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紅紗詭異人臉樹

微風還是帶著涼意,但此刻的槐樹看著正常了,不再有之前那種蠱惑感。
孤月、槐樹、人、還有刀。
樹葉相互交織,不斷碰撞,在微風吹拂之下,整棵樹都顯得有些吵鬧。
蠱惑?
黑夜夾雜著光明,兩者互相交融,如膠似漆。
徐白轉過身,看向身後槐樹。
「可惜了,要能矇著下半張臉,倒是一個媚態無雙的女人。」徐白嗤笑一聲。
這一刻,若是有旁人在場,就會發現小院子里出現神奇的一幕。
有內味了。
其實一把銅錢就夠了,但你無法阻止一個被死去記憶攻擊的男人,比如現在戳到某個興奮點的徐白。
當時,只要給徐白一根木棍,方圓一里之內,油菜花一朵不存。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無論是徐白還是紅紗詭異,看起來都奇弱無比,好像個破麻袋,到處都是漏洞。
若是發現得早了,萬一要連同樹一起摧毀,他這進度條就趕不上了。
伴隨著歌聲,徐白眼前和圖書出現一個半透明的人影。
若是從遠方看去,再配合寬敞後院,便是一幅夜間寒風畫。
在樹葉碰撞之中,有淡淡歌聲從槐樹冒出。
「解決了。」
他掏出一把銅錢,露出笑容,並不打算上前近戰。
金色的銅錢撞擊紅紗詭異,紅紗詭異面無表情,但她的身體正在逐漸變得透明。
這時他才發現,在他頭頂上方的樹榦上,有一張人臉。
徐白將手伸進腰間錢袋,剛準備動手時,好像想到了什麼。
微風吹拂,帶著些許涼意,伴隨著涼意而來的,是樹葉嘩啦啦的聲音。
楓葉如雨是二階,斷破一式也是二階,為什麼不選擇這種安全的方法呢?
此刻莫名契合死去的記憶,激活了徐白某個興奮點。
這種面無表情承受攻擊的樣子,再配合上陰森如同寒冰的氣息,怪異之感更甚。
我都呼呼扔暗器了,頃刻就到了,短不短的,無所謂。
至於蠱惑……
真元力運轉之和圖書下,一層淡淡的金光圍著他全身上下。
「對了,好像叫漫天花雨灑金錢。」
當你有近戰和遠程的能力,是會選擇近戰還是遠程?
不是幻術,但為什麼這詭異用了幻術?
與此同時,那股蠱惑的感覺也消失殆盡,就好像從未出現過。
他才剛剛有所動作,就看到身後出現了紅紗詭異,撲了個空。
對於徐白來說,除了某個時候不能短之外,這個時候毫無意義。
小時候,誰又沒有幻想過自己是一位大俠,精通各種武功呢?
在他這麼想的時候,體內真元力已經流動起來,運轉顛倒亂四方心法。
院子靜悄悄。
徐白再度將手伸進腰間,又薅了一把銅錢,再度使出楓葉如雨。
但……僅限於那兩條眉毛。
金剛身可是能附著到鬼頭刀的,附著在銅錢上也是一樣,只是離了徐白之後缺乏真元力供給,時間很短。
銅錢被金色光芒包裹,就好像糖葫蘆裹上一層糖衣,圓潤而又好看www•hetubook.com.com
但時間短有影響嗎?
隨著真元力流動,徐白抬起抓著銅錢的手,施展楓葉如雨的技法,將銅錢撒出。
但顛倒陰陽本質上來說,還是用真元力牽動氣機,在每一次攻擊和防禦做到以真亂假,以假亂真的地步。
這樣想著,他急忙施展四巽身法,身影如同鬼魅般,朝著前方移動數十米。
與此同時,金光順著手指,流動到那一把銅錢上。
歌聲起初很小,如蚊吶之聲,伴隨微風襲來時,逐漸擴大,悠揚,而又帶著一股未知的蠱惑。
當徐白翻入後院,那顆槐樹仍舊佇立在院子里,沒有絲毫動靜。
現在正好。
這個時節的月光是最明亮的,黑夜雖濃,但月光灑下,將院子照得通透,雖不及驕陽似火,但些許銀輝灑落下來,給槐樹披上一層銀霜。
這棵樹中竟然藏著詭異,而且到今時今日才孕育出來,對於徐白來說,其實是件好事。
眉毛以下的部位,沒有如玉般的https://m.hetubook.com.com皮肉,卻是陰氣森森的白骨。
在滿天金錢之下,紅紗詭異如同被戳破的泡沫,徹底消失不見。
他來到近前,用鬼頭刀輕輕刮蹭樹皮。
詭異無理智,更沒有所謂的痛覺。
能夠看懂,卻很抽象。
似美人撫弦而歌,又像躺在枕邊,發出輕聲呢喃。
「樹裏面為什麼會有詭異?」徐白摸了摸下巴,暗道。
不好意思,我已經把你的技能肝過來了,迷惑人心方面,你好像沒我強。
從頭到尾,當徐白施展出楓葉如雨後,情況已經呈現碾壓的態勢。
我,肝完就滿級。
顛倒陰陽融合之後,成了顛倒亂四方。
其他時候很長就行了。
人臉看著很抽象,只有五官,但看不出具體的模樣,就好像隨意在紙上塗幾個圈圈,就代表了五官。
等等!
由於剛才隔得遠,又有樹枝擋著的關係,是以沒有看清楚,這時候看得一清二楚。
如果這句話問徐白,他會說,有遠程幹嘛還要用近戰?
「原來如和*圖*書此,牽動氣機,真實的攻擊手段和我類似。」徐白暗道。
兩者都是同樣能力,但徐白卻是滿級。
隨著徐白的目光看過去,人臉出現了變化。
紅紗詭異出現之後,那半張白骨臉輕輕開合,悠揚的歌聲再度傳出,這次的蠱惑卻比之前更大。
「不對勁,顛倒陰陽可不是幻術!」
拋開蠱惑的味道而言,這歌聲挺好聽,令人沉醉其中。
槐樹然靜靜佇立在後院中,月光灑下時,毫無變化。
以假亂真!
楓葉如雨由銅錢使出,讓徐白有種莫名其妙的即視感,就好像前世看的某部劇,裏面好像也有這種手法。
錢,一把把的撒,越撒越興奮。
身著紅色輕紗,蛾眉浮香,一舉一動間,媚態盡展。
銅錢裹挾金光,帶著長長的尾炎,封住紅紗詭異每一條後路。
在這微風吹拂中,徐白除了聽到樹葉響聲,還聽到一絲異常的聲音。
「無趣。」徐白自認為是個糙漢子,也沒有所謂的藝術細胞,在他看來,還不如跳上個舞來得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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