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巧的方法，自然便是催眠術了。

「大將們各有各的正義，他們的固執之處，可不比黑鬍子、多弗朗明哥之類的海賊低。」

「我們都知道霸氣分三種。」

「貝加龐克博士，最新的報紙到了。」

路飛修鍊霸氣變強的幾個重要節點，都是戰鬥中：包括與瓦爾德的戰鬥中突破、與卡塔庫栗的戰鬥中見聞色霸氣突破、在和之國監獄競賽中的高級武裝色突破。

「殺氣、鬥爭心……操縱這些無形的感覺時，意志力就能化為武器——這就是霸氣。」

西格思索片刻。

「那麼我問你，你的夢想是什麼？」羅傑背過身去，客串了一把夢想導師。

「回答得真快……」羅傑咋舌，他再次與雷利對視一眼，兩個人都有點莫名其妙的。

「霸氣嘛……」雷利很配合，沒有追根問底西格的問題，開口解釋道：

「真是匪夷所思……雖然有一些事情沒有完全改變，但總體來說，他改變了太多的事情，戰爭的規模、走向都已經改變了。」

「我不當搞笑人物了，我要無敵流，我要成為山賊王。」

是草蛇灰線伏脈千里的大計劃嗎？

一個人是無法真正欺騙自己的。

讀完報道，貝加龐克也不禁目露精光。

所以從目前來說，西格至少可以過上白鬍子那樣相對平靜的生活——這隻是相對的。

「十年前從聖地破土而出的黑龍疑似不是能力者，而是動物系果實中的幻獸種原型，這是孤例，還是消失地100年歷史斷層之前另有隱情？是否會影響如今混亂不堪的歷史走向？」

說到這裏，雷利走到陽台位置俯視而下，從隱約的薄霧之中，他能望見獨山號的墓園，以及在那裡活動的佩羅娜、月光莫利亞等人。

西格一怔，然後如醍醐灌頂，豁然醒悟。

他收起催眠環，握緊了拳頭，對著鏡子喃喃自語：

過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所以即使扭曲自己的意志，也要達成最初的願望！

豎著的透明營養槽之內，一個身材巨大健碩、足足六米來高的赤|裸巨漢正浸泡在其中，他一頭金髮披散全身，嘴唇上有著細而長的弦月狀白鬍子，同時身體四肢與腦袋上還有著針線縫合痕迹。

「這不重要。催眠對我而言並非是永久的，遲早可以清醒過來。」

這一次，西格沒有秒答。

西格目光看向羅傑，沉聲說道：

但當他烏索普直面內心的怯懦拿起彈弓時，他就已經化身大神烏索普，霸氣加身，夢想成真，成為勇敢的海上戰士了。

「那麼，你呢？」

是他與五十六皇大戰到無限大地，星河崩碎，大道都被磨滅了？

在其他人的眼中，他已經是名滿天下、站在大海頂點的山賊王了。

「見聞色霸氣，就像是五感與直覺的強化。」

像雷利那樣的隱居生活，西格是不可能的。

「你問我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霸氣也是。

雷利與羅傑再次對視一眼，這一下他們才神色稍稍認真了起來。

「也因為如此，刀尖上跳舞的生死戰鬥、置之死地而後生的孤注一擲，往往能在戰鬥之中臨陣讓霸氣迅速地成長。」

羅傑與雷利的聲音打破了西格的沉思。

他沉吟片刻，才開口說道：

「如果有一天，海軍的正義崩塌，開始懷疑自己的時候，他們大約就會重複莫利亞曾經走過的路吧。」雷利輕聲道。

和圖書這聽來有些答非所問，但西格神色卻還挺認真。

不。

西格的問題，也確實有點門道。

澤法看過日熊的艱苦訓練，他不會懷疑日熊卡在意志這一門檻上，這是一個盲區。

但一邊認為逃避可恥，一邊通過催眠術扭曲自己意志來逃避艱苦訓練，就有問題了。

在催眠解開的此時，西格並沒有如多年之前，他預想的一樣，已經過上了平靜的生活。

「霸氣是無形意志力化作的武器，它是誕生自堅定不移的精神意志、又經鍛煉而強化的力量。」

「只要造他兩百艘冥王，就能過上平靜的生活！」

「是君臨新世界數十年的四皇？」

他的屍體被白鬍子震震果實的巨大力量震裂送入海底，後來頂上戰爭后，海軍審訊黑鬍子殘黨時，了解到了黑鬍子身體的異常，於是屍體被CP0與海軍重新挖出並縫合。

貝加龐克從轉角走出，看向這名助手手中送來的最新報紙，以及世界政府傳遞來的機密文件。

在西格與日熊一分為二，分飾兩角的時候，被催眠的不止是影分身，還有西格的本體自己。

過上平靜的生活？

這幾日，海軍內部分裂，澤法藤虎出走建立NEO海軍，這讓雷利與羅傑這些海賊也深受震動。

「當然，意志堅定在這片大海上只是標配而已。所以大部分人都以為掌握霸氣的要領，便是艱苦的鍛煉……從某種意義上，這也沒錯，畢竟鍛煉的同時，也是在錘鍊意志。」

一名助手手裡揮舞著一疊報紙，對著手裡的電話蟲說話，同時通過了大門驗證，小跑著奔進貝加龐克的研究基地之中。

但西格日熊的自我催眠，就像是自己給自己設下了障礙，逃避的潛意識潛藏在內心深處，所以他的門檻比普通人高得多。

「堅信不疑，就是強大。」雷利總結道：

他陷入了深思。

霸氣在海賊世界之中，可以說是強者標配，到了新世界版本之後，甚至沒有名字的路人海軍海賊都擁有。

黑鬍子本來就是不擇手段的人物，只要堅定地認為自己是正確的，即使求饒，他依然是黑鬍子，依然沒有違背內心的想法。

「海軍只是世界政府的表面形象，世界政府的手中掌控著大半個世界的資源與財富，但卻一直隱藏在海軍的背後，不被世人了解，如今也快到了掀開帷幕的時候。」

邁入貝加龐克的研究所，就像是步入了另一個世界。

「僅在硬化軀體這一點上，鐵塊與武裝色的效果相近，甚至可以說是重合的。」

這不過是順帶的。

「永生的伊姆獨自坐在虛空王座下俯瞰歷史長河八百年，但在這段歷史之中，超然如伊姆，終究也只是局中人。」

有問題的不是催眠術，催眠只是一種技能。

「而武裝色霸氣，就像是體術、肌肉力量的強化——海軍之中的六式有一種名叫鐵塊的招式，是通過操縱肌肉運動硬化軀體，彷彿身披肌肉盔甲。」

「我準備帶著艾斯去見一趟露玖，雷利打算收路飛為徒弟。」羅傑說道：

「西格？」

就算是白鬍子，一旦被海軍抓住機會，一樣會被迫參与頂上戰爭，最後落入陷阱慘遭圍攻，死在戰場上。

而日熊的問題嘛……事後諸葛亮來看，也不是找不出原因。

「西格，你說的這個朋友，他是不是通過某種取巧的方式，避過了意和_圖_書志力這一關？」羅傑重複了一遍：

意志堅定在這片大海上只是標配，是基礎。

「在我看來，其他兩種霸氣也是精神上的力量，只是與肉體上的鍛煉更密切相關罷了。」

不止是白鬍子沒死成，羅傑也還活著。

從此之後，黑鬍子登臨四皇之位，極惡世代的超新星們前赴後繼沖入新世界，挑戰新世界的四皇們。

平靜的生活來之不易。

他站在原地想了很久，很久。

實驗室很寬敞，地板與牆壁通體呈現銀白色，柔和的流光從穹頂傾瀉而下，彷彿永遠都是白晝，充滿了跨時代的科技感。

鏡子中的那個男人，眼睛稍稍恍惚了一下，而後變得堅定了起來。

「在這個世界上，精通霸氣的強者，無一不是蒂奇這樣的偏執、意志堅定的人物，也只有這樣的人物才能掌握並精通霸氣，一步步走上巔峰。」

「我？」西格面上湧起些許茫然，但很快化為堅定。

「拿黑鬍子蒂奇來舉例子。」羅傑在旁邊補充道：

克洛克黛兒也差不多，敗在白鬍子手上之後，就轉而試圖尋求古代兵器冥王的力量。

「三種霸氣之中，霸王色霸氣最貼合『霸氣』這個名字的能力。但其他兩種霸氣為什麼與霸王色歸為一類能力，都是有原因的。」

……

「日熊的身份終於暴露了嗎？比我想象的更早一點。」

「本應死亡的羅傑活到了現在，空懸的海賊王座已經有了主人……但現在的羅傑，還是海賊王嗎？」

然而武裝色霸氣西格直到最近才剛剛擁有，這種力量才剛剛誕生，並不算強大，但它的出現，也打破了西格最初的預期。

「還是七武海這些大海上活的最聰明的人？不，七武海在頂上戰爭之中陣亡兩人、叛逃三人，剩下的兩人看起來也像是站在世界政府這一邊，七武海恐怕已經名存實亡。」

而這就是西格想到的未來。

這代表著將來西格面臨的風暴只會愈演愈烈。

卧底遲早有暴露的一天，只是或早或晚而已。

接下來要發生的，是原歷史之中，爭奪海賊王之位，海賊史上最大的霸權爭奪嗎？

雖然事務繁忙，但貝加龐克依然很關心時事新聞。

海賊王並未死去，空懸的王座尚有主人。

「……我到底對自己催眠過多少次了？」

但這並不代表黑鬍子人設崩塌。

「即使垂死之時馬上向白鬍子求饒，他的意志也不會真正屈服，因為他也一直忠於自己內心的想法……」

「當然，這隻是我們的個人理解，一家之言罷了。」羅傑與雷利對視一眼，說道。

……

在原來的歷史之中，白鬍子的死亡代表著舊時代王者的退場，是新舊時代的轉折點，有種重要的意義。

「當然，平時的體術鍛煉是基礎，這必不可少。」

「這，就是霸氣！」

烏索普是個膽小怯懦的普通人。

「即使是現在，你依然不滿足現在的力量嗎？你到底要追求多麼強大的力量才肯罷休啊，真的要超越次元嗎？」

「是極惡世代的新人們嗎？史無前例的雙能力者黑鬍子蒂奇已經陣亡，而其他的超新星們也被舊時代的大山們阻擋。」

如果他能擁有白鬍子那樣強大的力量，還可以過得更安穩些。

「他雖然走上了一條錯誤的道路，但自認為是正確的。」

新舊時代的最強者們在唯一的一和*圖*書張空懸王座之前，開始了一場海賊史上空前激烈的廝殺。

雷利也想不太明白，倒是羅傑提出了不同的看法。

「又或者是以山賊之名馳騁于大海上，反覆穿越時間甚至穿越世界，身在歷史長河之中卻屢次擾亂歷史的西格？」

「西格，你好像有一點問題。」羅傑哈哈一笑，他似乎看出了些什麼。

雷利說道：「意志動搖，連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時，霸氣也會隨著衰弱，一個人是無法欺騙自己的。」

兩名暴君熊外形的和平主義者分列兩側，作為門衛。

「是這樣嗎？意志力……」西格思索片刻。

「霸氣為什麼叫霸氣？」

但山賊王最大的謊言是什麼？

而雷利則是目光一凝，感慨萬千：

「我有一個朋友，他一直在艱苦鍛煉，但卻始終無法掌握霸氣，這是為什麼？」

他再問道：

他只是接受緊急命令率眾研究黑鬍子的屍體，關於頂上戰爭的事情還沒來得及問。

逃避本身沒有問題。

「這種基本的設定我懂。」西格繼續說道：

問蒼茫大海，誰主沉浮？

魔法，消失了。

這將是席捲世界的浩大風暴，勝者不會是下一個海賊王，而將是世界的皇帝，一如數百年前虛空王座主人的出現。

但從意志這一關上……

通過自我催眠，扭曲自己的意志，以求度過難關，這其實也是一種逃避。

最大的謊言，就是山賊王本身。

舊時代的殘黨們高歌猛進，乘上了新世界的船轟開紅土大陸瀟洒而去，只留下馬林梵多的斷壁殘垣。

腦海之中無數念頭閃過，強大的精神力讓他能夠洞悉內心的想法，

「霸氣與純粹的氣勢、直覺、體術如鐵塊之類的強化，有什麼根本上的不同？」

舊時代的傳說們沒有退出歷史舞台，反而愈發強大，暮氣沉沉的夕陽如日中天，比朝陽更紅。

這一生，都在撒謊與圓謊之中度過。

「？」羅傑一怔。

黑鬍子雖然已經是一具屍體了，但他異常的身體構造，對於貝加龐克等科學家而言很有價值，所以還保存在這裏。

那麼，現在呢？

「怎麼了？又有什麼大新聞了？」

「霸王色無法依靠修鍊變強，只會隨著身心氣魄的成長而變強，這是一種心靈上、精神上的力量，就像是實質化的氣魄與殺氣。」

「一個人，是無法真正欺騙自己的。」

「海軍之中擁有成系統的六式、霸氣修鍊流程，同時也擁有著數量最多的霸氣使用者，跟海賊這些自行摸索的野路子不一樣……」 西格說道：

「那麼海軍呢？」

蒼茫大海，誰主沉浮？

「霸王色霸氣，就像是氣勢的強化。」

海軍內部此時陷入了大清查，但這番清查，也落不到貝加龐克的頭頂上。

貝加龐克搖搖頭。

貝加龐克生於500年後，他洞悉歷史事件走向，但現在他已經看不清前路了。

不是在圓謊，就是在圓謊的路上。

此時的貝加龐克也身在局中，只感覺眼前歷史的迷霧茫茫一片，不見前路，心生茫然。

直到現在。

「海軍的意志與信念，便是正義之道。」

「我想要過上平靜枯燥的生活。」

羅傑與雷利對視了一番，也有點犯迷糊了。

這或許可以幫助他自己，就像度過海軍訓練營的艱苦訓練一樣，度過未來的難關……西格突然回想起了當初自己的念頭。

這話一出，和*圖*書羅傑與雷利兩人的目光，都變得詭異了起來。

這道基礎的門檻，他邁得好艱辛。

西格瞳孔微微一縮，額頭上也起了一層細汗。

雖然結果沒有改變，影分身解散之後訓練的記憶會一起回歸，關於訓練的體驗會全部重新來一遍。

影分身日熊誕生於劍山島七皇抬棺事件后。

都不是。

當天王降臨之時，西格還在無敵時間內，只要在原地站著，他就不會死。

「我一定要過上平靜並且枯燥有錢的生活，誰也不能阻攔我。」

西格剛剛打完一場頂上戰爭，直接導致了海軍內部分裂，說這話合適嗎？

「那麼——」西格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雖然在你面前說這些話有點奇怪，但以我個人的看法……」

但他尋求拯救更多人的辦法，直衝高空直面天王，在數秒時間之內承受反覆多次的身體摧殘之後，內心深處自我設下的枷鎖也隨之粉碎。

然後他悟了。

這一層門檻並不算很高，大海上掌握霸氣的人多得是。

所以，日熊未能掌握最後一種霸氣的原因，至今還是一個謎，澤法也難以理解。

「西格，所以你現在有什麼打算？」

「羅傑教練，教我霸氣吧，我想變強。」

「不錯。」說到這裏，羅傑與雷利看向西格的目光都有點怪怪的。

……

霸氣？

雷利皺起眉頭：「艱苦鍛煉，通常就意味著意志上的磨鍊，按道理來說這樣的方式掌握霸氣應該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未來又會變成什麼樣呢？

「那麼是高舉著正義的旗幟自立的新海軍？」

與十年前山賊王揭棺而起相比，此時的山賊王名聲更加鼎盛，與死而復生的海賊王並肩立於大海頂端。

「無限地獄五十六皇之中也有不能小視的強者，代表民眾意志的革命軍也是未來的重要希望。」

就像是自己給自己打上了一個思想鋼印，從此之後「過上平靜且枯燥有錢的生活」，已經根植于西格自己的腦海之中。

堅定不移，是強者的標配。

正是被黃猿稱作擁有堪比年輕白鬍子力量的大海賊，白鬍子二世愛德華·威布爾。

如果更進一步，突破到名副其實的山賊王境界，那麼就可以過上平靜的生活了吧？

他置身在一個更大的漩渦之中，依然不得解脫。

這裏擺滿了各種造型奇異的各種東西，即使是貝加龐克麾下其他的科學家，也未必能夠說清楚用途。

自我催眠的次數，並不止一次。

是世人苦苦尋找的大秘寶another piece？

是啊……我為什麼非要過上平靜的生活不可呢？

西格微微一怔，隨後啞然失笑。

是他一個酒瓶一個酒瓶幹掉了五十六皇嗎？

「……」

「當然是過上平靜的生活。」西格不假思索回道。

不知不覺之中，西格開始像曾經的芭雷特、克洛克黛兒一樣，尋求古代兵器冥王的力量。

「精通鐵塊的高手，也可以反過來開發出鐵塊拳法，用於攻擊，這與武裝色霸氣的開發思路是一樣的。」

一路走來的是非曲折在西格的預料之外，但他現在已經走上了山賊王的道路，回不了頭了。

「只要催眠自己，我要過上平靜的生活，然後只要等我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說不定就跟上次一樣，一切都已經過去了，過程被忽略，我最終過上了平靜且枯燥的生活。」

雷利開口說道：

搞笑人和*圖*書物可以通過取巧的方式，如小丑巴基、龍珠中的撒旦、一拳超人里的KING那樣成為世人眼中的強者，享受讚譽，成為拯救世界的英雄。

「你怎麼會想過上平靜的生活？不太像吧？」羅傑搖頭問道。

「這，就是三色霸氣與單純的直覺、鐵塊、氣勢的差別。」

偉大航路某島。

日熊雖然沒有掌握武裝色霸氣，但通過香克斯與烏索普的卡牌，的確擁有著見聞色霸氣、霸王色霸氣，唯獨沒有武裝色。這很異常。

另一側的透明冷庫之中，則是黑鬍子馬歇爾·D·蒂奇的屍體。

「我一定要過上平靜並且枯燥有錢的生活……1、2、BINGO！」

「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

劍山島事件數日後，山賊王重臨世間后，死去活來的西格懸賞金達到了18億， 賞金僅在四皇之下，成為了大海上懸賞金排名屈指可數的一號人物。

當時的他，站在船長室的落地鏡之前，又一次拿出了催眠環。

一道念頭電閃而過，他忽然一愣，意識到了什麼。

起先西格以為是自己的資質問題，但現在看來只怕不是。

羅傑正色道：

西格在心中自語道。

如白鬍子這樣實力強大的四皇，君臨新世界數十年，海軍也沒怎麼動他們，也算是過上了相對平靜的生活。

當他突然意識到自己被自己催眠過之後，當初立下的催眠，便已經解開了。

西格思索了一下，再問道：

但對於西格而言，這或許才剛剛開始。

比如黑鬍子蒂奇，此一時口出豪言「人的夢想是不會結束的」的，彼一時被打疼了就在地上打滾，被白鬍子重創時當場叫爸爸求饒。

如今海軍內部分裂，海賊甚囂塵上，正是內憂外患交加之時，而山賊王的名聲與戰績擺在那裡，海軍也不可能輕動。

「霸氣是這個世界上所有人都擁有的潛在力量，就像是氣魄、氣勢、直覺一樣，每個人都擁有，只是大部分人終其一生都難以發揮，草草度過一生。」

所以十年來，貝加龐克極少與日熊接觸，即使偶爾見面，也確保萬無一失，不會落在有心人眼裡。

平行世界的西格瑪自我訓練、平行世界的西格接受訓練、海賊世界的日熊被澤法訓練……三方都沒有本質區別。

「海軍的狀況，你應該比我們更清楚。你不是分身都當成了大將了嗎？」羅傑搖頭。

從那以後開始，一個個日益浮夸的想法浮現心中。

「你在說什麼……我哪裡有什麼東西可以教你？」羅傑舉手扶額。

「不錯，意志力。」雷利點了點頭，繼續開口道：

「海軍曾經是這片大海上當之無愧的霸者，但頂上戰爭之後也分裂了。」

從過去到現在，西格進行了多次自我催眠。

「意志力化作的武器？」西格捕捉到了一個詞。

讀完近期幾日報紙之後，貝加龐克才孤身一人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落地鏡的面前，那個男人對著鏡子目露迷茫。

當年的月光莫利亞在和之國與凱多展開決戰，所有同伴慘死，只有自己一人倖存，從此在魔鬼三角海域當了十年肥宅。

不論是西格、日熊、德古拉……不論是哪一個自己，都沒有掌握霸氣。

關鍵是西格使用催眠術的方式。

海賊王之中，並沒有其他少年漫一樣大篇幅的修鍊變強劇情。

但搞笑人物，與真正內心強大，身心兼備的強者還是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