方月。
他也不知道自和*圖*書己哪裡做錯了,總之,現在就很想哭。
單憑仙術擊敗對手,這既能說明夏侯狂的強大,同樣也能證明仙法的強大。
夏侯狂和那位少門主的戰鬥落下了帷幕。
此人長著一張國字臉,樣貌有些陌生,至少,無人清楚對方來自何門何派。
霎然間,在場的所有北原修士都驚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夏侯狂眼神冰冷,沒有說話。
寧明聳了聳肩,也沒在意,鬆開了手。
很多的大教弟子,這會兒都露出了詫異之色。
「這可真是開了個好頭啊。」
「好,我閉嘴。」
只見,
拓跋文宇也看向了拓跋雨,生冷道,「一定要贏。並且,最好只用我拓跋家仙術。」
唯有站在三樓的軒轅凰。
「這傢伙又不要臉,又自私自利,還能說會道。」拓跋雨心中猜測,「…奶奶當年可能就是被上官英給這樣騙了的!」
同一時間。
這並不能證明靈劍決的強大之處…
今晚,四大仙家高調地開辦盛會。
「女孩子打打殺殺幹什麼?多煞風景。」寧明嘆了口氣。
「是拓跋家的拓跋雨。」
「呵!」
「呵呵。」
這還什麼大周的第一天驕?壓根就是個死纏爛打的無賴!
「太強了!夏侯狂自始至終都沒施展過星辰神通。」
拓跋雨罕見地嬌叱一聲,聽不得這人的聲音。
「只用仙術嗎?」
這一幕讓寧明大為意外。
同時,其餘三家的子弟也升起了好奇心,「也不知道拓跋雨學會了沒有?那可是一門格外特別的仙術…」
此刻,
唰!
那麼,這一夜所發生的事必將載入史冊,每一個在場的修士都身處其中。
這人怎麼能這麼無恥!?
嘩——
這貨怕不是把自己當成護花使者了?
「我拓跋家就不拿什麼作為獎勵了。」
「那麼驕傲幹嘛?」話說,寧明也想不明白,「那什麼靈劍決不是挺強的嗎?比起星辰神通又不差。」
確實。
同時,還有寧明。
「丟人現眼的貨色,別來煩我!」
拓跋家今晚肯定也要露幾手仙術…
自己就不一樣https://m.hetubook.com.com了,自己圓滑世俗,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可不會一條衚衕走到死…
要不是自己境界足夠紮實,神識旺盛,單憑一個靈劍決,這會兒就該躺地了。
他的對手,那位火雲門的少門主同樣遍體鱗傷,真元都快耗盡了。
唰!
她長這麼大,就沒見過這樣不要臉的。
拓跋文宇攥緊雙拳,眼中有些自責。
那是慘勝。
寧明又忍不住傳了道神識,「我早說了,要是你願意教我仙術的話,我就替小姐你遮風擋雨了不是?」
拓跋昊也拍起了胸脯,表示道,「小雨,實在不行,我來代替你!」
寧明乖乖地閉上嘴巴,但神識卻又傳入對方的腦海中,「要不再考慮一下唄?你教我幾個仙法,以後有什麼事,我幫你解決呀!」
「讓我來吧。」
她身段玲瓏小巧,表情淡然,全程都沒有流露出多餘的表情。
可就在這時,拓跋雨突然伸手抓住了拓跋昊。
她瞥了眼拓跋昊,毫不掩飾地鄙夷,「你除了一個天甲符還會什麼?」
他像是在心中嘆了口氣,改口道,「算了。丟人就丟人,沒事,我又不在意這些。」
這貨甚至還挺幸災樂禍的,「我看這些傢伙的道心都快崩開咯~」
幾乎同時,
與此同時,拓跋昊等人站在樓閣上,萬分緊張地看著這一幕。
只不過…
這是輪到自己家出場了…
「難咯~」
話音未落,
他感覺那樣太難了,但要是不那樣做,拓跋家又感覺像是不如夏侯家一樣。
樓閣上。
「你還真要出去丟人?」拓跋雨驚了,「你除了天甲符還會什麼啊?」
此女身後有個鐵塔似的漢子,
她就俏臉寒霜,忍不住踏前一步,咬牙道,「我拓跋家的每一個仙術都是先輩耗盡心血方才創造出來的,你也配評價!?」
……
「不知道拓跋雨又會有怎樣的仙法?」
「…嗯。」拓跋雨遲疑了下,最終點頭。
「也是個痴情種啊~」
這要是被神都的大明侯給知道了,只怕也不知道會怎麼想。
「這是要以仙術擊敗對手嗎?」
中年男子一開
www•hetubook•com•com口就震驚了全場,「我聽說,拓跋家的仙術是最淺顯的,連中三品的神通都比不了。拓跋小姐,之所以沒有獎勵,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嗎?」
這讓寧明雙眼微眯,爾後又看向了拓跋雨。
「應該是想為仙法證明吧。」
同時,拓跋雨等人的臉色難看了起來。
他逆風翻盤,單憑仙術就戰勝了對手,可謂是震驚全場。
「你丟人不要緊…」
正在這時,拓跋昊站了出來。
夏侯狂又一次被火鳳拍中,上半身的衣服化作灰燼,肌膚被燒的焦黑,頭髮也是亂糟糟地披散著。
正如寧明所預料的一樣,
寧明心中感嘆,「這樣的話,等我帶拓跋雨跑路的時候…就爭取把你也給綁一起吧。」
他擦拭了下嘴角的血漬,道,「但我只能說,還不夠。若是換個人來使用那門仙術,早已落敗。」
自己本打算替拓跋雨下場,結果對方不樂意,那就有些可惜了。
「閉嘴!」
二樓,東方家有個女的,忽然冷笑一聲,「接下來,有好戲看了。」
與此同時。
這可把拓跋昊整委屈了。
可下一秒,
嘭~
「哦?」
聞言,拓跋雨恨不得撕了對方的那張嘴。
忽然間,她想到了什麼,眼神立馬厭惡了起來。
另一邊。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
一隻手掌卻忽然落在了其肩膀上。
一個老人皺眉道,「可問題是,夏侯狂他本身就是文曲星的修士啊。他的肉身以及境界不都是受文曲星影響的嗎?現在說要脫離星辰,怎麼可能?」
拓跋文宇自語,爾後皺起了眉頭。
夜空像是一片死海,群星黯淡,如一個個詭異的眼珠子,直視著世間眾生。
有個別的大教傳人,猜測道。
修士之間的戰鬥,絕對不只看神通的高低。
拓跋雨想吐血,更想破口大罵。
他聽得出寧明的意思。
唰!
那麼,自己豈不就是浪費時間,走了多餘的彎路?列祖列宗的心血都沒有了意義?
「要不是我修鍊不了仙法…」
寧明忽然扭頭,看向東方家所在的地方,果然就看見某個女的滿臉陰森、險惡之色。
「勉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