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一十八章 渾身一抖

答案有點不言而喻。
按照手機地圖上的顯示,警車轉了個彎,呼嘯向前駛去。
禿頭醫生看向伊森,笑眯眯地摸了摸下巴。
禿頭醫生又往下翻了兩頁,聳肩道:「這看起來,你並沒有遭到那種待遇。」
一不小心結個婚,那事情就鬧大發了。
這要是魯塞克在結婚之前就把婚給結了,伴郎團都沒有好果子吃。
「放心。」
銅鐘撞響,幾人大步走進去。
禿頭醫生表情嚴肅的往前一步,將雙手抬起:「在醫院只有一個人說了算,那就是富蘭克林,請把它塞到我的口袋裡吧,細菌太多。」
對方正抱著嬰兒,不斷安撫著小孩的情緒,眼神顯得非常智慧。
幾人面面相覷,撒開雙腿往醫院外面跑。
吞咽口水的聲音接連響起。
「我們四個人都醉得想不起來昨天晚上的事情?」
一男一女兩個人,正在整理著裝飾品。
大片的粉紅色將這個比木屋大不了多少的教堂裝扮得跟個旅遊打卡點似的,白天這裏似乎沒什麼人,外面停車和*圖*書場空蕩蕩。
三道目光,齊齊落到艾倫身上。
「不願說就算了。」
醉酒狀態下的人往往多話,說不定對方知道些什麼。
阿特沃特冥思苦想,撓著寸頭道:「莫非我們昨天晚上得罪了什麼人?那個人把魯塞克給抓走了,只是對方還沒騰得出時間收拾我們。」
待富蘭克林塞進自己的上衣口袋,禿頭醫生滿意地點點頭:「跟我走,報告應該已經出來。」
後面艾倫抓了抓滿臉的絡腮胡,眼睛飛快眨巴。
「呼~」
極品小教堂。
「這是血液報告。」
確實是夠極品,也夠小。
伊森搖頭,緩步跟上:「體檢做得很及時,這個報告對我們來說非常重要,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哈哈。」
伊森嘆氣:「我們今天發生的事情,有哪一件是正常的?」
「為什麼這樣說?」
「OK。」
聽到腳步聲,短須男轉過身。
「碰。」
副駕駛上,阿特沃特搗鼓對講機。
霍斯特德剛才面對面不好說,直到那個m.hetubook.com.com醫生走遠,他連忙抓住伊森:「快點把錢拿回來,我現在一點問題沒有。」
這個傢伙往後躲了躲,連忙說道:「你們當時剛剛參加完一場婚禮過來,雖然都有些神志不清醒,不過看得出來你們非常興奮。」
關門聲陸續響起,伊森狠狠拍了一巴掌方向盤:「查到是誰給我下藥,我立馬找十個大漢把那人給辦了!」
「關於這個嘛!」
艾倫連忙搖頭:「我們是準備參加婚禮,就在明天上午。」
「別浪費錢了!」
擰頭看向霍斯特德和阿特沃特,他皺起眉毛:「你們什麼時候見我喝醉過?」
聞言,車內三個人混身一抖。
真要是發生了點什麼,自己非把拉斯維加斯殺得血流成河。
「看完報告就知道。」
「為什麼會有人想要對我們下藥。」
「NO。」
大笑著,開心地將霍斯特德用力擁入懷裡。
帶著一股勁風,短須男衝過來。
「不不不。」
他們幾個人結,還沒那麼嚴重。
兩人飛快搖hetubook.com.com頭,臉上肉跟著甩動。
禿頭醫生很快拿到報告,將其翻開:「讓我看一看發生了什麼有意思的,病人名字傑·霍斯特德,凌晨2:45過來檢查。」
這個是目前為止最合理的解釋。
「這東西在街頭上叫飛魂。」霍斯特德臉色極其難看,忍不住摸了摸自己屁股:「是一種容易讓人丟失記憶的藥物,卻能讓你變得非常興奮。」
「輕微腦震蕩,巴拉巴拉,跟我之前說的一樣。」
「醫生。」
「咚~」
「嗯哼。」
「魯塞克也失蹤了。」
來都來了,不妨問問。
「波士。」
「你知道嗎?」
他的表情從微笑變成驚喜,激動地張開雙臂:「哈哈哈,是你這個瘋狂的媽惹法克,你是我見過最狂野的新郎!!!」
「我可以很肯定,你們說的是過去式。」禿頭醫生搖擺手指,否認他的說法:「而且就在一個叫極品小教堂的地方,特別是你。」
「OK。」
那是美利堅第七任總統,就印在二十美元的鈔票上。
剩下三個hetubook•com.com男人也忍不住往後摸去,伊森下意識地提了提肛,
「咕嘟。」
這個神轉折,險些閃了伊森的腰。
這名字太嚇人了。
繼續翻動,他的聲音停頓了一下:「喔,真有趣,在你的血液里檢測到了大量如菲林,很少有在男人的身上發現這種東西。」
伊森看著雷達上的光點,越過布滿鮮花的走廊,來到一個相當溫馨的小禮拜堂內。
他又指向霍斯特德,點頭道:
霍斯特德連忙問道:「我們有沒有說過什麼話,例如要去什麼地方,或者做什麼事情?」
禿頭醫生點頭,攤開雙手:「看來你是知道的,這又被叫做迷尖葯。」
絡腮胡抖動,艾倫發出一陣強笑。
伊森怒氣沖沖地說道:「我說的就是男人,你以為呢?」
伊森攤開雙手,有些不解。
錢可以給,毛病不能慣。
「哼。」
參加婚禮,沒問題。
「你一直在說這是經歷過最瘋狂的婚禮,你是如何喜歡之類的。」
「唰。」
在白熾燈照耀下,散發出一層綠油油的光芒。
想來也是,真要hetubook.com.com發生那種事情,當時的他們肯定就暴走了,怎麼可能還招呼著一大幫妹子回去酒店開大趴。
半響后,他皺著眉毛說道:「奇怪,我調了很多通用頻道,都沒有警車丟失的通緝信息,這很不正常。」
伊森搖頭,伸手向對方口袋摸去:「剛才的消息在我看來不值富蘭克林,我給你換張安德魯·傑克遜。」
幾人腳步加快幾分。
尼瑪。
阿特沃特倒吸一口冷氣:「我們昨晚出去玩的時候,被人下藥了?」
「如果那個下藥的是男人呢?」艾倫弱弱地問道。
「你的意思是。」
拉斯維加斯是結婚也是離婚的高發地,這裏沒那麼多規矩,隨便找個小教堂就能將結、離兩套手續搞定,很多人喝蒙圈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
伊森聳肩,快步向前:「如果是那樣,魯塞克現在可能不太安全,不過那傢伙應該記得我們的電話號碼才對,媽惹法克一個人跑什麼地方去了!」
四個人,齊齊吐氣。
「對了,你們猜是誰結婚?」
「嗯?」
伊森伸出的手指充滿了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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