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沒有出賣色相獻媚、也沒有像脫口秀一樣通過傷害一批人來取悅另一批人……小丑或許永遠也無法登上大雅之堂，也不是多麼深刻、觸動人心的藝術。但它卻能給觀眾帶來歡樂，哪怕只是短暫的。」
「但對我來說，這有意義，所以禁令之下我也可以嘗試繼續表演。」
他伸出手掌，一把彩虹化作的長弓被他握在手裡，而另一隻手輕輕一拉，五指之間赤橙黃綠青藍紫七道光箭閃爍。
「副船長！還有一件事！」
「內城神族人的交響樂就是高雅，外城平民的馬戲團表演就是低俗嗎？」
關於神族的事情，還有神王的事情，日記之中已經很少出現了。
作為碩果僅存的空島守護神，他以一己之力連通九大空島，這讓冬神難以想象如今的嚴重事態……
「之前搶生意的魔術師也在街頭表演，他好像沒有那麼討人厭了，我們幾個馬戲團的殘餘演員湊成了一夥。」
「所以，神族與天使族的區別其實很小。」
「他告訴我天使族身後的翅膀只是裝飾品而已。怪不得從來沒看過天使族的人飛行。」
「今天出門的時候，在路邊偶然聽到別人議論我，說藍天馬戲團新來的小丑很有意思，是他這幾天的快樂源泉，準備拉著身邊的朋友去看。」
「當小丑好累啊……白天的神王子戴著風度翩翩的面具，晚上的哈皮尼斯塗上了小丑的面具，明明是帶給他人歡樂的工作，為什麼漸漸地成了負擔呢？」
躺倒在軟乎乎的雲朵上，西格忽然想起之前的神王子日記本，隨意地拿出來翻看一下，打算打發一下時間。
「父親好像發現了蛛絲馬跡，他在我外出的時候，搜查了我的房間，小丑服被發現了。」
金獅子史基跑了，他並沒有再出現。
「當小丑，應該會很有趣的吧？就當是試試。」
一部分光箭被芭雷特的武裝色阻擋潰散，另一些則落在了雲島的地面雲層上，一箭落下便是一道空洞。
守門人並沒有與芭雷特剛正面，只是通過海量的彩虹光箭進行騷擾，阻擋住他們的步伐，乾的是斷後的工作。
「絕對不能妥協！如果繼續呆在他身邊的話，蟑螂惡霸這個稱號怕不是要跟著我一輩子！」
但西格也不會完全聽信神王的一面之詞，不隨意站隊。
「守護神真的叛變了……」冬神目光複雜，她的目光落在身後遠處的一道虹橋上。
……
黑爾還在竭力怒刷著存在感，他領著西格走進旁邊的一個大帳篷里。
「可惡，為什麼又遇到西格了啊，他是不是在尾行我啊……好變態。」
神王子的小丑表演漸入佳境，隨著時間的流逝，慢慢地他居然逐漸成為了馬戲團的當紅新台柱之一。
神王子的日記本充斥著大量關於工作的內容，他在漸漸投身其中。
從目前西格從神王口中聽到的說法來看，神王子似乎是因為馬戲團的夥伴死於大火，所以最終黑化的。
……
阿玲對這些並沒有什麼所謂，此時還在旁邊大嚼著棉花糖。
「活命？從十年前那場大火開始，我的命就已經結束了。」哈皮尼斯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後背，面上依然毫無表情。
彩虹的本質是發生了色散的光，而守門人元素化之後的速度也極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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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連續五道月牙狀的衝擊波自指尖彈出，飛速將守護神的身體洞穿。
「小丑是被神王下令通緝的，我只是見義勇為舉報而已……」
「不用飛的太快……慢一點到也沒事。」西格悠然道。
「我知道，對於觀眾來說，小丑這種職業當然不是必需品，最多算是個調劑，是個消遣。」
「雜技、魔術、小丑表演……似乎都比內城那些高雅的交響樂、歌劇有意思，可能是因為我是個俗人吧。」
咻咻咻咻咻！
七色虹光一閃，金甲守門人的身形也出現在了虹橋之上。
芭雷特伸手一抓，但這些各色光箭卻靈巧地在空中轉了個彎，繞了一圈將芭雷特體表的白雲洞穿。
惡魔果實的能力是可以扭曲物理規則的，走進貝基體內的城堡之後，簡直就像是進入了一片異空間，但貝基的體重卻不會因為多載幾個人，而有什麼明顯的變化。
萬米高空之上。
但事情也不是一帆風順。
「我的人氣在持續降低，不過不管了，我好像找回了剛開始小丑表演時候的感覺，一切都在變好。」
「那和我有什麼關係？」西格瞥了一眼冬神，對方一時語塞。
守護神的叛變，讓冬神大吃一驚，心神劇震。
「我和神王的交易條件，是抓捕神王子，讓神王與他的兒子見面。」西格說道：
「又出事了。」
「出事了。我的身份被搭檔發現了……費了很大一番波折之後，總算是成功說服了他。他願意與守護神一樣，保守我的秘密。今天太累了，以後再詳細寫寫吧。」
「第一次表演還可以，我好像有一點天分。」
……
「唯獨在看小丑表演的時候，他們會發笑。」
最初的花團錦簇之後，小丑哈皮尼斯表演的人氣，也在逐漸往下滑。
「翻來覆去深思熟慮了一個多月，我作出了一個違背祖宗的決定：我要當小丑。」
「神王子這幾天經常來這裏，所以這應該是某個重要人物。」卧底黑爾在竭力立功。
「走，先回神島。」西格說道。
他發足狂奔，像是一陣風掠過小丑哈皮尼斯的身旁，順走了這本筆記本。
「算了……以後出門的時候，還是直接帶在身上吧。」
「當我再次登上舞台的時候，我看到一雙雙期待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他們在期待我能整出新花樣……他人的期待，也是一種壓力。」
守門人的身體化作七色的流光，從芭雷特雲巨人的手掌間隙上流出，重新化作了人形。
「同時，一些神族中的大家族為了將自己和天使族平民區分開，特地在自己的後頸處印上家族的徽記，以代表自己與眾不同，這種徽記平民仿冒就是死罪。」
因為在艾爾巴夫見過山賊團與兩名四皇戰鬥的緣故，她一直對西格挺客氣。
「雲巨人合體。」
「今天去了外城，有家彩雲棉花糖店挺好吃，店主推薦我去旁邊的藍天馬戲團，他還送優惠券。」
「我定製好了小丑的衣服，還有天使族的翅膀。今天夜裡我偷偷出去演小丑了，假名則是哈皮尼斯（hapiness，開心，快樂）」
西格聞言定睛一看，才發現此人他果然有依稀印象，是被燒毀的藍天馬戲團遺址https://www.hetubook.com.com附近的店老闆。
在守護神的手上，他以一人之力飛速射出了鋪天蓋地的彩色光箭。
「穿上滑稽的小丑服塗花臉逗人發笑，就是低俗嗎？」
冬神啞口無言。
「雖然無法站在舞台上沐浴掌聲，但街頭也一樣可以看見別人臉上露出笑臉，這就足夠了。」
「看表演的時候，我也在觀察其他人的反應：看到雜技、魔術表演時他們會驚嘆，會鼓掌。」
「我所有的兄弟姐妹都不在了。」
經常趁著夜晚外出扮小丑的神王子暴露了，第一個發現異樣的是擁有極強心網的守護神。
這些天以來，哈皮尼斯能躲過神王，在他的神國之中四處搞事，主要就是依靠金獅子過人的實力與幾乎無人能及的空中機動力……但這又如何？
「神王子是因此黑化的嗎？因為被附近的攤位店主舉報，而自己的馬戲團朋友都死在了大火了。」西格思索道。
一兩分鐘后，他衝出彩色箭雨包圍，沖入島外雲海之時，兩名小丑早已經無影無蹤了，而念動力與見聞色的感應也毫無蹤跡。
「在路上碰到了一個被神民的小孩揍得鼻青臉腫的男孩子，他面無表情地走在路上，像是縮在盔甲里的布娃娃。」
「來看我表演的人越來越多了，我的表演水平似乎在提升。」
「副船長！」
山賊們陸續走進貝基的身體內。
他過氣了。
「他能活這麼久，或許關鍵就在於不爭。我不學武技或許是對的。」
「我想，這肯定是什麼重要的東西！」
「我絞盡腦汁地思考，怎麼能夠繼續逗樂那些熟客……但是好像沒有什麼明確的辦法。」
日記進行到這裏，原本平整的字跡有點凌亂了，似乎是書寫日記的人情緒變化挺大，下筆力道透過紙背，與以往明顯不同。
神王或者神王子？有彩雲棉花糖香嗎？
西格從空中落下，他瞥了一眼遠處消失的虹橋，心頭卻還算鎮定。
「他的演技很蹩腳，怎麼演都演不好。不過配合了三個月之後，我們的合作日益融洽，但突然出事了。」
「二哥因為叛亂受了牽連，三哥因此外逃去了藍海……只剩下我一個人了。」
嗤嗤！
「我聽說守護神是神國之中唯一的三代神，年紀也是最大的。他不喜爭鬥，主動要求駐守空港，離群索居，似乎和我的處境有點像。」
他湊近一看，想要問話，卻把老人嚇得一哆嗦。
但這依然落空了。
「我問守護神，人與神最大的區別是什麼……是背後的翅膀嗎？」
「我們？別將我算在裡面啊……」巴基咬牙，神國里的人都在自說自話。
「今天遇到了一件好事。」
「天弓。」
「……跑的倒是很快。」
「西格，我記得你擁有飛行的能力是吧？」
「快樂源泉嗎……這種感覺還不賴。」
一道彩虹橋在雲霄之間穿行，兩個小丑踏在彩虹橋上。
「禁令之後已經過去一年了。馬戲團沒了，不過零星的幾個街頭表演藝人，也還能活下去。」
「我和以前的搭檔聯繫上了，他似乎也和我一樣，對喜劇表演懷有興趣，願意繼續和我一起表演。」
西格看了兩眼，還沒說什麼，倒是阿玲忽然低呼出聲。
西格簡單地打開，翻動了一下，發現似乎和圖書是一本日記本。
阿玲揮手一招，靈魂力量灌入雷雲宙斯的軀體，頓時宙斯的身體迅速膨脹，化為了一大團白雲。
帳篷里是一個大大的鋼鐵囚籠，囚籠之內則是一個形容枯槁的老人，他雙眼無神望著前方，見有人進來，下意識縮到角落。
但他的體表卻是盪開一圈波紋，身體微微扭曲了一下，並未受到影響。
從這裏開始，神王子的日記，基本上就變成了工作日記，明明是日記，後面的內容卻幾乎是圍繞小丑工作展開的。
「我不太明白，高雅與否，有那麼重要嗎？」
西格原本想趁著芭雷特對守門人發起進攻的時候，繞過他嘗試追擊那頭突然出現的黑炎龍，但這鋪天蓋地的彩色光箭將他的視野也給遮擋住了。
「鼓起勇氣進了馬戲團看表演，好像還挺有意思的。」
「神國危在旦夕，我們必須馬上返回神島！」
……
「明天？這麼快？」冬神思索了一下，眉頭深深蹙起：
「哈皮尼斯，收手吧。」
神王還是他的交易對象，關於抵禦天王的情報是西格所需要的，所以他還是傾向於幫助神王抓住神王子。
……
「從那以後父親的臉上就很少有笑容了，有時候我會感覺背後似乎有他的視線……或許他對我也不太放心吧？」
說到底，守門人的話不錯，他只是一個外人而已，掌握的情報有限，也沒必要非得站隊。
「我已經成了整個神族的笑柄。更糟糕的是，父親頒布了禁令，甚至驅逐了全國的馬戲團。」
神王子哈皮尼斯的字跡還挺工整，看得出來寫的挺認真。
「神族的禮儀、書法、歷史、藝術課我都無可挑剔，連父親也不能挑出毛病。唯獨在武藝課上差強人意，不過這或許是好事。至少我對父親沒有威脅。」
「一千萬……一千萬的懸賞金我也沒拿到啊……神王子都失蹤了，誰敢去領啊……」
一道道各色光箭破空而來，守門人的速度很快，他手指動作快到模糊，密密麻麻的光箭鋪天蓋地而來。
一個困難之後是另一個困難，過程總是沒有一帆風順的。
芭雷特一時也幾乎被晃瞎了眼，難以接近守護神。
……
那是她們乘坐虹橋天舟而來的路線，是連接雲島與神島之間的橋樑，已經存在了數百年的時間。
雷雲宙斯之上，只剩下了貝基、西格等寥寥幾人。
冬神扭頭看向西格，眼前一亮，語速飛快說道：
「正經人誰寫日記啊。」西格隨手將日記本收進了物品欄里，然後看向身邊的冬神等人。
「守護神……連你也叛變了嗎？你可是神國的守護神……」
「我真的不知道那一天的小丑是神王子扮演的，否則我怎麼敢舉報神王子你呢……」
西格最想要的是關於天王的情報，這個情報掌握在神王的手裡，這守門人是否知道也是未知數，更要緊的是突兀出現的漆黑巨龍……
「人太多了吧？」宙斯有點為難，要承載眼前這幾十號山賊，有點困難。
「或許，我將要有一名舞台上的小丑搭檔了。」
在芭雷特認真起來，強大的武裝色霸氣覆蓋全身之後，這些密密麻麻的光箭便無法再洞穿他的雲巨人之軀。
「其實之前好幾次路過旁邊的藍天馬戲團，都能聽見裏面傳來嘈雜又響亮的笑聲，他www.hetubook.com.com們好像笑得挺開心。不過居住在內城的神族人幾乎沒人會進這樣的馬戲團，或許我是第一個。」
庫洛卡斯走上前去，他撬開牢籠的鐵鎖，檢查了一下老人的狀況，倒是有點驚奇。
但在扮演小丑過程之中，他漸漸找到了樂趣的所在。
「現在，神王子不就是在去見神王的路上嗎？」
本質上她依然是當初那個貪吃的海賊，神國只是她曾經的居住地而已。
「今天我又偶遇上那名說我是快樂源泉的熟客了，他在路邊一臉興奮地與朋友推薦馬戲團剛來的魔術師，完全沒提起我……所以沒有人會記得小丑。」
「萬幸的是，我的日記並沒有被發現。不過需要找一個更安全的存放日記的地方了。」
「然後我就被他揍了一頓。他的拳頭可真硬。」
「不，考慮到守護神的暴露，他們可能會提前行動，說不定現在就在趕往神島的路上了。」
「當我將這些話告訴守護神之後，他一時啞口無言。只是讓我以後多注意，從此對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彩雲棉花糖的店老闆？」
體型雖然龐大，但芭雷特的這一擊卻相當迅猛，龐大的手掌一抓而去。
「小丑似乎是一種可以給他人帶來笑容的職業，有點不可思議。」
西格再往下翻，後面的日記內容已經出現了焦黑的燒灼痕迹，字跡難以分辨清楚了。
「大哥死後的兩三年內，我偶爾還是會夢見父親站在他的屍體旁滿手鮮血的樣子。」
老人口裡反覆念叨著這幾句話，看起來像是瘋了。
但畢竟身份還是高高在上的中位神，危機情況下還是下意識指揮起西格，忘了雙方之間的關係。
黑爾一邊吹著口哨，一邊若無其事地混在了山賊的隊伍之中，走進了貝基的身體。
「守護神他阻擋了我們回神島的路……」冬神臉色陰晴不定，如果作為九島之間溝通橋樑的守護神也叛亂了，那麼情況就很嚴重了。
這本筆記本，看起來的確很很舊，紙張都泛黃了，甚至上面還有著點點的燒焦痕迹以及乾涸的血跡，看起來充斥著不祥的味道。
……
「我活下來了。」
……
「守護神勸我停止小丑表演，他表示這種低俗的表演不配我的身份，一旦被發現我就會淪為整個神族的笑柄。」
「那你們都進貝基的身體里。」西格說道。
老實說，巴基和西格還有羅傑團這一層關係，落在西格的手上應該下場會好些。
但西格注意力卻沒有在守護神的話語上，身體在向前橫掠的同時屈指一彈，指尖化為漆黑。
「可以給別人帶來歡樂的表演，為什麼會是低俗的？」
神王子最初當小丑似乎只是突發奇想，興趣使然。
「黑化惡墮的部分呢？神王子將日記隨身攜帶，所以是剛好被火焰燒掉了，還是被他故意毀掉了？」西格摸著下巴，思索道。
但有長途飛行的能力，即使虹橋被切斷，想要回到神島問題不大。
「宙斯。」
「黃昏之前就能抵達神島，馬上一切就結束了。」哈皮尼斯閉上了眼睛。
……
日記的內容到這裏戛然而止。
神王子逃脫之後，他反倒是不急了。
「他應該不是打不過那幾個神民小孩，只是不好反抗。空島上神與人的隔閡是很重的，神民只是最普通的神族人，和_圖_書但對於外城的天使族而言，卻是難以反抗的貴族子弟。」
「他們定下的決戰時間，就是明天！」
「如果我遮蓋住後頸的徽記，戴上小翅膀，似乎也和天使族沒有區別吧？」
「副船長！」此時眼前閃過一道龐大的黑影，黑爾說道；
但在這個時候，這座彩虹橋卻在空氣之中漸漸消弭，最後完全消失了。
「不過幾個小時后，他還是來到了藍天馬戲團……他需要錢。」
在金獅子獨自離開的時候，黑爾的反應也很快，沒有坐以待斃。
他面上帶著擔憂之色，看著眼前的兩名小丑。
守門人並沒有戀戰，在芭雷特雲巨人抵著箭雨一步步迫近的時候，他再一次身體化為虹光，以驚人的速度破空遠去，消失在了雲霄的更深處。
彩虹果實與黃猿的閃閃果實都是光線類型的自然系，後者是只能直來直去的激光，而彩虹雖然可以彎曲，但破壞力卻比不上黃猿的激光。
「經過多年的卧底生涯，我已經打探到了金獅子與神王子的計劃！」
「觀眾都是喜新厭舊的，哪怕我的表演還與以前一樣好，觀眾也會逐漸膩歪，當我的表演不再給他們帶來快樂的時候，他們便會離開。」
「這一代的神王與以往都不同，他的力量遠超整個神國的其他神，別說贏，活命都難。」
「最年長的大哥當了180年的神王子，然後聚眾叛亂，被父親親手殺死。」
「可是，什麼又是高雅、什麼又是低俗呢？」
蟑螂惡霸在此時又發話了，從身上拿出一本破舊的筆記本，獻寶一樣遞到了西格的身前。
只是光箭的數量太多太多，此時放眼望去整片天空都被各色光芒籠罩，就像是誤入了彈幕遊戲一樣，讓人不禁眼花繚亂。
「這本筆記本看起來很舊，但這些天神王子卻一直帶在身上，還經常翻閱。」
「看到那個男孩子，就像是看到了以前的我自己……我情不自禁叫住了他，並告訴他，他或許很有當小丑的天賦。」
小丑巴基被另外一個小丑一手抓住，表情滿是欲哭無淚，他是沒想到身旁的哈皮尼斯臨走前也不忘將他帶走……
……
金獅子終究是外援，這件事終究是他自己的事。
「這種體驗挺新鮮的，以前從來沒想過會站在舞台上扮小丑……」
「我……我不是故意的。」老人一臉驚恐地盯著身前的空氣，語無倫次：
當然，所謂的破壞力較弱，也是相對黃猿這種頂尖的自然系能力者而言的。
日記本已經有些年頭了，紙張微微泛黃。
「哦？做的不錯。」西格有些驚訝地掃了一眼黑爾。
「身上沒什麼皮肉傷，只是年紀大了，受了些過度的驚嚇。」
「新來的魔術師搶走了我的生意，我好酸。」
「希望我可以等到那一天……」
「小丑不止進不了殿堂，甚至只能流落街頭，這樣的生活大概會持續下去，直到禁令的事情慢慢冷卻吧。」
如果沒有新花樣，觀眾很快就會膩歪的。
芭雷特則在此時已經與腳下的島雲進行合體，大量的白雲匯聚全身，一個數十米高的龐大雲巨人迅速成形，而後在地面上縱身一躍，如炮彈般向著空中的守護神飛撲。
藍天馬戲團是固定場地地點的馬戲團，這意味著它的觀眾群，基本都是外城附近區域的人民，人群是固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