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著戈登剛剛走出來那個拐角轉過去,裏面小過道中是一左一右兩個房間,右邊辦公室門上貼著詹妮·肯德爾的銘牌,後綴是心理老師。
伊森將被對方叼起的香煙取下,愜意地吸了一口:「我其實過來是有點事情,雖然不太好意思,不過我現在確實需要你的幫助。」
拂了拂衣袖,他帶著站在後面兩個人大步離開。
「啊???」
香煙愣愣地叼在嘴上。
陽光從窗戶照射進來,在她的頭髮上泛出一層金色光芒。
得咧。
……
相當於是拿對方的話。
伊森雙腳架到辦公桌上,老神在在地掀開打火機,一副心滿意足的摸樣。
詹妮說完這句話,雙眼晶晶發亮地看著伊森,眉目間迅速帶上一絲春意。
最主要的是,除了錢她也想不到還有什麼是對方需要向自己尋求幫助的。
伊森彎腰將其撿起。
「其實我有回來找過你。」
「請個長假,又或者離職。」
「結果你是知道的。」
「好久不見。」
她看和_圖_書著坐在對面抽煙的伊森,潮|紅的臉上充滿笑容。
百葉窗微微打開,明媚的陽光灑入進來。
詹妮說話的聲音有些顫抖:「只是剛才有幾個煩人的傢伙。」
女人和女人。
「該死的。」
老朋友見面,自然要用大家熟悉的方式打個招呼再說。
「你們走吧。」詹妮的聲音隔著木門響起,帶著些不滿說道:「我說過對那種事情不感興趣,我是不會為你們背書站台的。」
詹妮腰肢扭動,憤憤不平道:「你知道我這兩年半是怎麼過的嗎?」
「拜託。」
「什麼時候回來的女妖鎮?」
心裏是既感動,又有些哭笑不得。
對詹妮來說這就已經夠了。
看著她手中的卡,伊森嘴巴微微張開。
可只需要一次深入交流,便能讓她找回曾經那種熟悉的感覺。
「啪嗒。」
戈登也不知道拿什麼來反駁,他搖頭笑道:「你說得對,想到什麼就儘管去做吧!」
按了一會,她俯下身摟住對方的脖子,和_圖_書咬著耳垂說道:「我記得你喜歡吃我做的意大利麵,嗯~~~」
那個熟透的感覺,給人更加強烈。
當然,也要看面對的是誰。
「呼。」
伊森苦笑著將她的手推回去:「我不缺錢,是超乎你想象中的那種不缺,我這次過來是想讓你將手頭上的工作停下。」
說實話在詹妮的身上能體會到那種當大爺的感覺,享受的是那種如水般的柔情以及無微不至的照顧。
果然,伊森嘴角翹起。
這一次,輪到詹妮陷入凌亂中。
「我爸爸生病了。」
房門輕輕敲響。
而對面。
圓珠筆脫手摔落,緩緩滾動到靴子旁邊這才停下。
那副保守外表只不過是她的偽裝。
嘿嘿一笑,伊森幫她將衣服整理好。
她認的是這個人。
這句話,就是戈登的競選口號。
兩年多了。
在女妖鎮也沉浸了這麼些年,還不至於說對一個前鎮警產生懼怕心理。
這傢伙雙手不斷揮舞,說話急促到有些語無倫次的程度和*圖*書。
「嗯。」
一個參議員不至於讓他退縮,在這個國度有很多事情就連大總統也沒辦法對小鎮指手劃腳。
「我很開心。」
詹妮轉著手中的筆,不滿地擰過頭:「可以給我一點尊重嗎?」
「當然不是。」
儘管兩年多不見。
「砰~」
又掙扎著站起身,踉蹌過去給對方按壓肩膀。
又反鎖房門。
又將這個久曠少婦結結實實抱住,他沉聲問道:「我也是意外才知道你回來女妖鎮,當時你為什麼沒一個信息就離開了?」
「跪下!!!」
「我聽說你去芝加哥了,沒想到你還會回來。」
感嘆地向對面看去。
看著對方離去的背影,伊森聳了聳肩。
其實她也就二十八九歲的年紀,只不過和丹尼·肯德爾結婚比較早罷了。
「NO、NO、NO。」
最後來到辦公桌旁邊,看著呼吸愈發急促的女老師,他雙手掐腰,霸氣十足地說道:
「沒問題。」
也有極其明顯的區別。
「咔嚓。」
「拿著。」
隨https://m.hetubook•com.com手一拋,圓珠筆精準落入到筆筒中。
前鎮長夫人正在慌亂地整理起自己的儀容,她將凌亂的髮絲捋到耳後,眼裡滿是驚喜的神色,整個人還是和以前那樣充滿了少婦韻味。
襯衫紐扣全部擰起,黑色包臀裙非常的飽滿,臉上大號的黑框眼鏡似乎在傳遞給外界一個信號,這是個看起來就相當保守的女人。
詹妮嘆了一口氣,鬱悶道:「當時小孩也不想待在這裏,總會想起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如果不夠,我家裡還有。」
就算沒有伊森,也會有別的競爭者出現。
伊森直接壓動把手,推門進去。
原來這就是吃軟飯的感覺,甚至自己都還沒有開口,富婆就已經把錢拿出來了。
整個人顯得鬥志昂然。
前鎮長夫人連忙起身,快步回到桌子後面將手袋拿起:「任何事情我都會幫你的,這裏面有十萬塊錢。」
那無比渴望的感覺總算再次來臨。
她又重重地吐出一口氣,往後靠到椅子上。
伊森將對方攬到身前和_圖_書:「你現在就像一個貪吃糖果的小女孩,哈哈哈。」
就算有先發優勢,他也不願意錯過肯德爾家族的政治遺產,這可是代表著大量的潛在選票。
看到伊森目光有些獃滯,詹妮以為他不好意思,連忙抓住他的手塞進去:「不著急還,你什麼時候有錢了再給我,反正我也沒有用錢的地方。」
沒猜錯,戈登剛才也是來找詹妮幫忙的。
「沒問題。」
詹妮慌忙整理著凌亂的白襯衫,將其塞進包臀裙里。
辦公室不大不小,高大的書櫃里擺滿各種書籍,寬大的辦公桌內,穿著白色襯衫的白人女子正在伏案工作,幾縷棕色秀髮從耳側垂落。
不折不扣是個富婆。
一聲綿長的低哼,讓伊森耳朵變得酥軟。
身為鎮長,他具有天然優勢。
肯德爾家族的遺產,都在她手上。
「你怎麼找到這裏?」
將會客椅拉開,他笑著坐下:「怎麼了,我們的肯德爾夫人不歡迎我嗎?」
「晚上到我家怎麼樣?」
站起身,伊森將百葉窗關掉。
堵對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