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這個條子的腦子壞了。」
就像藍色酒吧一樣,二十一分局的人喜歡去莫利,不僅僅是為了支持自己人,更多的也是一個安全感。
「柯林斯沉浸這個遊戲已經幾十年了,這個條子輸定了。」
「你和他的關係怎麼樣?」
伊森噴出一口煙霧,眯著眼睛看向遠處外觀老派的經典美式小酒館。
那兩個人都穿著一件夾克,皮帶上的警徽露出。
「他肯定藏在什麼地方,而這個地方,我賭你知道。」
檯球桿快速晃動,絞出一些血沫。
光頭男遭到重擊,喉嚨發出一陣咯咯聲。
生活已經夠刺|激了,沒必要在放鬆的時候,還去找刺|激。
「那都是過去了。」
隨著衣角的擺動,槍套若隱若現。
他趴在檯球桌面上,想要把球杆從他手上拔出。
「我覺得你不忙!」
伊森走上前,檯球桿杵地:「介不介意我們兩個人玩上一把。」
主要是面對自己人消費,大家坐在一起,也比較自在一點。
漢克抓起放在檯球桌沿的一沓錢,丟給那個光頭壯漢:
「我現在跟你沒什麼好說和-圖-書的,打完這一局,我還得去看望那個傷心欲絕的妹妹。」
「法克尤,我要殺了你!」加文疼得撕心裂肺,他盯著伊森嘶吼道。
伊森從口袋裡拿出一卷錢,輕輕地放在桌沿上:「就打現在剩下的這局,有興趣嗎?」
「嘭。」漢克對著他的腦袋,一拳砸去。
「嘿!」
漢克往後靠在吧台上,雙手抱胸:「你的外甥讓幾個小姑娘吞下可粉,從墨西哥運到這裏來。」
「說,你的外甥在什麼地方?。」伊森抓出球杆的手,往旁邊用力一掰,猛地鬆開。
伊森點頭,這個地方,就跟莫利酒吧差不多。
「一千美元一局。」
漢克下車向前走去:「但他不大不小也算是個人物。」
在伊森動手的瞬間,漢克也將手裡的檯球桿翻過來,對著光頭男的肚子用力一捅。
「恭喜,你贏了,滾吧!」
桌面局勢,小球佔優。
「一」
漢克不知道伊森要幹什麼,他也拿起一根球杆。
「噹。」
「你認識柯林斯的家裡人?」
剛才還在嘲笑的幾個人,頓時噤聲。
「不不和-圖-書不。」
「博伊特!」頭髮花白的加文瞟了他一眼,不緊不慢地擦著檯球桿的槍頭:
「抱歉,現在沒空招待你,我正在忙。」
他這才反應過來,發出一聲慘叫。
「所以你不介意的話,麻煩您帶上後面那個四分衛滾出我的地盤。」
「等下小心點。」
「現在那些人被我們跟得那麼急,不是隨便一個人就敢提供幫助。」
皮膚被刺破,手骨被洞穿。
「打過一兩次牌。」
「不好意思。」加文·柯林斯滑動著手裡的檯球桿:
啪的一聲,一把柯爾特M1911從禿頭男的懷裡掉落,摔到旁邊地上。
桿頭帶著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刺出去。
「我只想維護芝加哥的安寧,維護普通人的安定。」
加文手掌穩穩按住球桌上,支點牢固,球杆輕輕滑動。
「一般這樣做的人,是在給自己挖墳墓。」
「啊!!!」
「都特么別動!」
「加文·柯林斯。」
「砰。」
「他們這些人,誰跳,我就打誰!」
裏面零零散散坐著五六個人,酒保雙手扶在吧台上,向進門的兩和-圖-書個人看去。
「義大利裔,經營著一個犯罪團伙,主要經營範圍是盜竊,銷贓。」
「你們這些混蛋,居然敢襲警!」
加文的手掌,被球杆頂破,狠狠地扎進檯球桌中。
「法克!!!」
漢克連忙伸腳,把手槍踩住:
伊森信步走到桿架旁,一番挑選后,拎起一根粗細剛合適的檯球桿,在手上比劃一下,輕重正合適。
穩、准、狠!
「道上的人,或多或少我都認識一些。」
漢克低聲和伊森交代了一句,徑直往裡面走去。
加文倒也硬氣,就剛才那一聲慘叫后,便死死咬住牙關。
漢克自然明白,他攤開雙手:
伊森牢牢地抓住顫抖的球杆,另外一隻手迅速撩開衣角,蟒蛇左輪手槍閃電般撥出:
在旁邊喝酒的幾個人,紛紛嘲笑起來。
漢克接過煙,看向不遠處的小酒館:
他停下腳步,對伊森說道:「我的行為準則是這樣的,這個世界是黑白共存,中間還有灰色地帶。」
這話的意思很明顯,看關係程度,決定等下的動手力度。
「所以,我不覺得有任何值得抱歉的地方。https://www.hetubook.com.com」
迎著一道道警惕的目光,他跟上漢克的步伐。
「二」
「謝特!!!。」
「加文·柯林斯。」
「我剛才就一直覺得這個姓氏很熟悉,看了錢包裏面的合照后,才想起來。」
漢克把手伸進口袋,撿起掉在地上那把M1911。
他雙腳一軟,跪到地上。
伊森點上香煙推開車門,他緊了緊身上的茄克走到凱迪拉克旁邊:
「今天早上的時候,我還有兩個外甥,現在只剩下一個。」
伊森飛快的環顧一圈,並沒有看到任何監控攝像頭。
他喝罵一聲,對著光頭男子又是一拳打去。
面對他們的舉動,加文面無表情的問道:
「這間酒館是他的,裏面的顧客,也大多數是他們那個團伙,又或者是幫派人士,加文經常在這裏消遣。」
漢克露出一絲笑意,走到檯球桌旁邊。
他隔著衣服把柯爾特的擊錘往後掰動:「給你三秒鐘,告訴我們地址。」
「如果說現在誰最有可能知道肖恩·柯林斯的下落,就只有他了。」漢克踩在雪地上,繼續說道:
……
最裡面擺放著一張檯球桌,和*圖*書一個頭髮花白,眼袋耷拉的白人男子正在和一個高大的光頭壯漢打著檯球。
「黑手黨?」
「但那是他的家人,你確定他會說嗎?」伊森彈掉煙頭:
誰都不想喝得開心的時候,身邊坐著幾桌幫派分子。
他俯下身,把球杆搭在手指上:「漢克,你的手下想要送錢給我用,我沒理由拒絕。」
「你可以告訴我,這是為什麼嗎?」
「哈哈哈。」
「明白,那我知道該怎麼做了。」伊森嘴角上翹。
「要不然,是我要殺了你。」
半個小時后,兩輛SUV在路邊停下。
酒館門被推開,上面的錫罐被撞動,發出一聲悶響。
酒保被手槍指著,乖乖地把向吧台下摸去的雙手收回。
加文不屑地看向他:「你什麼收入,我什麼收入,你有這個資格嗎?」
「就你?」
鈔票紛紛揚揚,光頭壯漢看向加文,一臉不知所措。
加文還剩兩個球,就能打黑八收尾。
他走到一旁,直接把手槍捅進加文的嘴巴里:「那些女孩在你的外甥手上,肯定活不過今晚。」
他又冷冷地說道:「布蘭登和我們玩了一場高速追逐的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