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他逃離天堂島之後，卻是到了紐約。神盾局方面捕捉到一些相關的細微線索。」
待這次去了超維時空，回來的時候，再作處置必定不遲。
「哦？」姜山有點高興：「逮著這廝了？」
然而神靈終歸是神靈，雅典娜不是普通人。
就像是一座城池，時空大壩就是高聳的城牆，物質時空在城內，超維時空在城外；然而只這個，是不能斷定出生死勝負的。
對於這個『指引者』，姜山不打算用粗烈手段——實在是這廝的水有點深，讓他有些摸不著底兒。
時空大壩的確阻擋住了超維時空的存在向物質時空伸手；但物質時空的整體力量，終歸是遠遠比不上超維時空。
女人們也不客氣，慢條斯理喝粥，一邊與姜山說話。
就像是下棋，你吃我一個馬，我吃你一個跑，大家心知肚明，換子！
姜山笑著搖頭：「這裏面，另有原因。但不能說，不好說。說了可能會被人感應到。」
在這樣的和_圖_書情況下，攻城一方的人之中，卻有人覺得力量更強盛許多倍的攻城方最終會失敗，這種人出現的概率極小。
嘴裏這麼說著，心中卻在想——黑亞當逃離天堂島之後，其所有的信息，都變得一片空白。這和康斯坦丁、蕾切爾在崑崙救司藤之前的情況一模一樣。
麗貝卡遲疑了一下，說：「是個厲害角色？」
到底現在不是處理這事的時候。
但既然有了外力，而且這股外力非同尋常，作為遠見之士，或看不慣，或為自己的利益，凡此種種，自然會有倒戈。
「只是略略查出黑亞當在紐約出現過，卻只曇花一現，沒人知道那廝最後在哪兒落腳；他因為圖謀沙贊之力失敗，懼怕面對你，他必定找個地方藏身。」
她說：「根據阿特拉斯三女神描述的黑亞當的形象，我們發現，就是在當天事發的時候，他在紐約出現過。」
這裏溜達一圈，又到試驗區逛了逛，回莊園已是中午www.hetubook.com.com。
這是兩個勢力之間的交鋒，自然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
……
還是按照原先計劃，按部就班；只把目標對準黑亞當，把那指引者摘出去，免得教他有所感應。
姜山微微眯了眯眼睛：「繼續查，慢慢查。找到這廝之後，不要輕舉妄動，要立刻通知我。」
往往攻城的一方，才是主動的一方；守城的一方，反而被動。
有人也許會這麼想——作為超維時空的霸主，新神、舊神的勢力都非常非常的龐大，強者如雲。
「當時東米已經穩不住局勢，以至於社會混亂，東米的很多部門都已停擺。那段時間，對民間的監控幾乎是一片空白。」
得有那麼一個保障——就是說，鳳凰之力再也無法左右琴的時候，他才能放心。
娜塔莎道：「黑亞當的行蹤，大致已有鎖定。」
旁邊葉蓮娜道：「區區一個黑亞當，犯的著你親自出馬？」
姜山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這個你們別和_圖_書管，只管按著我在虛擬空間里頒布的任務來做即可。」
把姜山放進去，這兒作一個比拼，顯然是絕對弱勢地位。
斷開聯繫之後，身處超維時空奧林匹斯的雅典娜目光閃爍著，暗暗盤算：「圍點打援么，我該按照怎樣的順序，派他們去死呢？」
當然，這次去超維時空也不急，都說了幾次了——左右海拉、托爾、黛安娜都有去超維時空的想法，便等她們都開闢了本體宇宙、晉陞到多元級數，一併上去即是。
那時，姜山必定比現在更強。
姜山聽著，心下轉動，緩緩頷首道：「有道理。」
即使梅麗娜，她也是紅房子出身，雖然是科學家，但在對某些信息的捕捉，一點都不遲鈍。
姜山不急於再赴超維時空。
「而當時我們的主要精力，都放在支持西米。原本活躍于紐約的義警們，早早就跟著羅傑斯做事去了，我們當時在東米的人也多撤離了出來。」
「於是乎，那段時間，紐約的情況，我們把握m.hetubook.com.com的很少。」
娜塔莎她們打著哈欠，伸展著美好的身子，從屋裡出來，正好，早上的粥還溫著；稍作洗漱，姜山早把粥盛到桌上。
新神很強大，但舊神也不弱小。雙方之間的力量比拼，差距並不那麼明顯，如若不然，新神早滅了舊神，又何必拖延到現在？
那個『指引者』！
而且姜山還記掛著情感光譜的事——也就是鳳凰的事。
新神和舊神的烈戰已拉開序幕，但遠沒到你死我活的階段；彷彿兩支軍隊即將對壘，接戰之前使用盤外招，儘可能的削弱對方。
而且她相信，自己這邊的圍點打援，以新神內部的猛烈傾軋，也必定會有新神被派到她手中送死。
智慧之神自有遠見。
也就是琴度過先天人族的嬰兒期，成長到十萬米往上，姜山才會去超維時空——算算一年兩年應該是夠了的。
雅典娜聳了聳肩：「沒那麼簡單。」
即使普通人，普通的歷史進程，改朝換代什麼的，也有遠見之士，遑論神靈和_圖_書呢？
吃著吃著，楚河漢界兩邊，棋子就越來越少了。
這絕不止因為一座時空大壩。
雅典娜作為舊神一員，作為超維時空的一員，她清晰的看到了舊神的腐朽、新神的殘暴。
「可惜，當時紐約太亂。」
如果新神意在圍點打援，雅典娜覺得，正是派人去送死的好時機。
此言一出，正喝粥的四個女人都抬起了頭。
否則好事變壞事，壞事變大事，到時候吃不住勁兒就糟了。
但在這樣的情況下，雅典娜卻選擇了與姜山合作，甚至不惜把自己都交給了姜山。
如果沒有外力，舊神腐朽也好，新神殘暴也罷，沒人管得了他們。
和雅典娜了解了一下超維時空的大致狀況，姜山心中有數，便斷開了聯絡。
摸不著底兒的時候，就絕不能莽撞。
攻城的一方雖然整體力量強盛，但內部不合、新舊爭鋒；守城的一方雖然此時孱弱，但力量的增長卻極其迅速，有一種朝陽初升的勃然。
「所謂大隱隱於市，我認為他就藏在紐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