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二十四章 怎麼生活

電話對面,賈伯點頭:「還發了一個號碼過來,不過我還沒聯繫。」
「還怎麼生活?」
伊森看了看那綠油油的指甲,繼續往下翻動又是一個血淋淋的斷手,只不過這次是乾巴瘦的黑色,不過還是能看得出來是女人的手。
「號碼發給我。」
這幾個人的衣服全都被扒光,只見一個精壯的東歐男子正對著這一個個肉靶練習著拳擊,求饒聲不斷響起。
那一聲聲慘叫,讓哈羅德連忙端起酒杯猛灌一口,這種恐怖的場面說實話他還是第一次見,一根根斷臂儘管被捆起,但還是淅淅瀝瀝滴著血。
「就在昨天晚上。」
「我還聽到她跟自己的朋友說,實在不行就只能多接幾個客,儘管累點也沒辦法。」
面前的茶几上擺放了數把槍械,小男友喬尼正在往彈匣里不斷按壓著子彈,顯得殺氣騰騰。
十有八九,事實就是如此。
伊森默默點頭,繼續問道:「你應該有聯繫方式吧?那些人總不會把視頻發m.hetubook.com.com給你只是為了好玩!」
掉轉手機,定睛看去。
他所處的地方,在一間小公寓。
放下酒瓶,他抓起杯子看向哈羅德:「我和一個朋友從夜店出來,在地鐵遇到幾個小混混在欺負兩個支女,然後那些混混又想要欺負我。」
「如果沒猜錯。」
因為自己一時衝動,導致這幾個人被遷怒,如果不是因為他,昨晚那兩個女菩薩大不了被羞辱一頓,也不至於變得肢體殘缺。
視頻很快播放完。
「求你了,我們不認識他。」
這個再正常不過。
可能賈伯壓根就沒有社保號碼這種玩意,像他這種人早就將自己的原始數據給消掉了,就連賈伯這個名字也不一定是他的本名。
這讓他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藉助烈酒才壓下那種想要嘔吐的感覺。
「這都是為了生活!」
發過來的照片,還不止一張。
一個滿是污垢,再一個則是白白胖胖。
而且毫無疑問,眼前和*圖*書這個男子要從受害者轉變成行兇者了!
「是我!」
「那些照片還有視頻,就是發到我出去玩的那個手機上。」
「咚。」
又或者提供幫助。
咬著香煙,他掏出自己的手機給賈伯打過去,對面很快接聽,但是沒有說話。
「嗯。」
被砍斷手的妓|女,還能做什麼。
但依稀可以認出一黑一棕兩個女人正是昨晚在地鐵內的兩個女菩薩,而那個灰頭垢臉的傢伙正是流浪漢,另外一個人就完全不認識了。
而昨天晚上,也只有流浪漢看到了自己和賈伯是從哪個地鐵口進站,一路逆推,以這些幫派份子的手段想要找到認識他們的人並不難。
畫面晃動,一個大房間出現在自己眼前,東歐毛子話的咆哮也從手機里傳來,當然,更缺少不了一聲聲疼呼和抽泣,鏡頭中四個人被倒過來用繩索吊起。
他連忙向里斯看去,後者默默抿著酒,一點想要說話的意思都沒有,儘管已經算是見多識廣,但和-圖-書這種程度的虐待還是極其少見。
一旁的肖緊緊抿住嘴,面無表情地看著。
「哈羅德先生。」
打火機跳動的火焰,將他的雙眼點燃。
手機里的畫面,盡收眼底。
賈伯是個夜店生物,經常在這些地方流竄。
有幾個熟人很正常。
「有的。」
在上面點了點,隨手打開。
聽著對面拉動槍栓的聲音,伊森微微一笑。
伊森顧不得這是別人的地方,掏出香煙點起。
所以里斯也不確定,自己到底要不要制止對方。
儘管被打得鼻青臉腫,臉上血肉模糊。
手機放在桌面。
「不要~」
「咔嚓。」
再接下來,還有兩隻斷手。
咱們的光頭黑客,也是暴脾氣的。
旁邊三個人面面相覷,完全就是一頭霧水。
看到那些傢伙抓了自己的朋友,並且砍斷了一隻手,不管對方是誰,就算是最兇殘的墨西哥販獨集團,賈伯也要碰上那麼一碰。
哈羅德緊張地推了一下眼鏡,事情的前因後果都已經清m•hetubook.com.com楚,肯定是那幾個小混混里有著那個東歐幫派的人,這是為昨晚的事情報仇的。
他面無表情地往後翻動,賈伯又發過來一個視頻文件。
雖然不知道這些東西賈伯是怎麼得來的,不過現在一切都明白了,也知道針對自己的槍手從哪裡而來,他深吸一口香煙,緩緩吐出煙霧。
伊森現在心裏是覺得愧疚的,極其的愧疚。
就是打人和慘叫,再無其他東西。
不緊不慢的聲音,在圖書館房間內悠悠回蕩,任誰都能聽出來這裏面的殺意。
伊森揉了揉腦袋,悶著聲說道:「事情有點複雜,不過我這裏已經搞定了,入侵我手機的那伙人不是敵人,你那邊是怎麼回事?」
那畫面就定格在被倒吊起來的那個女人身上,這是極其羞辱的一種方式,讓她也感受到異常憤怒的一種處罰。
還沒等哈羅德考慮好如何回答,手機收到了賈伯發來的號碼。
肖仍在喝著威士忌,只不過速度放慢了許多,她冷著臉看向伊森放在桌面的和-圖-書手機。
賈伯哼哧一聲,冷冽地說道:「另外三個人我相信你都認識,最後那個白白胖胖的是我在夜店認識的朋友。」
「OK。」
「啊!」
「事情的發展你們應該都能猜得出來。」
至於哈羅德為什麼沒有收到賈伯的社保號碼。
對面輕舒了一口氣,他咬牙道:「那個媽惹法克應該是通過流浪漢找到我們上車的地鐵站,然後搜索附近幾家夜店,找到了認識我的人。」
咬著香煙,伊森笑著將桌面上的手機撥回那張綠色指甲,感嘆地說道:「多好的一個姑娘,昨晚她還在擔心自己小孩的學費。」
伊森叼著香煙,隨手就撥了出去。
掛斷電話,感受著落到自己身上的一道道目光,他抓起酒瓶給自己倒上滿滿一杯威士忌。
不過看表情,他們知道伊森肯定是明白了一些什麼,靜心等待著對方的話語。
端起威士忌抿了一口,他樂呵呵地看向眼鏡男:「可是她現在手都被砍斷了呢,你說一個殘廢的支女,以後還能開出什麼價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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